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絲披風,這種披風由一種異獸體內的骨髓煉製而成,刀搶不入,水火難傷,最重要的是可以加真氣分佈在體外,對空氣流動產生一種感知。」蒼天有眼放下手裡的衣服看著白愁飛:「這件衣服在神級玩家夜貪狼身上出現過一次。」
白愁飛沒有點頭,也沒有說話。[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蒼天有眼看著夏真真手裡的明珠再次開口:「滄海月明珠,效果和錢總管說的差不多,但它的問題在於,她的上一任是醉紅塵長老蚌美人。就是剛才死在你丈夫手下那個最有錢買給她的。」
夏真真點頭,一點都沒在意什麼敵人。
「玫瑰劍,薔薇劍,再加上月季箭,是薔薇組的武器,除他們幾人外。無人可以動用。」蒼天有眼說著從白愁飛都不曾在意過的那些東西裡取出一個一指長的小箭,跟那兩把劍放在一起。
「這串手鏈出處無人得知,可效果卻相當驚人,他在軒轅工會第一團的坦克手上,這串手鏈的作用也很簡單,第一,它可以加強一個人雙手的力量一半,第二,它可以將任何攻擊的效果消弱一半。它被成為坦克的不二神器。只要帶上他,就沒有任何一個玩家可以破開盾牌!」蒼天有眼揀起手鏈歎氣。
她沒再說下去,而是坐下開始閉上眼休息。
要認出這些很少有人知道,很少有人認識的東西,本就是種浪費精力的事情。
白愁飛還在沉默,錢胖子已經心疼都無法忍受了,他看著白愁飛,一雙眼裡的埋怨讓白愁飛都有些惡寒。
夏真真忽然開口:「錢胖子,你這樣看著他是想幹什麼?」
錢胖子努力笑笑,看著白愁飛開口:「我想問下,除了這十三件東西,其他的裝備呢?」
他的臉上已經滿是悔恨和痛苦,哪怕他已經想到了這些結果,可他也還是想自己聽到。
「燒了,這些東西是火燒不掉的東西。」白愁飛的回答並沒讓他失望。
「你知道那些人身上的裝備值多少錢嗎?」錢胖子的語調簡直幽怨到讓人起雞皮疙瘩。他甚至眼都已經紅了:「你怎麼可以把他們一把火燒了?」
「你就是要燒他們,你也把他們的裝備剝下來啊!那都是錢,你不知道嗎?」錢胖子說著話,樣子卻幾乎想去死一樣。對於一個商人來說,看著錢被燒的感覺,簡直難受到崩潰。
所以他根本就沒注意到從門外再次進來的人,敢在這個時候進來的人,顯然身份要比錢胖子要高。
這人看著錢胖子,眼中沒有多少埋怨。而是有著跟錢胖子近乎類似的心疼。
「老闆。」錢胖子在看見這個人後低頭行禮。
這個人拍拍他的肩膀,朝白愁飛開口:「在下天下交易行的老闆,貨通天下。白兄不要埋怨胖子,實際上你著一把火,讓任何一個商人知道,都會心疼都失去理智的。」
白愁飛笑笑,他並不知道那些價值。他只知道,若他那時候不處理乾淨。那留給他的絕對不只是錢,更是永無止境的追殺。
貨通天下也不再說下去了,他看向了張虎賁:「這位朋友怎麼稱呼?」
「張虎賁」張虎賁朝他點頭。
「張先生,您夫人手裡的這枚明珠,胖子應該跟您說起過,可能會給您帶來很大的麻煩。」貨通天下認真的看著他,總覺得有些聽過這個名字。
白愁飛笑,輕笑。
夏真真笑,輕笑。
張虎賁笑,輕笑。
而後瞬間變成仰天大笑……
笑的無頭無腦。
笑的眾人不可思意。
這真是笑話。
張大將軍會怕麻煩!
善惡有報張虎賁會怕麻煩!
緬甸立國併入中華的張侯爺會怕麻煩!
這真是個冷笑話。
幾人的笑聲轉瞬既滅。
貨通天下的額臉上已經留出冷汗,他已想起這個人是誰。於是是抱拳,彎腰,行禮:「在下不知張侯爺在此,失了禮數,侯爺誤怪。」
他日我緬甸立國,併入中華,自是一方諸侯,誰見我不得打聲招呼問聲好?
張虎賁的話,張虎賁做到了!
只要認識張虎賁,誰不得打聲招呼問聲好?
「無妨。」張虎賁揮手輕笑:「這等種種不過小事,在下倒是想聽下,白兄弟的故事。」
貨通天下馬上看向了錢胖子,錢胖子已經一頭大汗,他不知道張虎賁是誰,卻知道,自己這位老闆平生從未彎腰。
他只能講,按他知道的講。他朝幾人抱拳,而後慢慢開口:「前幾日,江湖傳聞,白愁飛身上有一大寶物。軒轅工會派出人搶奪。」
「與三天前,我們接到消息,前往搶奪的八百多人,全部被殺刪號。」錢胖子的故事很簡單,簡單都就是幾句話。
可張虎賁聽的卻是有些驚訝,八百多人,一個人全殺掉。他看著白愁飛的眼中也有了戰意,忽然眼神轉到了白愁飛的衣服上慢慢開口:「白兄弟的這一身紅衣?」
白愁飛笑著點頭:「原本是一身白衣,被血染紅後沒換,這些日子以來變成了一身紅衣。也好,現在不沾灰塵了。」
張虎賁在笑著問,白愁飛在笑著答,可兩人的對話間,聽的人已經有幾分冷汗。
八百多頭豬殺也不是件簡單的事情了,何況八百多個人裡最差的也是玩家中的頂尖角色了。
他們不知道白愁飛的事情,白愁飛也不想解釋。
「擇日不如撞日,你我今日既然撞到,那便就在今日做過一場如何?」張虎賁也不繞彎,直接就開口邀戰。
白愁飛點頭,能與張虎賁一戰,那無論生死都是件爽事!
只可惜兩人都站了起來,夏真真卻沒,夏真真看著白愁飛的一身紅衣開口:「你可不能欺負我家老虎!我家老虎不過進遊戲幾次陪我逛街而已。你明顯已經在遊戲很久了。」
白愁飛一怔,而後點頭:「張兄不煩留下地址,我馬上起程,與張兄一戰!」
白愁飛眼中的戰意誰看見都覺得瘋狂,張虎賁已經在點頭,可夏真真卻在搖頭:「那更不行,現實中稍有意外,不死就殘。」
白愁飛張張口沒有說話,她不是別人,他知道張虎賁,自然知道這位從開始就陪伴著張虎賁的張夫人,他一樣敬重他,所以他和張虎賁只好一起苦笑。
對於他們來說,能與相當的人一戰,生死已在外!
夏真真看著兩人歎氣的樣子只好補充:「你剛殺了那麼多人,相信也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我家老虎更是要熟悉下遊戲,再怎麼類似。遊戲也不同與現實,等到你們都處理好了,再一戰就好,反正遊戲裡時間那麼多。也不怕錯過再遇不到。」
她這樣說,白愁飛心中雖有些不痛快,卻也只好應下:「張兄!等他日你虎歸山林,我是一定要上門請教的。」
「那是自然!」張虎賁認真的朝白愁飛點頭,而後大笑:「酒呢?酒場如戰場。既不能打過,喝過也好!」
白愁飛點頭:「我平生不喝酒,可能與張兄一醉,那也是天下一大爽事!」
貨通天下已準備好酒席,正要退下。
「三位朋友,相見不如偶遇,既然在此,不煩一起喝幾杯酒?」張虎賁要離開的三人開口:「我看白兄弟也不是多說話的人,你們幾位不煩給我們講講這江湖中事,聽一聽。做一做下酒菜!」
錢胖子和蒼天有眼臉上有了激動,可貨通天下的激動卻比兩人更甚,他走路的樣子近乎有些發飄了都。
白愁飛現實是什麼人他不知道,可遊戲中能一斬八百,那是近年來風頭最甚的玩家了,張虎賁現實中為一方諸侯,白愁飛竟然敢發出挑戰,那自然不會比他差的太多。
他雖身家不錯,可要說能跟這樣的人一桌而飲。那已經是天大的榮幸了。
「敢不從命,敢不從命!」貨通天下連說兩句,才笑著拉著手下兩人坐下,他沒時間也不想跟兩人解釋什麼。
只是覺得,這一天,真是美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