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揚情知這些傢伙已經是完全的喪心病狂了,也知道是要好好的露一手了,雖然手已經被上了手銬,未免會有一些不靈活,可是,想要對付這幾個傢伙還是很沒有問題的。(.).
可就在那些警察快要靠近秦揚的時候,那小李已經猛地踏上了一步,便如同是一隻下山猛虎一樣,撲入了羊群,所過之處無不披靡,李所長見到自己的部下人仰馬翻的樣子,心中一橫,打開了保險,便準備向小李射擊,小李也是一個會家子,並且早就已經留神手中有槍的李所長了,在見到李所長打開手槍保險的同時,小李就勢在地上一個翻滾,同時右手一揚,「啪」的一下擊打在李所長握槍的右手手腕上,李所長叫喚了一聲,手槍應聲落地。
小李連忙三步並作兩步,衝了上去,一把將那手槍踩在腳底下,雖然小李堅信這個李所長必然是要接受法律的制裁的,可是奪槍之間事情,性質太為的惡劣,實在不是小李所能夠做的。
秦揚也不禁的為這小李一氣呵成的一系列動作感到由衷的高興,這個小李不但身手敏捷,而且最為難得的是他的觀察能力非常的到位,並且在勸說那個女子的話語時,很是清晰有條理,且能夠很快的找出事情的關鍵,這個小伙子大有可為啊。
而福少與李所長不由的變了臉色,此時此刻,雖然這衛生間裡不是警察就是保安,可是在場的警察基本上已經被****在地了,而保安們態度極為的不明確,誰知道究竟是會演變成向著哪一邊了?!那保安小李不就是其中的一個明例麼?!
真是騎虎難下了啊,福少心念一動,冷不防被那懷中的女子掙脫而去。
「對不起,秦縣長,對不起,是我鬼迷了心竅,是我對不起你,可是,那個混蛋威脅著要傷害我的佳人啊,他威脅著要傷害我的家人啊,我是被逼的!」女子哭泣著向秦揚解釋道。
秦揚擺了擺手,柔聲的說道:「你不用解釋了,我是知道的!我理解你!」
女子哭得更凶了,不過關潔與小李對這個女子並沒有絲毫的同情,在他們看來,這件事情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道歉與同情就可以了的,你說你是卑鄙的,你想要保全你的家人,可是你有沒有想到你這麼做會給你的救命恩人帶來多麼大的傷害?!又會給你恩人的家人帶來多麼大的傷害?!
人心是自私的,這一點沒有錯!可是,在大義的面前,你什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了?!
秦揚雖然也有一些感到鬱悶,不過,更大多數是對這女子的同情,反正不管怎麼說,這個女子已經悔改了不是麼?!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永遠不怕沒有說理的地方去啊!
便在這個時候,巖城縣公安局局長石益陽已經接到了消息,帶隊走了進來,這福少與李所長見狀,心中便正如同是見到了親人一眼,連忙走上前去,向石益陽哭訴道:「石局長,您終於來了啊,秦副縣長公然毆打他人,還拘捕襲警,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石益陽,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作為破獲了前任副書記雇兇殺人案件的案子之後,他由公安局副局長成功轉正,而原先的正局長則因為牽涉到這副書記的案子而倉惶落馬。
石益陽環顧了一下四周,見到這七八個警察一個個鼻青臉腫的狼狽樣子,不由的氣從心來,最終將目標鎖定在了戴著手銬的秦揚身上:「請問,秦副縣長,您這作何解釋,雖然在縣紀委處理您之前,我們公安局不能夠盡快的處理您,可是作為公安局局長,我希望您能夠給予我的一個交代!」
石益陽的眼睛明亮有神,目光炯炯的態度,使得秦揚不怒而喜,這才是一個警察該有的眼神,這才是一個警察應該有的態度嘛!秦揚沖石益陽友好的點了點頭,便將這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的說了一個清楚,期間,福少與李所長大喊著想要打斷秦揚的言語,可是卻被石益陽一下子給呵斥住了,所用的方法很簡單,誰再胡亂搗亂,那本身也就是證明了秦揚言語的一個證據!這使得福少與李所長只有乖乖的聽著秦揚將話語講完。
石益陽在聽聞了秦揚的言語之後,並沒有直接的回答,而是出聲問道:「請問,您有沒有什麼證據!」秦揚呵呵一笑,指了指這衛生間中的場景,笑著說道:「便是我不用說,石局長,您也應該知道這事情是誰對誰錯了?!」
李所長譏諷的擺了擺手,對石益陽匯報說道:「石局,您可別聽他的,秦縣長喝了一些酒之後,就管不住自己了,看到了福少的女友,便就想要借酒瘋,福少來阻攔,反而被他狠狠的毆打了一頓,我們接到了報警前來,卻也被秦縣長以權利壓得我們喘不過氣來,好聲好氣的對他勸解,可是他不但不聽那個,反而還對我們拳打腳踢,逼於無奈之間,我下令準備將秦縣長帶回所裡去,還無辜的人士一個公平,可是哪裡知道,秦縣長居然拒捕,還襲警,打傷了我們這麼多的幹警!」
石益陽皺了皺眉頭:「有什麼證據麼?!」
李所長知道他女子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所以搶先說道:「當時正好月宮酒店保安隊的隊長王珊東也在這裡,他正是目擊證人,可以證明這是秦縣長非禮福少女友的事實!不過,現在福少的女友礙於秦縣長的淫威,而不敢說話了!」
那王珊東聞言,連連的點頭,拍著自己的胸脯堅定的說道:「是的,是的,石局長,這件事情我知道,我是目擊證人,我親眼看到秦縣長非禮福少的女朋友,並且毆打福少的!」
還沒有等石益陽做出反應,那小李已經站了過來:「石局長,我可以給秦縣長做證明他的秦白!」
福少終於忍不住了,譏諷道:「你與秦縣長就是一夥的,你的話語根本就不能夠成為證明!」
「哦?!為何不能,我切切實實的看到,只要我滿足這一個條件,那我就是目擊證人,這有什麼好否認的了?!更再說,你又是如何證明我與秦縣長是一夥的了!?我可是目擊證人啊!」小李看著福少,一字一板的正兒八經的說著。
福少的同伴怒了,一舉衝了過來,當著石益陽的面,指著小李的鼻子說道:「怎麼可能?!當時這衛生間裡只有我、福少還有這個娘們,三個人在,你根本就不可能看到!你又哪裡是個什麼目擊證人了,小子,作偽證是要坐牢的,你等我好好的吃幾年牢飯去吧,啊哈哈哈……」
福少的同伴笑到了一半,再一看,這沒有幾個人響應他,福少看向他的眼中,擺明著綻放著無數叫做仇恨的東西,用一個非常俗套的話語來說,那就是,假如福少的眼睛可以殺人的話,那他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石益陽聞言,不由的搖了搖頭,說了一句讓福少與他的伴當一句很傷人的話語:「什麼叫做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般的隊友,這一句話的意思,我今天終於明白了,唉,將他們都帶回局裡去!」
縣局的人聞言,只有照辦,雖然這石益陽原先只是一個副局長,專政也沒有幾天的時間,可是在縣局裡面,他的言語基本上已經到達了令行禁止的最高程度,這是由他的雷霆政策與個人魅力是有關係的。
福少卻兀自作著反抗:「你們想要幹什麼?!你要知道我爸爸是楊彬浩,是縣政法委書記,是你們所有警察的頭!我爸爸是楊彬浩!」
石益陽上前,就給了福少一個嘴巴:「我要是楊彬浩的話,做的第一個事情就是先廢掉你!有這一身精力,留在坦白的時候再用!走,都帶走!」
縣局眾人,見石益陽真的了火,也不再顧著福少的掙扎,也把福少推了往門外走去,而石益陽則來到了秦揚的面前,正色的說道:「秦縣長,對不起,這件事情,我認為還沒有完全的有一個明白清晰的處理方案,還要請您到我們局裡去,做一下筆錄!」
秦揚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咱們警民魚水情嘛,配合你們工作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啊!」
關潔也站了出去,對石益陽說道:「我是月宮酒店的實習服務員,我也是目擊證人,我也能夠證明秦縣長的無辜!」
秦揚走到了小李的面前,上下仔細的看了看,正色的說道:「小伙子,你有機靈,也非常的勇敢,有膽識!做我的秘書吧!」
小李笑呵呵的搖了搖頭:「不了,秦縣長,我也最多是一個司機的料,哪裡做得來秘書了!我做您的司機好不好?!」
秦揚哪裡會說不好,笑著點了點頭:「好的,我現在宣佈你就是我的專職司機了!」雖然,此時此刻,秦揚的配車根本就連一個影子都沒有,就更別說什麼專車了……
不過,秦揚不在乎,現在沒有車,可不代表馬上沒有,小李也不在乎,只要跟著秦揚這樣的領導,巖城縣的局面肯定是會有所好轉的,小李堅信不移……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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