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也就是說織莉子還有個妹妹咯。」大概是因為太過乏長的路程所致,又織莉子首先開口,兩人開始聊起一些來到這個建築物之前的事情。當然,主要都是織莉子在講。
「是呢。」一邊說著,織莉子擺出一副困擾的表情「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留下麻由一個人在家,在這個奇怪的地方也已經過了一天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好好的吃飯,會不會餓呢。」[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家裡就只有你妹妹一個人麼?」感覺到織莉子所說的話中的違和之處,從之前開始的談話中,織莉子也完全沒有提到她的父母「那個,如果不想說也可以啦,父母怎麼了麼?」
「倒不是什麼不能講的事情呢。」說著這般話語的織莉子,自少在露西的眼裡,是一副毫無動搖的樣子。
「是麼,如果可以的話,稍稍告訴我一些吧。」
「我呢,曾經是住在東京的,話說,露西你不是東京武偵高的武偵麼?那件事情,我想應該會知道才是。」
「那個要說的話,我也是這個學期才剛剛轉學過來的所以之前的新聞我也不是很瞭解。不過提到新聞,是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麼?」春假結束之後才轉學到東京的露西的印象裡,並沒有任何想起來會和織莉子有關的事項。
「今年才到東京的話恩恩,那也難怪會不知道吶。」織莉子釋然的點了點,然後用著比起之前要稍微沉鬱一點的嗓音,緩緩的開口講解到「那個,我的父親呢,恩美國久臣呢,的職業是被成為政治家呢。曾經是國會議員呢。我呢,小的時候,曾經和父親一起上街頭進行演說。那個時候,父親呢,曾經被人稱為清廉正直的正派政治家。」有點高興的樣子,織莉子微微的露出轉瞬即逝的笑容「曾經呢,我是非常的崇拜父親的。也覺得父親呢,會為了把大家的世界變得更加美好而努力呢。但是,大概是一年半之前的事情吧,父親呢,在家裡自殺了哦。」就如同在敘述意見和自己不相干的事情,織莉子的語調都有什麼改變「『今天凌晨,xx黨美國久臣議員被發現在家中上吊,雖立即被送往醫院救治,但與本日下午2時被確認不治身亡,由於美國議員曾涉及挪用公款,篡改賬目等不法行為,警方認為該議員自殺很可能是為了逃避法律的責任。』報紙上就留下了這樣短短的內容。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理所當然會遭到周圍的非議的吧,就算我們家裡的其他人和這件事請沒有任何關係,但是會被社會遷怒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呢。大概是因為無法忍受周圍人們的視線,也是害怕我和麻由在學校裡會遭到別人的排擠。母親就變賣了所有的東西,辭去工作,全家搬到了香港。」說道這裡,織莉子微微的喘了口氣「但是呢,可能是父親的去世對於母親的打擊太大的關係,僅僅半年的時間,便因為生病去世了。這之後就是我和亞由兩個人依靠著家裡剩下的錢和母親的保險金勉強過日子呢。」說完的織莉子故作輕鬆的伸了個懶腰「嘛啊,說了沉悶的事情呢,作為打法時間的談資是不是稍微有些不解風情呢,真是抱歉呢。」
「同情的話我不會說哦,因為我並沒有學過怎麼樣來安慰別人。」安靜的聽完織莉子所說的話之後,露西也沒有流露出太大的反應。對於曾經是「依.幽」的一份子的露西來說,這樣的事情,並不是第一次聽說過的。雖然如此,但是露西也絕對沒有可能會覺得這樣的事情是什麼「沒什麼大不了的」誰更加慘這件事,又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對於別人的事,尤其是這樣的歷史,表現出蔑視的人都是愚者的表現「我也並不認識美國久臣,對於那件事情的真實情況我也完全不知道,也不打算去評論那件事。美國這個姓氏也是我第一次聽說的。所以,對於我來說,織莉子你就是織莉子,並不是所謂『美國議員的女兒』那樣的概念,畢竟我連美國議員也不曾見到。我還沒有把眼前的某個人當做不曾認識的某個人的附屬品這樣的理解力。」似乎感覺最近對另外的某個金色頭髮的傢伙說過同樣的事情,對於這樣的即視感露西也只能報以無奈——本來就是個腦子不夠用的人了,還要幫助別人開解什麼的還是饒了我吧。
「你呢,還真是說了和桐香差不多的話呢。」雖然因為纏滿了繃帶有些難以發覺,但是露西還是看出織莉子臉上稍微的恢復了一些生氣「說起來,之前都一直是我在說話,露西也是不是說點什麼呢?桐香她,不管怎麼樣都不肯告訴我和武偵有關的事情呢,總是說『不適合織莉子啦』『說起來很累的,已經記不住了』這樣,明明在其他事情上是個很聽我話的孩子的說。」提到桐香,織莉子的臉色又重新染上了一絲灰暗的顏色。
「那個,我想武偵高的事情也確實沒有什麼好說的呢怎麼說呢,雖然被很多人誤解的樣子呢,不過武偵高基本上大多數時間是個出乎意料乏味的地方呢,嘛,如果遇到了什麼波瀾萬丈的事情又會忙到根本沒有閒暇在乎其他事情的狀況。任務也是,雖然作為a的我是沒有做過啦,不過友人曾經做的尋找小貓的任務,花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到處尋找走丟的小貓,最後據說還弄得一身都是水的回到武偵高。」露西認得為日常,出乎意料的激發起織莉子的興趣。
所以,露西也只能,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把自己在東京武偵高時發生的事情,像是追蹤理子的時候,那場在巴士上進行的來到武偵高的時候的最初一戰,還有在亞德運動會中為了保護白雪而進行的種種行動,到和維拉德的那場戰鬥。在不涉及保密協議的情況下,露西盡可能的將自己半年在武偵高是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織莉子。
雖然,因為露西並沒有什麼講故事的天賦,整個敘述的過程,就如同露西在做一份準備上交山中老人的近期行動報告一樣。
「誒,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呢。」但是,就算是如此的敘述,織莉子也是聽的津津有味的「吸血鬼啊,魔女什麼的,原來真的存在呢。」
「理所當然的吧?既然在歷史上留下典故的東西,必然有其傳說的源頭,雖然形式上有些不同就是了。而且,超能力什麼的,就算是普通人也應該是瞭解的才是。」
「超能力麼,對這樣的東西的瞭解,之前就一直是移動物體啊,將湯勺折彎這種程度的把戲的理解,能夠用來戰鬥什麼的,是完全沒有想到的。」
「並不是把戲哦,能夠把湯勺彎折的超能力哦。」露西回想起曾經和自己講解超能力的那位老師所說的話「就算是『將湯勺彎折程度的簡單能力,想要把人腦的腦血管弄破也是輕而易舉的的事情。有人曾經是這樣教導我的。而且,」露西看了看四周的走道「就不說別的,把我們所有人囊括其中的這個巨大的建築物,我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啦,但是也一定是用超能力構建起來的一座對內的要塞吧。」
「這個說起來也是呢,不過超能力麼?因為現在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都太讓人無法是從了,反而沒有時間去感歎這樣的『小事』呢。」
「是呢,和現在這種波瀾萬丈的展開相比,超能力構築的要塞什麼的確實是無關緊要的小事呢。」深感同意的,露西點了點頭。
「說起來,露西在來到東京武偵高之前,是在哪裡呢?從名字上來看,完全就是外國人呢,但是日語也好,中文也好都說的很好呢。」
「來到東京武偵高之前我是在羅馬武偵高,武偵初中也是在羅馬讀的就是了。」
「咦,意大利麼?」好像很意外的,織莉子睜大眼睛。
「那,那個,意大利很奇怪麼?」被織莉子預想之外的反應弄得有些莫不找頭腦,露西謹慎的問道。
「那個,說道露西這樣的名字,不是給人一種美國的感覺麼?我還一直以為露西是美國人呢。」
「為,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啊,而且美國是一個移民國家,所以我想所謂的有『美國感覺』的名字應該是不存在的才是。」
「誒?但是,不是有著『說道漢斯就是德國,說道伊萬就是斯拉夫,說道約翰就是不列顛,說道湯姆就是美國的說法麼?」
「雖然你說的從某種程度上也有一定的代表性,但是覺得你的這種說法對於這幾個國家的人來說都很失禮來著。」對於織莉子的說法,露西有種想要翻白眼的衝動「說起來,這樣笑話一樣的說法,應該是只有亞洲人才會有的說法吧?」雖然如此,但是露西也並不是很清楚就是了「好了,再走過下面的樓梯我們就回到四樓了,接下來要小心些了。」看到已經近在眼前的樓梯口,露西停止了之前的聊天。
「誒。」回應了露西的話,織莉子舉起手槍,跟在露西的身後快速的通過了通往4樓的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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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完結了三部一月番,死者是誰我居然猜錯了keso
ps的ps:謹以本章來紀念鄙人初中的人教2002年版的jun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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