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對於那趙高來說,女婿閻樂的這種表現,總起來說,還是讓他不是很滿意的。像趙高這樣的人,在他的心目之中,那幾乎就是,所有的人,他都不肯相信了,哪怕是他最為貼近的人,最為知己的人。在他的眼裡,人,只具有一種屬性,那就是所有的所有,都是為了自己;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利益。而人的天性之中的那種種寶貴的東西,都已經被他趙高給剔除掉了,剩下的,只有邪惡,只有陰謀,只有狠毒,只有不顧一切地去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奮鬥,只有不擇手段。
「那閻樂雖然是我的女婿,可是,畢竟沒有什麼血緣關係。古往今來,不用說是這樣的關係,就算是有著血緣關係的人,也曾經有過出賣自己的例子。不行,老子必須得防著他點兒。不能那麼天真了。」那趙高反覆地考慮著。像這樣的事情,畢竟是很重大的,不考慮周全那怎麼能行呢?
可是,該想一個什麼樣的方法,才能夠把那閻樂,自己的這位愛媚給真正地控制住呢?趙高想了半天,終於想出了一個主意來。趙高知道,這個閻樂是一個孝子,所以,而且,家裡還有一個老母親。這樣的話,自己只要把他的母親控制在自己的手裡,那麼,事情也就好辦得多了。嗯,就這樣辦!
想到這裡之後,趙高便命人來到了閻樂的家裡,跟閻樂說道:「閰大人,趙大人說,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接親家母去他那裡敘敘舊了,所以,今天讓小人前來接親家母前去住個半月二十天的,請閻大人通報親家母一聲,車馬已經在外面侯著了。」
那閻樂一聽,自然知道這肯定是事出有因,心裡稍微一合計,便已經明白了那趙高的意圖了,可是,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夠點破呢?
「這個老狐狸,這是擔心我閻樂不死心踏地地跟他去幹啊!哇靠,看來,我閻樂此生是再也沒有別的選擇了,也只有跟著那個膽大包天的老傢伙幹到底了。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閻樂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道。
「唉,看來,這一切的一切,也都是命啊!自己確確實實是跟著趙高這個老傢伙沾了不少的光,如果不是靠著他的話,自己也不會這麼平步青雲,干到了現在的龍騎尉的位置之上。而這一個位置,那可是有著多少人,都曾經爭破了頭啊!可是,自己早就知道,終究會有一天,自己也得會為此而付出代價的。自己確確實實是跟著趙高這個老傢伙沾了不少的光,如果不是靠著他的話,自己也不會這麼平步青雲,干到了現在的龍騎尉的位置之上。而這一個位置,那可是有著多少人,都曾經爭破了頭啊!可是,自己早就知道,終究會有一天,自己也得會為此而付出代價的。」而且,他還早就知道,自己還會為此付出學生的代價。而這樣的一天,現在看來,已經到來了。哇靠,哇靠,已經到來了啊!
閻樂自然知道,像這樣的弒君的事情,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下手的人到最後沒有沒有一個是好下場的,而且,他們的下場還都很慘,很慘。可是,自己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更多的選擇了,他也只有硬著頭皮去幹了。他可是知道,違抗那趙高的命令,究竟會意味著什麼。
為了能夠進一步加強對那閻樂的說服力,讓他真真正正地死心踏地地去參與到自己的計劃中來,那趙高還又煞費苦心地再一次把那閻樂單獨地叫到了他的密室之中,又一次十分鄭重地對那閻樂說道:「我說愛媚啊,這事情啊,可是十分重大。你知道不知道啊,現在那劉邦已經率領著楚軍,抵達到了武關了。你想啊,一旦那劉邦率軍攻破咸陽之城的話,那麼,除了那二世皇帝之處,誰還將會受到最大的傷害?你知道不知道啊,現在那劉邦已經率領著楚軍,抵達到了武關了。你想啊,一旦那劉邦率軍攻破咸陽之城的話,那麼,除了那二世皇帝之處,誰還將會受到最大的傷害?」
聽到了這裡之後,那閻樂還真是一下子蒙了。說實在的,對於這一個問題,他閻樂還真的沒有考慮那麼多。是啊,自己現在只是知道,只是知道那劉邦已經率領著十數萬軍隊,一路上過關斬將,直逼咸陽而來了。十數萬部隊啊!那實力是何其強大啊!而且,還有另外的一支部隊,由那項羽率領著,已經打敗了那章邯的部隊,也向著咸陽衝過來了。看來,這一回,咸陽之城,恐怕是無論如何也保不住了。哇靠,哇靠,自己以前只是想著,只是想著一旦咸陽被破陷的話,那麼,充其量便是跟所有的咸陽城內的人一樣,是一樣的命運。只要命運一樣了,是生是死,是好是歹,那還不是一個樣兒嗎?
他閻樂也不是沒有想到過,這當官的肯定會比著那一般的平民百姓最有可能受到處罰,可是,比著他閻樂的官大的人多著呢,天蹋下來,由地接著。他閻樂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小卒子而已,即使被破城,即使那劉邦率領著大軍攻進來了,那麼,對於自己來說,也沒有多大的關係。對於這一點,他閻樂還是很有把握的。
可是,今天聽那老傢伙趙高一說,閻樂不由一下子傻了眼了:哇靠,哇靠,還真是這麼一回事情呢!還真是這麼一回事情呢!試問天下人,只恐怕是沒有一個人不知道:當信朝廷之上,誰的勢力最大?誰最受皇帝寵信?那就是趙高了。因此,一旦咸陽城被攻陷的話,那麼,最先受到牽扯的,除了那二世皇帝之外,第二個人,那肯定就是那趙高了,就是那個老狐狸了,就是那個自己的岳父大人了。哇靠,哇靠,這麼一想,這事情還真是有些複雜了!
閻樂不得不承認,他自己對於這個問題,還真沒有好好的考慮一下。是啊,一旦那劉邦率領著部隊入城之後,那麼,二世是首當其衝,肯定是被殺掉的。那麼,其次呢?便肯定是那二世身邊的人,特別是那些二世最為寵信的人。而那部分人中,第一個,就是那趙高。而自己,又恰恰是那趙高的女婿。這樣的話,自己肯定會受到牽連的。那麼,二世是首當其衝,肯定是被殺掉的。那麼,其次呢?便肯定是那二世身邊的人,特別是那些二世最為寵信的人。而那部分人中,第一個,就是那趙高。而自己,又恰恰是那趙高的女婿。這樣的話,自己肯定會受到牽連的。
想到這裡之後,那閻樂幾乎一下子蒙了。半天之後,他怯怯地向著那趙高問道:「不知岳父大人有指教?」
趙高知道,自己剛才的那一番話,已經奏效了。那閻樂此時已經開始考慮一旦劉邦率軍攻入咸陽的話,到底會有著什麼樣的結果了,於是,便哈哈一笑,道:「愛媚也不要過於緊張,啊,嗯,你也不要過於緊張,這事情嘛,就如同那禿子頭上的虱子,那可明擺著的。一旦那劉邦率兵入城的話,除了那二世皇帝,再一個要折騰的,肯定就是我趙高了。而他要想折騰我,自然也不會只是折騰我一個人吧?凡是那些跟著我趙高沾上一些關係的,特別是像你這樣的屬於我的親戚的人,那他們肯定是更不會放過的。所以,目前之計,咱們是不能夠再坐以待斃的,必須提前行動起來,或許自己還有一條出路可走啊!再一個要折騰的,肯定就是我趙高了。而他要想折騰我,自然也不會只是折騰我一個人吧?凡是那些跟著我趙高沾上一些關係的,特別是像你這樣的屬於我的親戚的人,那他們肯定是更不會放過的。所以,目前之計,咱們是不能夠再坐以待斃的,必須提前行動起來,或許自己還有一條出路可走啊!」
「哦,這也就是岳父大人,為什麼非要把那二世幹掉的主要原因啊!嗯,看來,目前之計,我們也只能採取這樣的一個辦法了!可是,岳父大人,如果此舉不成功,我們該怎麼辦呢?要知道,這畢竟是一件大事啊,是要冒著很大的風險的。這一點,不知道岳父大人想過沒有啊?」那閻樂戰戰兢兢地說道。
「風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說愛媚啊,若說是沒有風險,那是不可能的。其實,我們畢生所做的那一切的一切的事情,又有哪一件沒有風險呢?都有風險的。只是,在很多的時候,我們還得看一看,冒這樣的風險,究竟是值得不值得,應該不應該。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顯了,就是不這樣去做的話,那我們也是個死!與其白白地等死,倒不不如放開手腳徹底地來搏一下。這樣的話,弄好了,還是有一定的轉機的。只要咱們把那二世一殺,派人把那二世的人頭向著那劉邦一獻,得,事情就結束了。那樣的話,其實也就等於是我們把這一座咸陽之城讓給了那劉邦的,自然我們也有一份的功勞的。只是,在很多的時候,我們還得看一看,冒這樣的風險,究竟是值得不值得,應該不應該。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顯了,就是不這樣去做的話,那我們也是個死!與其白白地等死,倒不不如放開手腳徹底地來搏一下。這樣的話,弄好了,還是有一定的轉機的。只要咱們把那二世一殺,派人把那二世的人頭向著那劉邦一獻,得,事情就結束了。那樣的話,其實也就等於是我們把這一座咸陽之城讓給了那劉邦的,自然我們也有一份的功勞的。就算念在這一點兒上,那劉邦恐怕也不會把我們都給爾掉的。所以,目前之計,我們已經沒有其他的任何選擇了,只有一個字:干!不成功,則成仁!究竟是不是能夠成功,究竟能夠落得一個什麼樣的結局,那基本上就看天意了。」那趙高陰險地說著,而那閻樂一聽,事情確確實實就是這個樣子了,也終於不再說什麼了。他知道,自己現在跟那趙高其實早就成了被綁在一起的兩個馬紮了,他們的命運,自然也同時被綁在了一起。看來這一回,不干是不行了。而一旦死下心來想去幹某一件事情,那閻樂還是敢於出手的。
「那麼,那麼,愛媚,咱們就這樣吧,你從現在開始就抓緊進行準備,嗯,五天之後,咱們就依計行事。我再告訴你一句話,這樣的事情,最最忌諱的,就是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候下不了手。大丈夫做事,凡是想好了,不做則已,一旦下手,就痛下決心,猛下狠手,當即立斷,方成正果。不然的話,那種老是下不手的人,最後是沒有什麼好結果的。大丈夫做事,凡是想好了,不做則已,一旦下手,就痛下決心,猛下狠手,當即立斷,方成正果。不然的話,那種老是下不手的人,最後是沒有什麼好結果的。」那趙高還是不放心,最後又教導閻樂道。而他最後所說的這一番話,倒還是說出了真理的。
「嗯,岳父大人,我知道了,您老就放心吧,五天之後,咱們就依計行事。」閻樂向著那趙高堅定地說道。其實他的心裡想:你這個老狐狸,我不聽你的行嗎?我的老母親,可是還控制在你的手裡呢!我不聽你的行嗎?你這個老狐狸,實在不是一個好東西啊!閻樂在心裡,把那趙高可是罵得一個狗血噴頭。可是,在表面之上,他卻是十分的客氣,唯唯諾諾,一副十分聽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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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的時間。趙高只給了閻樂五天的時間。也就是說,在這五天的時間之內,自己必須得做好一切充分的準備。而所謂的準備,其實也就是準備兵馬。不過,最最重要的,還真不是僅僅是進行這種兵馬的準備,而是各個方面和考慮周祥。包括,如何入宮,如何執行任務,之後又如何退出,這都是需要十分周密的佈署的。
五天之後,那閻樂便帶領著一千多人,氣勢洶洶地衝到了內宮大門口處。負責守門的人問道:「閻將軍,你帶領著這麼人到這裡來,究竟有什麼事情啊?」那守衛令其實本來跟那閻樂還是十分熟悉的,因為一方面,基於趙高的關係,既然那趙高的權勢是如此的炙手可熱,那麼,作為趙高的女婿,自然也是備受關注與推崇。另一方面,這也跟那閻樂的職位有著密切的關係。閻樂就是負責整個咸陽城的防禦的,那麼,既然這樣,自然是每一個人都想跟那閻樂交結。而且,它們還都是干城防這一行的,有些熟頭麻花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儘管如此,那守令還是覺得有些不正常。像閻樂這樣帶著一千餘人來到了禁宮門前的事情,這還是頭一回。真的是頭一回啊!這叫什麼事情?這叫什麼事情?娘的,什麼叫禁宮?到底什麼叫禁宮?每一個人都想來就來,特別是還帶著千餘大兵到這裡來,這絕對是不正常的。
「閻將軍,你難道不知道這裡的規矩嗎?」那守令正色道。他知道,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他自從幹上這一行起,還從來都沒有見過有人帶著千多人的大兵來到這禁宮門前的。當然了,能夠做到這一點兒的,也只有閻樂,他這個負責咸陽城防的人了。可是,他真的來了,卻分明讓人感到不解:他到底想幹什麼?他自從幹上這一行起,還從來都沒有見過有人帶著千多人的大兵來到這禁宮門前的。當然了,能夠做到這一點兒的,也只有閻樂,他這個負責咸陽城防的人了。可是,他真的來了,卻分明讓人感到不解:他到底想幹什麼?
「規矩?呵呵,呵呵,什麼規矩!我可告訴你,要是沒有事情的話,你想我能到這裡來嗎?啊?來人,把守令給我綁起來!」於是那閻樂一聲令下,便將那守令給牢牢的五花大綁起來。
「你,你,你,你想幹什麼?你想幹什麼?」那守令似乎已經猜到了究竟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了,衝著那閻樂便破口大罵起來,「閻樂,閻樂,你,你想謀反嗎?」
那守衛仍然不死不休:「哼,你休想騙人了!這禁宮之外,日夜都有很多的部隊來回巡邏,哪裡來的賊了!說吧,你究竟想入宮幹什麼?」
那閻樂心想,嘿,你這傢伙還真是挺硬氣!哼哼,老子叫你硬氣,老子叫你硬氣!想到這裡之後,那閻樂也並不再多言,手起刀落,便將那禁宮的守令的人頭砍了下來。之後,那閻樂便向著他手下的那些大兵們大喊道:「還都站著幹什麼,還不給我向裡衝!」
那些大兵們本來都是跟著閻樂經常在一起的,都算是閻樂的新兵,因此,哪裡還有不聽他的話的?於是,便都呼喊著,一湧而進。
在那禁宮裡面,自然還有著不少的大內御前侍衛,見此時那閻樂率領著如此眾多的士兵們衝進了禁宮,知道事情有變,於是便紛紛抵抗。那閻樂一見竟然還有不怕死的,於是便向著一個指揮官小頭目吩咐道:「給放箭,給我放箭!」
於是,隨著那閻樂的聲音剛剛落下,一支支箭矢如同落雨一般,向著前面禁宮裡還在堅持頑抗的那些大內侍衛們射去。而隨著那箭雨紛紛,一聲聲慘叫之聲不斷傳來,不久之後,那些還妄想抵抗人侍衛們,便已經都被幹掉了。
就這樣,依靠著那些弓箭兵的在前開路,閻樂很快便殺到了禁宮裡面。為了顯示他的聲威,也為了給自己壯膽子,那閻樂仍然命令他的那些弓箭兵們四處放箭,於是,在那一聲聲刺耳的「嗖嗖」的弓箭聲裡,那原本富麗堂皇的內殿,此時卻變得四處都被射滿了密密的箭矢。
「停!給我停下!」之後,那閻樂一聲大吼,於是,弓箭兵們這才停止射箭。閻樂緩緩地走到了二世的臥帳前面,隔著那一層紗帳,閻樂看到那秦二世正怔怔地坐在那裡呢!
「侍衛,侍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那二世一時間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他真的蒙了。長這麼大,他還從來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情景:自己所居住的宮殿,居然亂成了這樣的一副樣子。娘的,真是豈有此理!
那二世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個人。他娘的,平日裡,那些傢伙們,總不不厭其煩地在自己的眼前晃過來,晃過去,而自己呢,也總是覺得那些人特別的礙眼。可是,現在,那些人卻一個也沒有了,全部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真是大難當頭各自飛啊!
不過,也不是一個人也沒有。忽然間,那二世終於看到了一個人,一個平時對自己畢恭畢敬,幾乎想跟自己說話也沒有機會的一個太監。哇靠,老子還當他在幹什麼呢,原來那傢伙正在那裡搶財!是啊,自己的皇宮裡可到處都是財富,平時的時候,那些傢伙們都恐懼於自己的威嚴,又哪裡肯動!可是,現在,大廈將傾,他們便大膽地開始肆意妄為起來。
不過,想到自己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便也顧不得說那些難聽的話了,於是,那二世便放下了架子,口氣十分緩和地問道:「呃,呃,你,你,你們這些人,真是的,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宮外發生了這種事情啊?為什麼非等到亂軍已經到了我的宮內了,卻仍然不說啊?你們這些做臣子的,究竟是怎麼想的?究竟是怎麼想的啊?」
聽到了二世的這一番話之後,那個太監冷冷地笑了一笑,道:「我說陛下,我說這話,也許你不愛聽。你說說,即使是宮外發生了如此之大的事情,可是,我們這些做下人的,又哪裡敢說一個字啊?也正是因為我不敢說一個字,所以,我才能夠活到今天啊,不然的話,只怕是十條命,也早就被殺掉了!我說的這些話對不對,你就好好的想一想吧!」
那二世一聽,這才恍然大悟。是啊,一直以來,自己總是聽信於那趙高的話,總是對那些敢於直言的人一一殺掉了。從那陳勝起義開始,就不斷地有人上書,說是很多的地方都有兵變,而自己呢?卻只說是那樣的一點小毛賊,也成不了大事,從而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如果自己早就引起重視的話,那麼,事情也不會遭到今天這樣的地步。哇靠,真是讓趙高那老賊給害得好苦啊!
還有,那天在大殿之上,趙高那老賊,故意指鹿為馬,結果,大多數的臣子,竟然都對於他是隨聲附和。可見,那傢伙早就有什麼想法了。可是,一切的一切,也都晚了。現在,已經有亂兵攻進了自己的皇宮之中了。
而這個時候,那閻樂,已經率領著一幫人馬,攻到了那二世的帳前。只見那閻樂一臉的冷酷,用一種十分無情的語調對那二世說道:「昏君,你的死期到了!哼!你昏庸無為,整天就知道濫殺無辜,從而導致天下大亂,民不聊生。今天,我就替天行道,為民除害,殺掉你這個昏君!你昏庸無為,整天就知道濫殺無辜,從而導致天下大亂,民不聊生。今天,我就替天行道,為民除害,殺掉你這個昏君!」
大概,只有老天才知道,那閻樂的那一番話,究竟是說給誰聽的,是說給二世聽的呢?還是說給自己聽的呢?還是說給他的岳父大人趙高聽的?反正,在那閻樂看來,只要是想要做成一件事情,那麼,這一件事情就是合理的,怎麼都可以為它找到合適的理由。正所謂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閻樂,我想問一下,究竟是什麼人要置我於死地啊?」那二世知道,自己今天看來是難逃一死了,於是便試探著問那閻樂道。
閻樂心想,反正這二世也活不過今天了,跟他說了也無妨。想到這裡,那閻樂便向著二世道:「好吧,告訴你也無所謂。我是受丞相之命,前來取你性命的。怎麼樣,這一回你可死得明白了?」
聽了那閻樂的話之後,那二世幾乎就是又恨又喜。他想到,原來是趙高!不過,想起自己平日裡跟那趙高的關係可是相當之好啊,自己可是一直都沒有拿他當外人啊,自己對於他趙高的寵信,究竟到了何種程度,難道,他趙高心裡一點兒也不知道不成?可是,既然如此,那趙高為什麼想要謀害自己呢?不過,想起自己平日裡跟那趙高的關係可是相當之好啊,自己可是一直都沒有拿他當外人啊,自己對於他趙高的寵信,究竟到了何種程度,難道,他趙高心裡一點兒也不知道不成?可是,既然如此,那趙高為什麼想要謀害自己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丞相怎麼會對我下手呢?我對他可是不薄啊!請問一下閻將軍,我能不能見丞相一面呢?有些話,最好還是見了他之後,當面跟他說清楚為是。丞相怎麼會對我下手呢?我對他可是不薄啊!請問一下閻將軍,我能不能見丞相一面呢?有些話,最好還是見了他之後,當面跟他說清楚為是。你說呢?」那二世,直到現在,還對於那趙高抱著一絲的幻想呢。真是可悲之極啊!
「不行!丞相有命,今天不准陛下見任何人,他也不見任何人,自然也包括陛下。」那閻樂冷冷地對那二世說道。
那秦二世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又盡量地用緩和地語氣對那閻樂說道:「唉,看來丞相是想讓我退位啊!好好好,反正我也早就做這皇帝做夠了,退位就退位吧!不過,我還是請求丞相,不讓我當皇帝不要緊,不過,可不可以讓我做一個郡王?那樣的話,我也會十分感謝丞相的。」
「不行。」那閻樂面無表情的說道。他倒也蠻有興致地想看一看,這個皇帝在自己臨死之前,到底還能夠表演出什麼樣的表現來。
「不行?好好好,這樣也罷。既然郡王不讓做,那麼,讓我做一人萬戶侯總可以了吧?再怎麼著,我曾經也是一個皇帝啊?」那二世一聽,連一個郡王都不讓自己做,便也只好又退了一步說道。
「不行。」那閻樂仍然是冷冷地說道。而那閻樂的眼睛,卻仍然緊緊地盯著那二世,偈是一隻貓,正在看著一隻剛剛被捕捉到的老鼠似的,眼睛裡充滿著一種欣賞的意味。
「再不行,就乾脆讓我去做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吧,那樣的話,我跟著我的妻子普普通通的度過一生,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只要丞相放我一條生路,那我也就心滿意足了。」那二世沒有辦法,只好說出了自己最後的一個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