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一次和劉晨陽見面的時候,到現也不過一周的時間,這傢伙竟然又突破了?
眼神複雜的望著劉晨陽,葉霜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這傢伙,上一次就比自己厲害了,現竟然再次突破,那自己和他之間的差距,豈不是越來越大?
看來,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自己也要好好的努力了!
「哈哈,老爺子說笑了,我也是僥倖為之,實是有些汗顏。」劉晨陽打了一個哈哈,不想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纏。
神棍老人也不多說,當下微微一笑,指揮著竹籤推著自己,到了劉晨陽的面前,端起一杯茶來,喝了一口。
劉晨陽也沒開口詢問,對方到底找自己有什麼事情,他心中清楚,如果真的有事兒的話,對方會主動和自己交談的。
所以,劉晨陽也端起這極品龍井來,悠悠然的品嚐起來,這玩意,末世的時候可沒喝過,這幾天雖然也喝過茶,卻都是一些粗製品,遠遠及不上這壺龍井。
劉晨陽對茶道沒什麼研究,自然不知道,這雨前龍井可是軍隊高層的特工產品,外界很難搞到。
果然,就劉晨陽牛飲了三杯龍井茶之後,神棍老人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著劉晨陽,臉上露出一抹令人恐懼的微笑。
「小兄弟,實不相瞞,把你留下來,只要是因為有人要見你。」神棍緩緩開口說道。
「咕咚」一聲,喝光了杯子裡面的茶水,劉晨陽有些奇怪的問道:「我不過就是一個小醫生而已,誰會感興趣見我?會不會是你搞錯了?」
敢說神棍搞錯了的人不是沒有,但是絕對不會很多,何況還是當著他的面兒說出這樣的話?
葉霜和竹籤的臉色都微微一變,他們可是知道神棍那火爆的脾氣。
豈料,神棍聞言,絲毫沒有動怒,反而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小兄弟說笑了,這樣的事情,我怎麼會弄錯?的確是有人要見你,他們委託我務必把你留下來,和他們見上一面,對你,他們可是久聞大名了。」
「不知道是久聞我那個大名?」劉晨陽低低的嘟囔了一聲。
自己才重生沒多久,竟然有人敢說對自己「久聞大名」,也不知道久聞的是自己那「膽小如鼠」的大名,還是其他?
「嗯?小兄弟你剛才說什麼?」神棍不由的一愣,劉晨陽的聲音雖低,他還是聽清楚了,只是他不理解,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劉晨陽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看還是沒必要見了吧,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醫生而已,給你治病,也是為了孟叔叔,至於一些不相干的人,沒必要見了。」
神棍一聽,臉色登時就露出了焦急之色,一伸手,做出了一個阻攔的姿勢,雖然劉晨陽穩穩的坐那沒有動彈。
「小兄弟,你就當賣給我這個老頭子一個面子還不行嗎?再說,想要見你的人,也不是外人,算起來,他們都是我的兄長,而且人就後面的魚塘釣魚,你來的路上,他們還和我說,等你到了之後,也一起過去釣魚,晚上大家好好的喝一杯。」
一口氣說完這一大堆話,老人目光灼灼的看著劉晨陽,生怕對方搖頭拒絕。
見神棍都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劉晨陽只好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既然這樣,那就見一見吧,其實我很奇怪,我有什麼好見的?又不是美女」
聽聞劉晨陽答應下來,神棍不由長長的舒了口氣,然後哈哈一笑,說道:「小兄弟,既然這樣,那咱們現就過去吧!」
「前面帶路!」劉晨陽也不猶豫,既然已經答應下來了,那就趕緊的吧。
「好,竹籤,咱們走。」神棍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對竹籤說道。
竹籤面色無波無瀾,推著老人的輪椅,出了這座房子,然後向著後面走去。
葉霜唯一沉吟,率先走了上去,扶著老人的輪椅,默默的和竹籤一起推動著。
其實,老人已經換上了一個電動的輪椅,只是還是由竹籤一旁推動,並且隨時聽從老人的吩咐。
劉晨陽跟後面,漸行漸遠,大約走了十幾分鐘的樣子,劉晨陽就感覺到前方不遠處,隨著一陣陣微風的吹過,空氣之中,夾帶著一絲清涼冰霜之意。
這可是炎炎夏日,陡然有這樣清涼的感覺,登時讓人感到心曠神怡,說不出的舒服。
又走了幾分鐘,劉晨陽的面前,赫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湖泊。
湖泊的周圍,種植著數十棵高聳的垂柳,每一棵垂柳都之上生長了數十年,比劉晨陽的年紀都要大上一些。
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穿過了兩旁的低矮雜草叢,延伸到了湖邊之處。
小路的頭,兩個坐遮陽傘下的老者,背對著自己,手中持著釣竿,一動不動,正專心致志的釣魚。
之所以說他們是老人,是因為那滿頭的白髮,說明了他們的年紀。
劉晨陽的腳步停了下來,和神棍幾人一起,站兩個老人的後面。
此時,劉晨陽面色微微凝重,因為面前的這兩個老人,給他一種巍峨如山般的感覺,厚重而凝實,不用看,就知道,這是真正的高手。
恰此時,左邊的那個老人手腕陡然一抖,釣竿猛地被他提起,同時魚線終點的魚鉤上,一條渾身雪白,長約十幾厘米的白魚,正死命的掙扎著。
只可惜,任由這條白魚如何掙扎,也無法避免即將發生的命運了。
「哈哈,小兄弟果然是有大福氣之人啊,你剛剛到,老夫就釣上來一條魚,看來咱們今天晚上的下酒菜,又多了一條啊!」老人哈哈一聲大笑,手一抖,魚鉤上的魚便被甩到了旁邊的魚簍裡面。
其手法之熟練,力道拿捏之精準,當真是令人歎為觀止。
隨即,這個手持釣鉤的老人,陡然轉身,眼中爆射出一抹精光,死死的盯劉晨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