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18
風眼明顯有些敷衍的不回答,並沒有讓白愁飛對自己的決定有什麼懷疑。《純文字首發》
不知不覺。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
白愁飛看著一邊的風眼笑笑,閉上眼躺下,回到他所在的平台,再次讀起真正的玉符。
玉符上的內容很多很多,都是些關於規矩宗的介紹。
並不如風眼說的那麼明白,卻顯然將現在的規矩宗介紹的很清楚。
規矩宗,分規宗和矩宗。
兩派學的功法並不一樣。白愁飛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對於他來說。他本就早已決定選擇的地方。
他站起來的時間,並不比別人站起來的時間更早,其他那些死在他手下的人,顯然對他有些不滿。甚至憤怒和想殺人。
白愁飛無所謂的看著他們。
直到站在他們面前的人開口。這些人的眼光才一個個從白愁飛身上離去。
「若將說明看清楚,那麼現在可以選擇你們自己的歸屬了,是要加入規宗還是矩宗,做好選擇的人,就開始告訴我選擇吧。」接引他們的人直接開口。
白愁飛是第一個走上去的。也是第一個被宣佈的。
「白愁飛。矩宗!」
對於繼續下去的選擇,白愁飛根本沒有多注意,跟規矩分開時候差不多。
九個人選擇矩宗。
八個人選擇規宗。
甚至站的無比清楚。直接的分開兩邊。
「既然選擇清楚了,那麼我就開始宣佈一件事情。」接引他們的弟子看著分開兩邊站著的這些人開口:「這一代大師兄白愁飛。在山上斬殺同門弟子十三人。違反規矩。」
「白愁飛,在接受傳功玉符後,自己進入雲台幻境,十年閉關修行!」接引弟子直接將一塊玉符低給白愁飛。
白愁飛怔怔,接過玉符。而後在眾人面前捏碎,不是串共玉符,而是寫著他的懲罰的玉符。
白愁飛看著點頭,而後站在接引弟子,看著接引弟子揮手招下彩雲,在雲上一點點的飛上去。
沒人給他們介紹什麼,他們之間當然也不會互相瞭解,跟在白愁飛身後的,就是那位原本在山頂的少女,她的一身寒意幾乎無法掩飾。而眼中的敵意更是直接,白愁飛甚至相信她會直接出收將他打下去。(。純文字)
這不是件值得懷疑的事情,因為白愁飛的後背上,明顯的是一陣陣冰寒。
只是直到彩雲落地,白愁飛都沒有等到這位少女的出手。顯然這是位守規矩卻強大的少女。
眾人飛到的地方,是一個大的木頭房。
等待他們的是一個一個的具體接受人,白愁飛已經從玉符中有了足夠的瞭解,所以他從接待他的人手中接過玉符,掛在腰上,也不再停留的直接隨著早已等在旁邊的接引弟子走遠。
他得去雲台幻境。
接受他懲罰的歲月,這不是件難以接受的事情。
所以當他進入幻境的時候,他的臉上是微笑。
幻境裡什麼都沒有,只有黃土。和藍天。也許對於仙界的人來說,這樣的環境就已經足夠的惡劣,但對於白愁飛這樣從現實中過來的玩家來說,這樣的環境比現實好到不知道多少。
十年並不久,不是嗎?
白愁飛已經準備找個地方開始修煉,可他的耳中已經響起了一個驚訝的聲音……
「夷?」
這個明顯驚訝的聲音剛在白愁飛耳邊響起,白愁飛就已經發現的身體出現在了某個他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地方。
他身體內的每一絲修為都被控制,他甚至一點都不能動,甚至他體內的刀,都沒有開始動。
而後他就看見了一個一頭白髮的老頭。
老頭的眼中有著奇怪和不解,他看著白愁飛顯然有些無法理解。
他也不會問白愁飛什麼,因為他相信自己。
白愁飛看著這老人將手指放在他的額頭上開始閉眼思索。好一會才聽到老人開口:「這怎麼可能?」
「這不對勁。」老人看著白愁飛轉了好多圈才停下,什麼動作都沒有,白愁飛卻已經可以說話了。
「小子,你這身體是怎麼搞的?」老人的問話,讓白愁飛無法理解。
所以他也不能回答。
「你也不知道嗎?」老人皺眉。而後開始再次轉圈,手指在白愁飛身體上摸索著。
白愁飛一身的雞皮疙瘩。
「還有反應?」老人顯然更加驚奇,看著白愁飛皮膚上的雞皮疙瘩散去,看著白愁飛的眼中已經滿是好奇:「小子,你是什麼人練的法寶?」
「法寶?」白愁飛張大了嘴,馬上反駁:「我不是法寶!我是人!」
「不是法寶?是生靈?」老頭皺眉:「你這一身骨頭,是天地規則煉就。一身血肉由忘川最深處的水凝成,渾身的皮毛由無盡上氣凝練。你不是法寶誰是法寶?」
「法寶沒有靈智!」
「誰說法寶沒有靈智的?」老頭鄙視。
「可是真的是人的啊。若不信,你可以查看下我的記憶。」白愁飛第一次被人如此解釋都說不通。
「記憶可以造假。」老頭直接搖頭:「捨得用這麼多好東西煉你的人肯定會給你一個假的記憶。」
「不是,我肯定是人!」白愁飛簡直說不通。
「那你告訴我你怎麼弄的呢?」
「我被天地大道劈了一次,而後被忘川所救。之後又碰見必死的境地,被規矩宗所救,就成了這樣,我自己並沒感覺到什麼不同。」白愁飛回答。這些並不難找到。
老頭停下看著白愁飛:「你沒說假話。」
白愁飛點頭。
「可憑你的修為,你說的這些事情,你說上幾萬輩子都碰不見。」老頭的語氣無比真實。
「外面發生了什麼嗎?」老頭看著白愁飛忽然問道。
白愁飛怔了怔。什麼都沒問的開始講解,當他講到通天山的時候,老頭直接的跳了起來!
「通天山開了?」老頭的臉上滿是緊張。
白愁飛點頭。
「是啊,你都從通天山出來了!而且還不只你一個。」老頭表情簡直有些無法理解的複雜。
「他們的算計,終於到了見真章的時候了。」
過了很久之後,老頭才忍不住歎氣。
白愁飛沒有問什麼,因為好像在仙界,這些人都有著可以看到他思考的能力。
「你說,草原上有一個部落。周圍都是狼群,敵人。野獸。這個部落雖然知道別的地方還有著別的部落,那這個部落該怎麼辦?」老頭過了會後忽然問著白愁飛,他說的話意思白愁飛可以理解。
顯然就在這一會,老頭已經闖進了白愁飛的世界。
「這個部落可以自給自足嗎?」白愁飛問。
「可以。」老頭回答。
「那東西要維持住自己正常生活的前提下,向外走啊。」白愁飛回答:「人總會越來越多,要讓人可以活得下。部落就得越來越大,總要遇見草原的。」
「可以早一點有準備,到時候就會可以少一點傷亡。」白愁飛回答。
「那若是被管著走不出去呢?」老頭問他。
對於白愁飛來說,這才是個真正容易回答的問題,無論哪個玩家都可以告訴他答案:「往高裡建樓,往低裡挖洞。直到挖到挖不下去,建到建不上去。」
「然後再次開始朝外走嗎?」老頭苦笑。
「不朝外走朝哪走?一直戰爭嗎?」白愁飛反問。
「原來他們從開始,就推演到了這樣的地步。」老頭沒有說下去,而是歎息。
他顯然不會因為白愁飛的這一段話就被說動。他只是需要一個引子來讓他自己思考起來而已。
白愁飛不知道這個老頭的身份,卻顯然是個很厲害的人物。
老頭沒有再管他,而是直接的在他腦袋上一按,從他腦袋上將天問拔了出來。
「這把刀在你手上現在也是沒用。我用上十年,等你要出去的時候,再給你。」老頭捏著天問,天問的刀身明顯在掙扎卻無法掙脫。
「不要浪費了你的身體!」老頭朝白愁飛笑下,卻是直接拿手指一點,將一部法決傳到了白愁飛腦袋中。
「這是一部法寶將自己練到最強的法決,你可以用上面的開始修煉。十年後我會再見你的,現在走吧。」老頭說完。
白愁飛睜著眼看著老頭說完。
而後就發現他又在他剛進來的地方了。
這顯然不是幻覺,而是本事。
白愁飛坐在那裡也不再走動,直接翻起了老頭給他的法決。對白愁飛來說,他根本看不懂給法寶修煉的法決和給人修煉的法決有什麼不同。就算看出來也不會有什麼感覺。
這一點上他跟任何一個玩家都一樣。
而顯然,他跟任何一個玩家都一樣的情況不只是這點。若是沒死。玩家並不是法寶,可若是死過了。玩家雖然都還是人,卻已經是天地的一個法寶。
在天地之中有是種子,那他們就再也無法走出天地之外!
這些是後話,我們先不說。
白愁飛開始了打坐,而後才體驗到玩家的待遇,他並不清楚,每一個仙界的人都是跟他一樣,起碼在他這樣打坐的時候是無比的輕鬆以及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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