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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其他事。」單思華有些心虛地矢口否認,眼睛不自覺地望向舞台上莎莎一絲不掛的身體,白皙得有些晃眼。
「華哥,如果你有什麼話是不好說的,我一定不會追問,但如果你覺得我能夠相信,就請你告訴我實話。」王美玲目不轉睛地盯著單思華圓圓的大臉,充滿期待地接了一句。
舞台上已經不見了莎莎的身體,勁爆的音樂聲已經換成了柔和的輕音樂,整個大廳燈光如織,精彩的表演結束了。
還有半個小時就到和童嫂約定的時間,可王美玲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打亂了單思華的計劃。
該怎麼解釋?
看著王美玲充滿期待的眼神,單思華陷入了沉思。
看得出王美玲是產生了懷疑,才會重新回到興隆夜總會,假如再對她胡編亂造,恐怕說不過去。
可如果把童嫂的事情說出來,那就意味著要把關於以前的種種全部翻出來,就像翻陳年舊賬那樣。
如果這些事情翻出來,勢必會牽涉到許多人的**,這是單思華最不願意接受的。
不行,說什麼也不能告訴王美玲!
「美玲,你也知道,我們男人在有些時候也會感到害羞的,就像今天晚上看演出。」單思華決心要隱瞞到底,謊話說出來一點都不驚慌。
從單思華的臉上,王美玲只是看到淡定,再加上單思華從容的語氣,不禁讓王美玲反思:難道真的是她自己猜測錯誤?
原本王美玲還以為單思華返回興隆夜總會,是來和什麼人幽會,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便悄悄尾隨著跟過來。
但見到的情景並不是她想像中那樣,只有單思華一個人坐在這裡,像大多數坐在這裡的男人一樣,欣賞著台上精彩的表演。
聽了單思華這樣的解釋,王美玲不禁有些啞然:「華哥,想不到你還是和讀書時候一樣,還是那麼靦腆,連這種事情都要隱瞞。」
說著,王美玲坐下,回頭瞄了一眼舞台,接道:「其實沒什麼的,大家都是老同學,都清楚各自的脾氣,看這種表演也很正常。」
「也是。」單思華故意靦腆地笑了笑,隨即反問道:「對了美玲,剛才你不是回去照看你爸爸了嗎?怎麼又回來這邊?」
此話一出,輪到王美玲有些不好意思了。
只見她低下頭,囁囁地回道:「華哥,請原諒我跟蹤你,其實我是有些好奇,才跑過來看看。」
「沒什麼,你這也是關心我。」單思華趁勢給王美玲台階下,不想讓彼此難堪,以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拖延時間。
因為單思華還得抓緊時間把王美玲支走,或者把王美玲送回去,然後才可以去305房間和童嫂見面。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的身影從樓梯入口處走出來,進入了單思華的視線。
原本半瞇著的眼睛在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突然間睜得好大,單思華不由得坐直了身子。
從樓梯入口處走出來的男人似曾相識。
由於此時大廳燈光雪亮,那個男人也看到了單思華坐著的位置,四目相對,單思華的眼睛都直了。
這個出來的男人竟然酷似白志超的爸爸,白金龍。
「華哥,你又怎麼了?」見單思華表情異常,王美玲禁不住問了一句,同時順著單思華發直的眼光望出去,卻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為了確定這個男人是不是白金龍,單思華沒有回答王美玲的問話,死死地盯著出來的男人。
和單思華的目光相碰後,男人望向別處,慢慢從單思華身邊走過。
望著男人的背影,單思華可以肯定,剛剛這個男人就是白金龍。
記得當初在市區的時候,受萬精油所托,對白金龍曾經盯梢過好長一段時間,有很深的印象。
特別是那次,白金龍和楊大妹在青年旅館的房間裡偷會,被拍個正著的那次,單思華更是記憶猶新。
眼前這個緩緩出去的男人,就是白金龍。
「美玲,你等我一下。」單思華低喝一聲,也顧不得解釋什麼,逕直往大門口跑去。
記得以前盯梢的時候,白金龍天天都開著那輛銀白色的小轎車,單思華想跑出去看看,這個男人是不是開的那輛車。
剛剛跨出門口,只見一輛銀白色的小轎車冒出一股青煙,消失在興隆夜總會的大門口,往茫茫夜色中駛去。
這輛銀白色的小轎車單思華曾經跟蹤過很多次,連車牌號都記得一清二楚。
人也對上,車子的顏色和車牌號更是分毫不差,給單思華吃了一個定心丸。
千真萬確,剛剛出去的男人就是白志超的爸爸,白金龍老闆。
「華哥,你今天晚上到底怎麼了?」不知何時,王美玲也跟著跑出來,站在單思華身側,問了一句:「你在這裡看什麼?」
「我剛才看見一個老熟人,等跑出來仔細看,卻發現認錯人了。」單思華信口胡謅,不假思索地應道。
「哦」王美玲半信半疑地點點頭,沒有再繼續追問。
她已經從單思華的回答中聽出了些許不耐煩的味道,如果再纏著問個不停,只怕會引起單思華的反感。
況且剛才由於好奇,跟蹤單思華到興隆夜總會也有些過意不去,王美玲不想再添亂。
「我送你回去吧,都半夜了。」單思華淡淡地接了一句,其實心裡急得發慌。
王美玲點點頭接受了單思華的建議,兩人旋即坐上出租車,不到10分鐘就到了市第一人民醫院大門口。
「那你去哪裡?」看著坐在副駕駛的單思華,王美玲站在車側問了一句,言詞中充滿關切之情。
聽得出王美玲對單思華有些不放心。
「這樣吧,我明天再給你電話。」單思華模稜兩可地接了一句,吩咐司機開車。
「華哥,你明天早上一定要來,我要帶爸爸回去。」王美玲突然扯開嗓子,沖啟動的出租車吼了一句,在寂靜的夜空下份外刺耳。
單思華伸出手,對著王美玲揮了一個請放心的手勢,要司機先在馬路上兜一圈,然後再去興隆夜總會。
一來是想看看,能否遇上白金龍的那輛銀白色小轎車,二來是怕王美玲故伎重演,再次跟蹤。
司機按照單思華的吩咐,將出租車在大街上遊走了大圈之後,兩個情況都沒有發生。
既沒有看見白金龍的銀白色小轎車,也沒有發現王美玲再次跟蹤。
或許王美玲真的累了,已經回去醫院老老實實地睡覺。
遺憾的是沒有找到白金龍的車子,否則定要嚇唬嚇唬他。
估摸著離約定的時間快到了,單思華趕緊叫司機調頭,直奔興隆夜總會而去。
單思華也沒有精力去思忖,白金龍為什麼會在興隆夜總會出現,眼下只想和童嫂好好談談,也解開困頓在心中的疑團。
眼看著離興隆夜總會越來越近,單思華就禁不住一陣興奮。
馬上就能夠見到童嫂,就可以把高樂高場子的情況問個明白,單思華當然會興奮。
剛才讓白金龍走掉的遺憾隨即被這陣興奮給沖淡,單思華不由得點燃一支香煙,藉著尼古丁的味道控制自己激動的心潮。
香煙抽到還剩三分之一的時候,出租車穩穩停在興隆夜總會的門口。
下了車,單思華急匆匆就往樓上跑,卻被服務生給攔住:「先生你好,請問你上去做什麼?」
停住腳步,單思華打量了一下拉住去路的服務生,反問道:「我上去做什麼,還得徵求的你的同意嗎?」
見單思華是生面孔,服務生堆起笑臉,客氣地解釋道:「先生對不起,我們這裡規定,凡是表演結束半個小時以後,都不准隨便上樓的。」
笑話,這是哪門子規矩?
聽到服務生的解釋,單思華氣不打一處來,當即低聲呵斥道:「你是不是搞錯了,我上去住宿難道你也不讓上去?」
「那請你出示房卡。」服務生並沒有讓開路的意思。
單思華原本就是來赴約,哪裡拿得出房卡?
眼看就要到約定時間,單思華不禁有些惱怒,沒好氣地接了一句:「你最好給我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就要硬闖。
「先生,你不能這樣上去,要不然我會被罰款的。」服務生苦著臉回道:「我們這裡有規定,如果在表演結束以後放陌生人上去,出了問題要罰款。」
服務生的回答令單思華一愣,剛剛冒起的怒火有些下降。
服務生繼續解釋:「你也知道,我們都是打工的,老闆定下的規矩,沒辦法不敢不遵守。」
原本單思華想把服務生呵斥走開,但聽到如此的解釋,不由得有些心軟。
樓梯口的異常引起吧檯處一名男子的注意,看到單思華和服務生在那裡僵持不下,隨即走到兩人跟前,微笑著詢問情況。
服務生簡單說明情況後,該男子對單思華笑道:「這種事情經常發生,這樣吧,我來給你解決。」
「你怎麼解決?」單思華急道:「我現在要上去見朋友,你讓我上去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