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磊到底也是一個「成功」的人士了啊,雖然狂妄了一些,肆意妄為了一些,不過這敏銳的觀察力還是具備的,秦揚方才為那咖啡女真空上裝而驚訝的表情變化都被張磊敏銳的捕捉到了,努了努嘴笑著說道:「這個是我五朵金花之,你也知道,咱的體型是怎麼樣的,所以太苗條型的偶爾嘗試嘗試換換口味就行了,要知道,我只想騎人,可不想被人騎啊,這個不但體型豐滿,而且柔若無骨,我這快兩百斤壓上去,就像是在海綿之上,舒服!而且13緊,水多,還會蠕動,名器啊。」
聽到張磊如此直白的言語,秦揚倒是有些吃不消,心裡對這個大學的舍友已經是了無好感,踏上社會這才一年多,人已經分階級了啊,這張磊如今的生活與環境與自己可不再是屬於同一個類人了。秦揚倒不是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只是他覺得**的事情就該是**的,而不是作為那炫耀的資本來賣弄的。不過雖然心中不喜歡,可是秦揚也不好就這麼的表現在臉上,到底也是同學一場,沒必要因為這個兒鬧僵,自己心裡知道與張磊保持一點距離那就可以了。
當然秦揚臉上那尷尬的神情,也是在張磊的視線之中的,不過張磊將之當做了是羞澀,這男人在人間走這麼一遭,不就是為了女人與金錢嘛,哦,應該說是愛情與事業!
於是張磊湊近了幾步,笑著跟秦揚說:「她還有個妹妹,今年剛滿18歲,還是個雛,大學沒有考上,準備到上海來找點事做,前些天剛過來,長得比她姐姐還漂亮。要不要給你搭個橋認識一下,順面把她包下來?就當是我請客了。」
「不了,不了,我已經有女朋友了,而且我可是個良民啊,沒你這麼羅曼蒂克養金花。」秦揚聽到張磊的這個提議不免有些覺得又可氣又可笑,要說是沒有動心那也是假的,那個男人在內心深處不希望能夠打造一個和諧的積極向上的大後宮啊?只是,這種用錢建立起來的關係,最多只能算是達到了(種)馬的這個級別,那啥,現在(種)馬已經沒落,人們玩的是靈與肉的結合了啊。[東^方小說&網o.]
張磊擺了擺手,猛地站起身來,震得那老闆桌一陣顫動:「秦揚,不是我說你,這有花堪折直須折,有酒就不使那金樽空對月啊,你講愛情,你講忠貞,可是這個狗(日)的社會哪裡是我們夢想中的熱土啊!」張磊的眼中蓄滿了淚水,動情的說道。
看著這一身豪氣動情的張磊,秦揚不由得也覺得眼睛有些熱熱的,喳胖也是個受傷的人啊,只怕在他這肆意妄為的外表下還藏有那昔日的心啊。不過即便如此,張磊的觀點也是太偏激了,秦揚堅信,這世界上其實並不都是如張磊所感慨的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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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正好是中午吃飯的點,在張磊的極力邀請之下,秦揚也推辭不得,二人驅車來到了位於南華路的寶仙閣酒樓。據張磊介紹,這裡的老闆是女的,而且還是他的紅顏知已。看著張磊那眼中的溫柔,秦揚知道,這位紅顏知己定然不會是那五朵金花的類型,在上午的進一步接觸中,秦揚對於張磊的現狀還是很同情的,男人的真愛其實就那麼一次,被傷害了之後有人自暴自棄,有人縱意花叢。張磊也是很受傷的啊,但願這個能夠讓張磊的眼中重現溫柔的紅顏知己能夠讓張磊找回自我吧。
來到了這上海,自然不可能再去次那些雞鴨魚肉等常見的東西了,在豪華包廂內兩人盡情的享用了一頓由龍蝦、魚翅、鮑魚等海味做成的海鮮大餐。
雖說這上海的海鮮比不上大連海南之類的地方,不過對於秦揚而言,還是相當到位的。(東方*小*說*網o.酒足飯飽之後,秦揚打著飽嗝感歎萬千:「喳胖,你丫也算是說話算話了,記得在大學的時候你與喳強可都叫囂著要請我吃大餐,你這算是兌了現了,雖然這時間上有點晚了,不過到底也算是那啥了啊,喳強這廝,現在何在啊?」
「呵呵,沒辦法啊!誰叫哥當年被老爺子管得緊啊,這一有了錢咱不就兌現承諾了啊,喳強據說回山東了吧,具體幹什麼去了我也不太清楚與,與那邊沒啥聯繫,咱大學的哥們現在聯繫得也少了啊。呵呵!對了,你不想在哥的公司干,那你準備做什麼啊?」張磊感慨了一會兒,隨即又恢復了那得意的神情笑著說。
「**∼∼∼∼∼做的事情唄!hoho!」秦揚嘿嘿一笑,饒是(淫)蕩無比。這半日的接觸下來,雖然與張磊在觀念上還是有著不小的衝突的,不過本著**人最為優秀的原則——求同存異,秦揚多少還是有些恢復了大學的風采,甚至還有些放縱,秦揚何嘗不想令喳胖也開心一點,恢復原來的樣子了?!
「看你那(淫)蕩的傻樣!」張磊笑了笑,向秦揚遞過來了一支煙。
「呼!」頓時煙霧繚繞起來,秦揚猛的吸了一口說:「其實,現在倒是想展旅遊業,你也知道的,這年頭,隨著物質水平的提高,咱老百姓對於精神層次的需求也是不低的啊。」
「呦!哥們,沒想到啊!你也是個有錢的主拉?一開始還說我傍大款,那能說說你的家史麼!hoho!」張磊春意盎然的看著秦揚,一臉**。
秦揚擺了擺手解釋道:「哥們哪裡是什麼有錢人了,這回到家鄉做了一個小鄉長,這是考慮在這鄉里開展旅遊業,造福人民了。」
張磊看了看手錶,說道:「這樣吧,今天我就帶你去認識幾個老闆,你小子,了不得嘛,這就踏上仕途了啊,這以後做了市長、省長,可要照顧小弟的生意哦。」
秦揚平攤雙手,聳了聳肩,無奈的說:「咱現在只是個鄉長。別說是市長,便是縣長對我來說,也是多麼遙遠的一個仰望的所在啊。」
張磊卻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區區一個縣長算得了什麼,你要是來上海展的話,別的不敢多說,五年給你整出一個區長來,你相信不相信!」
這又是喳的老一套來了,秦揚心裡自然不信,這上海的區長可是正廳級啊,五年從正科到正廳完成四級跳,這不是沒有先例,只是這樣的先例才有幾個?!那都是一號、二號啊。
看著秦揚有些不信的樣子,張磊不由的又開嘴了:「這不是跟你吹,雖然對於竹西我家關係不熟,可是你們淮江省,我老爺子還是能夠說得上話的,要不要我現在就去請老爺子打個電話,給你的職務調上那麼一調?」
秦揚拱了拱手:「咱這對家鄉有感情,現在就想展柳堡鄉啊。」
「柳堡?九九艷陽天的那裡?」饒是張磊對那柳堡也還是有殘存的印象的啊,這令秦揚對柳堡的未來更生希望。
秦揚認真的點了點頭。
「那行啊,具體你給我說說,我記得那是個水鄉吧,環境保護得怎樣?」出乎秦揚所料,這張磊聽聞了秦揚的言語,居然很感興趣。
秦揚少不得向著張磊詳細的介紹了一遍,也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展規劃與於家的投資講了出來,這令張磊更感興趣,只是這嘴上的狂妄勁還是未有改變的:「哎呀,老於家業投資了啊?蠻有眼光的嘛,只是這投資的資金少了點,才半噸,不大氣。」
秦揚聽慣了張磊的喳言喳語,倒也沒有放在心上。不過將五千萬叫做半噸,這說法倒也有趣。
上了車,很快,兩人驅車來到了浦東的一所會所,進入了那金壁輝煌的所在,老遠就有人前來迎接,「張公子!張公子,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啊?」
這樣的迎接不由得令秦揚忍俊不住,莞爾一笑,這咋跟古代(性)工作者們的歡迎儀式差不多啊。
張磊微微點了點頭,帶著秦揚慢步走了進去,這會所裡一樓的擺設和普通的俱樂部休閒會所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大廳地上鋪著深紅色的大理石,屋頂正中吊著一盞巨大的水晶藝術燈,四周的牆上掛著幾幅油畫,只是在昏暗曖昧的燈光下面,大廳內的真皮沙上坐著一些身穿名牌服飾,氣質高雅的青年男女,正坐在一起喝茶聊天。還挺有那小資的情調與氣氛。
上了二樓,門口兩名穿著一身黑西服的服務生為他們推開沉重的紅木雕花門,一股暖風夾雜著不知名香水的氣息迎面撲來。
這裡和一樓雖然只隔著一道門,卻彷彿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要說一樓是典雅的小資情調的休閒茶座的話,那二樓這裡就是那港台片裡常見的豪華賭場。
大廳中間的中央是一個大大的圓台,十幾名身材絕好的妙齡少女正身披著半透明的薄紗,扭動著妙曼的軀體做出各種誘人的動作,而圍繞圓台四周擺放著各式各樣的賭桌,那圍在賭桌邊的男士們的身邊居然各有一名穿著暴露,身材性感的女郎陪著下注……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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