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快步來到了劉山河的馬前,深深的躬下了身去,向著劉山河便是一個大禮,道:「沛公,張良來也!」
「子房先生,子房先生,你,你,你等得我好苦啊∼!」劉山河想起自己這些年來的種種辛酸,不由得悲從心來,幾乎熱淚都要流出來了。
於是,張良跟劉山河二人雙後緊握,都是感慨良多,久久沒有鬆開。原來,那張良自從項梁於薛地分開諸侯大會的時候,見被秦所滅掉的那些諸侯國,除了韓國之後,其他的那些諸侯國,都基本上復了國,於是,張良便對項梁說道:「項將軍,現在,除了韓國之外,其他的那些諸侯國,可是都已經復立了名分。張良請將軍也賜於韓國的復立的名分,不知道項將軍意下如何啊?而且,如果韓國復為之後,可以從韓國招募到更多的兵馬,加入到反秦的大業之中來,從而,也會為反秦的大業,注入進一些新的活力也好啊。」
當時,項梁一聽張良的話之後,便十分豪邁大度地說道:「哦,區區小事,區區小事,嗯,我代懷王准了,你就去負責辦理這一件事情吧。嗯,只是,只是不知道,那韓王還有後嗎?如果有的話,那麼,就仍然立他為韓王。而你呢,就做司徒。」
於是,從那之後,張良便輔佐著韓王成,來到了韓地,去收復失地,重建韓國。可是,由於張良當時的手中並沒有多少人馬,也就只有一千多人吧,兵少將寡,雖然也時常會從那秦軍的手裡奪得一些城池,可是,很快的,因為張良並沒有多少兵力再可以分出來把守那些已經攻取的城池,所以,有很多的城池,雖然當時已經被奪取了,可是,很快的,往往就又會被秦軍再奪了回去。所以,這樣以來,雖然經過了張良的大半年的努力,可是,卻仍然沒有有多大的成果,韓國大部分的失地,仍然被秦軍牢牢地控制著。這,讓張良也是大為頭痛。而這幾日,張良正在愁著怎麼早日奪回自己故國的失地的時候,探馬來報,說是不遠處的前面,有一支人馬,據說是沛公的部隊。當時張良一聽,心下自然是十分歡喜,於是便急著前來跟劉山河相見。
就這樣,劉山河便跟張良選擇了一個合適的地方,然後便安營紮寨,把酒言歡,相互訴說著分別之後的一些情景。
劉山河聽那張良如此一說,便拍著胸脯對張良道:「子房先生,你放心好了,你一定放心好了。我劉邦,無論如何,也要幫著你先把那些屬於韓國的地盤,都統統給你奪回來,先讓你把韓國復立了,然後再去攻擊秦都咸陽。」
「沛公不必如此心急,沛公不必如此心急!子房知道,沛公西進咸陽,所經之路上的那些城池,大部分也都是韓國的舊地,這樣的話,沛公西進之時,也就是幫著子房復立韓國之日。這樣的話,咱們正好可以合兵一處,揮師西近,直逼秦都。這樣豈不是一舉而兩得嗎?」張良笑著對劉山河說道。
劉山河一聽張良的話之後,覺得十分有道理,於是,便把酒杯高高的舉起,對張良說道:「子房先生,來,為咱們又一次的重逢,乾杯!」
幾杯酒下肚之後,張良對劉山河說道:「沛公,那穎川負責守衛之人,可是一個鐵了心要跟著秦朝干的傢伙。看來,攻取這穎川,還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靠巧力,看來很難了,只能強攻。」
劉山河沉吟了半晌,道:「子房先生,無論如何,就算是我劉邦把這點老本都搭上,也一定要為先生把穎川奪回來,為先生復立韓國之大業,做自己的一點貢獻,盡一盡心而已。請子房先生放心就是。」
聽了劉山河的這一番話之後,張良不由得十分感動,衝著劉山河一抱手道:「沛公深情厚義,張良來日一定厚報。」
於是,三天之後,劉山河跟張良的兵馬便合於一處,去攻打穎川。而結果,也果真如張良所說,那穎川的太守真的是一個十分忠於秦朝的傢伙,無論劉山河在城下如何做他的思想工作,那傢伙也並不應口,只是衝著劉山河是破口大罵。最後,劉山河無奈,只好對張良說道:「看來,咱們不跟他來硬的,是不行了!」
說到了這裡之後,劉山河一聲令下,大吼一聲,「攻城!」於是,劉山河的那些兵馬,紛紛架起雲梯,高呼著「殺」聲,向著那城牆便攀爬而去。
戰鬥,打得也是相當的激烈和緊張。那些通過雲梯攻城的將士們,一手拿著兵器,一手還得扶著雲梯,不然的話,一不小心,便會從上面跌落下來,摔個粉身碎骨。就算是他們已經攻上了城牆,城牆上面的那些守城的兵士,雖然被剛才的那一陣箭雨給射回去了,可是,不可能那箭雨一直持續下去,所以,很快的,他們便又湧上來了。或者用手中的長矛捅、戳那些已經爬上來的兵士們,或者乾脆把雲梯一掀,這樣的話,事情倒也更簡單了,連雲梯帶那些爬雲梯的人,都一起被掀番下去。那些仍然手扶著雲梯的攻城兵士們,一邊哀號著,一邊扔掉了手中的長矛,之後,便是無所憑依的從雲梯之上掉落下去……
而劉山河跟張良,兩個人則坐在車輦裡面,望著將士們攻城的這一幕,默默無語。戰爭,無疑是十分殘酷的。無論哪一方的勝利,都是以無數的將士們的生命為代價的。
「不過,有很多的事情,用一般的方式既然不能夠解決,那麼,也就只有把它訴之於戰爭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通過交戰,太多的恩恩怨怨,都將會一了百了,再也不會有什麼人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永遠都是勝者王侯敗者為賊。這就是歷史的辯證法。」劉山河心裡默默地著。
「是的,就是這樣。而且,有的時候,戰爭還是實現自己的某一種目的的手段。比如說這一回的攻城之戰。其實自己也知道,沿著這一條路線西進的話,肯定要比著自己原先所制定的那一條前進路線,難度要大得多得多。可是,為了能夠得到張良的心,自己就算是付出一些代價,那也是應該的。就算是因為張良的事情,耽誤了自己入主咸陽的大來,那自己也是無所謂的。畢竟,即使是自己能夠入主咸陽,也並不是一切都大功告成了,還有著多少虎狼一般的人在盯著這天下的位置。所以,最最關鍵的,還是賢人啊!
「只要自己的身邊擁有了能人,那麼,一切也就都好辦得多了。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說的也就是這個道理。而自己,也正是能夠明白這其中的道理的人之一啊!」
眼前,戰鬥正酣。劉山河的神思是神遊八方,無所不想。
劉山河知道,雖然這一座城池有些不那麼好打,可是,畢竟還在自己的攻擊能力範圍之內,自己覺得,應該可以把這一座城池給拿下來,頂多就是多花費一些代價而已。
劉山河偷偷地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張良,只見他正襟危坐,一臉的莊重之色。劉山河卻不知道,其實,此時那張良的心裡,也正在翻天覆地,攪天動海呢!
那張良也是覺得,自己能夠得遇到這一位沛公,也實在是自己跟他之間的緣分。要不然的話,有很多的事情,便也無法解釋了。比如說,自己那一次本來是受老友項伯之繳,去到項梁的帳下效力。可是,在前往楚軍營寨的路上,鬼使神差的,居然讓自己看到了沛公的駐軍營帳。而當時自己不問也就罷了,一問,得到是沛公劉邦珠營盤的時候,憑藉著自己對於劉邦這個人的瞭解,還有自己對於這個人的興趣,還是跟項伯說了一下,然後兩個人,便策馬向著那沛公的營帳而去。沒有想到,見了面之後,兩個人居然是一見如故。這可是讓張良萬萬沒有想到的。
而想起自己在下邳避難的時候,也曾經學會一些兵法,也就是那一部天下聞名的太公兵法。可是,每當自己意會到關鍵之處,拍手大叫高明,想找要說一說自己的想法的時候,那裡所有的,都不能夠聽懂自己所說的那些話,反而說自己為狂生,說的話也都是妄語狂言。
可是,張良沒有想到,這沛公卻能夠聽明白自己所說的一切,這可真是讓自己大為不解的同時,又十分欣慰。自己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聽明白自己的心聲的人了。這也正是所謂的天下知己難尋吧!
後來兩從理是分離。想起沛公對於自己的厚愛,張良仍然是感慨萬千。一個人,能夠得到別人的禮遇,那是一種幸運,同時也是一種幸福。而自己所承受的沛公的禮遇,卻是太高了,高到自己都感覺無法承受的程度。俗話說的好,士為知己者死。既然上天讓沛公成為了自己的知己,那麼,自己也就義無反顧地去幫助他,完成他的一統天下的大業。
是的,張良真的沒有想到,沒有想到今天,在這荒郊野外,居然能夠跟劉邦會面了。這可真是讓他感到十分意外的事情。
而現在,正在張良浮想聯翩的時候,眼前的戰況,已經發生了一些變化了。張良看到,在城牆的某一處,攻城的兵士們用兩架雲梯並排起來,且彼此靠得很近。這樣的話,便也形成了一種集中兵力的態勢。如此一來,爬到了城牆牆頭上去的那些士兵們的數量,便也增多了,攻擊力,自然也就增強了。
只見他們在攻上了城牆之後,一手拿盾,一手拿矛(或者是拿戟),就在剛剛能夠接觸到城牆邊沿的那一瞬間,便開始了一陣的狂舞。這樣的話,自然比著原先的一架雲梯所上來的兵士們多出了二倍,攻擊力,也自然多出了二倍之多。
也正好湊巧,那一處的敵軍防禦力量正比較薄弱,這樣以來,那兩架並排攻擊的雲梯上的士兵們,便終於突破了防軍的防線,從那裡紛紛殺上了城牆。而自從有了那一個突破口之後,接下來的事情,也就好辦得多了。那些從那一處突破口衝上城去的兵士們,厲聲地狂喊著,見人就殺,他們簡直都殺紅了眼睛了。因為在這種情況之下,人的那種求生的本能已經被發展到了一個極限了,你要是不殺他的話,他就會殺掉你。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在這種殘酷的現實場景之下,人性之中血腥的一面,也就表露無疑了。而自從有了那一個突破口之後,接下來的事情,也就好辦得多了。那些從那一處突破口衝上城去的兵士們,厲聲地狂喊著,見人就殺,他們簡直都殺紅了眼睛了。因為在這種情況之下,人的那種求生的本能已經被發展到了一個極限了,你要是不殺他的話,他就會殺掉你。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在這種殘酷的現實場景之下,人性之中血腥的一面,也就表露無疑了。
就這樣,經過了兩天兩夜的努力,這一座穎川城終於算是被劉山河給攻下來了。見到了這種情況之後,劉山河的心裡十分的高興。其實,一座城池對於現在的劉山河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不過,由於這一座穎川城,是自己給張良的一個禮物,所以,對於劉山河來產,自然便也有著比較重大的意義了。
張良一見劉山河為了幫助自己收復失地,即使是冒著如此大的風險,付出了如此之大的犧牲,也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心裡不由得更加的感動。心底的那種跟定這沛公的想法,便也日益強化起來。
在攻下了這一座穎川城之後,劉山河的下一個目標,便是那滎陽。因為自從上一次大敗那楊雄之後,楊雄率領著他的那些殘兵敗將,已經退回進了這一座滎陽城裡去了,在那裡固守。
劉山河深知,這楊雄可是秦朝的一員猛將,自己那天跟他的交鋒,便讓他知道了那楊雄的厲害。如果一天不除去那楊雄,自己便一天不得安寧。所以,殺掉楊雄,是必須要做到的一件事情,既然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也要把他給殺掉。這是別無選擇的。除非,那楊雄能夠投降自己,歸順自己,那還有話可以說。不然的話,自己只能把他給幹掉。如果一天不除去那楊雄,自己便一天不得安寧。所以,殺掉楊雄,是必須要做到的一件事情,既然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也要把他給殺掉。這是別無選擇的。除非,那楊雄能夠投降自己,歸順自己,那還有話可以說。不然的話,自己只能把他給幹掉。
可是,那楊雄已經退守進了滎陽城裡,而且,那滎陽城牆高兵多,那楊雄又是一個梟勇善戰之人,這樣的話,要想攻下那一座滎陽城,也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而自己這邊,又剛剛攻下了穎川城,部隊也需要進行一下修整。不過,時間也不能再等,如果讓那楊雄得到更多的休整的話,無疑會給攻城帶來更大的麻煩。想到這裡,劉山河不由的緊緊地皺起了眉頭來。怎麼辦,怎麼辦呢?
最後,劉山河還是下定了決心,那就是,無論如何,自己也要把那一座滎陽城給攻打下來,什麼也不為,就是為了殺死那楊雄,給自己徹底地清除掉後患。頭一天晚上,劉山河便把眾將官們召集到了自己的大帳之內,自己坐在了主將的位置之上,而張良、蕭何、曹參、樊噲等,則依次坐於下首。
「姐夫,那楊雄那個勞啥子,根本就不值一提,何必勞煩姐夫費神呢?讓我樊噲衝進城裡去,然後一刀就將那個匹夫給殺掉!」樊噲一直都是這個直性子,說話直裡直去。
「呃,很多事情,哪裡是完全都用蠻力去做的啊?要多想辦法,多動腦子∼∼∼」劉山河不滿地白了樊噲一眼。而樊噲也似乎對於劉山河的這種責怪見怪不怪了,只是嘿嘿一笑,也並沒有再說別的什麼。
張良在一旁說話道:「嗯,我看,咱們可以考慮三面攻城,一面開網的打法。給那楊雄留出一面作為逃生之路,而咱們則在那開口的一面,佈置下攔截人力量,埋伏好人馬。一面開網的打法。給那楊雄留出一面作為逃生之路,而咱們則在那開口的一面,佈置下攔截人力量,埋伏好人馬。只要那楊雄一出城的話,那麼,就可以把他給一網打盡了∼∼∼」張良侃侃而談。
「嗯,先生所言極是,先生所言極是啊!咱們來他個三面攻城,這樣的話,那楊雄肯定便會選擇一處方位進行逃跑。而他一旦逃跑,便正好中了咱們的計策,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嘿嘿中,嘿嘿,不錯,先生所言真是極為高明啊!」劉山河對於張良,自然永遠不會吝嗇自己的溢美之詞。
「可是,雖然如此,而至於那傢伙能否中計,可就很難說了。咱們也只能走一步,說一步了。」張良雖然很是沉著,可是,他也不敢把話說得太滿了。很多的事情,誰也不會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劉山河見眾將對於那張良的說法沒有什麼異議,於是,便決定,第二天清晨,就在天剛剛發亮的時候,就去攻打滎陽城。
「哈哈,哈哈,楊雄啊,楊雄,我看你還能往哪裡跑!我看你還能往哪裡跑啊!」劉山河不由仰天大笑,自己有了張良的回歸,有了這樣的一個謀士在自己的身旁,那麼,他還怕什麼呢?
可是,第二天天剛亮,就在劉山河準備起兵向那楊雄所在的滎陽城發起攻擊的時候,自己方面的一名探馬忽然來報說,那楊雄已經死了。
「什麼?楊雄死了?怎麼死的?是誰把他給殺死的?什麼時候的事情啊?」劉山河一聽楊雄死了,便一下子把自己所有的疑問,都一股腦兒拋了出來,直問得那一個探馬一頭的霧水,不知所以然的樣子。
「啟稟主公,我聽說,那楊雄因為打了敗仗,所以,咸陽便派人下來,把他殺掉了。事情就是這麼簡單。」那探馬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可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劉山河一聽那楊雄已經被殺掉了,心裡甭提有多高興了。既然那楊雄被除掉了,那麼,自己便也沒有了後顧之憂了,自己也就可以明目張膽地,無牽無掛的,向著咸陽進軍而去了。
於是,劉山河便跟張良一道,十幾天之內,是連克數城,於是一時間,士氣大振,軍威沖天。而下一城,便是南陽城了。而據瞭解,這南陽城的守衛太守頗必得一些兵法,知道劉山河前來攻打自己的城池之後,決定不能死守在南陽城裡,那樣的話,便會被敵軍所圍困。於是,那南陽太守,便引領著自己的那一部隊軍隊,衝出了南陽城,迎著劉山河的隊伍便衝了過來。
那南陽太守的意圖很是明顯,那就是想在野外跟劉邦的部隊決以雌雄。應該說,那位南陽太守的想法,還是有著一定的道理的。如果自己的軍隊被劉山河的軍隊,給死死地圍困住的話,那麼,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突圍也突圍不出去,只能被敵軍所死死的困死。
而率領著自己的主要戰力衝出城外之後,便可以見機而行事了。如果有更好的機會的話,那麼,就跟對手戰上一場;而如果沒有什麼好的機會的話,那麼,就趕快跑掉,充其量再逃回南陽裡內,閉門不出,再另圖他事。
眼見得那南陽太守,竟然引領著幾萬人的兵馬,迎著劉山河的隊伍便衝了上來。張良給劉山河出主意道:「沛公,此人頗知兵法,強勝之,自然有些難度。而依我之見,咱們跟他來一個聲東而擊西,迷惑一下他們,不知道沛公意下如何啊?」張良對劉山河說道。
「嗯,好啊,好啊,不知先生,想要怎麼來實施呢?請先生細細道來,請先生細細道來啊!」劉山河向著那張良一拱手,問道。「嗯,好,這個簡單。咱們不能把全部的人馬都派出來,而是先隱藏起一部分來,這樣的話,便可以給對方一個假象,讓他以為咱們的實力並沒有他所想像的那麼強大。這樣的話,便也會給那南陽太守造成一個假象,那就是,咱們很好打,從而讓他們放鬆了警惕。
「同時,我們再把另外一支人馬悄悄地埋伏好,一旦跟敵軍交戰起來的時候,那一支人馬再突然間猛地衝出,殺他一個措手不及。相信這樣一來,咱們是必勝,而敵軍的必敗。」
劉山河聽了張良的話之後,覺得十分有理,便拱手道:「先生所言極是,先生所言極是啊!各位就依先生之見,來他個藏實示弱,然後再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之後,劉山河便依張良之計,吩咐了下去。不久之後,劉山河便率領著諸將,共有五六萬人馬,跟那南陽的太守對峙起來。而那南陽太守,正如張良所料的那樣,一看到劉山河的兵馬並不想傳聞中所說的那樣,足足有十數萬人,而是只有五六萬人的樣子,於是,便仰天長笑,道:「哈哈哈哈哈哈,都說那劉邦擁有著十數萬人之眾,今日一看,那完全是徒有虛名而已,完全是徒有虛名而已啊!老子手下的兵馬雖然只有三四萬人,可是,卻完完全全是一些精良之兵,已經養精蓄銳已久了,以我的三四萬人,對他的五六萬人,老子還是很有把握的,老子還是極有把握的!」之後,劉山河便依張良之計,吩咐了下去。不久之後,劉山河便率領著諸將,共有五六萬人馬,跟那南陽的太守對峙起來。而那南陽太守,正如張良所料的那樣,一看到劉山河的兵馬並不想傳聞中所說的那樣,足足有十數萬人,而是只有五六萬人的樣子,於是,便仰天長笑,道:「哈哈哈哈哈哈,都說那劉邦擁有著十數萬人之眾,今日一看,那完全是徒有虛名而已,完全是徒有虛名而已啊!老子手下的兵馬雖然只有三四萬人,可是,卻完完全全是一些精良之兵,已經養精蓄銳已久了,以我的三四萬人,對他的五六萬人,老子還是很有把握的,老子還是極有把握的!」
說畢,那南陽太守便一聲令下,把手中的寶劍向著前方一指,高聲喊道:「衝啊!給我衝啊!活捉劉邦,就是大功一件!」於是,他手下的那些將士們,便如同猛虎下山一般,聲勢如虹。一時間,雙方的兵士們便戰到了一處,喊殺聲震天家響,而就在這兩支隊伍殺得興起的時候,乍上看上去,有些難解難分的樣子。正在這個時候,就在東南方向,忽然一片黑壓壓的人馬,鋪天蓋地地向著這裡衝了過來。遠遠的,人們都已經看清楚了,那一支人馬的旗幟上,繡著一個大大的「劉」字。哇靠,怎麼又有一支劉邦的部隊過來了?這,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啊?那南陽太守有些鈦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