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那劉山河的大帳之內。
那劉山河此時,正在為那韓信的出逃而感到心煩意亂呢。雖然,雖然自己斷然拒絕了那丞相蕭何的多次舉薦那韓信為三軍大將軍的建議,雖然自己也是有著一百個理由,雖然,雖然自己對於自己的那一個決定,並不感到一絲一毫的後悔。可是,可是,事情可是明擺在這裡的,那就是,那韓信現在可是確確實實地不辭而別了。對於此,那劉山河總覺得心裡有點異樣的感覺。
自己只所以沒有接受那韓信去擔任他的三軍總統帥,當然了,一個最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對於他韓信的不放心。又是沒有立下寸功,又沒有一份高人的舉薦帛書,就這樣的一個人,如果他是瘋子,是一個別有用心的人,自己也把這三軍總統帥的職位給他不成嗎?那也太隨便一些了吧?他劉山河又怎麼能夠放心得下呢?當然了,也不但但是他劉山河,就是換了任何一個人,只恐怕,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當然了,也很有可能,那韓信真的是一個大才,不過,沒有得到實踐的證明,他劉山河自然也是信不過的。那也太隨便一些了吧?他劉山河又怎麼能夠放心得下呢?當然了,也不但但是他劉山河,就是換了任何一個人,只恐怕,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當然了,也很有可能,那韓信真的是一個大才,不過,沒有得到實踐的證明,他劉山河自然也是信不過的。這,其實是很正常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自己現在畢竟是真的缺一名能夠統領三軍的主帥啊!而且,自己渴望、期盼這一位主帥,也並不是一天兩天了。幾乎就是望眼欲穿,幾乎就是日思夜想啊!而且,為了實現能夠早日找到這樣的一位三軍總統帥的目的,他劉山河,還有他手下的那些謀士們,也都是紛紛獻計獻策。其中,尤其是那丞相蕭何所提出來的設立招賢館的做法,最是落到了實處。
不過,雖然一段時間下來,也招攬了一批人來,可是,真正能夠有著讓自己所看中的大才的人,卻是一個也沒有。是啊,不要說這巴蜀之地這樣的一塊小小的彈丸之地啊,就算是在那整個華夏,能夠真正具有著一番能夠統帥著三軍的人物,又有幾個呢?縱使自己擁有著一顆求賢若渴的心,可是,卻並不能夠真正能夠隨心如願。
「如果,如果那韓信真的是一位盤盤大才,如果,如果那韓信真的具有著經天緯地之才的話,那麼,自己卻將其放跑了,自己卻並沒有慧眼識英雄,豈不也是犯下了一個不可饒恕的罪過嗎?如果那韓信真的是一位盤盤大才,如果,如果那韓信真的具有著經天緯地之才的話,那麼,自己卻將其放跑了,自己卻並沒有慧眼識英雄,豈不也是犯下了一個不可饒恕的罪過嗎?唉,你看看這事給整的,你看看這事給整的,自己是對於那韓信,用也不是,不用也不行……」一時間,那劉山河便陷入到了一種痛苦之中,甚至於不能自拔。
而就在這個時候,劉山河忽然聽到了一陣「蹬蹬蹬」的腳步之聲不斷響起來。接著,他手下的一員大將——夏候嬰快步來到了他的面前。那夏候嬰長得是五大三粗的,站到了那劉山河的面前,看上去幾乎就像是一尊鐵塔似的。
「夏候嬰將軍,怎麼這麼慌張?不知道你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有的話,快快的給我講來!莫不是又是關於那韓信出逃的事情吧?怎麼樣了,又有什麼進展不成?不知道你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有的話,快快的給我講來!莫不是又是關於那韓信出逃的事情吧?怎麼樣了,又有什麼進展不成?」那劉山河此時由於心裡很是煩亂,自然說話的時候也沒有什麼好氣。好在,那夏候嬰也都是自己的老部下了,也不會拿自己的什麼怪。
只見那夏候嬰面色看上去很不正常,似乎真的有什麼大事情發生了一般。他有些不氣不接下氣地向著那劉山河說道:「啟稟漢王,昨天晚上,蕭何蕭丞相也不見了!而且,他也是隻身一人而走的,沒有帶走一個人,也沒有帶走一點兒的東西。嗯,甚至,甚至是他的家室也都在那裡呢!蕭何蕭丞相也不見了!而且,他也是隻身一人而走的,沒有帶走一個人,也沒有帶走一點兒的東西。嗯,甚至,甚至是他的家室也都在那裡呢!你說,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啊?」
「什麼?什麼?丞相,丞相也走了?不可能,不可能啊!丞相早在豐沛的時候,便隨我起事,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我半步。可是,可是,可是現在,他怎麼會離我而去了呢?難道,難道就是因為我沒有採納他的那一個舉薦那韓信為三軍總統帥的建議嗎?總該不會吧!蕭何他可不是那樣的人啊,蕭何可真的不是那樣的人啊!嗯,這兩天這到底是怎麼了,先是跑了一個韓信,接著,接著,我的丞相居然也跑了!而且,而且還都是不辭而別!唉,你看這事情給鬧的,你看這事情給鬧的!跑了那個韓信,我自然不會在意。這兩天這到底是怎麼了,先是跑了一個韓信,接著,接著,我的丞相居然也跑了!而且,而且還都是不辭而別!唉,你看這事情給鬧的,你看這事情給鬧的!跑了那個韓信,我自然不會在意。畢竟,畢竟那只是一個連將軍都不是的人啊!
「雖然,雖然那蕭何丞相多次舉薦於他,可是,如此重要的一個職位,我又哪裡會如此輕易的讓給他呢!唉,要是那韓信能夠立下尺寸之功的話,那倒也罷了。可是,可是,就這麼平地裡冒出來的一個傢伙,我就把那三軍的主帥給他了?那豈不也是太過唐突了嗎!唉,為了這,那丞相蕭何,那個傢伙,還跟自己反覆的舉薦,就是說那有著元榮之才,非讓我給他一個大將軍的位置。為此,老子跟他蕭何之間,還鬧了一點不愉快。那豈不也是太過唐突了嗎!唉,為了這,那丞相蕭何,那個傢伙,還跟自己反覆的舉薦,就是說那有著元榮之才,非讓我給他一個大將軍的位置。為此,老子跟他蕭何之間,還鬧了一點不愉快。唉,這麼多年以來,老子可是很少跟他,不,應該是他蕭何跟我劉山河,幾乎就是很少鬧這種意見不統一上的不愉快啊!
「而且,而且老子也知道,老子也知道那蕭何真的有著不一般的眼光,看人也非常的不錯。而且,一直以來,我劉山河也是對他的意見和建議,都是很尊重的,基本上他的意見和建議,我都是聽取了的。可是,可是這一回,這個事情,畢竟是太重大了,真的是太重大了!唉,除非是那張良張子房的建議,我倒還可以聽一下的。因為他蕭何跟那張良,可是兩個意義上面的人物。這個事情,畢竟是太重大了,真的是太重大了!唉,除非是那張良張子房的建議,我倒還可以聽一下的。因為他蕭何跟那張良,可是兩個意義上面的人物。要是讓那張良去經營後勤,他也不一定合格;可是,要是讓那蕭何去謀劃大局上面的事情,那蕭何也肯定是不行。」
正在那劉山河陷於一種幾乎就是無法自拔的境地的時候,忽然之間,又一位侍衛闖了進來,向著那劉山河報道:「報告大王,報告大王!丞相在帳外求見!丞相在帳外求見大王!」
「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你到底在說什麼?丞相在帳外求見?嘿嘿,嘿嘿,嘿嘿,這,這,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啊?唉∼∼∼快快快,還等什麼,還等什麼啊?還不快請他進來,還不快請丞相進來啊!」那劉山河一聽,這事可真是鬧了天大的笑話了。那夏候嬰明明是剛剛報告說,那蕭何蕭丞相,居然在昨天夜裡不聲不響地消失掉了!而現在,而現在,那又說,那蕭何蕭丞相,卻就在帳外求見!那夏候嬰明明是剛剛報告說,那蕭何蕭丞相,居然在昨天夜裡不聲不響地消失掉了!而現在,而現在,那又說,那蕭何蕭丞相,卻就在帳外求見!唉,這一切可真是亂了套了,這一切,可真是亂了套了啊!這是怎麼搞的,這究竟是怎麼搞的啊!
「有請丞相入帳!有請丞相入帳啊!」隨著那侍衛官的一聲吆喝,那蕭何這才意氣風發的從那劉山河的大帳之外走了進來。雖然,雖然那蕭何因為昨天晚上一整夜都沒有合眼,可是,他的精神卻是仍然飽滿。雖然,雖然他的眼角處仍然有著一絲的疲倦的皺紋,可是,可是他的眼睛卻是通明放光。常言說的好啊,人逢喜事精神爽,說的可真是對極了。那句話說的真是對極了啊!而那蕭何,此時因為終於將那韓信給追回來了,而且,不但如此,他還從那韓信的手裡,接過了那一份張良張子房先生的舉薦帛書。而有了這一張帛書之後,那麼,他蕭何自然便也有了再說話的本錢了。而且,根據他蕭何多年來,對於自己的這一位主公劉山河的瞭解,現在,他並不是不想重用那韓信,也並不是不願意給足自己這個面子,而是,而是確確實實是因為沒有高人的舉薦,自己只怕是真的用了那韓信之後,深恐眾人不服啊!而且,根據他蕭何多年來,對於自己的這一位主公劉山河的瞭解,現在,他並不是不想重用那韓信,也並不是不願意給足自己這個面子,而是,而是確確實實是因為沒有高人的舉薦,自己只怕是真的用了那韓信之後,深恐眾人不服啊!
而現在好了,而現在好了!現在,自己終於從那韓信的手上,接過了那張良張子房先生的那一份舉薦帛書了,那麼,想必那漢王劉邦也不會再說什麼了吧!而想起,不久之後,當那韓信終於猶豫著,還是最後還是從自己的懷裡,把那一份張良張子房先生的舉薦帛書摸出來,遞到了自己的手裡的時候,自己還曾經問過那韓信:「韓賢士,你既然身上揣著這一份寶貴的舉薦帛書,那麼,那麼又為什麼不把它早給我呢?唉,如果你早就給了我的話,那麼,事情也就不會有這一種情況出現了。唉,唉,你看這事情給鬧的!本來,你要是早就把那一份的舉薦帛書給了我,而我要是把那一份舉薦帛書早給漢王之後,那麼又為什麼不把它早給我呢?唉,如果你早就給了我的話,那麼,事情也就不會有這一種情況出現了。唉,唉,你看這事情給鬧的!本來,你要是早就把那一份的舉薦帛書給了我,而我要是把那一份舉薦帛書早給漢王之後,那麼,恐怕,你現在便已經就是我們漢王的三軍大元帥了!」
可是,可是,在聽了自己的那幾句話之後,那韓信卻仍然微微的一聲歎息,道:「丞相,我還是那一句話,我還是那一句話啊!那就是,大丈夫闖蕩天下,所依靠著的,永遠都是自己的真才實學,而並不是那些花拳繡腿,更不應該是那種譁眾取寵的作為。而我韓信,可以說,最為痛恨的,也就是那種行跡了。我還是那一句話啊!那就是,大丈夫闖蕩天下,所依靠著的,永遠都是自己的真才實學,而並不是那些花拳繡腿,更不應該是那種譁眾取寵的作為。而我韓信,可以說,最為痛恨的,也就是那種行跡了。雖然,雖然我的手裡拿著那張良張子房先生的舉薦帛書,可是,我韓信也知道,不到那種萬不得已的情況之下,我是絕對不會把它給拿出來的。
「就算是,就算是那漢王在丞相幾次三番的犯顏苦諫之後,卻仍然沒有同意重用於我的時候,我也並不想把子房先生的那一份帛書給拿出來,為的就是,為的就是能夠真正的憑藉著自己的真才實學,而得以最終被那漢王所認可。可是,實際上,我的想法還真是錯的,我的想法,還真是錯了啊!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也真的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實際上,我的想法還真是錯的,我的想法,還真是錯了啊!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也真的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說到了這裡之後,那韓信不由得一聲長歎。過了一會兒之後,那韓信這才又向著那蕭何萸丞相說道:「唉,既然已經這樣了,我也就不瞞丞相說了。若不是看在丞相,如此地看重於我韓信的話,說實在的,這一份子房先生給我的舉薦帛書,我還真不想再往外拿呢!嗯,真的是這樣,真的是這個樣子啊!也可以說,我韓信今天,之所以把那一份子房先生的舉薦帛書給拿了出來,也全當就是我報答丞相的知遇之恩吧!」說到了這裡之後,那韓信便再一次向著那蕭何拱了拱手,同時,也把那一份張良張子房所題寫的舉薦帛書,給呈了上去。
而現在,當那蕭何站到了那劉山河的面前的時候,兩個人的表情,看上去都是有些怪怪的。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心裡的那些話,那些疑慮,便也都在這種只有他們兩個人,所特有的那種眼光的交流之中,慢慢的悄然而逝了。一切的一切,也都隨之而恢復到了曾經的那種最為融洽的狀態之中了。而現在,當那蕭何站到了那劉山河的面前的時候,兩個人的表情,看上去都是有些怪怪的。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心裡的那些話,那些疑慮,便也都在這種只有他們兩個人,所特有的那種眼光的交流之中,慢慢的悄然而逝了。一切的一切,也都隨之而恢復到了曾經的那種最為融洽的狀態之中了。
「丞相,你,你,你不會說,你真的是去追趕那韓信去了吧?怎麼,怎麼一整夜,怎麼一整夜都沒有回來啊?唉,丞相啊丞相,你可是把我給急死了,你簡直就是把我給急死了!我說的,我的蕭丞相,怎麼會離我而去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說到了這裡這那,那劉山河便不由得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他笑的是那麼的開心,幾乎就是整個身心都在笑啊!是的,是的,他劉山河,可是已經有很長的時候,都沒有這樣開心的笑過了。真的就是這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