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稚很快就被帶到了縣令的衙門裡。縣令看著怒氣沖沖的呂雉,一絲不易察覺的獰笑不由浮在了嘴邊。是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大美人,縣令的心情是非常複雜的。應該承認,自己他的老友呂公帶著他的全家,到沛縣裡來投奔於他的時候,他便一眼看上了這呂雉。他承認,這個女子不但秀色可餐秀色可餐,而且還具有著一種極為特別的氣質,這種氣質,似乎集冷艷、嫵媚、孤傲與一身,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韻味。
縣令雖然時常自詡曾經也是御女無數,可是,面對著這樣的一個奇異女子,他還是不由自主地動了心。啊,真個是驚艷之極啊!這呂公,怎麼生出了這樣的一個女子啊!
後來,這縣令便在不自覺間,把自己的這一層意思,暗暗地透露給了呂公了。因為自己跟呂公,畢竟年齡相仿,而且還是摯友關係,這樣的話,如果自己對呂雉有意,難免會造成兩個摯友之間的難堪。所以,方式還是要講一講的。不過,那呂公卻對於自己的投石問路不予理會,任憑自己的一顆又理顆的石子不斷地投進了深潭之中,卻連一點兒的迴響也沒有。是自己的這顆石子不夠大,還是呂公那一眼深潭太過深?縣令一時間也曾經陷入到迷茫之中。
不過,縣令也並不太著急。因為不管怎麼說,這是在他的地盤之上,呂公雖然曾經是富甲一方的望族,可是,如今畢竟是避難到了自己的地盤之上,還是要有求於自己的。如果不是自己念著當年的友情的話,切,他才懶得管他呂公呢!
雖然,縣令也意識到,自己在這個時候向呂公看上了呂公的女兒,似乎有些乘人之危的意味,不過,憑著自己的地位,說起來也不足為過。只是沒有想到,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請求,居然如泥水沉水,音信皆無。
不過,這縣令自然也能夠從中嗅到了什麼味道,不過,他倒也不是很著急,心想,只要是還在我的地盤之上,那就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只要是自己看上的女人,哼,根本就甭想跑出自己的手掌心!
可是,雖然縣令如此自信,卻萬萬沒有想到,沒有想到半路上殺出了一個劉季,那個曾經幫著辦了幾個案子的劉季,那個被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泗水亭長劉季!切,那小子憑什麼得到呂雉?論家境?雖然不說是一貧如洗,頂多也就是剛剛能夠吃飽而已。論官職,他也就是老子提拔起來的一個小小的亭長而已,居然敢跟我爭女人?
不過,縣令也想到了,這件事情,其實也並不怪劉邦,因為他劉邦自然也並不知道自己看上了那娥詡,如果知道了的話,他劉邦也未必就敢。哼,說來說去,還是那呂公做的手腳啊!這老賊,早晚要你的好看!哼!
縣令由於沒有得到呂雉,心裡一直覺得十分地憋氣,也正想找一個機會發洩一下自己心中的不滿,卻是愁著沒有機會。嘿,現在好了,機會終於來了!機會終於來了!
縣令把在堂上當差的那幾個差役支走,然後,笑嘻嘻地將呂雉的繩索給解開,然後對她說道:「我說娥詡啊,我的手下人辦事實在是過於魯莽,哈哈,過於魯莽,讓你受驚了!真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唉,這也都怪那劉邦,一介莽漢,做起事情來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什麼妻室兒女,父母雙親,他全部都不放在心裡,哼,什麼東西!當初的時候,我怎麼就把這樣的一個傢伙安置到了泗水亭長的位置之上了呢!唉,我,當時可真是看走了眼了,看走了眼了!」
可是,任憑那縣令怎麼說,呂雉就是一聲不吭。她的心裡,卻也在飛快地盤算著,盤算著下一步的對策,而且,她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那就是,如果這狗官敢對自己進行非禮的話,那麼,自己就跟他拼了!就是死了,也不會讓這狗官玷污自己的身子。而接下來,她只聽著那狗官接著說道:「我說娥詡啊,你知道劉邦這一回所犯的事情,可是大了去了!唉,這釋放囚徒的罪名,弄不好,就算是郡令,也不好給他解脫啊!不過呢,畢竟事情還是在我的沛縣境內發生的,所以呢,我這個官雖然不大,介於劉邦是你的郎君,啊,我呢,跟你的父親又是世交,所以呢,這個忙,我還是會幫你的。不過呢,你得好好的聽我的話,明白嗎?要好好的聽我的話才行啊∼∼」說到了這裡,那縣令意味深長地向著呂雉笑了幾聲。可是,任憑那縣令怎麼說,呂雉就是一聲不吭。她的心裡,卻也在飛快地盤算著,盤算著下一步的對策,而且,她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那就是,如果這狗官敢對自己進行非禮的話,那麼,自己就跟他拼了!就是死了,也不會讓這狗官玷污自己的身子。而接下來,她只聽著那狗官接著說道:「我說娥詡啊,你知道劉邦這一回所犯的事情,可是大了去了!唉,這釋放囚徒的罪名,弄不好,就算是郡令,也不好給他解脫啊!不過呢,畢竟事情還是在我的沛縣境內發生的,所以呢,我這個官雖然不大,介於劉邦是你的郎君,啊,我呢,跟你的父親又是世交,所以呢,這個忙,我還是會幫你的。不過呢,你得好好的聽我的話,明白嗎?要好好的聽我的話才行啊∼∼」說到了這裡,那縣令意味深長地向著呂雉笑了幾聲。
呂雉當然知道那縣令安的是什麼心,不過,有道是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要是自己一口回絕了那縣令,說不定,那傢伙惱羞成怒,給劉邦的罪名再添油加醋一番,到了那個時候,事情將會更加難辦了。看來,得跟他慢慢的周旋,既不能讓他得逞,也不能讓他絕望。唉,雖然這樣會很費些心力,可是,為了劉邦的大業,自己這麼做,也值了。
呂雉本想離開這是非之是,於是便對縣令說道:「縣令大人,既然你念及跟我父親的友情,那麼,還是快快地把我放回去吧,我的家裡還有老小在等著我呢!」說畢,呂雉便站起身來,抬腿便想離開。而那縣令哪裡能讓她離開呢,便一把拉住了呂雉的手,嘻笑著說道:「啊,呵呵呵呵,我說娥詡啊,你就是想走,也不能馬上就走啊!你不要以為,這劉邦的案件是一件小事!這可是關係到殺頭的罪名啊!我跟你父親是世交,這不假。可是,我如果對你丈夫劉邦的事情不聞不問的話,對上對下,都不能有一個交待,那我這烏紗帽不但保不住,只怕是我的從頭也得搬家啊!所以啊,娥詡,你現在還不能走,嗯,這樣吧,你先在我這裡小住幾日,等我把事情給處理得差不多了,自然會把你放出去的。如何?」
聽了縣令的這一番話之後,呂雉自知既然來到了縣衙門裡了,想再出去,只怕是沒有那麼容易了,便乾脆把心一橫,道:「好吧,縣令大人,那就悉聽尊便吧!」
於是,呂雉便縣令關押在了一座女牢裡。後來,縣令也曾經多次對呂雉軟硬兼施,可是,都遭到了呂雉的婉言拒絕。儘管這縣令色心極強,可是,畢竟他也是一縣之長吏,自然知道如果強行逼迫呂雉就範的話,會對自己造成什麼影響。更何況,自己跟呂雉的父親還是世交,世交啊!如果自己那樣做的話,無論是對於哪一方面,都很難交待過去。想到了裡,那縣令也只好把呂雉牢牢地關押在了牢房裡面,以後再去找機會了。於是,呂雉便縣令關押在了一座女牢裡。後來,縣令也曾經多次對呂雉軟硬兼施,可是,都遭到了呂雉的婉言拒絕。儘管這縣令色心極強,可是,畢竟他也是一縣之長吏,自然知道如果強行逼迫呂雉就範的話,會對自己造成什麼影響。更何況,自己跟呂雉的父親還是世交,世交啊!如果自己那樣做的話,無論是對於哪一方面,都很難交待過去。想到了裡,那縣令也只好把呂雉牢牢地關押在了牢房裡面,以後再去找機會了。
可是,讓呂雉無法想到的是,自己被打入到了女牢之後,那情景,無異開剛剛脫離了虎口,又被投進了狼穴一般。縣令雖然邪惡,可是,好在他也是當朝的一個縣令,不好對她動真格的。可是,這裡就不一樣了,那些獄吏整天介跟囚犯打交道,他們的心境自然也就變種有些變態。好不容易看到了一個如此漂亮地女人,於是,好些好色之徒,便早就開始打起了呂雉的主意來。
那天晚上,呂雉正在休息,忽然聽到獄門一陣猛響,卻是那個給自己送飯的傢伙叫黑五的傢伙來了,手裡端著一些飯菜。只見那傢伙先是把飯菜放到了地上之後,然後居然一聲不響地,一下子向著呂雉便撲了過來。呂雉由於根本就沒有防備,所以竟然被那傢伙一下子給死死地抱住了。呂雉大急,便放聲大叫了起來。無奈,這監牢之內,就是人間地獄,就算是外面的那些獄卒們聽到了,他們也都是一路的貨色,哪裡肯管?
呂雉畢竟是一個女流,哪有那個黑五的力氣大?看來那專門負責給呂雉送飯的黑五,早就打起她的主意來了,為了今天晚上的這個機會,他還不知道做了怎樣的準備。任憑呂雉怎樣掙扎,那黑五也是不作聲,只是猛力的動作著。先是一把撕開了呂雉的上衣,露出了她的那雪白的奶-子。那傢伙看見了那雪白的呂稚**,眼睛一下子就直了,一把便惡狠狠地掏了過去。可憐的呂雉,只能一聲慘叫,本能地叫著,無力的反抗著。
而那黑五,接下來更是大膽了,對於像他這樣的小人來說,無論是幹什麼事情,那都是開弓沒有回頭箭的,既然干了,就要幹出一個結果來。只聽得「吃拉」一聲,呂雉的褲子被一下子扯開了,而呂雉,此時也已經沒有了多少力氣了,眼睛裡流出了恥辱的淚水,用盡了全力,發出了一聲尖厲的,絕望的叫喊聲:「啊∼∼∼∼」
或許這就是天意吧。呂雉的這一聲絕望的叫喊之聲,居然被另外的一個獄卒叫任熬的聽到了。這個叫任敖的獄卒,在以前的時候,跟劉邦有過交往,因此自從呂雉入獄之後,便時常有意無意地想給呂雉提供一些方便和保護。而這一天,他正好想到呂雉的牢房來看看,可巧,正好遇見了那送飯的獄卒非禮呂雉的一幕。或許這就是天意吧。呂雉的這一聲絕望的叫喊之聲,居然被另外的一個獄卒叫任熬的聽到了。這個叫任敖的獄卒,在以前的時候,跟劉邦有過交往,因此自從呂雉入獄之後,便時常有意無意地想給呂雉提供一些方便和保護。而這一天,他正好想到呂雉的牢房來看看,可巧,正好遇見了那送飯的獄卒非禮呂雉的一幕。
那任敖一看到這種情景,不由大怒,一把過去把那黑五揪了起來,然後便是狠狠的一拳,直打得那黑五鼻子出血,並且趔趔趄趄趔趔趄趄地倒退了好幾步,又「通」的一下子撞到了牆上。不過,那黑五畢竟也是練過來的,剛才也只是因為自己正動作於呂稚,所以才被那任敖得手。當他爬起來之後,便冷笑著,一步一步地向著任敖逼過來,嘴裡還不停地說著:「你可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啊!你可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啊!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說著,那黑五便一拳向著任敖打了過來……
這一下,監牢裡可就亂了套了。兩個獄卒,為了一個女囚,竟然動起了武。這在沛縣監牢的歷史上,也是從來沒有過的。所以,這一件事情,很快便驚動了縣令。第二天,縣令便開堂,把黑五和任敖兩個人帶到了公堂之上。
這個時候,那些手拿衙棍的衙役們,看到了在地上跪著的任敖和黑五,也不免都心裡暗笑起來,心裡說道:「嘿嘿,嘿嘿,今天可是有好戲看了,今天可是有好戲看了!兩個都是獄卒,為了一個女囚,居然打了起來,真是笑話∼∼∼」
其實也不只是那些衙役們,就是那縣令,也是非常地氣不過,心裡想著:「我靠啊,什麼東西!為了一個女囚,居然打得這麼慘!切,真是沒有出息!真是沒有出息啊!」雖然他這樣想著,可是,他卻忘了,自己也幾乎被呂雉的美色所吸引,所迷醉,也是差一點不能自拔了。看來,這女人,真是紅顏禍水啊!
「嘟,大膽兩個衙役,身為官家差役,居然做出這等沒有王法沒有廉恥的事情來!看來,不打你們幾十大板,你們也是不會知道王法的到底是什麼!」縣令怒目圓睜,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
「縣令大人,縣令大人,小的冤枉,小的冤枉啊!」那黑五雖然色心極重,可是,他的身板卻並不厚實,看上去幾乎就是柘瘦如柴的樣子。所以,當他一聽說縣令要對他來上幾十大板的時候,便嚇得幾乎要尿褲子了。
倒是那任敖,由於他光明磊落,所以,顯得氣定神閒,並無任何懼意。看來,真作假時假亦真,假做真時真亦假啊!無論在什麼時候,一個人只要的無愧於心,便是百邪也會不侵己身了。
「嗯,好吧,那麼,下面,本縣令就先讓你們各自為自己辯解一番,看看你們到底誰最有理啊!」說著,縣令重重地拍了一下那一塊檀木做成了驚堂木,表示雙方的申訴正式開始。
那黑五畢竟心虛,於是便惡人先告狀,搶先申訴道:「縣令大人,那任敖本來負責看管男牢,可是,他素來就跟呂雉有染,而小人因為負責女牢,所以,他一直就嫌小人礙他的事情,所以,便總想變著法子折騰小人。今天晚上,這任敖非讓小人跟他換換崗,讓我到男囚那邊去,而他自己非要到女囚這邊來。可是,小人也是知道這規矩的,沒有大人您的許可,自然是不許隨便更改崗位的。就是因為小人沒有同意他的要求,這任敖就將小人往死裡打,妄圖將小人殺掉而後快。大人如果不信,請看任敖在我的身上打出來的傷痕……」那黑五說得是昏天黑地,口水亂飛,甚至是鼻涕淚水一大片,聽來十分可憐。
而下面,就要輪著任敖為自己申訴了。由於任敖行得正,坐得直,所以,他根本就沒有一點兒的慌亂,鎮定自若地向著命令說道:「縣令大人,請聽小人一言。這黑五,早就垂涎於呂雉的美色,只是一直未能得手。那天晚上,我正在監牢之內巡察,忽然聽到女牢裡面傳來了女人的尖叫之聲,便跑過去一看,見這斯正想欺負那呂雉。小人一時氣不過,便將那廝痛打了一頓。小人在想,那女囚的罪狀,自然應該由縣令大人來進行決斷,哪裡輪得上這個小人做出這等事情來,敗壞官家的聲譽!依我看啊,還是盡快把這樣的害群之馬給處死,也免得讓這樣的人,再繼續給官家丟臉啊!」
那縣令聽了黑五和任敖兩個人的話之後,覺得這兩個人說的話,都很有道理,一時間,居然不知道到底該怎麼斷才好。於是,縣令便想起了他的主吏掾蕭何來。
「去,把主吏掾蕭大人請過來,我有事找他!」縣令命令一個衙役去請蕭何。
那蕭何本來在知道了呂雉被抓進了監牢的消息之後,心裡便十分地著急。他跟劉邦的關係十分密切,這可是整個沛縣裡的人都知道的一個不爭的事實。因此,那劉邦的妻子入獄,他自然是責無旁貸去拯救才是。可是,他只是一個主吏掾,沒有一個合適的機會,他也早愛莫能助的。是的,像劉山河的這種罪狀,按照秦朝的法法律,本人不但應該處死,而且還人連坐的。所以,縣令把呂稚給抓起來,這從法律上來看,並沒有什麼毛病。既然是法律上沒有什麼漏洞,那麼,想讓縣令放人,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更何況,命令跟呂公的關係,那可是人人都知道的。而呂雉又是呂公的親生女兒。有那麼一層關係在裡面,縣令尚且還不釋放呂稚,自己還能怎樣呢?弄不好,還會搞得一個灰頭土臉的,更沒有什麼效果的。
所以,沒有什麼辦法的蕭何,便只能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急得是團團亂轉。可是,他卻仍然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一氣上來,於是蕭何便不由得大罵劉山河:「劉邦啊劉邦,你究竟算是一個什麼東西啊,啊?只顧著自己痛快,卻忘了家裡還有妻子兒女,還有年邁的父親母親!劉邦啊劉邦,你究竟算是一個什麼東西啊,啊?只顧著自己痛快,卻忘了家裡還有妻子兒女,還有年邁的父親母親!你這個傢伙,真是做事太不考慮後果了!真是太魯莽了!回來之後,要是能夠再見到你這個東西,我一定會把你罵個狗血淋頭!你這個傢伙,真是做事太不考慮後果了!真是太魯莽了!回來之後,要是能夠再見到你這個東西,我一定會把你罵個狗血淋頭!」蕭何恨恨地想著。
雖然蕭何這樣想著,可是,從另外的一個角度上來看,蕭何也能夠理解劉山河的做法。是啊,半路上跑了那麼多人,就算是勉強把那些剩下的囚徒們都押送到了咸陽的驪山,那按照秦律,他劉邦也不會活著回來的。如果是換了他蕭何的話,很有可能,也會做出這樣的地無奈的選擇的。沒有辦法,是的,沒有辦法啊!反正都是死,誰又願意眼睜爭地被殺頭呢?
儘管蕭何在心裡不停地罵著劉山河,可是,他還是想盡辦法,去關照身處牢獄之中的呂雉。比如,他時常給獄吏一些銀兩,讓他們一定要好好地照顧好呂雉,不要讓那些獄卒欺負呂雉等等。也算是盡到了一個朋友的責任了。不過,蕭何也很清楚,他這樣,也只能一定程度的減輕呂雉的痛苦,卻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不過,蕭何並沒有放棄,他也在等待著最好的時機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