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娃的話讓單思華稍微有些心安,只要她哥哥在就好,等下去南田建築工地的工棚裡面去問一下,就知道譚思思去了什麼地方.潛意識裡,他很想再見譚思思一面,總覺得還有未盡的話,要向譚思思表白。
接著,單思華又問起了關於阿芳的問題。之前阿芳在這裡做的時候,海娃應該知道一點她的信息吧。
「你說那個阿芳,好像昨天還來過這裡一趟,找了我們店裡的那個阿美,之後就匆匆走了。」海娃努力回憶道。
「哪個阿美?她現在在不在這裡?」得知阿芳昨天來找過這裡的其中一個女孩子,單思華精神為之振奮,急切想知道阿芳的消息。同時也確定,昨天下午看見的那個披肩長髮的身影,正是阿芳無疑。可惜當時自己還不知道阿芳就是自己親生的妹妹,要不然就可以當場找到她問個明白。
「她進去很久了,應該快出來了吧。」海娃下意識地瞄了一眼牆壁上的掛鐘,接道:「怎麼,你也對阿芳感興趣嗎?」
單思華沒有理會海娃的反問,也懶得給他解釋。此刻他滿腦子裝的都是阿芳的身影,對於如今的單思華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比找到阿芳更能夠吸引到他,也沒有什麼比尋找阿芳這件事情更加重要。如果有阿芳的消息,他會不顧一切地去尋找,哪怕是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會放過。
就在這個時候,只見一個穿著一件黑背心,黑短褲的女孩子從側邊走了出來,海娃一見她,當即兩眼發光,興奮地喊了一聲:「這個就是阿美。」
聽見海娃的叫聲,黑背心女孩子本能地瞄了一眼單思華兩人,表情淡漠地問道:「海哥,怎麼你朋友啊?是不是想點我的鍾?」
「是,我是朋友介紹來的,他們都說你的服務可以。」不待海娃有所回答,單思華趕緊搶答道。本來他正愁怎麼向這個黑背心打聽阿芳的消息,聽黑背心這樣問,順勢接過話茬,並隨機應變地加上一句善意的謊言。
看得出,這個叫阿美的女孩子剛剛做過一個鐘,出來就又有人點鐘,還是慕名而來的,極大的滿足了她的虛榮心。當即心花怒放地跑過來,一把挽住單思華的胳膊,故作矯情地嬉笑道:「既然是朋友介紹來的,保證讓你滿意。」
說著,扭頭對海娃吐了一句:「你放心,你的朋友,我一定會給他最好的服務。」說完,不由分說地拉起單思華就往裡面的小房間走去。單思華沒有拒接,沖海娃做了個無可奈何的動作,非常樂意地隨黑背心向裡面踱去。
海娃睜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單思華和黑背心的背影消失在大廳,心想這單思華今天怎麼了,感覺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由得低歎道:環境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性格。想當初單思華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自做了馬仔以後,才短短十來天,就變得這樣的不羈,居然還直接點小姐的鐘。
海娃在大廳歎息的同時,單思華已經和黑背心雙雙來到了裡面的小包廂。這裡單思華曾經來過一次,那次是和海娃進來裡面談心。今天故地重遊,身邊已然換成了一個活色生香的女孩。
儘管外面的溫度高達35度,小包廂裡面卻是清涼舒爽,溫度怡人,這都得益於大廳裡中央空調的巨大威力。小包廂裡面空間狹小,除了一張床,和床頭的一個小抽屜,再無其他物件。
從大廳進來的時候,黑背心就緊貼著單思華的身體,兩座山峰更是若即若離地在單思華的手臂上來回摩擦,讓人心生渴望。進到小包廂,關上門以後,黑背心更加大膽,直接將山峰貼到單思華的胸口,雙手摟住單思華的脖子,整個人像棉花糖一樣粘到了單思華的身上。
聞著撩人的脂粉味,感受著懷裡的溫香軟玉,單思華情不自禁地伸出手,開始在黑色的背心和短褲上面遊走。
「來吧,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服務。」黑背心對著單思華的耳朵輕輕吹了一口氣,喃喃的呢噥道,那柔柔的聲音彷彿從天際傳來,讓單思華暫時忘記了塵世間的一切,腦海也出現了一片空白。
什麼尋找妹妹,什麼海娃,統統先去一邊涼快吧,先讓這孤寂疲憊的心得以釋放再說。
抵不住溫柔的包圍,單思華不顧一切地把黑背心推倒在自己面前。先前想好的問詞早已經拋到了九霄雲外。
20分鐘後,單思華點燃一支過濾嘴香煙,靠在床頭慢慢地吸著。黑背心並沒有急著穿上衣服,意猶未盡地靠在他的肩膀,一隻白生生的小手在單思華胸口上下拂動。
「還滿意吧,對我的服務,」黑背心坦蕩蕩地躺在單思華身邊,絲毫沒有羞澀的表情,神態自若地問道。
還沒有完全從餘味中解脫出來的單思華聞言,這才意識到剛剛自己做過了什麼,同時想起了找黑背心的本意。聽到黑背心這樣發問,趕緊點點頭,表示非常滿意。
「你是海哥的什麼朋友,是不是老鄉?」黑背心繼續有一搭無一搭地扯著閒聊,顯然是想抓住單思華的心,給他留下好的印象,為下一次的服務作一個良好的鋪墊。
單思華隨意地附和幾句,一心想著阿芳的事情,當即裝著漫不經心地試探道:「聽說你們這裡還有一個叫阿芳的,也很不錯,是不是真的?」
「你問她幹嘛?」聽單思華提到阿芳,黑背心似乎有些警覺,不解地反問道:「她是我的好朋友,以前在這做的,現在已經不做了。」
海娃所言不虛,阿芳果然和這個黑背心有關係!
單思華聽得暗喜,按捺住狂亂的心跳,巧妙地回道:「就是聽他們說,在雲彩髮廊有兩個很厲害的妹妹,一個叫阿芳,一個叫阿美。今天你的服務這麼好,我就想那個阿芳的服務會不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