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週一沖榜,諸兄可願助夢入一臂之力?
臻秦話音一出整個大殿頓時鴉雀無聲,眾人都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可思議,一些氣宗門閥巨頭也目光紛閃,似乎要將臻秦看個通透。
「嗯?臻秦不是狂妄自大的性子,莫非他?……」
慕容安靈眸轉秋水,看著臻秦;「有了仰仗?還是說氣海被廢之後性情大變,得失心瘋了?」
「這臻家二少是不是腦子糊塗了,他想找死嗎?」一些才俊男女個個訝然。
不管慕容安靈他們怎麼想,此刻,馮飛揚眉毛跳動,無邊怒火中燒,已經從驚訝之中回神,身上爆發出一陣陣的煞氣,魚龍漫衍。
「說的什麼?你耳背不成?跪下!上天自有好生之德,我也不想妄開殺戒!」
臻秦彈彈手指,看著馮飛揚說話隨意輕鬆。
「臻秦,本來你乖乖滾開,向我求饒,我會大發慈悲不和你這廢物一般計較。但是現在你侮辱了我,辱我者必須者死,看在臻儒氣宗的臉面上,我不殺你,付出血的代價!承受我的怒火吧——長恨訣!」
馮飛揚狂吼一聲!
他指尖如鷹抓,五指一罩,朝臻秦當頂抓去。這一抓氣蘊悠長,爆發力非同小可,猶如雄鷹捕兔!
「十年生死倆茫茫,陰陽黃泉鬼門道!」
與此同時,馮飛揚舌戰春雷,指法在剛陽之中,又透出一股淒涼、荒蕪的氣息。
這一指,不是大力金剛指法,而是長恨訣,是馮家秘傳氣功,從《詩經》上參悟出來的神通。
「長恨訣,想致我於死地嗎?」
臻秦眼中寒光一閃,身如風動,步伐奇妙,也不知道踏出的是什麼神通,與此同時,整個人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
「轟隆!」
臻秦下一刻直接出現在馮飛揚身後,身子一震,氣沖星河,整個大殿如同被車輪碾過顫抖搖晃。
「氣功,他恢復氣功了,好玄妙的步伐,好快速度!」
「蛇形九轉,這是臻家氣功心法,地級低階!」
「臻秦身上的氣息,不是一般強大啊!馮飛揚可是氣師六段巔峰高手,這一下子怕是會龍爭虎鬥,有場惡戰了。」
「惡戰?飛揚兄的『長恨訣』不過他實力的冰山一角罷了!」一名同樣氣師六段的青年男子,彷彿對馮飛揚的修為知根知底。
這一刻,臻儒和臻政倆人看著臻秦,眼中都透出濃濃喜意。
「恢復氣海?氣師六段?」
馮飛揚微一錯愕,隨後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我道是你這廢物怎麼敢對我叫囂,原來是氣海恢復了。當年,你斬殺梅林七怪,大家讚你天才,不過那沒什麼。梅林七怪雖然也是氣師六段,然,也不過跳樑小丑,本少『馮氏血劍之道』可是地級高階,梅林七怪那樣的貨色,三劍斬一個。今日,本少就讓你知道,同樣氣師六段也分三五九等!」
「恬噪!」臻秦不再廢話,身子一動,拔山之勢,直接飆射向馮飛揚,於此同時他身後金光大綻,直接一拳轟出。
「春風化雨,鐵鎖橫江!」馮飛揚大驚失色,急忙以掌抵拳。
「我視你為螻蟻蚍蜉,蚍蜉又怎麼能夠撼樹!」
聲音剛剛響起,馮飛揚就被拳勁轟中,整個人沙包袋子一樣倒飛出去,大口鮮血落梅一樣噴出,死狗一樣直接昏死了過去。
「小小手段,不自量力!」臻秦大步踏出,霸氣無比的環視大殿一圈。
一拳,簡簡單單的一拳,拳勁破萬法。
馮飛揚可是氣師六段真正巔峰,離氣宗高手也僅有一線之差,甚至,一旦他施展出『馮氏血劍之道』都能夠同七段氣宗鬥上一鬥。
「什麼?」
大殿眾人,無一不突然起身,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
那些原本自命不凡,眼高於頂的男女,青年才俊,暗自比較了自己和馮飛揚的實力差距之後,再看臻秦的目光,已經多了許多畏懼。
他們知道,除非氣宗出手,否則臻秦怕是無敵了。
「臻秦,你果然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沒想到竟恢復了氣海!」慕容安靈依舊保持著貌美的容顏,臉色恬靜,心中卻是狠毒無情。
慕容復同樣眉頭皺了起來,臻秦氣海恢復,再用退婚手段,以此打擊臻儒的威信,效果自然少了很多。
「二弟!」臻政大喜,他自付對上馮飛揚的話,落敗幾率較大。
「好好好!不愧我臻家男兒!」
臻儒心情大好,看著屹立殿中恢弘霸氣的兒子,眼中全部都是喜意,先前要被退婚的隱憂現在已經蕩然無存。
「我兒!」
馮錫陽心中一痛,彷彿瞬間蒼老了許多,氣爆轟鳴,涮的一聲直接飛到馮飛揚身旁,給他兒子灌輸氣功,修補傷勢。
「嚀!….父….父親,報仇!」馮飛揚咯咯吐了幾下血塊,又昏死懷中。
「好個小賊!」
馮飛揚可是他的獨生子,平日裡頭驕縱的不得了,看見兒子這樣慘狀,馮錫陽心痛到不行,抬頭死死盯著臻秦;「你竟然廢了我兒氣海筋脈?」
「技不如人,他要殺我,我難道坐以待斃?既然一口一聲廢物的叫喚,我也讓他嘗嘗,日後被人譏諷的滋味如何,好讓他長點記性!」
臻秦迎上馮錫陽怨毒的眼神,慢悠悠說道。
「好!好一個技不如人,看臻二公子的氣魄,老夫今天就倚老賣老,手頭癢癢,也和你切磋一二如何?」
「怎麼?馮錫陽你一個氣宗,難道要以大欺小不成?」
隨著臻儒飛到臻秦身邊,臻氏旁系掌事人,一尊尊氣宗高手全部站了起來,蓄勢戒備,在場的臻系氣宗旁系高手,足足有八尊之多。
其中,如那巨人一樣的氣宗高手『臻牧野』,掌控夜月城城防,手握大權,是臻儒麾下一員猛將,氣宗八段的超級強者。
八名氣宗聯手的毀滅力是驚人的,雖然做不到移山倒海,不過摧毀山丘卻是易如反掌。
金花婆婆,龍頭枴杖一杵,地面龜裂,氣宗八段。
柳如龍,運轉龍陽氣功。
金鼎門門主『仇一鳴』,另外一方,慕容復邀請來的十幾尊門閥巨頭,紛紛起身,蓄勢戒備,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意思。
「父親,既然馮錫陽要同孩兒切磋一二,孩兒正想領教一二!」臻秦說道。
「胡鬧,秦兒不可妄為!」臻儒急忙出聲阻攔,氣宗,氣者宗師,他自己就是氣宗八段巔峰高手,可是深知氣師和氣宗之間的差距。
「臻儒,既然你兒要老夫指點,老夫樂意之極!」
馮錫陽不等臻儒把話說完,涮的一下,直飛沖天,身子化作一道血色光芒,整個人猶如一柄能夠刺破蒼穹的利劍,懸浮在半空中。
「氣師對氣宗,看來這臻家二兒子是活膩了,要自尋死路。」
「臻秦,他是要找死嗎?」
「臻家小兒難道自以為無敵了?老馮的血劍之道,施展出來覆蓋百米,血殺無疆,凌厲到就算是氣宗八段也要退避三舍啊!」
轟隆!
就在這漫天不屑聲中,臻秦一飛沖天,同樣虛空踏步,倆邊的氣流自動排開,彷彿形成了一條真空大道,直接落在了馮錫陽對面十丈開外。
馮錫陽眼神一凝,陡然如利劍似的直刺臻秦;「你……也是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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