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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晨陽倒飛出去,重重的撞了一座假山之上,登時將假山撞得四分五裂,而劉晨陽也沿著殘餘的假山,滑到了地上。
「咳,咳!」
劉晨陽不由自主的咳嗽了幾聲,頓時一口鮮血再次噴射而出,濺落到了胸前。
艱難的移動著身子,劉晨陽只覺得週身二零塊骨頭,每一塊都透漏出了劇痛之感。
好像只要自己稍微移動一下,這些骨頭就會立刻碎裂,成為一堆散架一般。
而自己的雙拳,卻是沒有一點知覺,就好像這雙手,現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一般。
不得不說,這一次,是劉晨陽重生之後,遇到的為強大的敵人,也是受到了嚴重的傷。
深深的吸了口氣,感受到體內那微薄的,幾乎可以忽視的真氣,劉晨陽知道,這一次,自己真的是到了極限了。
雙腿向後用力一蹬,隨著一陣劇痛傳來,劉晨陽終於背靠著破碎的假山,半坐了起來。
大口的喘著粗氣,目光卻是投向了另一邊。
距離自己十幾米的地方,齊三也是橫躺地上,一動不動,生死不知。
努力的調整了一下體內的氣息,休息了十幾分鐘之後,劉晨陽終於能夠緩緩的站起身來,身子顫,一搖一晃的,向著躺地上,生死不知的齊三走去。
這短短的十幾米距離,對於劉晨陽來說,若是平時,只不過是眨眼就可以達到的距離,但是今天,卻足足走了好幾分鐘,這才到了後者的身邊。
伸出腿,齊三的身上踢了幾下,這幾下可以說是沒有什麼力道,因為劉晨陽本身的力氣已經用光了,僅有的一些氣力,也用來支撐他的身體。
可是,這幾腳下去,齊三仍舊一動不動,沒有什麼反應。
艱難的蹲下身子,劉晨陽伸手摸了摸對方的氣息,雖然微弱,但是尚,齊三還沒有死。
見狀,劉晨陽心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如果齊三真的這麼死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就沒有著落了,那自己豈不是要遺憾終生?
一屁股坐了地上,伸手自己的身上摸了半天,後拿出來一支香煙,將其放到了嘴裡,再次伸手去尋找打火機,可是終卻是沒有任何現。
無奈的苦笑一聲,這打火機也不知道弄到哪裡去了,看來,自己這根煙是抽不成了。
不過,劉晨陽還是將這根煙叼了嘴裡,吸氣的時候,也能夠感受到一絲煙草的香味,為他提供了一絲清醒和能量。
雖然,這種能量,絕大部分是來自於心裡上的,但是不得不說,人這個時候,的確需要煙草這種東西。
夜深深邃,山風徐徐,這一刻,那被烏雲籠罩了許久的月亮,竟然再次露出了半邊臉,淡淡的月色光華灑落大地,罩這有些詭異的山峰之上。
這裡,一個渾身破爛的身影,坐地上,口含著一支香煙,卻是沒有點燃,而這個人的身邊,則是躺著一個光頭老人,一動不動,生死不知。
不知道坐了多久,也許是三分鐘,也許是五分鐘,或者長。
就劉晨陽體內的真氣恢復了一兩分,再次準備查看一下齊三的傷勢的時候,後者終於有了反應。
先傳來的,也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隨著咳嗽而來的,也是幾口鮮血。
吐完了這幾口鮮血,齊三終於悠悠的醒轉,睜開了雙眼。
見到劉晨陽坐自己的身邊,齊三那雙渾濁的老眼,不由的閃過了一絲驚訝,隨即再次變回了黯淡無光。
「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劉晨陽此時已經恢復了幾分氣力,至少說話是沒那麼困難了。
聞言,齊三那張老臉之上,費力的抽動了幾下,可是因為身體的劇痛,導致他的臉龐顯示出來的卻是陣陣抽搐,不過,他自己的心裡清楚,這是苦笑。
「你贏了,沒想到,到了後的時刻,你竟然踏入了先天強者的境界,如此年輕的先天強者,讓人羨慕嫉妒恨啊。」微弱而無力的聲音,從齊三的嘴裡傳了出來,不過卻帶著幾分調侃的味道。
聞言,劉晨陽沒有說話,他不想告訴齊三,其實,自己並沒有踏入他所謂的香甜強者之境。
一旦說出了這番話,劉晨陽害怕,齊三會因為驚怒交加,就此撒手人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就了無希望了。
不過,這番舉動,齊三看來,卻是一種默認。
「能死先天強者的手,我死而無憾了,只可惜我這一輩子的希望,卻是終究難以達成了。」齊三頗有幾分無奈的說道,言語之,滿是遺憾。
「咳!咳!咳!」
再次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嘴角溢出了幾絲鮮血。
「我體內的經脈已經被你震碎,臟器也已經碎裂,將是一個離死不遠之人了,我所剩的時間不多,就長話短說,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情。」
劉晨陽一聽這話,立刻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多謝啦。」
「我本是付家收養的孤兒,上面還有兩個哥哥,一生受到了付家的恩惠,自從小姐嫁到了紀家之後,我就跟隨了過來,保護著小姐的安全,這一次,也是因為你打傷了小姐的兒子,所以小姐才會讓我才出手教訓你一下。」
直到此刻,劉晨陽才明白,齊三竟然是付天嬌的人,而今天晚上這一戰,竟然是因為紀常彬而起。
此刻,劉晨陽忽然有些為齊三不值起來,這樣一個武學高手,竟然為了紀常彬這樣的紈褲子弟而死,實是太不值得了。
不過,劉晨陽知道,齊三的想法,和自己的肯定不一樣。
「我接到了這樣的任務,自然要調查你一番,也正是因為這樣,現了你們家十年前的那場車禍,原來,當時並不是車禍這麼簡單,只是具體如何,我也不是很清楚,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話,還是自己去查。」
又是幾聲距離的咳嗽,張口噴出了幾大口鮮血,裡面還夾帶著一些碎裂的臟器。
「該說的,我都說完了,不過今天這件事情,我不怪你,是我學藝不精,死而無憾,可是我的兩個哥哥,恐怕不會這麼善罷甘休,你小子以後的日子,可有事情幹了。」淒然一笑,齊三對著劉晨陽緩緩說道。
隨後,齊三就不再和劉晨陽說話,劉晨陽也默默的坐了齊三的身邊。
齊三就這樣躺著,眼睛直直的望著天空,雙眼之,忽然多出了幾分神采,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起了什麼,嘴角竟然露出了一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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