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也多虧了人家張良的及時的出招拆招,這才讓自己沒有被那項莊給殺死。而此後,又是人家張良,借口有事,將自己拉出了那項羽的中軍大帳,並告訴自己,這裡其實是十分的危險,一時不走,那項羽便一時自己沒有完。當然了,那項羽倒是不足為慮,而更為可怕的,卻是那亞父范增先生。那個老奸巨滑的傢伙,真是太可惡,真是太可恨了。
可是,他劉山河在被人家張良叫出了那項羽的中軍大帳之後,在聽到了人家張良的「必須現在就馬上回到那灞上這地去,這裡由我來應付」的時候,自己還傻乎乎地說,這樣跟那項羽不辭而別,是不是失禮啊?而人家張良這才告訴自己,做大事的人,就不應該拘束於這樣的小事情。在這極為關鍵的時候,保命,那才是最最重要的事情。而其他的事情,則都可以再說。
這,便是人家張良張子房先生,對於自己的第四次的相救。而第五次的相救,卻在在自己被那霸王項羽分封到了那巴蜀之地的時候。那的時候,剛剛開始,自己得知了自己被分封到了那巴蜀之地,自然心裡是十分的懊惱。哇靠,哇靠,巴蜀之地?那是什麼地方?鳥兒都不拉屎的地方啊!把老子弄到那裡去,剛剛開始,自己得知了自己被分封到了那巴蜀之地,自然心裡是十分的懊惱。哇靠,哇靠,巴蜀之地?那是什麼地方?鳥兒都不拉屎的地方啊!把老子弄到那裡去,這不明顯地就是想要老子的好看嗎?哇靠!
當時,他劉山河真是感覺彷彿是天一下子塌下來一般。而且,與此同時,他劉山河還得知,那霸王項羽,居然連那張良也弄走了,居然讓那張良去那韓國之地,去輔佐那韓王去了。
「一來霸王有令,上子房先生到那韓國去進行輔佐;二來,我劉邦也素來深知子房先生的忠義之名,而在此諸侯分封復國之際,自然也是最最需要子房先生的時候,我劉邦又怎麼會只想著自己的一私之見,我劉邦也素來深知子房先生的忠義之名,而在此諸侯分封復國之際,自然也是最最需要子房先生的時候,我劉邦又怎麼會只想著自己的一私之見而誤了子房先生的輔國之大業呢?」這便是自己在知道了那張良也被那霸王項羽給責令去輔佐韓國的消息之後,找到了張良所說的一番話。當時自己的心裡十分清楚,像張良這等的人物,他只要是想來輔佐於你,那麼,怎麼著他也會來到你的身邊;而他要是不想幫你,你就是把他給強留下來,當時自己的心裡十分清楚,像張良這等的人物,他只要是想來輔佐於你,那麼,怎麼著他也會來到你的身邊;而他要是不想幫你,你就是把他給強留下來,又能夠怎麼樣呢?與其那樣,還不如給他一個順水的人情,做一個好人,讓他記住自己更好啊!
劉山河自然心裡十分的清楚,當初,自己可是給了那張良不少的禮物,主要是一些珠寶之類的東西。雖然,他劉山河也知道,這一些東西,是不能夠代表自己的那一番對於張良的感激之情的。那些珠寶之類的東西,也只是一種人物而已,而人家張良卻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又哪裡會看重於這一些東西,這一些世俗世界裡的東西呢?可是,除了這樣的方式,他劉山河一時間又實在是找不出其他的更好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這一種心情。所以,只好如此,只好如此了。
可是,人家張良,卻把這一些財物,都送給了那項伯。唉,想想也是,人家項伯,那可是在最關關鍵的時候,幫了自己很大的忙啊!可是,讓自己根本就沒有想到的是,那項伯,卻也因為接收了那一些財物之後,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便告訴了那張良一個十分重要的信息,那就是,據說那亞父范增已經多次去見那霸王項羽,讓其改變對於那劉山河的巴蜀之地的分封。
他劉山河可是記得,當時的時候,本來自己已經感覺十分的晦氣,沒有被分封到了一個好的地方,而是被弄到了那樣的一個連鳥兒都不拉屎的地方去,讓自己日後還怎麼去發展啊?真的他娘的晦氣!可是,幸好後來那張良給自己講了一番道理,這才讓自己終於釋然。而且,根據那張良的說法,那巴蜀之地屬金性,而自己正好是屬火性,這樣看來,自己去那巴蜀之地發展,幸好後來那張良給自己講了一番道理,這才讓自己終於釋然。而且,根據那張良的說法,那巴蜀之地屬金性,而自己正好是屬火性,這樣看來,自己去那巴蜀之地發展,正好印證了那「金火相依」的說法,應該是大有可為,大有可為的啊!
而且,還有更為重要的一點兒,那就是,那巴蜀之地地處偏僻,與外界隔絕,這樣的話,也正好讓那項羽和范增很難探知自己在那邊的動靜,為自己積蓄力量以圖東山再起,創造了極好的條件。所以,雖然從表面上看起來,那巴蜀之地真的是一個很不好的地方,貧瘠如洗,人口又少,可是,實際上,還真是一個十分不錯的地方,還真是一個十分不錯的地方啊!所以,雖然從表面上看起來,那巴蜀之地真的是一個很不好的地方,貧瘠如洗,人口又少,可是,實際上,還真是一個十分不錯的地方,還真是一個十分不錯的地方啊!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改變了看法,卻又突然間被鬧出了那亞父范增不讓自己去那巴蜀之地的傳言。哇靠,哇靠,這不是鬧著玩嗎?不豈不是鬧著玩嗎?
而後,後來那張良也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那項羽改變主意。從某一種程度上來說,那巴蜀之地,正好就是專門為他漢王劉邦所準備的。擁有此地,便可以發展壯大自己,以待時機東山再起。而一旦失去了那巴蜀之地的話,自己便也很有可能再也沒有更好的機會了。
後來,還是多虧了人家張良啊!為了促使那項羽不改變主意,那張良又找到了那對著他劉山河還有些好感的陳平。最後,也是多虧了那陳平用計,這才最終讓他劉山河終於順利地回到了那巴蜀之地了。而就在人家張良把自己送進了漢中之後,臨走的時候,還送給了一條計策,那就是一定要把那一條五百里的古棧道給燒掉,不然的話,可能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一些麻煩。這才最終讓他劉山河終於順利地回到了那巴蜀之地了。而就在人家張良把自己送進了漢中之後,臨走的時候,還送給了一條計策,那就是一定要把那一條五百里的古棧道給燒掉,不然的話,可能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一些麻煩。而自己也正是遵照著那張良的意見,派人一把火燒掉了那五百里的古棧道。只是,只是,唉!
想到了這裡之後,那劉山河不由得又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唉,如果不是那探子回來報告說,那張良已經在那的帳下效力了,而且還是十分受寵的樣子,跟那茂氏叔侄是同進同退,而那項羽也似乎是對於那張良的意見是一一聽取,頗有一種魚水之歡的樣子。也正是根據這一個十分不好的消息,劉山河這才感覺如同天無明日一般。雖然那張良張子房以前曾經為自己做過了很多的事情,可是,現在想來,特別是那張良在把自己送進了漢中之地之後,讓自己無論如何,也要把那五百里的古棧道給一把火燒掉,這,是不是一個圈套,是不是一個圈套呢?哇靠,哇靠!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張良可是把自己真的害慘了,真的害慘了啊!
是的,事實上,也正是這樣的。如果要是從那好的方面去想的話,那麼,那張良讓自己把那五百里的古棧道給一把火燒掉了,那是為了防止那項羽進攻自己,同時,也是為了向那項羽表明自己的心跡,那就是,自己不會再從那巴蜀之地出來了,你放心就好了,我不再會出來跟你去一爭天下了。從而讓那項羽和范增,放鬆了對於自己的警惕,這樣的話,那張良讓自己把那五百里的古棧道給一把火燒掉了,那是為了防止那項羽進攻自己,同時,也是為了向那項羽表明自己的心跡,那就是,自己不會再從那巴蜀之地出來了,你放心就好了,我不再會出來跟你去一爭天下了。從而讓那項羽和范增,放鬆了對於自己的警惕,這樣的話,自然便會有利於自己日後經營那漢中之地,以日後的東山再起,做好充分的準備。
可是,要是從那壞的方面來考慮的話,那便是那張良給自己下的一個圈套了。燒掉了那五百里的古棧道之後,那麼,自己也就是自絕後路。要知道,那五百里的古棧道,那可花費了十幾代人的努力,才逐步修建成功的,燒的時候,自然是十分的容易,可是,再想把那五百里的古棧道給修築起來,卻又是極為困難的事情。而更要命的是,你就是人著天大的能耐,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完成。你就是傾盡那舉國之力,至少也得花費十幾年的時間。而那十幾年的時間,對於他劉山河來說,又意味著什麼呢?當自己人老了,也沒有多少的進取之心了,那又該如何是好啊?就算是棧道修好了,又能夠怎麼樣呢?又能夠怎麼樣呢?你就是傾盡那舉國之力,至少也得花費十幾年的時間。而那十幾年的時間,對於他劉山河來說,又意味著什麼呢?當自己人老了,也沒有多少的進取之心了,那又該如何是好啊?就算是棧道修好了,又能夠怎麼樣呢?又能夠怎麼樣呢?唉,所以,從這個角度上來考慮的話,那張良張子房,還真是深深地害了自己,還真是深深地害了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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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那韓信已經在經歷了長途的跋涉之後,終於來到了那南鄭之城。此時,已經是下午時分了。那韓信牽著那一匹馬,在那南鄭之城內的那大街上溜躂著。不遠處,那韓信看到有一群人,正圍著什麼指指點點地亂說一氣。那韓信正愁著該通過一個什麼樣的渠道,去晉見那漢王劉邦,那韓信牽著那一匹馬,在那南鄭之城內的那大街上溜躂著。不遠處,那韓信看到有一群人,正圍著什麼指指點點地亂說一氣。那韓信正愁著該通過一個什麼樣的渠道,去晉見那漢王劉邦,於是,便牽著那一匹馬,向著那一大群人走去。
那是一間看上去新近才建造起來的房舍,看上去很有一些氣勢,門楣之上,懸著一塊大大的匾額,上面題寫著「招賢館」三字。而在那牆面之上,還張貼著一紙文書,上面書寫著關於招納一聲什麼樣的人才的文字。而那一些圍觀的老百姓們,則正在那裡看著那榜文,指指點點地,有的在讀,有的則在議論紛紛,看那場面,也算是有一些火爆的樣子。
那韓信看著那些紛紛擾擾的人群,不由得將一絲譏笑掛上了嘴角,之後,先將那一匹馬拴到了房前的一棵柳樹之上,然後便背著那一個包裹,手裡提著那一把長劍,推開了那一間招賢管的房門,逕直走了進去。
而那一間招賢館裡面,那曹參正在翻看著一些卷冊,忽見一人進來,不由得一怔。只見此人,氣宇軒昂,眉目之間帶著一種獨有的氣勢,便知道,這一回來的,應該是一個人物了。於是,那曹參便站起身來,向著那韓信一拱手,道:「不知道這位賢士究竟是從何而來啊?請問這位賢士尊姓大名?不知道這位賢士究竟是從何而來啊?請問這位賢士尊姓大名?」
那韓信也向著那曹參一拱手,道:「鄙人淮陰人韓信,特來應試。」
其實那韓信早在路上就已經想好了,雖然自己的手上,有著那張良的推薦書,可是,自己卻又是覺得,單單是憑藉著人家張良的一份推薦書,似乎不能夠表明自己的才幹。想到這裡,那韓信便決定,還是不要先把那一份張良的舉薦書拿出來,而是憑藉著自己的一己之力,先看看情況再說。真若是那漢王劉邦能夠看重於自己的話,那麼,自己再把那一份張良的推薦書拿出來,想到這裡,那韓信便決定,還是不要先把那一份張良的舉薦書拿出來,而是憑藉著自己的一己之力,先看看情況再說。真若是那漢王劉邦能夠看重於自己的話,那麼,自己再把那一份張良的推薦書拿出來,也不遲啊!
此時,那曹參便先讓那韓信坐下。於是,二人便相對而坐。那韓信坐定之後,向著那曹參一拱手,說道:「將軍,韓信原本效力於那項羽將軍的帳下,可是,卻一直以來都得不到重用,這才想棄暗投明,想到漢王的帳下前來效力。韓信原本效力於那項羽將軍的帳下,可是,卻一直以來都得不到重用,這才想棄暗投明,想到漢王的帳下前來效力。」
聽到了那韓信如此一說,那曹參沉吟了半天,做沉思狀,向著那韓信說道:「賢士看上去氣度軒昂,嗯,想來也是才智過人的。可是,可是,有一事本將軍不明,那就是,既然如此的話,那麼,那楚軍為什麼不重用於賢士呢?請賢士為本將軍釋疑。賢士看上去氣度軒昂,嗯,想來也是才智過人的。可是,可是,有一事本將軍不明,那就是,既然如此的話,那麼,那楚軍為什麼不重用於賢士呢?請賢士為本將軍釋疑。」
那韓信在聽了那曹參的話之後,想來也是不由得一怔,看來,這個問題自己雖然也是有所思想準備,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個傢伙一上來就給自己來了這麼一句。靠,老子在那項羽的手下混了三年,就因為那項羽狗眼看人低,不想起用於老子,所以老子才混得了今天的這樣的一個地步。唉,沒有想到,沒有想到,自己的那一段經歷,居然成為了別人時時都拿來評論自己的話題!想到這裡之後,那韓信不由得一聲長歎,臉色也頓時灰暗下來。
可是,那韓信也考慮到,這樣的情況之下,自己也不好對那曹參直言,覺得還是換個角度來說更好一些。想到了這裡之後,那韓信便然後向著那曹參說道:「唉,將軍,這懷才不遇,自古有之啊!也不光光是我韓信。在那春秋戰國的時期,有一個人叫百里奚,開始的時候,在那齊國並不受重用,可是,可是,,可是後來他去了那秦國,在那裡卻受到了那秦君的重用,以之作為棟樑之才。結果,那百里奚便輔佐著那秦王稱霸於諸侯,建立起了百年的大秦基業。由此可見,國之興亡,幾乎就是全看那國君能不能慧眼識人,能夠發現並大膽地重用賢士。道理,其實就是這麼簡單。所以,我敢說,我韓信股身到了漢王的帳下,如若漢王重用於我,那麼,我韓信一定會不負眾望,結果,那百里奚便輔佐著那秦王稱霸於諸侯,建立起了百年的大秦基業。由此可見,國之興亡,幾乎就是全看那國君能不能慧眼識人,能夠發現並大膽地重用賢士。道理,其實就是這麼簡單。所以,我敢說,我韓信股身到了漢王的帳下,如若漢王重用於我,那麼,我韓信一定會不負眾望,幫助漢王先定三秦,然後再剪滅六國,最後再去討伐項羽。到了那個時候,興漢而滅楚,便幾乎就是易如反掌。而至於韓信所說的這一些話,將軍信與不信,那就全看將軍的了!反正,我也已經把我該說的,全部都說了!」那韓信剛才的那一番話,也真可謂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幾乎把那曹參都說得眼睛發直了。
接著,那曹參不由得站起身來,怔怔地重新又打量了那韓信幾眼,道:「賢士說哪裡話,賢士說哪裡話!嗯,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就帶著賢士去見我家丞相,到了那個時候,究竟怎麼決定,便看丞相的了!不知道賢士意下如何啊?」
那韓信自然知道,通過自己剛才的那一番議論,他已經把那位「主教官」給說服了,於是便也得以進一步去應試了。而自己的下一位主考官,便是那丞相。而且,他也已經從那張良的口中得知,那一位丞相,應該叫蕭何。而據那張良所說,那蕭何,可是一個十分不簡單的人物,真的是一個十分不簡單的人物啊!嗯,此番能夠見到那丞相蕭何,看來自己在這漢中之地,而且,他也已經從那張良的口中得知,那一位丞相,應該叫蕭何。而據那張良所說,那蕭何,可是一個十分不簡單的人物,真的是一個十分不簡單的人物啊!嗯,此番能夠見到那丞相蕭何,看來自己在這漢中之地,也算是有了一些進展了。想到這裡之後,那韓信的心裡,終於蕩起了一絲久違的興奮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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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那蕭何的丞相府裡。
那韓信跟那曹參,二人分列坐在兩側,而那蕭何,卻坐在那主位之上。那丞相蕭何的義女玉蘭,親自過來給那曹參和韓信滿上酒。蕭何雙手捧杯,向著那曹參和韓信道:「二位,請!」
那韓信說了句「感謝丞相」,之後,便又向著那蕭何說道:「啊,敢問丞相,不知道那招賢榜文,可是丞相所擬嗎?不知道那招賢榜文,可是丞相所擬嗎?」
那蕭何一聽那韓信,居然問起了那榜文的事情,不由得微微一笑,道:「呵呵,呵呵,那榜文啊,還真是本丞相所擬。嗯,不知道賢士對此覺得怎麼樣啊,是不是有所不妥啊?」
那韓信微微一笑,道:「不敢!不敢!丞相多慮了!嗯,那榜文之年所列出了一十三項賢能,嗯,看上去,倒也算是周全,只是,只是,只是缺了最為重要的一項。呵呵,呵呵,只是韓信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啊!」
那蕭何聽了那韓信的話之後,不由得一怔,跟那曹參相互交換了一下眼色。要知道,他蕭何早在沛縣的時候,便干文書這方面的事情。而幾十年的軍旅生涯,又歷練了他的文精藝髓,幾乎到了那種爐火純青的程度了。應該說,大凡眾人,對於他蕭何的文才,那絕對是十分佩服的,平時相見,也都是溢美之詞尚恐不足。可是,可是今天,那後生韓信卻對自己親手所擬定的榜文指手劃腳,而幾十年的軍旅生涯,又歷練了他的文精藝髓,幾乎到了那種爐火純青的程度了。應該說,大凡眾人,對於他蕭何的文才,那絕對是十分佩服的,平時相見,也都是溢美之詞尚恐不足。可是,可是今天,那後生韓信卻對自己親手所擬定的榜文指手劃腳,說三道四,哇靠,哇靠,也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不過呢,畢竟的宰相肚子裡能撐船啊!他蕭何的這麼一點肚量,也還是有的。嗯,且聽聽他韓信到底是什麼說法。如果說的對,如果說得有理,那麼,自己不但不會怪罪於他,而且自然還會更加地重視於他。要知道,自己現在,可是真真切切地替那漢王劉邦著急啊!如果真的能夠覓得一位能夠統領三軍的大元帥的話,那麼,就是把他蕭何所草擬的那一份榜文全部毀掉重新來寫,他蕭何也是沒有半點兒的怨言的。要知道,自己現在,可是真真切切地替那漢王劉邦著急啊!如果真的能夠覓得一位能夠統領三軍的大元帥的話,那麼,就是把他蕭何所草擬的那一份榜文全部毀掉重新來寫,他蕭何也是沒有半點兒的怨言的。
「啊啊,賢士,請賢士明言!本丞相一定會洗耳恭聽,本丞相一定會洗耳恭聽啊!」那蕭何向著那韓信微微一拱手,道。
那韓信見此,也並沒有再客氣,借勢而說道:「那麼,丞相,請恕韓信無禮了!韓信認為,雖然丞相所草擬的那一份榜文基本上所列甚全,可是,卻漏掉了最最重要的一條,那就是,缺乏一位具有文韜武略,學貫天文,運籌帷幄,絕勝千里,為主公取天下易如反掌,可為三軍之主帥,雖然丞相所草擬的那一份榜文基本上所列甚全,可是,卻漏掉了最最重要的一條,那就是,缺乏一位具有文韜武略,學貫天文,運籌帷幄,絕勝千里,為主公取天下易如反掌,可為三軍之主帥,嗯,就是缺乏這一項而已。」
當那韓信說這一些話的時候,那可是意氣風發,眼睛裡精光乍露,大有氣吞山河的巨大氣勢。而那丞相蕭何在聽完了那韓信的話之後,不由得不停地點頭讚許,心裡說道,嗯,嗯,漢王所缺乏的,不就是這樣的一位可以統領三軍的主帥嗎?此人看上去氣宇軒昂,精神勃發,定然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帥才啊!想到這裡之後,那丞相蕭何不由得心中大喜,而且,而且幾乎就是要扳手相擊啊!此人看上去氣宇軒昂,精神勃發,定然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帥才啊!想到這裡之後,那丞相蕭何不由得心中大喜,而且,而且幾乎就是要扳手相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