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1月07日~
小馬一個漂亮的轉身,空氣中頓時散開出一陣怡人的香水味,直撲眾人的鼻孔。
陳二娃貪婪地狠狠吸了一下,再也無法控制內心的渴望,仗著昏昏沉沉的酒勁,猛地從背後抱住小馬的腰肢,順勢把小馬往街邊的黑巷子裡拖,一雙手更是不老實地在小馬高聳的胸口上亂摸。
猝不及防的小馬不料陳二娃膽敢對自己伸出鹹豬手,當即芳心大亂,本能地開口喊道:「救命,快來人啊,救命……」
第二個「救命」的「命」字還沒有喊出口,小馬的嘴就被牢牢的摀住,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同時兩隻手也被誰抓住,反剪到了背後,形勢對小馬十分不利,眼看著就要被這伙小子玩弄。
小馬和萬精油在一起同居一年有餘,再怎麼說也算是社會經驗豐富的人,又豈會不知道怎麼對付這種饑色的小伙子。
急中生智的小馬乾脆放棄了掙扎,任由陳二娃的雙手在她高聳的胸口撫摸和揉捏,甚至還隨著陳二娃手上力度的大小,配合出幾聲撩人心扉的低喘。
和萬精油混跡於社會這些年,小馬早就對如何駕馭男人的渴望游刃有餘,要對付像陳二娃這樣的小子,更是手到擒來。
果然,感受到小馬接連發出低喘的陳二娃猛地汀了動作,低聲訓述其他人先鬆手。而他自己的雙手卻汪在小馬高聳的胸口上不願意挪開。
捂在小馬嘴上的手掌,和按住小馬雙手的手掌都聽話地鬆開了,小馬的嘴和手隨即恢復了自由。
小馬放棄掙扎並配合地發出低喘,就是想先讓陳二娃放鬆警惕,再伺機逃脫。見這一招奏效,小馬隨即低聲嬌喊了一聲:「小哥,他們把我的手都弄疼了。」
正在渴望中愜意的陳二娃聽到小馬發出的聲音,連骨頭都酥了,得意地回道:「我就說嘛,女人沒什麼好高傲的,只要被男人摸幾下,就會乖乖聽話的。」
對陳二娃這套不知從哪裡聽來的繆論,小馬感到很噁心。她強忍住想要嘔吐的感覺,繼續誘惑道:「小哥,你們下手可不可以輕一點。」
「要是剛才你乖乖聽話,他們怎麼會把你弄疼。」陳二娃壞笑著接了一句,臉上的壞笑更濃,彷彿小馬已經脫光衣服擺在他的身體下面。
見已經成功挑起陳二娃的渴望,同時讓他放鬆了警惕,小馬又提出要求道:「小哥,我本來就是在按摩廳上班的,剛才是見你們這麼多人一起來,才好怕的。要是和你一個人玩,我願意,只是你不要傷害我,等你舒服了就放我走,好不好?」
聽到這樣的話語,陳二娃嘴巴都笑歪了,得意忘形地接道:「這個老子早看出來了,哈哈,不過你這個要求我可以滿足,只要你讓我爽了,保證不會為難你,天亮就放你走。」
說著陳二娃竟然環抱住小馬暴露出肌膚的腰肢,將小馬扶起身,另外一隻手心安理得地在小馬堅挺的胸脯上肆意搓揉,對一旁看得直流口水的其他小子吩咐道:「你們先到那個什麼出租車旁邊去等我,順便幫我放風。」
一幫半大不小的小伙子聽了陳二娃的吩咐,戀戀不捨地瞪了一眼小馬高聳的胸口和纖細的腰肢,慢吞吞地退回到出租車的那邊去了,不敢再打擾陳二娃的好事。
「小哥,不如我們去開個房吧,在這裡我還有些不習慣。」小馬繼續誘導,一邊尋思著脫身之計。
雖然小馬的確曾混跡於場所,但同樣是有感情,有自尊的女人,面對陳二娃無恥的要求,她當然不會願意。剛才所說的這些違心的話,都是為了要讓陳二娃徹底放鬆警惕,同時也在四下打量地形,考慮要從哪個方位脫身。
「開什麼房?在中壩頭,哪裡都是我的房子,隨便我怎麼樣都可以,沒人敢管我。」陳二娃大大咧咧地吐出一口酒氣,差一點沒把小馬熏得夠嗆。
但小馬並沒有鬆懈,她抓住這難得的時機,膝蓋猛地頂向陳二娃的襠部,同時雙手用力把陳二娃推開,轉身向黑暗中跑去。邊跑,邊把高跟鞋脫了下來,拎在手上。
這是小馬混肩會多年總結出來的經驗,脫掉高跟鞋,既可以跑得快,又不會發出聲音,防止被人追趕。
事實上,陳二娃根本就沒有能力去追趕,他疼得捲縮在地,連呼喊的聲音都發不出,哪裡還有力氣去追趕。
就算陳二娃喊得出,他也不會喊出聲的,他怎麼可能在自己的兄弟面前丟醜?
如果這個時候,他叫兄弟們去追趕小馬,告訴他們,剛才被小馬打倒了,那樣子他的顏面何存,以後還怎麼去號令他們?
儘管陳二娃被小馬打得疼痛難忍,可還得打落門牙往肚裡吞,有苦也不能說出。
不僅如此,他還得多呆一些時候才能夠出去,否則依然會被手下這幫小子暗地裡取笑,笑他早洩。
就這樣,小馬有了足夠的時間,得以從容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陳二娃窩著一肚子氣,眼睜睜看著小馬跑掉,還得躲在巷道的角落裡抽悶煙,估摸著時間過去有15分鐘了,才慢慢站起身,來到外面見那幫小子,裝著一副剛剛滿足的樣子,故意整理自己的褲子。
「怎麼樣?那女人怎麼不叫?是不是悶哼啊?」
「對啊,那女人還在不在裡面?要不讓我們也進去爽一下。聽說悶哼的女人才夠味。」
面對這幫小子七嘴八舌的詢問,陳二娃只能苦笑著搖搖頭,故作神秘地回答:「剛才我讓她走了,這個女人有味道,我給他留了聯繫方式,你們就別想了。」
嘴上這樣說,其實心裡卻恨得咬牙:這個死女人,如果再要讓他遇上,一定要狠狠羞辱一頓這個女人,方才能解心頭之氣。
正在這個時候,司機出現了。他是來開車的。
想到這個女人是從出租車裡下來的,陳二娃頓時把氣全部撒在了司機身上。只見他走到司機面前,二話不說,抬手就給了司機一個響亮的耳光。
「啪」地一聲響起,司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禁問了一句:「你們幹嘛打我,我又沒有惹你們?」
「打的就是你!」陳二娃還不解氣,捏緊拳頭砸向司機的面門♀一拳直接把司機的鼻血打得嗆出來,連著嘴角的血絲一起往下淌。
就在陳二娃出手的時候,他手下這幾個小子早把司機團團圍困。面對幾雙虎視眈眈的凶光,司機瞬間就喪失了反抗的意志,當即摀住滿臉血污,痛苦地蹲在原地,盡量護住要害部位,連求饒都忘記該怎麼說。
「記住,我們打人沒有為什麼,就是看不順眼你的車停在這裡。」陳二娃總算為自己打人找到一個借口,隨即說道。
見司機沒有出聲,陳二娃又要求他支付2千塊錢的停車費,準備用這個錢帶大家去按摩廳玩玩。剛才被小馬挑起的渴望無處發洩,陳二娃怕自己會憋壞。
誰知道司機拿不出這麼多錢,隨後便上演了被押解著返回來找單思華兩人湊錢的一幕。原本陳二娃是想仗著他人多勢眾,又有西瓜刀在手,要對付單思華兩個赤手空拳的人,應該不是難事。不料單思華和黃鼠狼兩人身手不凡,僅僅用了一招便把這幾個小子打得落花流水。
聽了陳二娃的描述,單思華繃緊的臉稍微有些鬆弛,想不到小馬是這樣不見的,還以為她和萬精油串通一氣,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得到確切的消息後,單思華不禁為小馬捏了一把汗,這半夜三更的,小馬一個女孩子,在這人地生疏的中壩頭,又穿得那麼性感,如果萬一再遇上諸如陳二娃此類的混蛋,後果不堪設想。
直到這個時候,黃鼠狼也才完全明白過來,剛才為什麼陳二娃在提到小馬這件事情上顯得躲躲閃閃,目光閃爍,原來是對小馬做了無恥的勾當,而他還在胡亂猜測小馬是否為萬精油的臥底,看來事情還沒有想像中那麼複雜。
想到剛才對小馬的猜忌,黃鼠狼竟然對小馬生出一絲憐憫,想到此刻正值半夜,不禁對小馬也有些的。
「你馬上帶我們去找剛才那個女人。」黃鼠狼率先提出要求。陳二娃一聽,馬上扭成一張苦瓜臉,帶著哭腔回道:「我到哪裡去找,到處都是烏漆抹黑的,怎麼找?」
「你瑪麗隔壁,你玩人家的時候,怎麼不說黑漆漆的?」黃鼠狼怒不可遏地拍了陳二娃一個巴掌,恨不得再踹上一腳,「今天晚上你要不把這個女孩子找出來,老子就把你家裡人給找出來。」
面對黃鼠狼惡狠狠的警告,陳二娃差一點就跪了,他忙不迭的告饒道:「兩位大哥,其他都好說,但這個我真的不敢打保證,要不我帶你們到中壩頭服務最好的按摩廳,給你們每個人叫兩個,替你們消消火,好不好?」
陳二娃的告饒讓人又急又氣,單思華他們此刻正在尋找曉蓉和默默的蹤跡,哪裡還有閒功夫去按摩廳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