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項羽的中軍大帳內。
項羽坐在主位之上,而那章邯等降將,則都坐於下首處。項羽命令仕女為每個人都把酒滿上,然後,端起了酒杯,對各位降將道:「各位,各位將軍,嗯,來,咱們為了大楚的基業,也為了,也為了咱們能夠不計前嫌,一心歸楚,乾杯!」
自然,以那章邯為首的幾個降將,既然已經投降了人家項羽,就應該聽從人家項羽的差遣,所以,他們在那項羽的面前,都是唯唯諾諾,幾乎是連大氣也不敢出一點兒的。而現在,聽了那項羽的話之後,章邯等人都連忙將手中的酒杯端起來,然後跟隨著那項羽把杯中的酒是一飲而盡。
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一位下級軍官慌慌張張地跑進了那項羽的中軍大帳之內,雙膝跪倒在地上,道:「稟告大將軍,那些秦軍降兵嘩變,我們的軍營裡到處都在起火,殺聲震天∼請大將軍速速做出決斷∼∼」
「什麼?秦降兵嘩變???」那項羽一聽此言,不由一下子猛然站起身來,之後,他的目光便很快的鎖定在了以章邯為首的那幾位秦軍的長官的身上,目光裡充滿著狠毒與疑問。
不過,那項羽卻並沒有表現了多麼驚異之狀,顯然,這一件事情,已經在他的預料之中了。而實際上,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項羽一手給導演出來的。他今天晚上為什麼把那幾個秦降將叫來喝酒?就是當著他們的面,跟他們挑明了:是你們手下的那些兵卒們不聽話,竟然敢聚眾謀反,進行嘩變,所以,我項羽向著他們下手,那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傳我的命令,速令英布,還有鍾離昧兩位將軍,速速前去平叛,不得有誤!速令英布,還有鍾離昧兩位將軍,速速前去平叛,不得有誤!」那項羽如同一位有著十足的霸氣的君王一般,十分沉穩地發佈著命令。而後,他的目光便仍然轉向那以章邯為首的那幾位秦軍降將,一絲不易被覺察到了冷笑,從他的嘴角輕輕滑過。
而事情到了現在的這個份上,那章邯等人,自然也都知道了其中的原委了。對於那章邯來說,這種局面,雖然也是他曾經想到過的,可是,卻沒有想到,居然會來得這麼快。嗯,是的,居然是說來就來了。而且,他們自然也都知道,像這種士兵們嘩變的事情,往往都是跟軍事長官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的。所以,章邯知道,如果那項羽想找自己的麻煩的話,也不用去刻意地尋找借口,今天的事情,就是殺他一百次,也足夠了。
「大將軍,章邯知罪了,章邯知罪了!∼請大將軍發落!」那章邯等人,嚇得趕忙跪倒在地上。
那項羽看了那章邯等人幾眼,然後冷冷的一笑,道:「嗯,你們手下的那些秦兵想要謀反,這本來就早我的預料之中。所以,今天的事情,本將軍早有準備。不過,他們聚眾謀反,跟你們三個人並沒有什麼干係,本將軍並不怪罪你們就是!嗯,你們也快快請起吧!你們手下的那些秦兵想要謀反,這本來就早我的預料之中。所以,今天的事情,本將軍早有準備。不過,他們聚眾謀反,跟你們三個人並沒有什麼干係,本將軍並不怪罪你們就是!嗯,你們也快快請起吧!」
那項羽的心裡自然是十分明白了,那就是,這個章邯等人,自己還真的不能夠殺他們。當初自己發誓一定要殺死章邯為自己的叔父去報仇,實在是不假,可是,即使沒有那亞父的阻攔,真正讓他去殺死那章邯的話,他也得好好的考慮考慮的。畢竟,他也要考慮到政治影響。畢竟,那章邯可是投降於自己的,殺了他,無論是從哪一個角度來講,都講不過去。真的講不過去啊!
更何況,他們茂氏家族的家訓之中,便有「不做不仁義之事」的教誨。章邯可以不殺,可是他手下的那些秦兵們,卻不得不殺。本來,秦楚兩國,便有著深似於-大-海的宿怨,在戰場之上,那可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而後來,當那章邯率部投降於自己之後,那章邯手下的那二十萬秦軍士兵們,便始終都是自己的心頭之處的一塊心病。是的,是一塊心病啊!項羽知道,那天自己的叔父項伯所言,也不是沒有道理:對於自己的楚軍士兵,一定要嚴加官束,而對於那些投降自己的秦軍士兵們,則盡可能的進行體恤。可是,可是,話說出來容易,事情真正做起來,可就不是那麼回事情了。
「一旦,一旦那些秦軍的降卒們來到了那關中之地之後,進行嘩變的話,那麼,給自己惹下的麻煩那可就大著呢!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夠將那些秦軍的降卒們留下,嗯,一定得把它們幹掉才行!一定得把他們幹掉才行啊!一旦那些秦軍的降卒們來到了那關中之地之後,進行嘩變的話,那麼,給自己惹下的麻煩那可就大著呢!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夠將那些秦軍的降卒們留下,嗯,一定得把它們幹掉才行!一定得把他們幹掉才行啊!」那項羽終於下定了決心。
而所謂的剛才的那個哨兵進來所說的「秦兵聚眾謀反」,自然只不過是一個借口罷了。嗯,只是一個借口。無論做什麼事情,沒有一個借口,那可怎麼能行呢?很多的時候,很多的事情,都得真真假假,虛虛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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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凌晨時分,那章邯獨自一個人,來到了活埋他的那二十萬士卒的地方。二十萬,二十萬人啊!那可是二十萬條人命啊!可是,一夜之間,那二十萬條人命,居然就這樣,被那項羽給坑殺掉了。而那二十萬人,可是自己當初的精英啊,也是自己起家的老本。他們跟著自己南征北戰,風餐露宿,流血流汗,卻並沒有得到一點兒的封賞。而現在,他們,他們,他們卻落得了這樣的一個下場,被那項羽給活埋掉了!唉,老天啊,這都是我章邯的罪過啊!
想到這裡之後,那章邯不由得老淚縱橫,一下子便雙膝跪倒在地上。可是,他不能哭,更不能把自己心裡的那些怨恨說出來。因為,自己是敗軍之將,因為,因為自己是一個投降了人家項羽的人!作為降將,自己還能夠做什麼呢?自己又還能夠有什麼權力呢?可是,他不能哭,更不能把自己心裡的那些怨恨說出來。因為,自己是敗軍之將,因為,因為自己是一個投降了人家項羽的人!作為降將,自己還能夠做什麼呢?自己又還能夠有什麼權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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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陽城中。那劉山河正站在那高高的城樓之上,向著咸陽城內的那些百姓們發表演講呢!是的,那劉山河現在終於明白了,自己現在還並不是享樂的時候。自己雖然按照那懷王之命,是第一個進入到了那咸陽之醜的人,可是,現實,往往是相當的殘酷的。嗯,現實,真的是很殘酷。而在那殘酷的現實面前,惟一能夠具有話語權的,便是實力。誰擁有實力,那麼,誰也就擁有著話語權,誰也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真正的為所欲為。
而所謂的什麼諾言,什麼契約,什麼約定什麼的,都是狗屁。
「多虧了張良和蕭何了,肅何了,還有那樊噲。嗯,那個樊噲,雖然說話不大好聽,心直口快,可是,他的眼光還是很亮的,看事情有的時候還是很準的。嗯,如果不是他的話,老子至今還會在那秦宮裡面享樂呢!可是,那項羽的四十萬大軍,此時卻正向著咸陽揮師而進。說不定,某一天自己正在跟那咸陽秦宮裡的宮女們親熱呢,人家項羽卻忽然間如從天降,一下子就把自己給一槍挑了。嗯,如果不是他的話,老子至今還會在那秦宮裡面享樂呢!可是,那項羽的四十萬大軍,此時卻正向著咸陽揮師而進。說不定,某一天自己正在跟那咸陽秦宮裡的宮女們親熱呢,人家項羽卻忽然間如從天降,一下子就把自己給一槍挑了。」想到了這裡,那劉山河不由得感到一陣一陣的後怕。好在,自己總算是在眾人的誘導之下,還沒有昏頭到那一步。
現在,劉山河認識到,自己即使已經進入到了那咸陽之城裡來了,那麼,就應該做一點具體的事情,特別是,得讓那些咸陽之城裡的百姓們知道,自己是一個仁義之人。而自己當初的時候,如果不是佔了有著「仁義」的美名,那懷王也不會傾向於自己,把那西進的美差交給自己了。
劉山河知道,這民心,是十分的重要的。常言說的好,得民心者得天下。你只有獲得了百姓們的認可,他們才會維護你的政權,你的地位也才會得到鞏固。劉山河對於這一點,自然是有著相當深刻的體會的。常言說的好,得民心者得天下。你只有獲得了百姓們的認可,他們才會維護你的政權,你的地位也才會得到鞏固。劉山河對於這一點,自然是有著相當深刻的體會的。於是,第二天,劉山河精神旺盛地站到了那咸陽之城的城門樓上,向著咸陽的廣大的百姓們說道:
「我等受楚懷王之委託,西進咸陽,是來為諸百姓們解除疾苦的!那秦朝的暴政,讓大家民不聊生,幾乎都無法生活了。義兵出發之前,那懷王曾經跟眾諸侯約定,那就是,誰先進入關中者,便是關中之王。現在,我劉邦終於第一個進入到了關中之地,自然便也理所當然在成為關中之王了。那麼,今天,我劉邦就以關中王的名義,與眾父親們,約法三章,目的,就是讓大家有一個和諧的生活環境。嗯,第一,殺人者償命,第二,傷人者按情節的輕重,著手進行論處。第三,盜竊他人的財物者,一定嚴加追究。
「啊,另外,原秦官吏都繼續留任,而士、農、工、商則依舊照原來的形式開工。而我等,則駐軍那灞上,專門等到各路諸侯軍到來之後,我們再一起共商那安民之大計。嗯,請各位父老一定要放心,我劉邦絕對對於咱們老百姓,那是秋毫無犯,並且,我劉邦還真心願意接受諸鄉親父親的監督……」
那劉山河的這一番話,可是說得鏗鏘有力,把在場的所有的百姓們,都說得幾乎都要哭出聲來了。是的,從那劉邦進入到了那咸陽之城的這幾天來看,這一支部隊,還真是紀律嚴明,對百姓秋毫無犯,真是一支仁義之師啊!尤其是,那劉邦,並沒有將自己的那十數萬部隊直接駐軍於咸陽之城中,並沒有進行擾民,而是在處理了那秦王子嬰之後,便將自己的部隊又重新屯兵於灞上。是的,從那劉邦進入到了那咸陽之城的這幾天來看,這一支部隊,還真是紀律嚴明,對百姓秋毫無犯,真是一支仁義之師啊!尤其是,那劉邦,並沒有將自己的那十數萬部隊直接駐軍於咸陽之城中,並沒有進行擾民,而是在處理了那秦王子嬰之後,便將自己的部隊又重新屯兵於灞上。
是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都知道在城中居住著,自然是比著在那荒郊野外更舒適一些。可是,那劉邦為什麼就不在咸陽之城裡進行屯兵呢?明眼人一下子就能夠看出來,這自然就是因為那劉邦害怕自己的部隊在那咸陽這裡的話,會有擾民的行為。或者說,為了不讓那咸陽之城的百姓們,覺得這一支部隊具有威脅性,而故意把部隊駐紮在咸陽之城近處的灞上。這樣的話,那座咸陽之城的人們的心裡,便自然安定了許多了。
手下統領著十數萬大軍,對於那咸陽之城,卻是攻而不駐,這,這,這,如果沒有遠大的志向,如果沒有仁義之心,想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而那些咸陽之城內的父老們,自然都是明白人,他們也都知道劉山河此舉的用心主良苦。於是,第二天一大早,咸陽之城的父老鄉親們,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攜帶著禮物,來到了那劉山河所駐軍的灞上,對劉山河的部隊進行慰問。
當劉山河把自己的中軍大帳的門一打開的時候,眼前,居然是密密麻麻的,來自於咸陽之城的百姓們。他們什麼也不說,只是把自己手中的禮物放在了劉山河的中軍大帳的門前,然後便轉身離去了。他們所帶來的那些禮物之中,有雞蛋,有饅頭,也有一些衣物。是啊,他們,他們又能夠擁有什麼呢?居然是密密麻麻的,來自於咸陽之城的百姓們。他們什麼也不說,只是把自己手中的禮物放在了劉山河的中軍大帳的門前,然後便轉身離去了。他們所帶來的那些禮物之中,有雞蛋,有饅頭,也有一些衣物。是啊,他們,他們又能夠擁有什麼呢?可是,他們卻把自己的最稀罕的東西,都敬獻給了劉山河。
面對著此情此景,劉山河不由得感慨萬千。是啊,僅僅,公公就是因為自己的沒有在那咸陽城內進行駐軍,僅僅就是因為自己廢除了那秦朝的一些苛捐雜稅,這些可敬的父老鄉親們,卻幾乎把自己的心都捧出來了。看到了這裡,劉山河的臉上不由得浮現了一絲微笑,一絲欣慰的微笑。同時,他的眼角處,也有點點的淚光閃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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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那項羽正引領著一眾四十萬大軍,向著咸陽之城的最後一道守關——涵谷關奔來。不久之後,一名探馬飛馬而至,向著那項羽說道:「啟稟將軍,那函谷關關門緊閉,而且,那涵谷關之上,到底都遍佈著『劉』字大旗,很顯得,那是那劉邦所佔領。而且,那守城的士卒們說,他們奉他們的沛公之命,特意在此守城,沒有他們的沛公的命令,任何人也不能進城。」
「哦?那涵谷關之上,到底都是寫著劉字的大旗?嘿嘿,嘿嘿,那劉邦,還真是厲害啊,明明知道我這幾天就會來到那咸陽之城裡來,可是,可是,卻將那函谷關緊守而不開,真是大膽!你再去細探,一定給我問清楚了,這守關的,究竟是哪一位將軍!」那項羽豹眼圓眼,一臉的怒氣衝天。
「是,小人這就馬上前去打探。」那哨兵說完之後,便翻身上馬,然後一溜煙的下去了,繼續去探聽消息去了。
而此時,那守城的傢伙叫曹無傷的,此時正被劉山河押在自己的中軍大帳裡面,進行著審判呢。那劉山河看著正跪在自己的帳下的那一個傢伙,心裡不由大怒。本來,那個曹無傷,還算是一個作戰驍勇之人,所以,劉山河這才把駐守那涵谷關的任務,交給了他去做。可是,這傢伙居然,居然自己隻身帶著幾個人,偷偷地潛回了那咸陽之城,然後在那咸陽之城裡強買強賣,獎章啟稟。後來,有一些百姓對此大為不解,紛紛的議論不已:哎,那劉邦昨天還說的好好的,可是,怎麼今天就有他手下的將軍來到這咸陽之城裡來進行搶掠了?這,這,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啊?
於是,整個咸陽之城,都被那曹無傷給鬧得是沸沸揚揚。自然,很快便有人將這事情告訴了劉山河。劉山河一聽不由大驚,心想,咱們,自己剛剛跟那咸陽之裡的百姓們約法三章,可是,今天居然,居然便有自己的手下前去擾亂秩序,這,這,這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想到了這裡,劉山河大怒道:來人,把那個傢伙給我押上來!
不久之後,幾個兵士,便把那曹無傷給押了上來。
「曹無傷,我且問你,你身為守關主將,不在那涵谷關好好地給我守關,卻跑到那咸陽之城裡去強買強賣。你這到底是安的什麼心啊?是不是誠心破壞我軍的名聲啊?啊?你看看,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啊!哼!我劉邦昨天剛剛跟那咸陽之城裡的百姓們約法三章,可是,你馬上就給我破壞了!真是罪不可赦,罪不可赦啊!你這到底是安的什麼心啊?是不是誠心破壞我軍的名聲啊?啊?你看看,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啊!哼!我劉邦昨天剛剛跟那咸陽之城裡的百姓們約法三章,可是,你馬上就給我破壞了!真是罪不可赦,罪不可赦啊!」那劉山河是越說越來氣,越說越氣憤。
那曹無傷想了一想,然後說道:「主公恕罪!曹無傷聽說現在那咸陽之城內已經是一片大亂了,所有的士兵們都到那裡去燒殺搶掠,所以,所以……」
「隹口!我劉邦的部隊,什麼時候允許過對百姓的東西任意哄搶過了?嗯?你這個傢伙,真是該死,真是該死啊!好,我且問你,約法三章,你可知道嗎?」那劉山河強壓往自己心頭的怒火道。
「主公請恕罪!末將由於一直都在那函谷關上守關,所以,對於主公所說的所謂的『約法三章』,還真的不知道。還請主要恕罪!」那曹無傷說道。
那劉山河看著那曹無傷,不由得冷笑起來,道:「嗯,好,念你不知道,好,那麼,我就免你一死。可是,死罪雖免,活罪難饒!來人,把他給我拉出去,責鞭五十,以便傚尤!哼,我倒是要看一看,從現在開始,究竟誰還再敢打著我劉邦的旗號,去失去百姓!」
於是,從帳外便馬上衝進來了兩名侍衛兵,左右各一名,拉起了那曹無傷便向著那中軍大帳外面拖去。
「主公,主公,不知者不怪,不知者不怪啊!你不能打我啊,你不能打我啊!」那曹無傷看來對於那劉山河的判決,心裡感到十分的不服氣。
本來,如果不是在這咸陽之城,如果不是在現在,那劉山河對於自己的那些兵士們的行為,倒也沒有定得那麼嚴。可是,可是,現在的情況卻是有著一種特殊性。自己畢竟剛剛在昨天跟那咸陽之城的父老鄉親們親自約法三章的,可是,自己的手下,還是一位中級軍官,卻當即率人破了自己所定的制度。這,這,這,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不是在這咸陽之城,如果不是在現在,那劉山河對於自己的那些兵士們的行為,倒也沒有定得那麼嚴。可是,可是,現在的情況卻是有著一種特殊性。自己畢竟剛剛在昨天跟那咸陽之城的父老鄉親們親自約法三章的,可是,自己的手下,還是一位中級軍官,卻當即率人破了自己所定的制度。這,這,這,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過,劉山河一聽,一聽那曹無傷似乎對於自己的這一判決並不服氣,於是,便大聲說道:「且慢!!!」
而隨著那劉山河的這一聲斷喝,那兩位兵士,自然也就先暫時信念了自己的動作。包括那曹無傷在內的所有的人,都以為,都以為那劉邦肯定是想改變去責罰那曹無傷的主意了。於是,中軍大帳之內的所有的人的目光,幾乎都集中到了那劉山河的身上,看看劉山河下一步,究竟想說些什麼。
「給我帶到那咸陽的街頭當眾責罰,以曉諭百姓!」劉山河狠狠地說道。
應該說,那劉山河還是一個聰明人,他不可能因為一個曹無傷,一個下級軍官,而將自己好不容易才換取了來的那一份的民心給再弄丟了。這裡面的稀稀拉拉,得得失失,這裡面的輕重,他劉山河自然是十分清楚的。一個下級軍官,而將自己好不容易才換取了來的那一份的民心給再弄丟了。這裡面的稀稀拉拉,得得失失,這裡面的輕重,他劉山河自然是十分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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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在那函谷關外面,那項羽手下一個將官,正向著那函谷關上的守軍喊話呢:「快,快,快,快叫你們的初露頭角出來,我們的大將軍有話要對你們的守將說!如果他再不出來的話,我們可就要攻城了!快叫你們的初露頭角出來,我們的大將軍有話要對你們的守將說!如果他再不出來的話,我們可就要攻城了!」
「我們的守將曹無傷將軍,已經於兩日前去了那咸陽之城,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我們的守將曹無傷將軍,已經於兩日前去了那咸陽之城,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那函谷關上面的軍士們應聲而答道。
而此時,那項羽終於沉不住氣了,一手高舉著手中的馬鞭,一手指著那函谷關上的守軍,喝道:「沛公,沛公何在?快快叫你們的沛公出來見我!沛公何在?快快叫你們的沛公出來見我!」
而那守關的軍士一聽,又換了一個人問他的話,不由覺得十分的有意思,便接著說道:「沛公?我們沛公沒有在這裡。這裡是函谷關,不是咸陽,也不是灞上∼我們沛公破了咸陽之城之後,便已經駐軍於灞上。而我們守關的主將曹無傷將軍不在,所以,我們並不敢開關∼∼∼這裡是函谷關,不是咸陽,也不是灞上∼我們沛公破了咸陽之城之後,便已經駐軍於灞上。而我們守關的主將曹無傷將軍不在,所以,我們並不敢開關∼∼∼」
聽了那關上的守關的劉山河的軍士們的話之後,那項羽正再想進一步問些別的話,可是,正是此時,亞父范增坐在他的專門的車輦之上,發話道:「將軍哪,你看見沒有?啊?你看見沒有啊?那劉邦就是想當那關中之王!所以,這才派人把這函谷關給牢牢地駐守著!嗯,嗯,這明明就是不想讓將軍你和平談判入關呢!唉,咱們還跟他費什麼口舌啊,這事不是明擺著嗎?快快命人攻關吧!少跟他再來這一套了!你看見沒有啊?那劉邦就是想當那關中之王!所以,這才派人把這函谷關給牢牢地駐守著!嗯,嗯,這明明就是不想讓將軍你和平談判入關呢!唉,咱們還跟他費什麼口舌啊,這事不是明擺著嗎?快快命人攻關吧!少跟他再來這一套了!」
由於,由於那范增一直都是主張跟那劉山河搞分裂的人,所以,他自然正好借這一個難得的機會,給那項羽來一個火上澆油。那亞父范增心裡十分清楚,那就是,縱觀天下,雖然有著數不清的英雄豪傑,可是,可是,真正能夠跟項羽一爭高下的人,除了那劉邦,別無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