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導,這可使不得……怎麼能你給我們錢呢?這真使不得,使不得!」當時郭濤黃波等人一下子就趕忙把錢要退回給賈鴻漸。在他們看來,跟賈鴻漸合作是他們得利啊!或者至少是雙贏。人家賈鴻漸雖然賺錢了,可是人家本來就有錢,不差這麼點兒。可是他們這幫人基本上都是不紅的,最紅的就是郭濤,那也是半紅不黑的類型,在電影方面基本沒名氣,在電視劇方面也就是演演配角,弄弄家庭倫理劇,現在能夠有70萬身價來演什麼電影之類的,那都是賈導給他們帶來的好處啊!如果不是賈鴻漸,他們能有今天麼?所以做人要知恩圖報啊!所以他們才想著要請賈鴻漸吃頓飯啊!
看著他們紛紛把錢退回來,賈鴻漸當時就把臉吊下來了,「你們什麼意思?你們覺得我賈鴻漸是跟你們假客氣呢?」他這麼一說,黃波郭濤當然頓時就擺手說不是啊!他們哪兒敢這麼說?而此時只聽著賈鴻漸又說道:「我賈鴻漸是那種扣扣索索的人麼?我會虧待跟著我老實幹活的人麼?我是那種人麼?你們啊!你們跟著我幹活,都很努力都很拚命,這點我都看在眼裡,在這事兒上呢,我就像是大哥,帶著你們出去幹活,總不可能說我吃肉一點湯都不給你們吧?你們現在身價上漲了,這是你們努力工作的回報,跟我沒關係。我能給你們的,就是給點湯喝。所以這邊錢也不多。一人五百萬拿去!我賈鴻漸從來不虧待跟著我幹活的人!」
這話說出來,那真是豪爽的都有點義薄雲天的趕腳了!人家都沒期望賈鴻漸能夠給額外的工錢或者說分成,但是賈鴻漸還就是給了。這要按照一部分上滬人的看法,這就是「作」,這就是不會過日子!明明人家都沒要,他幹嘛傻乎乎的上去送?但是問題別忘了,解放前上滬的大流氓頭子杜月笙,那可是在江湖上也混了一個會做人的名號!這杜月笙那可是持續多年購買預防傳染病的藥水,送到蒲東老家按戶免費發放;每逢上海及附近地區發生災害,他會出面組織賑濟;有時裝出維護工人利益的形象。出面調解勞資糾紛。等等。他一改傳統流氓身著短打、手戴戒指、捲袖開懷的打扮,而是四季身著長衫,打扮斯,給人一種溫爾的形象。
甚至傳說這杜月笙當年住在弄堂裡的時候。那從來都不是大搖大擺的擺排場回家。從來都是車子開到了巷子口了。他下車然後步行回家。這是啥?這是低調!這是會做人!上滬人是精明是小氣,但是別忘了精明小氣也可以用在做人上,可以從精打細算變成善於收買人心!而且別忘了。上滬的人可不只是只有精打細算的,豪爽的范大將軍范志毅那也是上滬人,這人跟記者進行採訪,他都主動的給記者買單呢,他扣扣索索了麼?賈鴻漸靠著這麼一個電影,賺了1.38億至少,他拿出來零頭髮給大家,他自己還是賺大頭啊!他缺這麼一些零頭麼?
聽著賈鴻漸這麼一說,郭濤他們那兒能說真的就要?可是想到這是五百萬啊!他們心裡可是真想要!500萬,這是什麼概念?按照50萬一部電影,一年兩部電影來算,這也是打拼5年才能賺回來的啊,現在賈鴻漸直接就要送他們……可是他們又不能要,所以此時他們真是心裡無比渴望這筆錢,真捨不得這筆錢,但是又要把這筆錢退回給賈鴻漸。「賈導……這個錢……我們……我們真不能要。我們不值這個價……再說了,您對我們這麼好,拍了您的戲,我們身價都漲了不少了,這真不能再拿您的錢了,否則我們……」
此時黃波也接話了,「是啊賈導。您看您,如果不是您的話,我現在能變成演員麼?我以前都只能去當配音,結果現在一下子就火了,一下子就有片兒拍了,我一下子身價都到了六七十萬了……您對我的幫助太大了,要不是您,我絕對沒有今天啊!我怎麼還能拿您的錢……」
「屁話,怎麼就不能拿了?我都要給你們了你們還不要?沒你們能有這麼一部反響很好的電影?大家一起做出來的就有錢一起花,跟我弄那些客氣的幹嘛?趕緊拿著啊!我跟你們說,不拿這錢就是看不起我,你們要看不起我,咱們以後就是仇人,別想再跟我合作,見到面也別跟我打招呼!」賈鴻漸這話一出來,那真是有點翻臉的意思了。黃波他們哪兒敢讓賈鴻漸翻臉啊,所以又客氣了幾下之後,只能半推半就的接下來了這麼一個「分紅」。
拿到了分紅,他們當然是千恩萬謝,等到酒席吃完了,送了賈鴻漸回家了,等自己也回到了酒店了。這黃波還覺得奇妙的很如果不是當年賈鴻漸來找他演戲的話,他不可能成為現在這麼火的一個演員啊!不管從那種角度來說,人家賈鴻漸都等於是給了他一碗飯吃,把他領進了演員這麼一個行當!這樣的一個恩情那說起來可真是大了!畢竟以後黃波自己拍電影拿的片酬高了,這都等於是有賈鴻漸的功勞在的!畢竟沒有賈鴻漸,他以後能拿高片酬麼?所以他對賈鴻漸感激的不行不行的!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如果沒有賈鴻漸,歷史上他還真能混的跟現在一樣,只不過需要推遲幾年而已!他不知道這一切,所以在他看來,如果沒有賈鴻漸的話,他就只能一輩子一事無成的去做配音。他這半輩子已經經歷過太多的挫折了,喜歡唱歌喜歡跳舞,結果這倆方面一事無成,看著周圍跟自己一起打拼的人一個個的變成明星了,他還只能是沒什麼名氣的在酒吧唱歌。這種經歷真心打擊人的自信,所以很自然的在他看來沒有賈鴻漸,他可能根本就不會在演員方面有什麼發展,而且他外形也不好,很可能最多就是演演民工之類的小角色而已。搞不好當演員那也是跟唱歌跳舞一樣,看著跟自己一批的人不斷的上進了,而他還留在原地。因此再對比一下現在的一夜成名,他怎麼能夠不感謝賈鴻漸?他肯定怎麼都會認為沒有賈鴻漸就絕對沒有紅起來的演員黃波!
而在另外一方面,這賈鴻漸又是那麼的豪爽,又是那麼的義薄雲天,這讓他真是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真是讓他感覺碰到貴人了,而且還是那種最頂級的貴人!這樣的貴人會塞錢給他讓他花!哪怕大家之前沒太多的親密關係,哪怕人家賈鴻漸比他小的多,可是這賈鴻漸卻是跟親哥哥一樣的照顧他!明明合同上沒有寫什麼分紅的事兒,人家賈鴻漸事後還是會拿錢出來給他!這種被照顧的
感覺太強了,強到讓黃波都有一種肯為賈鴻漸上刀山下油鍋的信念了!
沒錯!他現在是決定了,以後不管他混的怎麼樣,只要賈鴻漸一聲召喚,他哪怕倒賠錢,那也是要上去幫忙的,也是要上去幫著賈鴻漸當馬前卒的!因為他這樣的膠東爺們兒那就是武松的傳人,那就是對這種義薄雲天的人同樣義薄雲天!哪怕回頭是好萊塢來找他拍大片兒,來讓他當主角,但是賈鴻漸要是有一個低成本製作甚至是一個廣告片兒讓他去演,跟好萊塢大片兒衝突了,他也照樣退掉大片兒來幫賈鴻漸!就是因為賈鴻漸跟大哥一樣的照顧過他!
同樣,對於郭濤來說也是如此。此時的郭濤那正在跟老婆打電話,直接就跟老婆說了賈鴻漸給他錢的事兒。這麼一敘述之後,他老婆那也是感動的不行!「老公,以後要是賈總有事兒了,咱可是必須第一時間幫忙的!人家對咱這麼好,咱可不能對不起人家!否則都不配做人了!」「嗨!這事兒需要你跟我說?必須的!賈導對咱這麼好,就是豁出命去咱也得幫賈導啊!我現在算是知道了賈導他們家為啥能成華人首富了,為啥比李嘉誠他們家還有錢了!看看人家做人做事的這種風度!讓一般人根本都不敢學啊!一下子幾千萬拿出來就給大家當分紅,這李嘉誠能做的出來?」
沒錯,此時郭濤感覺賈鴻漸他們一家子能夠10年之內就發達成現在這麼一個樣子,絕對就是賈家做人的這種風格起了最大的原因!他是不知道賈鴻漸是重生者,他是不知道賈鴻漸靠著對大勢的熟知而各種恰到好處的快速發展。在他看來,賈鴻漸他們一家子能做出來這麼大的事業,能夠這麼有錢,完全是因為賈鴻漸他們家會做人,太會做人了!就是這麼各種照顧人,就是這麼不扣扣索索,那能讓多少人願意拚死幫賈鴻漸他們家啊?有了這麼多人願意上刀山下火海的幫,賈家還有什麼事兒是做不成的?
「對了,老公,你說咱們孩子……回頭能不能忍賈總當乾爹?我覺得咱孩子要是能學到賈總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的本事,咱們老郭家……那就飛黃騰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