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一些的謀士們,紛紛地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因為都知道,這一個活計,並不是那麼好幹的。所以,在這一種情況之下,自然而然的,誰也不願意接手過來。
看到了這裡之後,那劉山河心裡自然是十分的不滿意。雖然,這一些人的表現,也早在自己的意料之中。於是,那劉山河看了看那一些傢伙們,然後說道:「嗯!你們,你們這些個人啊,平日裡的時候,還總埋怨我,說怎麼怎麼樣,也不是我說你們,唉,你們也沒有少領我的俸祿,可是,在本王最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卻並不能夠替本王分憂!真是的!」
而此時,那十幾們謀士們,仍然沒有人站出來。現場,一片的沉默。一片的鴉雀無聲。
此時,那張良見時機成熟了,他知道,是該打下圓場的時候了。於是,那張良向著那劉山河拱了拱手,沉吟著說道:「主公!如果實在沒有人願意去的話,那麼,張良只好親自去一趟了!」
「那哪兒行啊!那哪兒行啊!子房先生,本王現在可是新敗,正是用人之際,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子房先生幫本王處理呢!您哪裡能夠離得開呢!」那劉山河也是真的不願意讓那張良去,當然了,他也是知道的,那就是,那張良此番如此一說,也是一種說法而已。也是為了能夠刺激一下那一些文士們。
哎,還真別說,這一回,還真的刺激出了一個人,那人便是那酈食其酈老先生。當年的時候,這一位酈老先生,那可是一個人便為自己說來了一座城池!所以,一直以來,他劉山河對於這一位酈食其酈老先生,也算是一直都另眼相看。畢竟,此人可是為自己立下過大功啊!
不過,雖然如此,劉山河卻認為,這酈食其酈老先生,只能是自己的候補人選。因為,畢竟,這位酈食其酈老先生,畢竟他的年歲已高如此以來,一來是行動不便,二來只怕是江郎才盡,不能很好地完成這一使命了。
於是,想到了這裡之後,那劉山河向著那酈食其酈老先生說道:「嗯,酈老先生年事已高,多有不便,而此次出行,路途又相當的遙遠,所以,盡量的,還是不能夠讓酈老先生前往吧!」
此時,那劉山河不由地,再一次看了一下那一群人,然後問道:「不知道,究竟還有沒有其他的人可以前往了?難道說,我劉邦的手下,真的養了一群無用之人嗎?然後問道:「不知道,究竟還有沒有其他的人可以前往了?難道說,我劉邦的手下,真的養了一群無用之人嗎?唉,你們,你們,你們也太讓我失望了!」
忽然之間,就在那劉山河感到十分的無奈的時候,從那一群之中,又走出了一人,此人看上去面容清瘦,可是,精神矍鑠。看到了這裡之後,那劉山河卻仍然是怒氣未銷,憤憤地說道:「你,能夠前往嗎?」
「大王,微臣願意前往!只是,微臣有一個請求,還請漢王能夠體諒!」那人向著劉山河拱了拱手,然後說道。劉山河一看,此人名叫殷凱,一直以來,以耿介率真而出名。看到了這裡之後,那劉山河不由得向著那殷凱說道:「哦,是殷先生!不知道,殷先生有什麼請求,請說吧!」
「漢王,其實,殷凱所說之事,也是我們這一些文士們,一直以來,早就想說,可是,卻一直都沒有機會說的事情。漢王,您是不是覺得,你一直以來,對我們這一些文士們,太過無禮了?動轍就辱罵我們,唉,我說漢王啊,若不是我們都幕您的賢明而來的話,只怕是,我們早就離您而去了!
「我以,我殷凱只有一個請求,那就是,我一旦出使成功的話,那麼,回來之後,漢王一定要對我們文士客氣一些!畢竟,我們也是為漢王做事的人啊!」那殷凱如此說道。
聽了那殷凱的話之後,那劉山河不由得沉吟了一番,然後說道:「嗯,好好好!本王就依你!只是,不知道殷凱先生,究竟想帶多少前去啊?本王也好提前為你去準備!」
而此時,那殷凱只是微微一笑,道:「漢王,此次殷凱去那九江說服那英布,並不需要多少人!多則七八人,少則四五人即可,人多也也沒有用。嗯,另外,路上有足夠的盤纏吃飯就行了!別的事情,漢王您也就不用再去操心了!我如果不能夠說降那英布的話,我殷凱甘願回來受罰!如果我殷凱能夠如願以償的話,那麼漢王可不要忘記了前番我們之間的約定啊!」那殷凱如此說道。
「嗯,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請殷先生放心,日後,本王主意就是了,本王注意就是了!」那劉山河打著哈哈,心裡不由得十分的歡喜。他知道,這個殷凱,其實也是一個相當的有才幹的人,敢想敢幹,敢愛敢恨,也算是一個那一些的文士之中的熱血人物。這樣的話,一旦真的想出力的話,那麼,他所迸發出來的能量,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所以,對於那殷凱的此番的請戰,他劉山河的心裡,還是一百個滿意的,一百個放心的!是的,確確實實就是如此,真的就是如此的啊。
話說那殷凱,此番主動請纓,一方面,那也是因為那漢王劉邦跟那軍師張良的刺激,另外一個方面,他也是對於那英布吃得很透,覺得還是有著七成的把握的。說這樣的事情,能夠擁有著百分之百的把握,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不過,但凡有著七八成的把握的話,其實,也是可以一試的。是的,確確實實就是如此的。
有很多的事情,在很多的時候,在很多的情況之下,就必須自己全力去爭取。只有這樣,才會有成功的的機會。不然的話,若是一直唯唯諾諾,不敢去爭取,不敢去參與,一切的一切,都將與自己無緣。對於這一點兒,那殷凱的心裡可是十分的明白的。就必須自己全力去爭取。只有這樣,才會有成功的的機會。不然的話,若是一直唯唯諾諾,不敢去爭取,不敢去參與,一切的一切,都將與自己無緣。對於這一點兒,那殷凱的心裡可是十分的明白的。
於是,那殷凱便帶領著四五個人,一路上風餐露宿,經過了幾天的行程之後,終於來到了那九江王英布的駐地。可是,好不容易到了那九江王的駐地了,可是,勞煩那門人進去通報,可是,那英布卻不見自己!
當時,那殷凱不由得十分的生氣。哇靠,他娘的,老子地半路之上,設想了好多套的方案,設想了可能出現了若干種的情況,可是,卻就是沒有想到,這個英布,居然不見自己!靠,他娘的,什麼東西,居然也這麼自大。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是的,確確實實就是如此的。人家就是不想見自己,那自然也是有著一定的原因的。那殷凱想著,那英布之所以不想見自己,其中的一個最為重要的原因,那其實就是,那其實就是因為,現在,這英布,跟那項羽之間的關係十分的微妙!
所以,在這一種情況之下,自然而然的,他英布是想避嫌。或者說,他英布現在,對於自己究竟應該站在什麼立場之上,本來就沒有什麼明確的主張,對於這一種方向性的東西,或者說,他英布現在,對於自己究竟應該站在什麼立場之上,本來就沒有什麼明確的主張,對於這一種方向性的東西,自己也並沒有想好!所以,在這一種情況之下,那英布拒絕見到那漢使,其實也是很正常的。是的,確確實實就是如此的。
吃了一個閉門羹,那殷凱自然心裡是十分的不好受。心裡窩著一肚子火,可是,又不知道該發洩。此時,他手下的那幾個陪同他一塊兒的文士,無奈地向著那殷凱說道:「殷先生,人家不想見咱們,那麼,咱們可怎麼辦,咱們該怎麼辦呢?」
那殷凱憤憤地說道:「哼!怎麼辦?這好辦,先找個地方住下,吃飯去!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啊!不吃飯怎麼能行,吃飯怎麼能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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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那殷凱領著那幾個人,尋找驛館先住下不提。再說那劉山河的中軍大帳之中,此時,那張良張子房先生,還有那陳平,兩個人正對席而坐,而那劉山河呢,則在那裡反反覆覆地轉個不停。當然了,他是主公,他的心裡,究竟有什麼心事,他自己不說,別人,誰都不好去問。
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之間,有人來報,說是有信來了。聽到了這裡之後,那劉山河猛然一驚,然後急速地轉過了身來,急急地向著那人問道:「信?什麼信?哪兒來的?誰來的?」言辭之間,充滿著急切之感。
「回漢王,此信乃是丞相的來信!」那人回復道。而在聽了那人的這一聲的回復之後,那劉山河居然一下子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立刻的沒有了精神,向著那人揮了揮手,然後,再一次來來回回地在那中軍大帳之中,急速地踱來踱去,並且,還不時地發出一聲一聲的歎息之聲。那劉山河居然一下子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立刻的沒有了精神,向著那人揮了揮手,然後,再一次來來回回地在那中軍大帳之中,急速地踱來踱去,並且,還不時地發出一聲一聲的歎息之聲。
那張良跟那陳平對視了一眼,張良張子房自然是莫名其妙,可是,那陳平卻心知肚明。於是,那陳平看到那張良如此納悶,便覺得,有必須,自己得把這個事情,告訴張良再說。不然的話,或許還真的會耽誤了大事。畢竟,那張良張子房先生一直以來都是足智多謀,或許,能夠想出一個主意來,那也是未可知的。
於是,想到了這裡之後,那陳平便向著那張良使了一個眼色。張良會意,於是,二人便先後從那劉山河的中軍大帳裡走了出來。二人來到了那後廊處,張良不解地問那陳平道:「不知道,那漢王究竟在等誰的來信啊?這麼著急?可是,他又不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啊?」
那陳平拉著那張良的說,向著那張良說道:「子房先生有所不知啊!本來呢,在東征彭城的時候,理應是由那大元帥韓信親自掛帥的,可是,漢王考慮到,自從入關以來,那韓信元帥戰功纍纍,可以說是功高蓋主啊!所以,在這一種情況之下,所以,那漢王便剝奪了那韓信的兵權,親自掛帥,去攻打那彭城。
「本來,攻打那彭城,那一場戰鬥,結果是不消說的,四十五萬人,對攻打只有五六萬人留守著的彭城,其結果究竟會是如何,明眼人一看便知。可是,問題是,漢王在攻打下那彭城之後,過於放鬆警惕,太大意,所以,在防禦方面,並沒有做好。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那項羽率領著五六萬的精兵前來攻打,結果,四五十萬人,居然並沒有勝過那項羽的五六萬的精兵!
「其實後來,漢王自己也知道是自己的問題,現在,前線正吃緊,可是,問題是,真的缺乏一位能征善戰的大元帥!可是,那韓信卻又清高,不願意主動的再提出來當此重任。而那漢王呢,又因為自己新敗於那彭城之役,所以,感覺十分的沒有面子。就這樣,在這一種情況之下,雙方之間,便互生猜疑,本來,都是有意,可是,卻無從以成。現在,漢王正在日夜地盼望著那韓信,能夠主動地上書請纓,那韓信卻又清高,不願意主動的再提出來當此重任。而那漢王呢,又因為自己新敗於那彭城之役,所以,感覺十分的沒有面子。就這樣,在這一種情況之下,雙方之間,便互生猜疑,本來,都是有意,可是,卻無從以成。現在,漢王正在日夜地盼望著那韓信,能夠主動地上書請纓,可是,那韓信,卻偏偏非常地沉得住氣,並沒有及時的上書……
「這,便是問題的之根結之所在了。現在,漢王反反覆覆地在中軍大帳裡徘徊,所著急的,就是等待著那韓信元帥的請戰書。可是,這樣的事情,咱們哪一個人,能夠幫得上這個忙呢?唉,這也是很無奈的事情,這也是很沒有辦法的事情啊!哇靠!」
聽得那陳平猛地暴了句粗口,那張良不由得微微一笑,張良知道,看來,這一位陳都尉,也是十分的無奈,同時,也是相當的焦急了。可是,卻並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想出來。看到了這裡之後,那張良稍微沉吟了一番,然後,忽然拍了一下手,道:「嗯,有了,有了!這事兒,其實也並不難辦!只是,需要陳平先生助我一臂之力,此事便成!」
「哦?先生果然是神人,連這等的難題都能夠破解,陳平這裡真的是佩服之至!」那陳平一聽那張良的話之後,不由得猛然一驚,心裡暗自想著,看來,這張良張子房先生,真的就是神人!此前雖然也是早有耳聞,可是,那也僅僅只是耳聞而已。現在,要不是親身所經歷,還真的不相信,這張良真的就是一個奇謀之士!
接著,那張良便跟那陳平,面授機宜。而那陳平,本來也是冰雪聰明之輩。於是,不久之後,二人便商量完畢,決定,馬上就行動。因為,從當前的形勢來看,確確實實是相當的緊張!時間不等人!無論如何,也要把那韓信,及早地從那關中之地,調過來!可以說,如果不讓他再去擔任三軍主帥的話,這事情,還真的就是相當的麻煩,還真的就是相當的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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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按照他們商量的方案,還是由那張良張子房先生,先生進入到了那中軍大帳裡來。只見,那張良進得大帳之後,看到那漢王劉山河,仍然在那裡不停地走來走去的,一看就是心浮氣躁的樣子。那張良心裡不由得暗自慶幸,慶幸自己終於還是知道這事情的內情。不然的話,如果這事情真的再耽誤下去,只怕是,越發地對於這漢王不利了!
而且,其中最最重要的一點兒,那還是,那還是,那漢王畢竟還算是一個明白人。雖然,雖然現在,他也做了一些的錯事,可是,一來,那也是有可情原的。二來,這漢王一旦知道了自己做錯了事情,便能夠及時的反省,並改正。這一點兒,也是最最讓他張良佩服的!所以,此番,他既然知道了這事情的真實情況,自然而然的,解決起來,也應該不是那麼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