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網^e^看免費提供^^李老闆看似非常生氣,還想著要數落單思華幾句,但又顧及到旁邊還有兩人,只得改為唉聲歎氣,生怕會因此留下什麼禍患,從而影響
只有單思華明白,李老闆真正擔心的,是他的那筆貨款,三百萬沒有討回來之前,或者說是相應的貨沒有到手之前,李老闆都無法釋懷,那三百萬就像一塊巨石壓在他的心頭,所有的事情都要以那筆貨款為重,
阿木稍作分析,認為單思華他們剛才嚇跑的應該是兩個外國人,叫他們不用擔心,至於那個女孩子為什麼馬上離去,連謝謝都沒有說一聲,阿木理解場,
因為在這個地方,女孩子的名聲同樣很重要,甚至比起許多地方都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也正是為什麼在對歌會上面玩弄了女孩子的那兩個人會被處死的原因,
見單思華耷拉著腦袋,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子,而李老闆又在旁邊絮絮叨叨,經驗老道的阿木哈哈一笑道:「好了,李老闆,這個事情應該不會有後遺症的,放心吧,我們在這邊也做了好幾年的生意,經常都聽說過這樣的事情發生,基本上都不會有後患,」
接著,阿木話鋒一轉,問道:「對了,你們去找米猜談得怎麼樣,那兩個人還活著吧?」
提到那兩個人,李老闆馬上來了精神,將去水牢的經過說了一通,然後補充道:「阿木,你們知道,這邊是不是有這樣?」
「是這樣的,一直以來都有這個規矩,」阿木肯定地點點頭,回道:「明天你們只管過去,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米猜會不會扭住我派來提貨的兩個人的問題不放,在上面做文章,藉機黑我的貨款,」李老闆歎息著,終於說出了他的真心話,
「你們進去的時候,那兩個人還在水牢,結果出來就不見了,是不是這樣?」金接過李老闆的歎息,跟著問道,
「對,這也是我最擔心的,就怕明天米猜會繼續對這兩人的問要我用貨款贖人,我沒有答應,」李老闆接道,
「那李老闆的意思,是不準備救人,只想要提貨?」阿木緊接著問道,眼睛死死盯著李老闆的臉,
見阿木如此望過來,李老闆好像意識到什麼,隨即又將兩人去對歌會上,如何玩弄了那對姐妹huā,如何被囚禁的事情複述了一遍,末了接道:「你想想看,這樣的人,贖他做什怨不得我不贖人,」
「哦,是這樣,」阿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沒有發表異議,單思華發現,李老闆的臉上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或許他在暗自得意,原本他就沒想過要過來贖人,只是關心那三百萬現金,現在聽說出了這樣的事情,正合他的心意,他當然要還可以為他省去一大筆的勞務費,
單思華這樣想著,就聽金接道:「李老闆,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金此話一出,大家不約而同地將眼光投向他的臉上,充滿疑惑地看著他,期待他說出沒那麼簡單的理由,
只聽金清了清嗓子,接道:「我認為,那兩個人不一定就是如米猜所說,真的去對歌會上面做出那些事情,萬一這只是米猜想要吞你貨款的一種手段呢?」
金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三百萬不是小數目,米猜完全有這個必要編造出一個萬惡不赦的理由,讓李老闆沒有迴旋的餘地,乖乖將三百萬拱手相送,除非,李老闆將那兩個人的生死於不顧,
見大家都被他的話震住,金頗為得意地繼續分析道:「我剛才為什麼要問得這麼仔細,就是這個原因,你們想想看,你們從見到那兩個人以後,有沒有單獨和那兩個人說過什麼?」
單思華和李老闆不由自主地搖搖頭,金又接道:「這就對了,你們都沒有單獨和說的那樣?一直到現在,你們也都只是聽了米猜的一面之詞,所以我才有這樣的懷疑,米猜是在變著戲法,想要吞掉你的貨款,」
「可是,我們剛到的時候,那兩個人就一個勁的求饒,也不見他們說什麼冤枉之類的話啊?」單思華聽到這裡,忍不住提出自己的看法,
「對啊,我們去見到那兩個人的時候,們快點把他們救出來什麼的,」李老闆也回憶著接道,
一直在旁邊沒有出聲的阿木聽到這裡,發出一陣淡淡的微笑,接過話茬道:「如果真的是這可以把他們屈打成招,要他們說什麼都行,」
「還有,你們剛才說,等你們出來的時候,那鐵籠子已經空了,那兩個人也不見問老闆肯定的點點頭,他又話鋒一轉道:「我現在懷疑,米猜是不是早已經和那兩個人串通好,要來騙你的貨款,」
金的大膽分析令單思華兩人均不同程度的感到驚訝,似乎金分析的確實不錯,米猜應該有這個可能,
單思華不禁低頭沉思,苦苦回憶:當時李老闆和米猜先走進吊腳樓的時候,他還多看了一眼那兩個人,明明是看見鐵籠子被放到水中的,如果米猜真的對他們恨之入骨,不可能一會兒的功夫,就把那兩個人放掉吧,
而且看那兩個人似乎也沒有什麼傷,難道就僅僅是泡在水牢裡面,沒有被打過嗎?
單思華越想越覺得,那兩個人就像在們去水牢的整個過程,似乎在早就編排好了一樣,
如果真如金分析的這樣,那米猜肯定不會輕易將三百萬悉數歸還,那明天早上的交易肯定會暗藏殺機,
想到此,單思華不禁有些擔憂,明天早上的這趟交易之行,應該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