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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5 奧爾良的冰花 第一百四十一幕 加時階段 文 / 學生會武裝風紀委員

    ——叮咚——

    ——叮咚——

    ——叮咚——

    明明還是一大早的時間,但是,門鈴就已經擾人清夢的,不厭其煩的響了起來。今天,是亞里亞的母親,香苗阿姨開庭受審的日子。在這個時間檔口,應該沒有人回來找我才是,要說為什麼的話,直到昨天為止,貞德也好,理子也好,露西也好,這幾個,好像是亞里亞案子的關係人的三人都沒有出現在學院島。[.]

    「來了來了!真是的」不過,在這個時間,回來打擾我的,同時按門鈴的聲音又這麼禮貌的只要白雪吧,真是的,不是告訴過白雪,今天要應付香苗阿姨的審判,讓她不要那麼早過來的麼

    「白雪,我不是說嗚」從貓眼裡,看到的,並不是見慣了的,白雪的身姿。而是,一個個頭只比亞里亞高出一點點的,銀髮的,眼瞳看起來像是雷姬一樣的小女孩。

    這孩子,應該是暑假快要結束的時候,露西從國外帶到這裡的。說是自己的妹妹的樣子。名字是叫麻由來著?

    不過,這孩子,身上穿著,大概是理子的趣味的,充滿了輕飄飄的白色蕾絲邊的,改造制服。

    一般考慮著,是不是提醒一下露西,讓她注意一下,理子的魔抓正在毒害著下一代這種不著邊際的問題,一邊有些好奇,露西的妹妹,也就是麻由,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來找我。

    ——卡嚓。

    「早上好,遠山大哥哥。」結果在開門的一瞬間,就先被小麻由搶佔了先機。不過,該說不愧是那個露西的妹妹麼,真是非常的有禮貌的孩子呢。

    「露西姐姐說過,如果沒能夠趕上的話,就讓麻由把這個交給遠山大哥哥。」小麻由一邊說著,一邊將抱在自己懷裡的檔案袋,遞了過來。

    「特地過來,就是為了送這個東西麼?我記得,這邊,離諜報科的宿舍的遠呢。」接過麻由手中的那個棕色檔案袋「說起來,這裡麼是些什麼呢?」

    「這個,我想遠山大哥哥打開看了就知道了呢。」小麻由露出天真的笑臉「這些東西,就算露西姐姐和麻由說了,麻由也聽不明白的啊。」是了,會去問小麻由這樣的小孩子,我也真是沒有睡醒呢。

    「那麼,遠山大哥哥,如果沒有什麼其他事情的話,麻由就先回去了。」絲毫不打算在這裡停留的樣子,小麻由在我開口挽留之前,就鞠了一躬,轉身離開了房間門口的通道。

    「那麼,路上小心呢!」到最後,也只來得及這麼朝著小麻由離開的方向喊了一句。總覺得,雖然很小,但是卻是個很厲害的孩子呢之前聽貞德說,是個很怕生的孩子,這樣看起來怎麼也不像的樣子啊。

    「啊,現在是想這些時候麼」現在最優先的,應該是看看,不見蹤影的露西,特意留下的材料到底是些什麼。

    把門鎖好,回到自己宿舍的客廳。把小麻由送來的棕色檔案袋放在茶几上。像是對待危險爆炸物一樣的,隔著幾步遠的距離看著。畢竟,也是那個諜報科的露西呢,就算是拆開檔案袋瞬間,裡面冒出見血封喉的毒氣,也不是任何奇怪的事情呢。

    「要,要上了哦!」嚥了嚥口水,明明只是打算拆開露西送來的檔案袋,不知為何卻要自己給自己鼓勁呢?如果是一般的學校的話,我早就二話不說的拆開了。話說一般的學校,才不會有人用著拿火漆封號的檔案袋交給自己吧。各種意義上的,武偵高就喜歡做這種無意義的事情呢。

    「總總之先看看外觀吧。」在檔案袋的正面,估計是露西自己手寫的,用著相當漂亮的字體寫著我完全看不懂的外文「eg

    egisigno

    i,toyama-kimuosamu.」(意大利語:敬啟,遠山金次大人)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但是不是英文這一點我還是充分的瞭解了。不過看到toyama這個字眼,看起來應該是我的名字才是。「真是的,和貞德一樣,明明知道我不懂外語,卻故意這樣寫呢。」

    「總之,外面再怎麼看也看不出什麼了吧。」之前拿在手裡的這個份量,相當的重啊,應該是裝了一沓紙在裡面吧。就算是在這麼對著這個檔案袋的外表大眼瞪小眼,也沒有任何進展。

    總之心一橫,將檔案袋上的火漆剝掉。

    喀拉,然後將檔案袋用力的拉開。

    「什麼都沒有呢。」既沒有噴出毒氣,也沒有暗器從裡面飛出來。這個檔案袋裡只有著厚厚的一沓打印紙「證言麼」眼前的東西,正是為了亞里亞的媽媽,香苗阿姨的案子,準備的東西,是來自露西自己和理子的證言。有了這個東西,今天的審判應該也會變得有利才是。

    「什麼啊,結果就是我擔心過頭了麼想想也是啊,讓小麻由送過來的東西,怎麼可能特意加上一些奇怪的東西呢。」自暴自棄的歎了口氣,在這個武偵高久了果然思維也變得奇怪了。就像是,聽到什麼人丟棄易拉罐到地面的聲音,就會習慣性的臥倒一樣,我也足夠的變得不正常了呢「真是,無意義的浪費了好多的時間呢。」

    ——喀拉——

    「嗯?金次?起的很早嘛。看來你終於有了點我奴隸的自覺了呢。我還擔心你今天都會睡過頭的話,該怎麼辦呢。」自顧自的就配了我宿舍的鑰匙,大大咧咧的走進我的寢室的不知為何心情大好的看著我「今天就是媽媽的案子重新開庭的日子了。啊,金次,這個是什麼。」一邊說著,亞里亞的注意力集中到了我手上的這份材料。

    「這個,是露西和理子的證言。她們兩人好像今天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到,所以,作為代替就送來了這個。」

    「哼真是的,明明到了關鍵的開庭的時刻,結果無論是貞德,還是理子,露西,又都是找不到的人。真是的,如果讓我抓到,都有開洞。」亞里亞輕聲的哼了一聲,但是還是接過來,仔細的看了起來「姑且看在還算有心的份上,這次就放過你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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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處被告人·神崎香苗——罰役536年。」東京高等裁判所第八百號法庭響起了如此的判決——

    身在辯護席的我不禁懷疑起自己的耳朵來。

    雖然審判長沒有從一開始就宣讀死刑或終身監禁,我早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然而,亞莉亞的母親,神崎香苗她——居然被宣判有罪……

    而且還是毫無緩刑的重罪。太過殘酷的判決。事情已經演變成這樣了。自從宣戰會議後就與貞德音信不通,露西和理子也音訊全無,雖然帶來了聊勝於無的證言。我和亞里亞原來就預感這次的開庭毫無勝算。

    但是,沒想到真的是完全敗訴。雖然與一審相比是有所減刑,但從這次高等法庭審判的結果來看毫無疑問是被告人方面輸了。因為對於香苗阿姨來說,仍然是事實上的終身監禁,這一點並沒有改變。

    太奇怪了。這次的審判太奇怪了。不知為何旁聽人為零。媒體方面也沒有一個人來——

    總覺得背後有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內幕。

    「這是不公正的判決!」亞莉亞的椅子發出砰地一聲,她唰地站起來高聲喊道。

    要糟糕了。就在我這樣想著,打算去組織亞里亞撲向審判席的動作的時候。

    「確實,永松也覺得,這個判決似乎有失公允呢。」喀喇一聲,有著什麼人,乾淨利落的推開了法庭的大門。大踏步的走了就進來。

    「這個人」是的,這個人我認識。那是,「依·幽」毀滅之後,一齊來到我的病房裡,的眾多大人物中的一個。雖然從個子上看不出來,不過應該是個可靠的大人的樣子。

    而周圍的,法警,也沒有對,眼前的她,做出任何阻攔的動作。是的,這個人,永松秀這個人是國際刑警委員會日本支部的部長。

    「是的,我國政府也覺得,由貴國法庭來審判,這樣的多國跨國犯罪的案件,僅僅又貴國法庭一家之言,確實是有失公允。」隨同著永松秀一起進來的,是之前,在學院島有著一面之緣的,那位美國女性將軍。好像是叫做蘿貝拉將軍來著記得她說過那並不是正式稱呼呢。

    「金次同學,稍微隔了一段時間沒見呢,總覺得我們見面的地方都挺微妙的呢。」永松對著我點頭示意了一下,而在永松身邊的蘿貝拉將軍也,對著這邊微笑著點頭致意。看起來,兩人都是這邊的可靠友軍的樣子。

    「那麼,法官大人,能不能,再稍微的耽誤一下您的時間呢?」像是盯住青蛙的蛇一樣。永松,帶著游刃有餘的笑容,看著審判席上,明顯露出不安神色的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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