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後備隊上來,其餘人對準那些輕兵射擊,別讓雲梯架上來!!」守軍首領抽出一根箭矢搭在手中的強弓上,一箭射倒一名衝在最前面的一個輕兵後大聲喝道。
被秦軍強弩射的近乎全滅的牆頭守軍,看到秦軍的弩陣終於停止了那遮天蔽日的恐怖齊射,這才敢從殘破的城頭直起腰身,用手中的強弓勁弩對衝過來的秦軍輕兵進行遠程射擊。
「不要亂!衝過去將雲梯架起來!!」看到新鄭城頭的箭矢越來越多的射下來,一名夾雜在輕兵之中的秦軍校尉持劍握盾指揮著有些慌亂的輕兵部隊。
「砸滾石!不要讓他們靠近城池架雲梯!」看到秦軍的輕兵部隊人數眾多,完全不是損失慘重的新鄭守軍能用弓弩防守下來的時候,守軍首領直接動用了殺手鑭——滾石。
「吧唧!」一塊塊巨大的滾石在新鄭守軍的奮力推搡下翻滾下來,將好不容易靠近城池的那些秦軍輕兵直接砸成肉泥。
「嗯,差不多了。傳我將令,讓陷陣死士出擊,接著雲梯攻上新鄭!」李信見時機差不多了,立刻下令讓軍中的陷陣死士出擊攻城。
「將軍,城上守軍又有復起之色,不如讓我們的弩陣再對著城頭來一次齊射?」呂布覺得此時正好是可以再次對得到城中後備隊補充的城頭守軍重創的好機會,在見識了秦軍弩陣那鋪天蓋地的齊射威力後,呂布覺得秦軍弩陣當真是當今世上最好的攻城利器。
「奉先有所不知,我大秦弩陣雖然萬難匹敵,但是卻不得不受限制於隨軍攜帶的弩箭數量。因為我大秦的勁弩威力巨大,弩上箭矢發射之後基本六成之上都會損壞而無法回收,偏偏弩箭比弓箭要更難以運送,所以我們在開戰時一般最多也只會用十餘波箭雨攻擊敵軍,剩下的箭矢用以防備緊急情況。
這次我們主要的敵人是楚國,而不是新鄭城中的這些烏合之眾。因為需要大批運用戰車和騎軍,從而使大量原本用來裝運箭矢的車輛更多的用來裝運馬匹所需的草料,所以箭矢的數量本來就不是很充裕,若是將這些箭矢浪費在新鄭這裡,日後局勢萬一發生危急,我們豈不是要後悔的捶胸頓足?」李信笑呵呵的給呂布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既然如此,那末將願領陷陣死士親上戰陣,為將軍盡快奪下此城。」呂布見李信不願再用弩陣,便向李信拱手請戰。
李信知道呂布是想借此立下些功勞,以此展示一下他呂布的武藝,而並非完全靠著自己推薦出來的無能之輩。想到此處李信含笑點了點頭道:「帶上衛隊,莫要太逞強。」
「諾!」呂布得到李信首肯後興奮的大聲應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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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澤、呂釋之,你們隨章邯留在這裡。陷陣死士隨我我一起衝上去!」呂布翻身下馬,一手持著方天畫戟,一手提著一面尋來的猛虎吞雲盾,冒著零星飛射而來箭矢,帶著數萬陷陣死士衝向戰做一團的新鄭城池。
看到身後身披黑色輕甲的陷陣死士衝上前來,已經傷亡近半的輕兵部隊終於舒了一口氣,雖然他們這些輕兵士卒因為很容易補充而經常被將領當做炮灰使用,可是螻蟻尚且貪生何況他們這些輕兵士卒呢?而陷陣死士的到來,他們也終於可以退下去躲到大秦軍陣之後『舔舐』傷口休整一下。
「將軍小心滾石!!」看到一塊滾石翻轉著砸向呂布,旁邊負責保衛呂布安全的秦軍軍士拚命向呂布這般衝來。
呂布當然早就看見這塊翻滾而來的大石,但是武藝高強的呂布顯然沒有將這死物放在心上,一聲大喝右手所持的方天畫戟狠狠劈向來襲的大石:「開!」
「轟!!」足有兩人合抱的大石在被方天畫戟正面劈中後,發出一聲巨響便崩成數塊飛濺出去,除了一些零星碎石落在呂布青銅盔上之外,呂布竟然毫髮未傷!
呂布劈開巨石後飛身一躍踏上一架雲梯之上,雙足飛蹬眨眼之間竟然就衝上新鄭城頭邊緣!
「給某家死開!!!」呂布在半空中將左手盾牌狠狠砸向那些目瞪口呆的新鄭守軍,藉著砸出的空當穩穩落在由青石堆積起來的新鄭城池之上。
守軍首領沒想到這麼快就有秦軍衝上城頭,立刻拔出腰間青銅寶劍指向呂布:「圍殺他!」
「圍殺我?哼哼。」呂布看到那些端著青銅長矛和青銅長戟的新鄭軍士殺向自己,將手中畫戟倒背在身後冷冷一笑。
「去死吧秦狗!」看到呂布靜靜站立在那,衝上來的十餘名新鄭守軍軍士心中大喜過望,發出一聲大吼便將手中長矛長戟刺向呂布週身數個要害。
呂布眼中寒光一閃,手中倒持的方天畫戟使出一記橫掃千軍式,十餘柄長矛長槍在一陣鏘啷聲中紛紛斷裂開來,竟然敵不過呂布手中畫戟一合!
「想殺我,你們去陰曹地府做夢去吧!!」呂布嘴角劃過一絲嗜血的笑容,手中畫戟左挑右刺,片刻之間就在那守軍首領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將十餘名圍上來的守軍軍士盡數滅殺,無一存留!
呂布翻轉掌中滴著熱血的方天畫戟,將戟鋒之上殘留的鮮血甩落於地之後,大步走向手持利劍卻步步後退的守軍首領。
「保護將,額!」直到此時才衝上來的呂布侍衛,看到的卻是呂布踩著一具身披將鎧死不瞑目的屍體之上拔出腰間秋水寶劍,周圍橫七豎八的躺著十餘名守軍士兵的屍體,而不遠處的那些守軍軍士全部面色驚恐的看著呂布,雖然佔據著絕對的人數優勢但是守軍軍士卻一步都不敢上去。
「卡嚓。」呂布將方天畫戟豎在一旁的女牆之上,抓起那身披將鎧屍體的髮髻,反握著秋水劍的左手手在屍體脖頸間輕輕一揮,鋒利無匹的秋水寶劍十分順利的將那屍體的首級割了下來。
「敵將之首在此!!」呂布提著那滴著鮮血的頭顱,狀若鬼神一般的厲聲大喝道。
ps:還是有人糾結呂布為將之事,都說了很多遍了,小說之中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如果什麼事情都是要合理的話,我想問一問為什麼甘羅區區一個小童,為什麼能做一國之相?這個很合理麼?如果很合理的話,呂布這個由李信推薦的少年為什麼不能為將?(*^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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