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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資料 第10章:初至咸陽 2 文 / 長風一嘯

    劉山河向著那位帶工的工頭一拱手,道:「在下劉邦,來自沛縣。」劉山河很知趣地沒有說出自己的亭長職位,因為這一個職位,可能在當地還算是一個小官,可是在咸陽,特別是在這些幾乎沒有人性的墓陵工頭面前,那簡直就是狗屁不值,說,還不如不說的好。所以,劉山河還是採取了「不說」的態度。而實際上,他這樣做,還真是對了。不然的話,即使是他給這位工頭喝了酒,那也沒有一點的作用和價值的。而從這一件事情上,劉山河覺得,自己還真的是歷練得像劉邦了。看來,上天讓自己穿越到了這裡,特別是讓自己穿越成了劉邦,還是有些眼光的。想到這裡,劉山河的心裡,不由又笑起來了。

    「哦,原來是劉大人,失敬,失敬啊!呵呵,呵呵,劉大人有事請說,有事請說!只要是我能夠幫得上忙的,我一定會盡力去做的,我一定會盡力去做的!哈哈哈哈哈哈∼∼∼」那工頭倒也是一個知情知理的傢伙,一邊喝著劉山河遞過去的酒囊,一邊嘻嘻哈哈地對劉山河說道。

    劉山河見火候已到,便笑著對那傢伙說道:「啊,是這樣的,我呢,是從小地方來的人,根本沒有見過咱們的皇陵裡面究竟是什麼樣的,所以,我想沾沾大人的光,進去看上一看,還希望大人給通容一下,哈哈,哈哈……」劉山河故意把「來自小地方」幾個字說得很響亮,言外之意是,我是從小地方來的人,比著您來還是差得遠了。劉山河知道,這種示弱的做法,在很多的時候,還是很用處的。而一味的逞強,則不一定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

    「還請大人給行個方便,還請大人給行個方便啊!」劉山河又繼續說道。

    「啊,,原來是這樣啊,好辦,好辦,這個好辦!」那工頭把酒囊還給了劉山河,用手向著前面一指,說道:「去吧,去吧,如果有人盤問的話,你就說是黃三爺讓你進來的。那就保管沒有事情了。」

    「啊,啊,那就多謝黃三爺了!多謝黃三爺了!」劉山河又一次向著那位黃三爺拱手道。

    就這樣,劉山河終於走進了那座巨大的陵墓的裡面。啊,我靠啊,裡面真是大啊!乍一看去,那簡直就是一個無比巨大的山洞啊!無數的人在裡面勞作著,有的掏土,有的揮鎬,看上去,那些人簡直就像一群螞蟻一般。

    「這是給什麼人造的陵墓啊?皇帝!是的,是給皇帝造的陵墓!皇帝可以有著這樣的陵墓,如此巨大規模的陵墓,而如果是平民老百姓呢?那肯定是不能夠具有著這樣的條件的。家境好一些的,還可以好好的挖一個坑,再用磚頭瓦塊什麼的填砌一番。可是,那些一般的家庭,一家人甚至是連飯都吃不飽,哪裡還有錢來給死人造墳啊?更有甚者,很多的人,死了之後,直接棄屍於荒野之中,被野狗吃掉,景象簡直就是慘不忍睹啊!」劉山河看到了這皇帝陵具有如此之大的規模,一邊感歎著,一邊不停想著。

    後來,劉山河把公務交割了一下,然後便重新回到了咸陽城裡。昨天的時候,自己僅僅是看了這咸陽城的一角,可是,他知道,這咸陽城可是那可是大得很,大得很啊!既然來了一趟,不到處轉上一轉的話,那豈不是白來了?

    劉山河就這樣,背著一個包袱,一邊走著,一邊不停地四處張望著什麼,似乎,他就想把這咸陽城裡所有的一切,都看進他的眼睛裡面去,帶回到他那個窮鄉僻壤裡去,好好地再欣賞。而正在他在遊逛的時候,忽然間,前面突然間人聲嘈雜,好像突然多了好多人似的。劉山河不由一驚,然後便定睛看去。卻見幾十匹駿馬分四列,騎馬之人,都是一身的盔甲,珵明瓦亮,在陽光之下閃耀著金屬的光澤,看上去十分地耀眼、奪目。

    而隨著一隊又一隊的人馬過去,不久之後,一輛九乘之車終於過來了。很顯然,坐這一九乘之車的人,一定不是一般的人。而就在這個時候,劉山河只聽到那些在旁邊觀看的老百姓們,都一起撲倒在地,同呼「萬歲萬歲,萬萬歲」。直到這個時候,劉山河才知道,他娘的那個乘坐著九乘之車的,居然就是那個秦始皇。

    只見那個秦始皇,頭戴著高高的皇冠,而且,那皇冠的前面和後面,都掛著一串一串的珍珠,看上去十分地光彩奪目。而光在他所乘坐的那一輛大車的周圍,便有著幾十人的護衛,舉著旌旗,執著長三叉戟,真個的威武雄壯之極啊。

    劉山河看到了這裡,心裡不由得十分的羨慕,那眼珠子都快要擠出來了。他隨著那呼天喊地的人群,向著前面不停地走去,走去,為的,就是多看一看這位一舉剪滅六國而一統中國的中國歷史上的第一個真正的皇帝——秦始皇。直到,直到再也看不見那個人的身影了,直到,直到再也看不到那個的所帶領著那一隊浩浩蕩蕩的隨從了,劉山河才不由感慨道:「我靠啊,這就是皇帝啊?看來,人生於世,身為大丈夫,就應該是這樣的啊!」

    是的,大丈夫,生當如此!生當如此啊!可是,世間千千萬萬的人,萬萬千千的男兒,幾百年來,甚至是上千年來,卻也只能有一個能夠登上這九五之尊,成為這君臨天下之人。這樣的人,可是享受著居住豪華的住宅的權利,可以有著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可以對於任何人,都具有著生殺予奪的大權……可是,這樣的人,畢竟只有有一個。而什麼時候,我劉山河也能夠登上那個九五之尊的位置呢?

    是的,大丈夫,生當如此!生當如此啊!可是,世間千千萬萬的人,萬萬千千的男兒,幾百年來,甚至是上千年來,卻也只能有一個能夠登上這九五之尊,成為這君臨天下之人。這樣的人,可是享受著居住豪華的住宅的權利,可以有著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可以對於任何人,都具有著生殺予奪的大權……可是,這樣的人,畢竟只有有一個。而什麼時候,我劉山河也能夠登上那個九五之尊的位置呢?

    後來,當劉山河的路費花得差不多了的時候,他便也不得不從咸陽往家裡回趕了。是的,咸陽,雖然是一個很好的地方,可是,那裡卻不是他劉山河的家鄉啊!特別是那座阿房宮,如此雄偉,如此豪華,可是,他卻並不是那座宮殿的主人,而只能作為一個看客。悲哀?真的是很悲哀啊。這一輩子,他還有沒有可能,也能夠居住到那一座如此豪華的宮殿裡去呢?這一輩子,他是否還能夠,像那位秦始皇一樣,能夠擁有三宮六院七十二擯妃呢?像那種每天晚上都能夠換一個女人陪著自己睡覺的情形,他劉山河可是真的很盼望,很盼望啊!可是,這種情形,不知道能不能實現。是的,那嚴酷的現實告訴他,這種事情對於自己而言,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他現在只是一個小小小的亭長而已!亭長!皇帝?距離太大了,差距太大了!唉,就他劉山河現在的情況來看,不要說是什麼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子了,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婆,他現在能不能討上,那還都是一個未知數呢!想到了這裡,劉山河只能苦笑一番,笑自己真是賴蛤蟆想吃蠶蛾肉呢!

    按說,剛剛回到了家鄉之後,劉山河應該對於他的肉身所生之地,感到十分親切才對。可是,實際上,他卻是絲毫也沒有這種感覺。因為這一次的咸陽之行,對於他的刺激,那可真是太大了,太大了,幾乎是大到了無可復加的地步。想人家始皇帝,坐著九匹馬拉著的豪華大車,前呼後擁,聲勢逼人,所有見到的人,都人頂禮膜拜。那叫什麼樣的人生?那叫什麼樣的品味?而自己呢?本來在沛縣的時候,還覺得自己是一個人物,能夠呼風喚雨,特別是在地方之上,在鄉鄰之中,也算是一個很不錯的人物,有著不錯的口碑,能夠叫得響,打得到,喚得出。可是,當自己終於走出了那一片土地,當自己終於來到了首都咸陽的時候,這才發現,原來這世界居然是如此之大啊!可是,可是自己呢?卻只能生活在這樣的一片窮鄉僻壤裡,做著一個小小的亭長,還覺得十分地滿意,這可真是可笑之極,可笑之極啊!

    本來的時候,劉山河對於自己能夠穿越到這裡來,特別是能夠穿越成為那當年的一代平民帝王劉邦,覺得很是豪情滿腹。可是,現在,自己除也在身體上還保存著那劉邦的一些特徵之外,根本就沒有另外的一些能夠成王稱霰的跡象之所有。唉,亭長?帝王?這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實在是太大了。大得幾乎不能用心來衡量了。

    曾經的豪情壯志,曾經的高談闊論,曾經的豪言壯語,現在,都成為了過眼雲煙了。自己現在所面對的,只有那破敗的街道,那荒涼的土地,那土裡土氣的鄉民。還有那千篇一律的公事,沒滋沒味的生活。因此,一想到這裡,劉山河便會沒來由的心煩意亂,便會說不上什麼時候,就會向著任何的一個人亂髮一痛脾氣。而且,得著空兒,便去以前他經常去過的一些酒店裡去喝酒,雖然他自己的酒量並不是很大,可是,他卻每喝必醉,每喝必多,不醉不回,借酒澆愁。可是,這愁,是酒能夠澆得沒的嗎?

    這幾天,蕭何他們也沒有時常過來,看來可能是縣衙門裡面的事情太多的緣故吧。不過,那一天,正當劉山河照常在武負的酒店裡喝酒的時候,門外居然又傳來了一聲聲叫喊聲,吆喝聲。劉山河一聽那聲音,居然是十分地熟悉,嘿嘿,正是老蕭他們!這些兔崽子們,怎麼才來啊,娘的,把老子都給急出病來了!

    「老蕭,老夏,老曹,你們這三個王八蛋,怎麼把我劉邦給忘到了九霄雲外去了?啊?這麼些天了,也不來看看我!哼,真是不夠意思啊!真是不夠意思!」劉山河故意用一種聽起來十分生氣的口吻對他們幾個說道。

    「喲,看看,看看,這傢伙生氣了!不過呢,我說劉邦啊,這幾天啊,縣衙門裡面的事情也實在是太多,所以啊,我們這幾天,才沒有到你這個泗水亭裡來看你。」蕭何笑著拍了拍劉山河的肩膀,呵呵地笑道。

    「哦,縣城裡面最近出了什麼事情了,怎麼也讓你這個主吏掾也忙成了這樣啊?在我的印象裡面,你蕭何可是很少有忙得不亦樂科的情況啊?說說,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啊?我也長長見識。縣城裡面最近出了什麼事情了,怎麼也讓你這個主吏掾也忙成了這樣啊?在我的印象裡面,你蕭何可是很少有忙得不亦樂科的情況啊?說說,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啊?我也長長見識。反正,我就是覺得,縣衙門裡面,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了,不然的話,你老蕭說什麼也不會忙到這樣的。」劉山河對於自己的判斷十分地自信。不在別的,就是因為他對於這個蕭何真的是太為瞭解了。這個傢伙,還真是有些才能,不但能說會道,而且,他的辦事能力,那也是特別的強,無論是什麼事情,只要是到了他的手裡,自然就會是被他辦得頭頭是道,井井有條。所以,劉山河剛才的時候,才會那樣說。顯然,劉山河的那一番話,還是很有力量的,因為那些話本身,就證明了劉山河承認,蕭何真的是很有才的。

    「好吧,這件事情啊,跟你說來也是無妨的。其實啊,是咱們的縣太爺呢,有一個不錯的朋友,姓呂,人稱呂公。這呂公啊,其實他並不是咱們沛縣人氏,而是外方人。只是,因為跟仇家生怨,後來,為了躲避那仇家的追殺,這才到了咱們沛縣裡來,投奔咱們的縣太爺。因為咱們的縣太爺,跟那位呂公啊,可是關係非同一般的好友啊!此番投了咱們的縣太爺來,自然那仇家即使是找了來,在咱們縣太爺的那一畝三分地上,無論是什麼人,自然也不敢放肆了。」蕭何一邊跟大家喝著酒,一邊津津有味地說著他所知道的這些見聞。

    「噢,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情啊!不過,我還是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即使如此,那麼,就不應該讓你老蕭忙成了這樣啊?來了就來了,還需要老蕭你親自去伺候吧一?」劉山河雖然喝了不少酒了,可是,他的意識還是十分地清醒的。所以,他這才樣說道。

    「唉,你哪裡知道啊!這呂公來了之後,咱們的縣令給了他一個十分寬闊的大宅院。而為了顯示他的場面,這縣令啊,便組織著一些有頭有面的人物,都前去給呂公道賀。你看,這樣的事情,哪裡還跑得了我去辦啊?我這幾天啊,也正是忙著做這個事情了。唉,真是把我給累壞了!」蕭何有些怨聲載道地說著。

    「是嗎!不過呢,有一件事情我還真的不是很明白。這個呂公,雖然說是跟這縣令是很不錯的朋友關係,可是,一般來說,那縣令也犯不著為著那呂公那麼盡心啊?能夠收留於他,這已經是很不錯的了,可是,還給他準備了一套豪華的院落,還要給他賀喜,嚦,這還真是不常見啊,這還真是不常見啊!」劉山河一邊跟他們喝著酒,一邊若有所思地說道。

    「哎,我說劉邦啊,這話,還真是讓你給說對了。僅僅要是只看朋友關係啊,哼,那縣令不才那麼慷慨呢!嘿嘿,為什麼他對呂公那麼慇勤啊?還不是因為,還不是因為那位呂公有兩位千金。而咱們的那個縣令啊,只怕是看上了呂公的那位大千金了!所以,他才這麼慷慨發對待呂公的。這一下,你們總算是明白了沒有啊?」蕭何笑著喝了一口酒之後,瞇縫著眼睛對大家說道。

    「哦,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我靠啊,我靠啊,這縣令,也他娘的太不實足了。現在他已經有七、八房小妾了,可是,還想再弄上幾房!我靠啊,都快比得上皇帝了!都快比得上皇帝了!」曹參也插進話來說道。

    「這呂公有兩們千金?此話當真?」劉山河一邊喝著酒,一邊看似不在乎地說了一句道。

    「呵呵呵呵呵呵呵,那還有假啊?那還有假啊?沒有錯的,而且,呂公的那兩位千金啊,我還都見過了,那長得,嘿,可真是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啊,真的是大美女中了!不是我吹啊,就算是在咱們的沛縣之內,想要再找出這麼標緻的女子來,我看啊,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嗯,誰要是娶到了這樣的女子作為妻子的話,那他的這一輩子,也真算沒有白活啊!」蕭何接著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劉山河一邊聽著蕭何的說道。其實他的心裡,早已經開始打起了他的算盤來了。

    「我說老蕭啊,不知道那呂公的賀宴,什麼時候開始啊?」劉山河端起了一杯酒,跟眾人碰了一下杯,然後衝著蕭何說道。

    「啊,這個,應該是後來。嗯,對,是後來。我這幾天,這不是忙著準備這件事情嗎?唉,現在啊,我已經收到的賀禮,已經超過五千多弔錢啦!估計啊,還有很多的大戶還沒有到呢!嗯,這一回啊,可以看出,咱們的縣令,可是為著那位呂公動了不少的心思啊!嗯,真是動了不少的心思!」蕭何喝完了一杯酒之後,便跟曹參和夏候嬰站起身來,跟劉山河告辭而去。只剩下劉山河一個人,站在武負的酒店門口,目送著他們幾個的遠去,心裡,卻已經形成了一個大膽的計劃了。

    劉山河首先想到的,就是把自己的劉氏冠給真正做起來。雖然以前的時候,他也曾經做過幾頂,可是,那些樣式,他卻都看不中,部是覺得,並沒有達到自己的要求。而自從自己從咸陽回來之後,劉山河便對於自己十分看重的劉氏冠的製作,便也已經有了自己的一個數不清的想法了。

    本來,從咸陽回來之後,劉山河的心情便是十分的壓抑,想著人家秦始皇那極大的聲勢,那九匹馬拉著大車子,那森嚴的依仗隊,那刀槍森然的護衛,那高高的皇冠——這一些,都曾經深深地刺激了已經是三十五歲的劉山河。可是,當他回到了家鄉之後,目睹著家鄉的殘破與荒涼,再想一想那咸陽的無限繁華,劉山河的那種一定要躍於萬人之上的豪情便又一次的萌生出來了。

    而表露他的內心深處的那種豪情的行為之一,便是動手製作一頂跟那位秦始皇一樣的帽子了。

    「他娘的,他秦始皇能夠戴上那樣的一頂高高的帽子,那麼,我劉山河為什麼就不能戴上呢?雖然老子現在還沒有成事,可是,老天應該不會因為我是從二十一世紀裡穿越過來的,而不再給自己以機會了吧?呵呵呵呵,老子最終也會有一天,坐在那個秦始皇的位子上面的∼∼∼」劉山河一邊咬著牙想著,一邊便開始動手製作起他的高氏冠來。

    本來,這劉山河也是想弄點錢財作為賀禮,去拜見一下那位縣令的朋友呂公的。畢竟,不花一分錢,不管怎麼樣也是說不過去的。可是,自己所領取的俸祿本來就不多,再加上他平日裡除了好酒之外,更有喜歡逛青樓的毛病,所以,身上自然也沒有存下多少錢。可是,既然想去拜望人家呂公,不帶賀禮去,又實在是說不過去的事情。思來想去,劉山河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個,就是樊噲。

    這樊噲是整個沛縣城裡十分有名的一個殺狗賣狗肉的,做的一手好豬肉,買賣也十分地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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