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晨陽一聽,白了白眼,對著紀老爺子說道:「老傢伙,你以為我是江湖游醫啊?你這話說的,怎麼和我想要你的老命一般?」
微微一頓,也不讓對方打斷自己的話,接著說道:「不過想要治療你這個病,還需要一些東西,先把這些東西收集齊了,再說吧!」
這種奇特的寄生蟲,其蟲卵被稱之為化石卵,其意為只要不受到特殊的刺激,就會像化石一樣,永遠都是一個死物一般的存。
化石卵是和微塵一樣的存,即使是放低倍顯微鏡下,也難以發現,所以經過多次的影像學檢查,依然難以發現。
想要清除這種化石卵寄生蟲,可不是依靠藥物或者是手術可以達到的,這些手段對於化石卵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效果。
不過,世間萬物,相生相剋,一飲一啄,自有天定。
極寒之地,生有一種名為「三足冰蟲」的小蟲子,這種蟲子沒什麼特殊之處,只是擅長打洞,類似於螞蟻一般,只不過只有極寒之處,才可生存。
三足冰蟲大的特點,便是可以對化石卵產生一種極為強力的誘*惑,而這種誘*惑的直接後果就是,可以讓化石卵從機體之內脫離出來,並且不會對人體造成傷害。
之所以瞭解的這麼清楚,是因為末世的時候,曾經有一段時間,化石卵大肆肆虐,因為末世外界存太多刺激因素,所以化石卵接觸到宿主之後,便會很短的時間內生長,造成了不小的傷亡。
雖然劉晨陽不知道紀老爺子體內的化石卵到底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才會醒轉過來,但是治療化石卵的方法,想來現代和末世都應該是一樣的。
「什麼東西?」紀老爺子一聽,臉色也不由鄭重起來,此物可是關係到自己的生死,也由不他不鄭重。
「三足冰蟲。」劉晨陽脫口而出,將三足冰蟲的名字說了出來,並且告訴對方,此物的特點,和一些生活習性。
聽完劉晨陽的話,楊瑩瑩和紀老爺子都沉默了起來。
單聽這個名字,三足冰蟲,就不是尋常之物,雖然劉晨陽說的輕巧,這東西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但是就算是想要尋找,恐怕也沒那麼容易吧?
誠如二人所想,末世之所以會出現大量的三足冰蟲,那是因為時代的原因,現代這個世界,此物到還真是稀缺。
不過這些不是劉晨陽所要操心的了,自己已經診斷出了病因,給出了治療方法,至於能不能找到,那就是紀家的事情了。
「好,此物我會尋回來的!」紀老爺子微一沉吟,便立刻開口說道。
以紀家的財勢,尋找此物雖然困難,但也難不倒他們。
劉晨陽攤了攤手,對著紀老爺子說道:「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不過我勸你好三個月之內找到,遲不要超過半年,否則就算是找到了三足冰蟲,我也沒辦法了。」
「劉醫生,那這段時間,我姥爺的生命就沒有什麼危險了吧?」楊瑩瑩緊張的問道,一雙妙目望著劉晨陽,裡面閃爍著不安和緊張。
「如果沒有車災**,這段時間應該是很安全的。」劉晨陽伸了一個懶腰,大咧咧的說道。
聞言,楊瑩瑩的臉上,立刻露出如花笑顏,這個消息對於她來說,實是太好了。
「行了,今天的診治到此結束,那個啥,先給我付一半的定金吧!剩下的一半,等到治好治好給我也行,就算是我吃虧了。」劉晨陽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對著楊瑩瑩說道。
二人一聽,心中不由暗暗腹誹,這傢伙還說自己吃虧?病沒看好就要一半的定金,當真是令人無語。
不過楊瑩瑩二話不說,立刻點頭應承了下來,並且要來了劉晨陽的銀行卡號,答應一會兒就會通過網銀轉賬,把五十萬大洋打過去。
想到自己擁有了五十萬大洋,可以進行幾次身體的淬煉,劉晨陽的心情便不由的大好,當下哼著小曲,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向著外面走去。
走到門口,劉晨陽忽然停住了腳步,這讓跟他後面,想要送他出去的楊瑩瑩驟不及防,整個人都撞了劉晨陽的懷裡!
「呵呵,不錯,彈性十足啊!」劉晨陽的臉上,登時露出一股猥*瑣的笑容,感受著懷中美女那富有彈性的雙峰,以及對方身上傳來的淡淡清香,口中戲謔的說道。
楊瑩瑩聞言,俏臉猛地一紅,趕緊伸手推開了劉晨陽,好後者只是口中輕薄了一下自己,倒是沒有什麼實際的行動,這讓楊瑩瑩的心中,不由暗暗鬆了一口氣。
「對了,紀老爺子,你這旱煙葉不錯,我抽著很對口味,那個,你給我來個三五十斤,讓我帶回去慢慢抽吧!」劉晨陽不再理會站自己面前,低著腦袋,不知道想些什麼的楊瑩瑩,反而伸手指了指放木桌上的煙盒,對著紀老爺子說道。
紀老爺子聞言,老臉不由猛地一抽!
這傢伙,還真敢開口,三五十斤?這種煙葉,可是自己花費了偌大價錢才搞到手的,一共也不過二十斤而已!
這種煙葉,名為旱地雷,是生長北方的一種的頂級煙葉,因為此物只能生長懸崖上,產量極低,所以就算是紀老爺子這樣的人物,每年也搞不到多少。
「三五十斤沒有,這裡只有一斤半,你要的話就拿去,不要的話就算了!」
紀老爺子雖然很是喜愛這種旱地雷煙葉,但是劉晨陽他心目中地位已經發生了重大變化,此時已經認定這個年紀輕輕,吊兒郎當的小子,不是尋常之人。
「真是摳門!」劉晨陽嘴巴一撇,很是不屑的說道,但是腳下絲毫未停,奔著之前紀老爺子所說的地方,拿起桌子上的一袋子旱地雷煙葉,嘴裡哼著得意的小調,後者滿臉肉痛的表情下,向外走去。
「等我抽完了,還會回來找你要的。」就劉晨陽身影消失,紀老爺子長長的吁了口氣之時,那個令他感到肉痛的聲音,再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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