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晨陽睡了一個回籠覺,其實舒服的覺,就是下雨天睡一個回籠覺了,雖然今天不是下雨,但是仍然睡得很舒服。
從床上爬起來,看來看時間,竟然已經上午十點多了,因為之前就已經和孟飛翔打過招呼,要去給那個名叫神棍的老傢伙治病,所以孟飛翔直接就給劉晨陽放假了。
慢悠悠的洗臉刷牙,然後整理了一下根根立的小髮型,劉晨陽這才施施然的走下樓去。
遠遠的,就看見樓下停著一輛軍用的悍馬車,車窗半開著,透過半開的車窗,能夠看到裡面的駕駛室的位置上,坐著一個年輕的女人,此時正一臉寒霜的把玩著一把尖刀。
此人自然就是白霜了。
被劉晨陽吼了一聲之後,白霜果然沒有再打電話,來之前,神棍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竹籤卻是千叮嚀,萬囑咐,讓白霜不得和劉晨陽發生衝突,此人實力強橫,下手無情,說不定一個心情不好,就對白霜出手了。
白霜卻不是怕這個,而是膽小劉晨陽這小子不肯去給神棍治傷,要是那樣的話,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
她們這些人的心中,對神棍三老簡直都是奉若神明一般,寧可自己犧牲,也不會讓他們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所以,白霜忍了,但是心中的怒氣,卻隨著時間的一點點流逝,而越發的暴躁起來。
這個混蛋,竟然敢讓自己樓下等著他,而他卻樓上呼呼睡大覺!
簡直是豈有此理!
白霜牙根恨得直癢癢,手中的把玩著短刀,上下翻飛,恨不得劉晨陽的身上狠狠的捅幾刀,割下幾塊肉餵狗,才能夠消除了心中的怒氣。
正當白霜心中琢磨如何狠狠的折磨劉晨陽的時候,車窗忽然傳來了幾聲敲動。
抬眼一看,劉晨陽正笑瞇瞇的站自己的車窗外,白霜心中的怒火甚。
「呵呵,沒想到你還真聽話,讓你這等,你就這等,這好像不是你的風格吧?」劉晨陽看到白霜一臉的陰沉,心中如何能夠不明白?當下不由戲謔的說道。
「上車!」
白霜恨不得上去狠狠的咬這個混蛋幾口,你上面睡得舒服了,我下面等著你,被別人指指點點的,當猴一樣的看,現還有臉和我說這些?
白霜一句話也不願意和劉晨陽說,伸手啟動了悍馬車,對著後者冷冰冰的說道。
劉晨陽走到後面的位置,伸手拉開車門,坐了上去,性閉口不言。
車子轟然啟動,緩緩的駛出了這個小區,然後上了主幹道,沿著西環路駛去。
二人誰也不說話,劉晨陽雙手靠著腦袋,悠閒的哼起了小調。
白霜心中鬱悶,腳下猛地一踩油門,悍馬車瞬間加速,「嗖」的一下就直穿了出去!
悍馬百米加速,不過八秒,此時白霜盛怒之下,不得發洩,都發洩這兩車上了。
猶如離弦之箭一般,悍馬車飛快的朝著前面飛馳而去,揚起一路的塵土。
那些被悍馬車超越的車子,車主心中十分不忿,其中不乏有比悍馬車好的車子,剛想要發飆,反超回來,但是一看到悍馬車車屁股後面掛著一個軍牌,立刻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開什麼玩笑,就算是自己有錢,也不敢和開軍車的耍橫啊!
難道你每月聽說過,前不久,某城市的一個高級酒店,因為亂收費,引起某軍區的一個高層不滿,一個電話,來了幾個卡車的士兵,直接把酒店給砸了?
就連那些官二代們,也不敢輕易的招惹這些軍人。
當然了,普通的士兵不此列,可是能夠開的起悍馬,市區的主幹道上橫衝直闖的,會是普通的士兵嗎?
劉晨陽驟不及防,身子朝著前面甩了過去,不過隨即就穩住了身形,冷冷的看了一眼這個白癡的女人,真是懶得理她。
悍馬車一路飛馳,早已經被監控給拍下了照片,這個速度主路上行駛,不拍照就是怪事了。
沒過多久,悍馬車身後就響起了一陣陣警笛之聲,很顯然白霜接連闖了幾個紅燈,已經引起了交警的強烈不滿。
透過後視鏡,白霜見到一個開車寶馬警車的傢伙,正跟自己的後面,緊咬不捨。
現的公安交警部門,使用的都是頂級豪車,這也難怪,犯罪分子都開上世界一流的超跑了,你還拿破破爛爛的警車去追,怎麼能夠追的上?!
「哼,想要追我?沒那麼容易!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玩!」白霜一肚子的氣,正沒有地方去撒,此時見後面跟著一個交警,自然是把對方當做了出氣筒了。
腳下猛地一踩油門,悍馬車速度快,呼嘯而過。
劉晨陽見到這一幕,嘴角不由帶起一絲冷笑,這個女人,還真是感情用事啊,不過他心中也清楚,白霜所的組織,絕對不是普通的部門那麼簡單,這些交警,估計根本就不放她的眼裡。
不過玩歸玩,白霜心中還是以大事為主,神棍的傷勢還等著劉晨陽去治療,所以她選擇的路線,也是向著西郊而去。
車子越行越遠,速度也越來越快,後面的寶馬警車緊追不捨,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
二者半斤八兩,車技還都是一等一的好,白霜幾次想要甩掉後面的尾巴,都沒能成功。
漸漸的,白霜失去了耐心,眼神不由的閃過一絲絲殺機。
「吱嘎」!
悍馬車猛地停了西郊某一天公路的旁邊,白霜掃了劉晨陽一眼,然後打開車門,逕直蹦了下去。
這跳躍的姿勢如何暫且不說,單單是那緊身皮衣包裹下的翹臀,這一躍之間所展露出來的風情,便讓人怦然心動了。
就白霜剛剛下車,迎面站立,等著後面這輛車警車的時候,寶馬車和赫然到了跟前。
同樣是一個急剎車,寶馬車穩穩的停了路旁,但是隱隱的卻擋住了悍馬車的去路。
然後,寶馬車門猛地被人推開,一條苗條而細長的美腿,首先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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