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泣的成員紛紛衝了過去,鮮血並沒有讓他們恐懼死亡,作為神泣的成員,他們早就有了隨時接受死亡的覺悟!但是神鷹並不會因為這個就手下留情,鷹爪再次穿透了一命神起成員的胸膛,劉東閣向神鷹擲出一柄飛刀,神鷹則是側晃一下躲了過去。然後衝著劉東閣衝了過來。
「趙成磊,你沒事兒吧?把手拿開讓我看看!」竹籤拿開了趙成磊的手,發現趙成磊的左眼皮部分被抓開了三個血道子,不過幸運的是左眼沒被抓瞎。
「我沒事兒,我能參戰,快點,兄弟們頂不住了!」趙成磊說道,但是由於眼皮不斷流血,滴入眼睛裡面,相當影響戰鬥,趙成磊忍著疼痛擦了擦眼睛,然後和竹籤衝了過去,此時已經有六七個神泣成員倒在了地上,他們的內臟都已經被絞碎,不可能活下來。
劉東閣悶哼一聲,手槍掉在了地上,而自己的右臂已經被神鷹給開了一個洞,槍手一旦失去了右手,那就等於失去了全部,但是劉東閣沒想溜,而是用左手掏出槍來對著眼前的神鷹,神鷹虛晃一下,然後在他的左手臂上也開了一個洞,隨即一腳踢中劉東閣的腹部,劉東閣飛了起來,神鷹一躍而起,在空中用右手在劉東閣身上開了幾道長長的口子,劉東閣掉在地上,咬著牙坐了起來,但是他卻怎麼也站不起來了。
竹籤拿著匕首衝了過去,直接對著神鷹的胸口刺了過去,現在神泣的成員僅在剛剛數秒鐘的時間內,就只剩下他們三個人了,而對方連一根頭髮都沒傷到。
神鷹的鐵爪擋住了竹籤的匕首。他那雙冰冷的眼睛看著竹籤,嘴裡低沉的說道:「你小子也長大了啊。不過功夫還是差了點!」
「想不到前輩還記得我!真是榮幸之至!」竹籤一邊說著,一邊使勁把刀刃往神鷹的胸口處插。
神鷹冷然說道:「對你有點印象罷了,我人雖然老了,但是我的記憶力可是一點都不會老呢,倒是那三個老傢伙的記憶力不行了,恐怕連最基本的怎麼做人都忘了吧!」
說完,讓右手一晃,彈開了竹籤的匕首,然後欺身一步,右手再次揮出。頓時三道深深的傷口出現在了竹籤的胸前。竹籤正準備還手的時候,趙成磊突然出現在神鷹的身後,然後一拳對著神鷹的腦袋轟了過去,神鷹側身一閃,步法如同幽靈一般。這一拳擊空了不要緊,神鷹膝蓋直接往上,狠狠的頂在了趙成磊的腹部,趙成磊頓時後退兩步,神鷹再度上前,右手閃電般的揮動了數下,趙成磊身上頓時被開了十幾道口子。
終於,趙成磊渾身是血的倒下了。
竹籤的匕首刺了過來,神鷹步法虛晃一下。抓住了竹籤的胳膊,竹籤的左手也亮出一把匕首來,直直刺向神鷹,神鷹鬆開竹籤,然後一腳踢中了竹籤的臉部,竹籤翻到在了地上。但是他立刻又站了起來。向神鷹衝了過去,神鷹也衝了過去,兩個人的人影在瞬間交錯開來。
兩個人互相背對著對方,竹籤突然半跪在了地上,左腿被神鷹劃開了三道口子,而神鷹則是轉過來,淡淡的對還活著的幾個人說道:「給神棍、神拳和神槍那三個老傢伙帶句話,就說他們的老朋友馬上就會過來取他們的人頭,讓他們這幾天把脖子洗乾淨了,如果他問為什麼,你就回答這是背叛兄弟的代價!」
說完,神鷹人影一閃,消失在了森林裡面。
竹籤用另外一隻腿勉強站了起來,劉東閣和趙成磊雖然傷得不輕,但是應該還能夠走路,趙成磊是身上的傷口過多,但是腿沒事兒,傷口也不深。而劉東閣除了手臂上的傷比較嚴重以外,身上的傷口也不是特別嚴重,神鷹似乎本來就有留他們一命的意思。
但是剩餘的八名神泣的成員確實是死了,他們的屍體只能暫時被拋棄在荒郊野外。
三個人就這樣互相攙扶著,慢慢往回走。
竹籤拿出了對講機,對神棍老人說道:「快派人到公墓那來,神鷹對我們出手了,我們幾個都身負重傷,剩餘的兄弟們都死了。」
神棍老人聽了這話,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了,我馬上派人去接應你們,既然他有心留你們一命,那麼你們暫時是安全的!」
……
漫長的會議總算是開完了,劉晨陽一直注意著申振東的神色,申振東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表情一點也不自然,劉晨陽認定申振東這傢伙一定和自己家發生的那場車禍脫不了干係。但是現在如果直接叫黃東強等人把他給綁起來審問,恐怕問出緣由後線索也必將中斷,有點紀律的組織都明白,一旦有人被抓,那麼整條線上的所有相關人員就都會撤離,並且相關任務也會終止。
到時候再查起來的話,就困難了。一般來講凡是科室主任都是掛有軍銜的。能夠安插人員在這種醫院,那麼對方的組織肯定非常強大。
劉晨陽回到了家,自己並沒有直接去跟蹤申振東,那樣做的話太明顯了,今天兩個人剛正式見過面,所以申振東一定提放著劉晨陽,跟蹤的結果必然是毫無結果。
劉震澤看到自己的兒子回來,連忙端上飯菜並對劉晨陽說道:「趕緊洗洗手吃飯吧!菜都快涼了。」
劉晨陽點了點頭,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劉晨陽問道:「爸,當年你給媽做手術的時候,有什麼意外情況嗎?」
劉震澤一愣,然後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隨便問問!」劉晨陽一邊吃著飯,一邊隨口說道,他知道當年的手術是自己的父親親自做的,而自己的父親也正是因為手術失敗,整個人都變得頹廢起來,甚至最終退出了軍區總醫院,不過劉晨陽知道,整個手術過程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劉震澤想了想說道:「其實做手術挺順利的,但是長時間高度精神的我那時候有點吃不消,所以當時我只出去透透氣,最多也就一分鐘的樣子。」
「哦。」劉晨陽說完,繼續扒拉碗裡的飯。看樣子申振東應該就是那個時候趁機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