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蠻不講理的回答,同學們不禁有些動怒,但看到男孩子那張陰沉沉的臉,皆敢怒不敢言,沒有人多說一個字,俱小心翼翼地關注事態的發展。【,文字首發
男孩子似乎從中看出這些個學生膽小怕事,更加得意,乾脆一屁股坐到桌邊。過生日的同學見勢不妙,接著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給我點錢,這件事就算了啦。」男孩子滿不在乎地掃了幾個同學一眼,接道。
「給點錢?」過生日的同學略感意外地望了望男孩子的臉,迎著男孩子滿目凶光,趕緊低下頭,有些膽怯道:「那你要多少錢?」
「給5千塊錢吧。」男孩子輕描淡寫一句話,震得眾同學大驚失色,這不是惡意敲詐嗎,竟然要這麼多錢,比搶還厲害。
聽到男孩子獅子大開口,過生日的同學急了,趕緊哀求道:「大哥,我們都是學生,哪裡會有這麼多錢,你可不可以饒我一次。」
「學生?」男孩子再次掃視眾人一眼,有些不耐煩地接道:「這樣好吧,看在你們是學生,就給1千塊錢,這總該有吧。」
過生日的同學歎息一聲,準備要掏錢。要夢婷實在看不下去,忍不住叫了一聲:「不要給錢,憑什麼要給他錢?」
從前在兩龍鎮的時候,要夢婷就是靠招搖撞騙,喝哄駭詐套取別人的錢財,對男孩子這一套自然瞭如指掌,看到男孩子想敲詐同學的錢,當然不能讓他得逞,便毅然挺身而出阻止。
令要夢婷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正是這一次的挺身而出,為日後埋下禍根。
過生日的同學停止掏錢的動作,望了望男孩子,又望了望要夢婷,似乎有些難以置信要夢婷一個女孩子竟然敢出面頂撞。
眼看就要到手的錢被要夢婷喝止,男孩子勃然大怒,站起身指著要夢婷的鼻子吼道:「你算啥,憑什麼不給我錢?」
面對男孩子的囂張,要夢婷沒有絲毫懼意,相反淡笑一聲接道:「我是他的同學,你這樣開口就要1千塊錢,憑什麼?」
「就憑他剛才碰到我,咋的?」男孩子不耐煩地接了一句。
「就算他碰到你,也不能給你錢。如果你覺得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可以到醫院檢查,醫藥費我們出。」要夢婷接道:「至於要我們就這樣給你錢,絕對不可能。」
眾人沒想到要夢婷平日裡調皮,真正遇到事情說出話來也上得場面,當即對要夢婷刮目相看。面對同學們投來的欽佩目光,要夢婷頗為得意地望著男孩子,接道:「咋樣,如果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我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檢查。」
這個時候,四周已經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人,大家都想看看男孩子怎麼收場,同時對要夢婷充滿了好奇,紛紛猜測這個女孩子一定有來頭,不簡單。
要夢婷的話滴水不漏,說得頭頭是道,不禁令男孩子惱羞成怒,如果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下不來台,以後還有什麼顏面出來混。
「尼瑪筆的小丫頭,竟敢這樣給勞資說話,簡直是找死!」男孩子面露凶相,舉起拳頭就要給要夢婷當頭砸下,只聽一個聲音斷喝道:「三娃,不要動手,怎麼可以對女孩子動手。」
男孩子聞言當即收住手勢,轉頭回了一聲:「奎哥。」
「三娃,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能對女孩子無禮,你還是改不掉**病。」被三娃叫做奎哥的男人走到近前,圍觀的人群頓時散去一半。從兩人的對話可以看出,奎哥是三娃的老大,現在老大出面替要夢婷說話,這場衝突只怕沒什麼好看的,不如散了,各自尋找樂子。
「奎哥,這女孩說話尖酸刻薄,我氣不過想教訓她一下……」三娃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奎哥打斷道:「夠了,你先去玩,沒什麼大事就算了,這邊我知道該怎麼處理。」
聽到應奎這樣說,三娃明白老大今天是另有所圖,雖然心有不甘,也只得灰溜溜地離開當場。眼看鬧劇就此收場,圍觀人群皆盡散去。
「不好意思,都怪我小弟一時起了貪心,想討你們的錢,我代他向你們說聲對不起,今天晚上你們的費用全部由我買單,你們盡情地玩個痛快。」應奎打發走三娃,大大方方地說道,眼光卻在要夢婷身上不停轉溜,其用意不言而喻。
過生日的同學聽到應奎如此慷慨大方,有些受寵若驚,連聲稱謝。但應奎的目標顯然並不在此,他藉故頻頻和要夢婷拉家常,言詞中大有和要夢婷交朋友的意思。要夢婷原本就在社會上混跡過一段時間,對應奎的慇勤也表示可以理解。
聚會快結束的時候,應奎抽了一支香煙給要夢婷,並說這是高檔過濾嘴香煙。要夢婷沒有細想,隨手接過,很快抽個精光,也沒有品出什麼特別的味道。應奎意味深長地解釋說,等以後慢慢就知道了。
要夢婷做夢也不會想到,應奎在香煙裡做過手腳,給她抽的是含有毒品的香煙,而這也正是應奎想利用要夢婷為自己所用,而設下的圈套。
臨走的時候,應奎給要夢婷留了個電話號碼,出於禮貌,要夢婷收下號碼,並未往心裡去。
不久之後,要夢婷開始有些懷念在酒吧的時候,竟然有點想見應奎的感覺,具體是受了什麼驅使,要夢婷一時之間也說不上來。等真正見到應奎,兩人在酒吧碰面後,應奎掏出香煙替要夢婷點上,要夢婷才找回久違的感覺,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她並非是對應奎這個人懷念,而是懷念他給的香煙的味道。
那次分別以後,要夢婷愈發想念那種感覺。她到市面上去買同樣一個名字的香煙,但抽起來卻索然無味,根本找不到那種感覺。而且每每想到應奎所給的香煙那種味道,她就有種刻骨銘心般的記憶。
終於,要夢婷第三次撥通了應奎的電話,這次應奎把約會的地點選在盛豪大酒店。聽別人說過,盛豪大酒店是市區唯一的五星級酒店,應奎還真捨得。
第一次踏進五星級酒店的房間,要夢婷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當時正值盛夏,應奎只穿了一件四角的沙灘褲,半仰半躺在床上,雖然要夢婷也經歷過類似的場景,對應奎也不算陌生,但還是被應奎所擺出的這種姿態感到些許的難為情。
「婷婷,為什麼又來找我?」應奎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懶洋洋地問道。
對應奎略帶傲慢的態度,要夢婷不敢表露出絲毫的反感,她只是懷念抽煙的感覺,一心想再次體會,便直言不諱道:「奎哥,我想你再給上次那種香煙抽抽。」
「哦,這個沒問題。」應奎似乎早就料到要夢婷會說出這個問題,聞言坐直了身體,嘴上答應了要夢婷的要求,但卻沒有行動,只是拿斜斜的眼光在要夢婷的身上不斷遊走,看得要夢婷渾身不自在,不由得接問一句:「奎哥,有什麼問題嗎?」
其實從應奎的眼光,要夢婷已經猜出了應奎想要什麼,雖然要夢婷也曾經混跡於社會,但憑借狡猾的個性,以及古靈精怪的性格,至今尚保存著少女的純真。眼下從應奎的眼神中,要夢婷察覺到一絲男人的霸氣,那種想要征服女人的霸氣。
果然,應奎陰沉沉地訕笑了一聲,緩緩接道:「婷婷,做我的女朋友吧,以後天天都可以給你這種香煙抽。」說著,應奎做了一個抱抱的手勢。
儘管事先早有心理準備,但真正等應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要夢婷依然感到無所適從,略帶含羞地低頭不語,心如撞鹿。早在應奎把見面地點選在盛豪大酒店的時候,要夢婷就預感到會有這樣的結果,雖然不意外,但心理上一時難以接受。
「怎麼,還害羞嗎?」應奎色迷迷地窺視著要夢婷的身材,接道:「婷婷,我把地點選在盛豪,就算是對你最尊敬的了,以前那些女孩子都是隨便找個小旅館的。」
說著,應奎站起身,走過來輕輕摟住要夢婷的腰肢,要夢婷渾身顫抖一下,但卻沒有拒絕。應奎趁勢附在她耳邊接道:「婷婷,做我的女朋友,以後就不用再問我要香煙抽,想要就有,多方便。」
聽到應奎頻頻提到那種香煙,要夢婷心癢難耐,渴望再次品嚐到那種特別的味道。禁不住對那種香煙的依賴,要夢婷閉上眼睛,任由應奎剝光自己的衣褲。
當應奎把內褲拉下的一瞬間,要夢婷的腦海裡閃過媽媽和單思華的面容,繼而是已經辭世的爸爸。她試圖掙扎,但同樣來自內心對那種香煙的渴望迫使她無法動彈,讓應奎的一雙大手肆無忌憚地在她潔白的肌膚上遊走。
對於駕馭女孩同房,應奎算是個中老手。要夢婷一絲不掛的軀體讓他感到無比興奮,少女特有的體香更是讓他無法自持。
當應奎粗暴地穿過少女的青春地的那一刻,要夢婷痛苦地閉上眼睛,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出,順著臉頰流下,浸濕了五星級酒店潔白的床單。
看無廣告,全文字無錯首發小說,-文字首發,您的最佳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