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林峰神識開始在方圓三十里內仔細搜索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生命的氣息,林峰心裡慨歎幸虧來到了荒無人煙處戰鬥,如果這一戰在泉城,估計整個城市都夷為平地了。
想想自己修行還不到一年,就進入了修真界的廝殺中,如果在以前,打死自己也不會相信這個世界竟然存在了這麼多不科學的玩意。
林峰現在忽然有點留戀以前的生活,以前雖然自己只是一個二院的小醫生,整天來來往往,整天碌碌無為,整天又是坎坷倒霉。自己的人生就像一隻默默無聞的螞蟻,過著平凡人的平凡生活,也許自己活一百年也沒人知道自己,如果能活一千年自己還是一個小破醫生,可是那時的自己沒錢,沒地位,沒高強的修為,不過日子無憂無慮也不錯。
林峰感慨一聲,神識又在方圓三十里外搜索了幾遍也是毫無所獲,心想怪老大和那個修靈的川木風也不知道死沒死,最好他們是全死了,樣自己以後就放心了。
林峰又在空中停留了一陣,同時神識擴展到附近的百里之內,然後是百里之外,這片不毛的丘陵之地之外是斷斷續續的溝壑和樹木,再遠點有深林和湖泊,甚至林峰用神識看到夜晚有一對狗男女開車在荒郊野外正在進行著車震。
真是好心情啊!林峰淡淡一笑。轉身離開了這片被燒焦了的土地,心想。也許明天的新聞會報道這裡出現了一個火山口云云也說不一定了。
林峰回到茶莊,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
茶莊原本應該打烊了。但是夏清清把捲簾門半捲著,裡面的玻璃門上了鎖。
夏清清佇立在床前,雙眼望著天邊,他希望看到那個小亮點慢慢浮現……
林峰快到泉城的時候,打了一輛晚班出租車,等到了茶莊的時候。第一眼便看見夏清清那副擔心的樣子。
林峰淡淡一笑,付了車錢,然後給夏清清打去電話。
夏清清見是林峰的號碼。緊張之餘目光忽然發現樓下的林峰。興奮的小手摀住張開小小的口,差點叫喊出聲來。
夏清清開了裡面的鎖,然後按遙控器打開了捲簾門。看見林峰激動的像是受驚的小麻雀般撲進林峰的懷裡。
林峰知道她是擔心自己,輕輕的拍了拍夏清清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了,放心吧。」
夏清清再次抬起頭,已經是淚流滿面了。
林峰想想今天發生的這些事,夏清清可都是看在眼裡,她一個女孩兒怎麼能受得了這麼多事兒,林峰憐惜的把夏清清攔腰抱起,然後關了店門。
夏清清原本以為自己是一個很**,很堅強的女孩兒。但是直到林峰把她抱起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其實弱的很,這麼多年,她其實一直缺少一個男人的懷抱,但是神秘的林峰會成為她的懷抱嗎?她忽然有種難捨又難離的感覺。不過林峰的溫度這時襲遍她的全身,她感覺一陣的耳熱心跳。
在林峰的懷裡,她感覺很安全。
林峰把她放在二樓的臥室,夏清清閉上眼,她不知道林峰會把她怎麼樣,但是這一刻。她感覺林峰無論對她做什麼,她都不會反抗。她感覺林峰是一個靠得住的男人,她第一次有種情願被男人征服的感覺。
她感覺林峰慢慢的脫下了她的外套,然後是鞋子,還有襪子,夏清清的呼吸變得十分的急促。
她心想今晚這個男人就要自己嗎?雖然現在他是自己的老闆,但是兩人之間似乎有種很微妙的關係存在,就像是一個屏障,看似相隔,其實並不遙遠。
他們是彼此存在好感的。這種好感也可以說是喜歡。
不過林峰脫掉她的襪子,然後扯過一床被蓋在她身上,隨後俯身在她耳邊說:「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一切就都會忘記的。」
腮邊還存留著林峰淡淡的男人的氣息,但是林峰已經推開門走了出去。
夏清清深呼吸一口氣,她剛才緊張的要命,但是林峰忽然走了,她似乎有種說不清楚的失落感。
林峰來到大廳,白家輝和孟柔還躺在沙發上,夏清清只能把他們放在兩邊的沙發上,不是沒有臥室,而是她根本抬不動這倆人。
林峰散發出兩道靈元,在孟柔和白家輝靈魂上微微一動,然後兩人慢悠悠的醒轉過來。
林峰給他們一人喝了一杯靈茶,兩人咳嗽了幾聲,清醒了過來。
孟柔見到林峰,一下撲進他的懷抱,像只受驚的小貓似的渾身瑟瑟發抖。
白家輝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嫉妒的目光幾乎要噴出火來。
不過白家輝雖然不討人喜歡,但是剛才對那幾個日本修靈者的表現林峰還是很敬佩的,不畏強敵敢於關鍵時刻挺身而出,雖然平時是個紈褲的裝13的傢伙,但是能做到這點林峰就足以和他結交了。
林峰裝作沒看見白家輝的目光。小聲的撫慰著孟柔。
白家輝揉揉腦袋,然後問道:「那幾個傢伙哪去了?」
林峰淡淡一笑:「警察來了,他們就跑了!」
「哦?你報警了?他們現在在哪個警察局,老子我非劈了他們不可。」白家輝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
林峰搖頭道:「警察沒說。」
白家輝也不是傻子,像這種事沒那麼簡單的,最起碼警察應該把雙方都帶走錄口供的,但是這件事就這麼平息了,裡面肯定有貓膩的,白家輝又看到林峰懷裡的孟柔,心想要是自己早點醒來就好了,可能孟柔現在正在自己懷裡哭泣呢,然後安慰她的人就是自己了。
白家輝冷哼一聲:「哼!最好別讓老子在泉城看見他們,否則?」
林峰不置可否。
白家輝眼睛又飄向了孟柔,緩緩道:「小柔柔時間不早了,我開車送你回家吧!」
孟柔知道這個時間段外面已經沒車了,或者說沒車跑縣醫院這條線了,而且孟柔的家又在城郊,只能搭白家輝的車了,但是已經是深更半夜,坐白家輝的車她又是很擔心,畢竟一個女孩兒三更半夜坐個自己討厭的男人的車,而且這個男人還三番五次的追求過自己,這讓她很難抉擇,或者說她可不放心這個白家輝。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