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那張良便從屏風後面走出來了,微笑著對劉山河說道:「明公剛才的那一番話,真是高明之極啊!終於把那趙高的使臣給說動了。嗯,咱們下一步,就要進一步假戲真做,並且還要把這假戲給做大,做好!嘿嘿,嘿嘿∼∼∼」
那劉山河向著張良一拱手,問道:「先生,不知道下一步,咱們如何走才是啊?請先生多指教啊!」
「嗯,明公,明天咱們要做的,就是高扎禮台,把儀式搞得越隆重越好。像這種虛張聲勢的做法,肯定會收到極好的效果的哈哈,哈哈,明公,你就等著好吧!你就等著瞧好吧!∼」張良摸著自己的下巴,胸有成竹地說道。
「嗯,好好,好,就依先生所說的去辦!就依先生所說的去辦!」劉山河心下自然大喜,然後便跟張良商量了下明天事情的具體辦法。
第二天,太陽剛剛出來的時候,劉山河便率領著眾將,就在那武關的前面,擺下了一個高大威武的禮台。禮台之上,插滿了各色的彩旗,那彩旗迎風招展,呼拉拉一陣亂響,很遠都可以看到。同時,那劉山河又命令一群鑼鼓手,就在那禮台之上猛敲猛打,一副鑼鼓喧天的樣子。禮台之上,插滿了各色的彩旗,那彩旗迎風招展,呼拉拉一陣亂響,很遠都可以看到。同時,那劉山河又命令一群鑼鼓手,就在那禮台之上猛敲猛打,一副鑼鼓喧天的樣子。
等到時辰到了,那劉山河便率領著一些重要的文官武將,來到了那一座高台之上。所有的其他的那些文官武將都分列兩旁,而正中心的位置之上,卻只有劉山河跟那趙高派過的心腹。不久之後,酒宴也已經上來了,於是,那一座禮台之上的所有的文官武將,都一起舉杯痛飲,一副慶賀過節日的樣子。
而那鎮守武關的秦軍,很快便把看到了這一番情景報告給了那最高將領。那人一聽,什麼,老子在這裡頂著這麼大的壓力鎮守著武關,而你趙高卻派人到那劉邦的軍營裡去議和?這真是豈有此理!
「怎麼辦?將軍?咱們下一步可怎麼辦呢?」那人手下的一個小頭目問道。
「怎麼辦?咱們還能怎麼辦啊?人家趙丞相都派人來義和了,咱們還守著個啥勁兒啊?算了,算了,人家不是在那裡喝酒嗎?那咱們也喝,咱們也喝!傳我的命令下去,命令眾將大開酒宴,咱們也喝他個昏天黑地!管他娘的守關不守呢!」其中的一個將領說道。
「是啊,是啊,他們在那裡花天酒地的,就讓咱們在這裡當替死鬼!哇靠,老子才不幹呢!老子堅決不干∼!」另外一個軍官下這樣說道。
於是乎,從武關的守城主將,到下面的每個部卒,便對於城防開始大意起來,甚至於,那守城的主將,還將那一支最為關鍵的守城部隊,從關隘處撤了下來。整個武關城中,到處都是一片痛飲之狀。
確確實實的,由於張良的那一個計策,從而便也導致了那武關守城之將領們的大意。而也正是因為他們的大意,所以,這守城的事情,便也就漸漸地被拋到了腦後了。
「反正朝廷都在議和了,咱們還盡什麼忠心啊!真是的,上面派人來跟那劉邦朝廷議和,也不告訴咱們一聲,還讓咱們在這裡這麼賣力的守城,真是的,這個世界,也太不公平了!」其中的一個將領這樣說著。
「是啊,是中了,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唉,咱們這裡天高皇帝遠,還算是好了。你看那朝廷之內,整天都鬧得亂哄哄的,誰要是敢說一句真話,那麼,他的腦袋就肯定等不到明天就會搬家。嘿嘿中,嘿嘿,那樣的日子,才真不是人過的日子啊!而咱們這裡,上邊叫咱們幹什麼,咱們就幹什麼,倒也清心啊!你看那朝廷之內,整天都鬧得亂哄哄的,誰要是敢說一句真話,那麼,他的腦袋就肯定等不到明天就會搬家。嘿嘿中,嘿嘿,那樣的日子,才真不是人過的日子啊!而咱們這裡,上邊叫咱們幹什麼,咱們就幹什麼,倒也清心啊!」一個老兵這樣說著,一邊說,一邊自顧自在喝著自己的酒,看上去一番超然物外的樣子。
而就在當天的夜裡,劉山河便採取了行動,大隊人馬一起攻擊,由於此時,那武關的守衛已經相當之差,所以,幾乎沒有費一絲一毫的力氣,就把那武關給攻取到手了。而直到最後那活捉住了,那一個守關的秦將,大隊人馬一起攻擊,由於此時,那武關的守衛已經相當之差,所以,幾乎沒有費一絲一毫的力氣,就把那武關給攻取到手了。而直到最後那活捉住了,那一個守關的秦將,還懵懵的,問道:「不是上邊已經派人下來跟你們主帥議和了嗎?既然這樣,那麼,咱們怎麼還打啊?是不是打錯了……」
聽完了那個產秦將的那一番話之後,所有的將領們,也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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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劉山河走在中間,張良在左,蕭何在右,他們三個人停駐在一堆亂石旁邊,眼望著那前面的通往咸陽的最後一個關口:堯關。
「唉,我原本以為,攻下了那武關之後,通往那咸陽之路,便也就打開了。可是沒有想到,這堯關居然還比著那武關還要險峻難攻。嗯,這一回,看來,想要攻下此堯關,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啊!」劉山河用馬鞭一邊指著前面的武關,一邊跟張良和蕭何二位說道。
現在,劉山河的心裡已經是十分的踏實了。畢竟,自己的身邊現在可是人才濟濟啊!文有張良和蕭何,武有樊噲、曹參還有周勃、夏候嬰等等。這幾個人,不但作戰勇猛,而且,都是跟自己一起起的事,對於自己那可是絕對的忠心耿耿,從來都不會有二心的。
而這兩位文官,那麼可就更加地厲害了。蕭何,若是讓他攻城掠地的話,可能有些難為他了。不過,如果讓他鞏固後方,張羅糧草,治理已經奪取的一些地方,那可是一等一的好手啊!那蕭何辦的事情,那真叫一個漂亮。這一點,他劉山河也不得不佩服。而那張良,在運籌帷幄絕勝千里方面,那可是獨一無二的!他真的就好比是一個神仙一般,把一些事情看得都是十分的精準。想到了這裡,劉山河不由不經意間悄悄地看了一眼站在他左右的張良和蕭何,臉上不由得掠過一絲難以讓人覺察到了微笑。
聽了劉山河的那一聲歎息之後,張良和蕭何也都黯然。不過,很快的,那善於打圓場的蕭何,很快便打著哈哈,一邊看著前面的那堯關險境,一邊說道:「嗯,是啊,是啊,那秦軍視堯關為險境,又因為那是從南面攻擊咸陽的最後的一個關聯,所以,秦軍十分重視那裡的防守。這其實也是很正常的。嗯,真的是十分正常的。聽說,最近,那秦軍又從別處調集了不少軍隊過來防禦。這樣以來,咱們若想強行攻下這堯關,難度也就更大一些了。秦軍十分重視那裡的防守。這其實也是很正常的。嗯,真的是十分正常的。聽說,最近,那秦軍又從別處調集了不少軍隊過來防禦。這樣以來,咱們若想強行攻下這堯關,難度也就更大一些了。而如果咱們仍然採取強攻的話,那麼,只怕是會耽誤咱們的入關大事啊!」
劉山河聽了之後,不由得若有所思。話是這麼說,可是,要是每一仗都有奇謀良策的話,那得需要什麼樣的能人啊?就是神仙,只怕是也不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啊!
「不過,我倒是聽說啊,那駐守堯關的秦將,其前身是一個賣肉的。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此人就肯定會貪戀小便宜。嗯,這樣的話,我們倒是可以在這上面做一些文章了。不知主公意下如何啊?」蕭何忽然把話題一轉,向著劉山河提出了一個新的建議來。
聽了那蕭何的話之後,那張良也不由得微微一笑,道:「嗯,對,對,我們啊,今天不娘再跟他來做一笑交易。嗯,再跟他做一筆交易。而這一筆交易如何做成了,做好了,那麼,這堯關,自然也就到了我們的手中了。哈哈∼∼∼」張良此時像是突然間發現了什麼似的,眼睛裡閃著智慧的光芒。
「什麼交易?怎麼做啊?」劉山河把臉轉向那張良,問道。
「嗯,是這樣。那個鎮守堯關的將軍不是一個曾經在市場上做生產的商人嗎?而且還一下子做了多年的生意。那麼,這樣的一個人,他肯定是十分看重那小利的。既然如此的話,那麼,咱們便可以從這個利字入手。一方面,仍然在堯關的城前虛張聲勢,以嚇倒敵軍守降;而另外一個方面,可派遣一位能言善辯之人,前往那堯關,並隨身帶著大量的財物和重金。這樣的話,那守城之秦將肯定就會為利所動,這樣護短,我們的目的也就不難達到了。既然如此的話,那麼,咱們便可以從這個利字入手。一方面,仍然在堯關的城前虛張聲勢,以嚇倒敵軍守降;而另外一個方面,可派遣一位能言善辯之人,前往那堯關,並隨身帶著大量的財物和重金。這樣的話,那守城之秦將肯定就會為利所動,這樣護短,我們的目的也就不難達到了。」張良一字一板地說道。
「哈哈,哈哈,這樣一來,那酈老頭子可是又有酒喝了!哈哈哈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那武將樊噲居然也湊上前來了,笑嘻嘻地說道。大家也都知道這樊噲的性格,以及他跟那沛公劉邦的關係,所以,也只是笑笑而已。
很顯然,那樊噲的話語之中,是帶著一些對於那酈食其的偏見的。當然了,也不光是對於那酈食其酈老夫子的偏見,更是對於這種以計取勝的作戰方式的偏見。在那樊噲看來,真正的打仗,那就是拿起真刀真槍地來跟敵軍干,攻城掠地,在亂軍之中取敵軍將領的首級,嘿嘿,嘿嘿,那才算是真正的摧枯拉朽!這算是什麼!太不符合他樊噲的口味了。
聽了那樊噲的話之後,劉山河自然是一下子便明白那樊噲的心裡的想法,可是,這打仗,可並不是只靠匹夫之勇就能夠達到勝利的目的的。所以,有的時候,那個魯莽的樊噲,自己的那一個曾經的好兄弟,現在的自己手下的那一個得力的幹將,而且還是自己的連襟的這個傢伙,有的時候,還真的是很可惡。嗯,真的很可惡。
「休得無禮!」劉山河橫眉怒目,向著那樊噲吼道:「就依先生所說的計策行事,如有不從者,一率按軍法從事。」
接著,劉山河又想了一下,覺得自己這個軍中的主帥,還是把一些具體的步驟跟大家說一下為好。畢竟,這一個行動,在很多的方面上,也還得需要一些自己的較為細緻的指導。
「嗯,眾將聽好,就按照先生的意思,嗯,在沿河岸處多設營寨,同時,在山上山下也多豎旗幟,把聲勢造得越大越好。都明白我的意思嗎?」劉山河故意把自己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我們都聽明白了,我們都聽明白了,請主公放心吧!」大多數的武裝,對於劉山河的話,那幾乎就是奉若神明的。只有那樊噲,卻仍然是有些不樂意的樣子,只見他歪著腦袋,偏著臉,嘴裡不停地叨念著:「咱們,咱們,呵呵,呵呵,咱們能不能更打一仗,讓我也過過那砍頭的隱!可別總是這樣子,整天光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唉一點兒也不帶勁!真是憋氣之極,真是憋氣之極啊!咱們能不能更打一仗,讓我也過過那砍頭的隱!可別總是這樣子,一點兒也不帶勁!真是憋氣之極,真是憋氣之極啊!」
劉山河一聽那樊噲的話之後,不由得大怒,道:「你要是再敢這樣胡說八道的話,小心你的腦袋!哼!你懂什麼,你懂什麼啊?啊?整天就知道沖衝殺殺,難道,這勝利就都是由那種沖衝殺殺得來的嗎?真是的!以後休要再多嘴,完成自己分內的事情就可以了,明白嗎?」劉山河正色對那樊噲說道。
聽了那劉山河的這一番話之後,張良覺得自己應該出來給那樊噲解一解圍了,不然的話,也顯得自己太沒有風度了。於是,那張良便說道:「哎呀,哎呀,明公也不要生氣了,樊噲將軍也只不會是說笑說笑而已,哪裡是正經想這麼做啊!哈哈,哈哈,不必生氣,不秘生氣!」
劉山河知道,自己跟那樊噲的特殊關係,眾人可是都十分清楚的,所以,越是這樣,他也越應該對待那樊噲更要嚴厲一些才是。於是,他便朗聲說道:「大敵當前,戰事如此的緊迫,身為大將,還有什麼心思開什麼玩笑,哼!」說完之後,那劉山河便狠狠地白了那樊噲一眼,然後便轉過身去,走了。只剩下眾將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