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就是……程孝……給我將他拿下。」
程孝一臉錯愕的看著荀休……
難道六弟沒有把我的消息傳給他?
難道眼前這個人和我的情況一樣?
要是這樣,就憋屈了……
半響才反應過來,發現荀休指的是另外一個方向,一個武將。
準確的說一個非常低調的武將。
不需要程孝出馬,一直站在兩邊的士卒已經將那人拿下了。
荀休對著程孝淡淡一笑說:「程將軍不必驚訝,我說的不是你,若是程將軍出手,想必我早已經命喪黃泉了。」
程孝反應過來說:「我正在驚訝呢,我想我昨天好好的在家睡覺什麼時候去行刺先生了,還好先生明鑒,否則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荀休淡淡一笑。
卻在這時,程孝卻是一個衝刺衝向荀休……
身旁一聲驚呼……
程孝搶過一旁士卒的長槍,長槍一到手中便是一條蛇一般瘋狂刺向荀休方向。
荀休見狀狼狽的向著左邊一躲,心裡那個憋屈啊。
這個人有毛病啊!我有得罪他了嗎?他到底知不知道啊。
其實就在剛才四名士卒抓捕的那人片刻的錯愕之後,便是突然暴起,抽出身上隱藏的長劍,面色猙獰的衝向荀休。
而程孝的反應最快,首先搶過一方呆滯的士卒長槍對準已經到達荀休身後的那將軍瘋狂的刺了過去。
荀休他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以為是程孝又發神經病打他呢。
轉過身來這才發現程孝已經和那個人斗在了一起。
程孝手中長槍一抖,長槍猶如毒蛇一般,向著那人刺去。
那將領手中抽出的長劍是軟劍,根本不合程孝對戰,而是追上荀休。
程孝嘿嘿一笑,手中長槍橫橫一掃,重重的砸在那將領的後背上。
那人一個蹌踉,身體前傾手中軟劍卻是直直的刺向荀休的後背心。
荀休淚奔,怎麼受傷的總是我,我那麼遭人恨?當下也來不及想,身體竭力的向著前方撲去。
蔡天華錯愕的看著這一系列的驚變,不過他逃跑經驗很足,心理承受能力還是很足的,很快的反應過來大吼著:「都楞著幹什麼?快救先生啊!先生若是死了,你們全部都給我陪葬。」
蔡天華速有急智,這一番話若是換一個人恐怕就是死忠,只可惜荀休卻是姬凡的暗棋。
荀休絲毫不亂,對著蔡天華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蔡天華表面沒有什麼,心中卻是樂開了,暗自讚歎一下自己。
事情很快就被平息了,那人被當場處決。
其實這個人早在兩天前,荀休就發現不對頭了,太低調了,深居簡出。
深度調查之後這才發現這個人是袁始的人,誣陷起來絲毫沒有壓力。
程孝也被蔡天華狠狠的誇了一下……
九月十五日。
姬凡、夜雲,許褚、典韋、沮授五人攜帶無雙軍八千以及八千囚徒。
兵出白馬港,直奔官渡港……
八千囚徒已經全副武裝,看著食指、中指、鞋尖的劍尖,姬凡下意識的砸了砸嘴。
有這東西你這讓普通士卒情何以堪啊。
要不走精兵路線?
姬凡很快將這個念頭丟到爪哇國去了。
這根本不可能實現的,不可能守城也用特殊兵種吧。
不過精兵路線是對的,這個有待思考。
第二天半晚,姬凡等人一萬二士卒也總算抵達了白馬港,看向陳留的方向,姬凡冷笑著。
「劉老不死,老子又來了……這一次……不將兗州攪得雞飛狗跳,我不回河北。」……
第二天中午,陳留行宮。
劉昌正在用著一種質疑的目光看著眼前的這個大夫,有些懷疑這個人是姬凡。
上一次被姬凡弄得有些疑神疑鬼了。
看到林玉之後有些放心了。
林玉也有些納悶,殊不知在他上次前往荊州找名醫的時候,姬凡就是用著這樣的辦法,騙劉昌的。
那名醫也不惱,看了看之後,對著劉昌把了把脈,點了點頭說:「還好,來得及。因為沒有解藥所以步驟很繁瑣,在此期間最好不要生氣。
劉昌連忙點點頭。
林玉的眼中閃爍著不知名的光芒。
卻在這時,一個士卒衝了進來,大吼著:「陛下,不好了,字武鎮被攻陷了。」
劉昌當場吐血了。
字武鎮是劉昌七年前建立的,裡面配置了投石車等大型防禦器械。而且還是配上了兩萬士卒。
地理位置還是很偏僻的。
裡面可是他七年一來緩慢積攢糧食,那數量可是……
林玉在一旁訕訕的說:「義父……那個……其實……昨天我下令將莫談鎮開採的生鐵運輸到了字武鎮了……」
劉昌當場再次吐血……
那大夫急了,說著:「不要生氣啊!你是怎麼做兒子的?別急,別急。」
劉昌當場發飆吼著:「**還讓老子不生氣,老子的七年積蓄啊!」
那大夫呆滯了……
姬凡現在心情那個惡寒啊。
他們將字武鎮的士卒引出來之後,無雙軍幾個衝刺之後,囚徒閃亮登場。
一個囚徒抓住一個士卒狠狠的一個猴子踢桃……
那士卒的下體頓時桃汁橫流……
只不過乳白色的,隨後的就是紅色的鮮血……
一下子倒地了,活生生的疼死了……
那囚徒也被自己的一腳威力給嚇傻了。
太殘暴了這……
陸遜抽搐著嘴角說:「有傷人和!有傷人和!」
姬凡也被這個效果給嚇傻了……
不過那個乳白色的是什麼?
隱約可見的兩個鮮紅的小蛋,姬凡惡寒了。
卻在這時,一個囚徒對這一名士卒吐了一口痰。
結果可想而知……
加強版的千年殺,一下子便是跳的老高老高的,屎尿並流,隨後跌落地上,完全失去了戰鬥力。
隨後就是換裝進入城中,然後……
搶劫!搶劫!燒光、搶光、殺光……
劉昌的末日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