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娶得嬌妻2
蕭何見劉邦如此大手,不由得十分地吃驚。因為蕭何可是最為清楚劉山河的底細了,真正的窮光蛋一個,一個小小的亭長,怎麼能夠拿出一萬錢來呢?純粹是胡鬧!
「劉邦,劉邦,你這,你這是,唉,這事怎麼能開玩笑呢?」蕭何真的急來。作為這一次大型的慶賀宴會的司儀,蕭何自然負有全部的責任的。出了這樣的一張空頭支票,這算怎麼回事啊?事後他可怎麼向呂公和縣令交待啊?唉,這個劉邦啊!
劉山河見蕭何很為難的樣子,便一個勁兒的向著蕭何擠眼睛,道:「唉,我說老蕭啊,你怎麼這麼板啊!你就照著我說的去辦就好了,以後有什麼事情的話,一切都有我來負責好了!」劉山河大大咧咧地說道。
蕭何心想,你負責?我靠啊,你負責個屁啊!可是,他又沒有辦法。自然,如果是換了第二個人的話,他蕭何絕對是不會允許這麼幹的。而劉邦呢?他蕭何跟劉邦的關係,那可是整個沛縣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啊!憑著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交情,這麼點事情,那自然是小菜一碟了。嗯,算了,算了,今天就全當是再幫他一回吧!我靠,這個劉邦啊!真是的!
「泗水亭長劉邦,賀錢萬錢!」蕭何用著底氣並不是很足的聲音喊道。
「什麼?賀錢萬錢?這是誰啊?這麼厲害啊?萬錢?我靠啊,真是厲害啊!」聽了蕭何的聲音,底下不停地有人在嘀咕道。是的,一萬錢的賀錢,在今天晚上,那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因為按照規定,賀錢超過了一千錢的,就可以進行最高級的臥室,跟呂公面對面的交談。而賀錢萬錢的話,那又是一種什麼概念呢?
於是,劉山河便被侍從引著,直向內室走去。身後,蕭何一邊笑著,一邊不停地搖著頭,「唉,這個劉邦啊!真是拿他沒有辦法!真是拿他沒有辦法啊!」
而那呂公,儘管不知道這位送賀錢萬錢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但是,有一點他還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這個人,肯定不是一個一般的人物,一定是貴客。於是,呂公親自迎接到了門口,深深地躬身,高高地揖手,向著劉邦行了一個大禮,道:「貴客請裡面座,貴客請裡面座!」而劉山河呢,自然也不謙讓,大搖大擺地坐在了主賓的位置之上。
而直到這個時候,那呂公這才細細地端詳起劉山河的相貌來。只見呂公手捋鬍須,微閉雙眼,許久之後,便對劉邦說道:「先生相貌真正是奇偉,吉人自有天相啊!像先生這樣的大富大貴的相貌,老夫可是頭一回見過啊!先生相貌真正是奇偉,吉人自有天相啊!像先生這樣的大富大貴的相貌,老夫可是頭一回見過啊!」而實際上,這呂公的話,也實在並不是什麼溢美之詞。那劉山河所秉承的劉邦的相貌,有著飽滿的日角,軒昂的天庭,實在是一個貴人的相貌。
接下來,這呂公似乎已經忘記了眾人的存在似的,只是一心跟劉山河對飲。而劉山河呢,也是不卑不亢,談笑自如,如同在自己的家裡一般,看上去十分自在的樣子。而整個宴會的中心,自然便向著劉山河這裡傾斜過來,就連縣令,也似乎黯然無光了。
這時,蕭何走了過來,端著酒杯,跟呂公喝了一杯之後,似笑非笑地對呂公說道:「我說呂公啊,這劉季,可是總是好說大話,只恐怕,他的嘴裡,沒有一點兒的實事啊!」
其實,蕭何自然也只是跟劉山河開了一個玩笑而已,不過,但凡聰明一些的人,便也不會不明白,蕭何的話已經瞇得很明白了:剛才那劉季的一萬錢,其實只是一張空頭支票而已,並不是真的!你可不要被這個傢伙的手法給騙了還不知道呢!不過呢,這番話被蕭何用玩笑的話,用一種調侃的口吻說出來,那味道倒也不是那麼生硬了。
可是,讓蕭何似乎也有些吃驚的是,那呂公根本就不會自己剛才的那一番話所動,仍然跟劉山河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酒,似乎周圍的一切,都沒有存在一般。
蕭何是何等聰明之人啊,見到了這樣的一番情景,自然便也很快明白了呂公其實已經被劉山河的魅力所折服了,而且,對於那一萬錢的事情,似乎也已經看透了,只是,他並不在乎這些而已。既然這樣,那倒是最好了,最最起碼說,他蕭何也可以脫開這一件糊塗事情了。
而就在呂公跟劉山河開懷暢飲的時候,有另外的兩個人,眼光都死死地盯著劉山河。一個人便是那縣令。那縣令今天晚上可以說是什麼地憋氣。本來,無論是從哪一個方面來講,他都應該是今天晚上的這一場賀宴的主角,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今天晚上的主角,居然被那個,被那個小小泗水亭長給爭了去了!而他的那一個小泗水亭長的身體,還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一想到了這時在,縣令便不由得氣血上湧,氣不打一處來。於是那盯著劉山河的目光,便更狠毒了一些。而另外的一雙目光,便是呂公的大女兒呂稚的目光。這呂稚,本來從父親的口裡,也已經得到了那縣令想娶她為小老婆的事情。對於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來說,一聽說讓自己跟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成親,那絕對是比死都要難受的一件事情。況且,父親對於那個縣令的要求,也沒有給予明確的答覆。倒是母親,很是熱衷於這一門親事。顯然,母親就是看中了那位縣令的官職了,卻沒有替她的女兒的幸福考慮。
而今天晚上,對於呂稚來說,本來是一個非常難耐的晚上。可是,自從那個人出現之後,似乎在她的昏暗的天空之中,突然亮起了一顆耀眼的明星似的,讓她感到十分的興奮,感到十分的激動。雖然,這個人的年齡也是大了一些,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的那種天生的魅力。你看他,寬闊的額頭,高高的顴骨,挺直的鼻樑,大大的耳朵,一看就是一個貴人的樣子。嗯,一輩子能夠跟著這樣的一個男人,就算是死了,也是值得了。呂稚就這樣一直注視著劉山河,自然,這一切,劉山河還是不知道的。他現在,正在跟呂公盡情痛飲呢!
終於,大半個時辰過後,眾賓客都逐漸地告辭回去了。劉山河也站起身來,向著呂公深施一禮,道:「多謝呂公的盛情款待,劉季今日告辭,來日再來向呂公討教。」說到這裡,劉山河便打算轉身就走。而那呂公,儘管不知道這位送賀錢萬錢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但是,有一點他還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這個人,肯定不是一個一般的人物,一定是貴客。於是,呂公親自迎接到了門口,深深地躬身,高高地揖手,向著劉邦行了一個大禮,道:「貴客請裡面座,貴客請裡面座!」而劉山河呢,自然也不謙讓,大搖大擺地坐在了主賓的位置之上。
實際上,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也是大大的出乎於劉山河的意料之外。而在他的計劃裡,充其量,他也就是能夠跟呂公說上幾句話,見一見這一位被縣令如此看重的朋友。他劉山河作為一個特別喜歡交朋友的人,像這樣的機會,自然他是不會放過的。其實,那就是他的唯一的目標。而至於別的,他還真沒有去想。況且,自己的那所謂的「一萬賀錢」,完完全全是自己隨手寫出來的,日後還很有可能成為人們的笑柄呢!可是,他真的沒有想到,今天晚上,他居然成了整個宴會的中心,成了一個最為耀眼的星星!就連那個縣令,也被他比下去了,龜縮在一個角落裡,看上去十分鬱悶的樣子。嘿,我劉山河今天看是一腳踩到了報紙上——真的走了字了。莫非,我的大民宏圖的命運,就要從此開始嗎?真的會就要從這裡開始嗎?如果是那樣的話,今天那可真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啊!而今天晚上,對於呂稚來說,本來是一個非常難耐的晚上。可是,自從那個人出現之後,似乎在她的昏暗的天空之中,突然亮起了一顆耀眼的明星似的,讓她感到十分的興奮,感到十分的激動。雖然,這個人的年齡也是大了一些,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的那種天生的魅力。你看他,寬闊的額頭,高高的顴骨,挺直的鼻樑,大大的耳朵,一看就是一個貴人的樣子。嗯,一輩子能夠跟著這樣的一個男人,就算是死了,也是值得了。呂稚就這樣一直注視著劉山河,自然,這一切,劉山河還是不知道的。他現在,正在跟呂公盡情痛飲呢!
而當劉山河剛剛落座之後,那位縣令便語帶譏諷地說道:「呵呵呵呵,我道是誰呢,原來這位貴客,就是泗水亭長劉三啊!呵呵呵呵,沒有想到,真的是沒有想到職!」
很明顯的,縣令的語裡帶有著十分明顯的不屑之意。是的,作為一個縣令,他當然可以有資格這樣說一個亭長。因為第一,劉山河這個亭長,還不是他這個縣令給提拔起來的?第二,縣令比著亭長,從級別上來看,那可是高兩級啊?小小的亭長,居然也敢跟本縣令同坐,自然,那個縣令心裡感到十分地不舒服了。可是,讓縣令更為不安的是,從在內堂裡的那些女眷裡的呂稚,卻也在不時的拿眼睛瞄著劉季。哧,這傢伙,真是的!一個小小的泗水亭長,居然還跟本縣令同坐一席,真是不自量力,真是不自量力!想到這裡,縣令便站起身來,來到了呂公的身後,在呂公的耳邊低語道:「呂公啊,呂公!」可是,縣令連說兩聲,卻仍然沒有聽到呂公的回聲。那縣令感到十分奇怪,於是便不由得側眼看去,卻見那呂公,正聚精會神地緊盯著那劉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呢!縣令這一看,可把他給氣得夠嗆,心裡說,劉三啊,劉三啊,我這費了半天的勁兒,敢情什麼事都讓你給搶了先了!
想著自己今天晚上面子大有,劉山河的心裡甭提有多高興了。可是,讓他想也不敢想的是,他的真正的好處,還在後面呢!
劉山河正要轉身離去,卻見那呂公一把把劉山河的手給拉住了,道:「劉亭長,不知道你今天是否婚配啊?」
呂公的這句話的意思,就算是豬也應該明白了。那劉山河是何許人也,一聽便明白其意,不過,卻也不好露出聲色來:「季還沒有婚配。」
「哦!哦!」呂公仍然一手捋著鬍鬚,一邊沉吟道:「不知劉亭長今年貴庚了?」
「哦,在下今年三十五歲了》」劉山河如實答道。
「好。」呂公在地上來來回回地徘徊了幾步後,對劉山河鄭重地說道:「我說劉亭長,我有一個女兒,叫呂稚,我想把她許配給你做你的妻子,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什麼?把他的那個女兒許配給自己做妻子?這,這,這,世界上居然還有這樣的好事啊?哈哈,哈哈,看來,上天這一回真的是要眷顧一下我劉山河了!我劉山河從今以後,看來真的撞了大運了!老子走了大運了!
劉山河由於一時間過於興奮,居然怔怔地愣在了那裡,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良久之後,劉山河猛然省悟,連聲向著呂公道:「劉季承蒙呂公厚愛,豈敢有不從之理?不過,劉季雖然平素有大志,可是,也是因為時運不濟,因此也沒有出頭之日,所以心裡也時常感到很是鬱悶。想我劉季,連自己都養活不了,哪裡還有錢來娶妻啊?只怕是,貴千金跟了我劉季之後,會受不得田間之苦。到得那時,只怕是呂公後悔都來不及了啊!」
聽了劉山河的那一番話之後,呂公並不為所動,仍然正色道:「劉亭長說的哪裡話來!這寶貴可是沒有天生的,縱使有著千萬的財富,如果不爭氣,也不會守住,最後還不只能成為一個敗家子!所以,老夫也並不看重你的家的,老夫卻是看中了你的人!好了,劉亭長,老夫也是一個爽快之人,如果你不嫌棄小女的話,那麼,我就讓你們擇吉日成親,如何啊?」
接著,心思如同靈竅一般的劉山河,便立刻屈膝跪下,連磕三個頭,跟裡忙不迭地說道:「泰山大人在上,請受小婿一拜。」就這樣,幾乎就在一瞬間,劉山河居然得了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同時,也樊上了一個有著極富家產的呂公。這可是劉山河以前做夢也不敢想的事情啊同!可是,這一切,如今都已經成為了現實。上天,對於他劉山河的厚愛,似乎已經開始了。雖然有些遲,可是,他劉山河的心裡,還是很滿意的。
接下來,呂公便跟劉山河商定了婚期,之後,劉山河這才興沖沖地告辭而去。而劉山河剛剛離去,呂公的妻子便有些氣急敗壞地跑了過來,衝著呂公便埋怨起來:「我說老頭子,唉呀,你怎麼這麼糊塗啊?你不是整天都說咱們家老大面有貴相嗎?本來那縣令很有意於咱們家老大的,可是,可是,可是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吃了什麼**藥了,居然把咱們的大女兒許配給了那個無賴劉季!唉,你啊,你啊,真是的,真是的!」
「哎!你懂個什麼啊!真是婦道人家,婦人之見!那劉季生有異相,日後不為天子,也能夠做一方諸侯。這,又豈是那小小的縣令所能夠比擬的!況且,那縣令,已經年屆五十歲了,並且還養著七八小妻妾,你這是想把咱們的女兒往火坑裡推嗎?真是婦人之見,婦人之見啊!」
「可是,可是,老頭子,咱們現在之所以能夠在沛縣落腳,也是多虧了你的這個老朋友,多虧了這個縣令啊!不然的話,咱們豈不還是被仇人追殺,居無定所啊?就算是沖在這一點上,咱們把咱們的女兒嫁給他,也不為過啊!」妻子還是固執著自己的意見。
正在這個時候,呂稚突然從內室裡走了過來,對母親說道:「母親,你也就不要再跟父親爭論了,女兒已經看中了那劉季了,也決定嫁給那個人了。反正,我就是不嫁給那個縣令。」
呂公聽了女兒的話之後,自然是非常地開心,非常地開心,十分自得地說道:「哈哈哈哈,還是我的女兒有眼力,還是我的女兒有眼力啊!」而這呂公的一番話,卻把他的妻子氣得直翻白眼。
卻說那劉山河心裡著實高興,一步三晃地回到了泗水亭之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又來到了武負的酒店前面,並用力敲門。
「誰啊?是誰啊?這麼晚了,怎麼還來敲門啊?」屋裡面傳來了一聲似乎帶著睡意的呼叫聲。
「是我,是我,怎麼,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劉三!劉亭長!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劉三!劉亭長!」劉山河醉醺醺地一邊敲著門,一邊不停地喊道。
「誰?劉三?唉呀,我的小冤家,你怎麼這麼晚才來啊!」隨著一聲聲哆聲哆氣的叫喊,一個婦人,穿著凌亂的衣服,給劉山河開了門。然後,她擠出了半個身子,甚至,甚至還露出了半截雪白的膀子,向著門外看了看,像是做賊似的。然後這才放心地把店門給關上了。
「我說劉三啊,你,你這是又到哪裡去喝酒了?怎麼喝得這麼醉啊?唉,你又不是很能喝,就不會不和煦點啊?就不會少喝點啊?」武負嗔道。然後便幫著劉山河寬及解帶,然後便計劃著行那男歡女愛之事。大概有七、八天沒有跟這個冤家同床共枕了,心裡還真是有些想的。!想到了這時在,那婦人越發的狐媚,緊緊地抱著劉山河,便開始渾身扭捏作態起來。而劉山河呢,由於今天晚上得了天大的喜事,因此幹起那事來,也是虎虎生風,直把那個婦人給搞得服服帖帖的,然後才渾身汗水地躺下了。
這個時候,劉山河其實是最需要睡覺的了。可是,可是那婦人卻仍然睡不著,一個勁兒地跟一隻蒼蠅似的,在劉山河的耳邊嗡嗡直叫:「我說劉三,我說劉三,你老實跟我說,你今天晚上,究竟到什麼地方去花酒去了?啊?你老實跟我說,你今天晚上,究竟到什麼地方去花酒去了?啊?不過,看你今天晚上的勁兒也挺大的,還真不像是去喝花酒的樣子。嗯,沒有到青樓去喝花酒,那麼,你又是在哪裡喝的酒啊?老老實實地跟老娘招來!不然的話,你就休要睡覺!」說著,那婦人便伸出手去,一個勁兒地撓劉山河的胳肢窩。
「唉,還有哪裡,還有哪裡啊?還不是那呂公的宴會之上!」劉山河不願意跟那婦人在那裡玩口水,恨不得一下把所有事情全部都給她說出來,然後自己好可以好好地睡覺啊!
「誰?呂公?誰是呂公?呂公又是誰啊?」那婦人顯然還並不知道那呂公的事情,所以,便一個勁兒的問劉山河道。
「嗨,就是那們縣令的好友啊,那人啊,可不簡單啊,家產十分了得,而且,還有兩位如花似玉的千金呢!嗯,我跟你說啊,那呂公的那兩位千金,嘿嘿,嘿嘿,可真是美極了∼∼」劉山河一說起呂公的那兩個女兒,特別是想到其中的一個,即使成為自己的妻子的時候,心裡甭提多高興了。
「怎麼,我說劉三啊,你是不是又在打人家那兩個三花閨女的主意啊?你這個人啊,唉,我算是看透了,整天就知道是吃裡爬外的∼∼」那武負心生酷意道。
「哎哎,哎,哎,你,你怎麼能這樣啊,你怎麼能這樣啊!」劉山河見那武負這回真是有些急了,一時間也沒了主意。
「撲撲撲∼∼∼」隨著幾聲「撲撲」的聲響,那武氏把劉山河的衣服,都一股腦兒的扔到了地上。而此時,劉山河還什麼也沒有穿著,剛剛跟那婆娘辦完了事兒,還沒有來得及穿上內褲呢!。我靠啊,這婦人,真是的!不是自己的婦人,看來就是不行啊!這臉比他娘的小孩的屁股變得還快,剛才還是鶯歌燕舞的,可是轉眼之間,便成了陰雲密佈了。我靠啊!
可是,劉山河也知道,那婆娘現在怕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了,自己說什麼也都已經沒有用處了,還是別跟她廢話了,於是,只好抱著自己的衣服,倉皇地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