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靜和張小胖看得很認真,而王猛則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給半神上基礎課。
聖堂共有九大分堂,其中各堂年輕一代也就是三代弟子中最傑出的被稱為聖堂九傑。
像御獸堂的賈似道,仙源堂的良元,靈隱堂的明人,飛鳳堂的楊穎等等。
在周謙的標示中,這些都是大人物,強者中的強者,被化為絕對不可招惹的對象。
在雷光堂,三代弟子自是以趙廣為首,二十五歲,命痕十七層,身為劍修,還會一些符修的法術,絕對是雷光堂的代表人物,位列九傑之一。
「對了,你們怎麼招惹趙廣了?」胡靜問道。
胡小胖立刻繪聲繪色地把經過說了一遍,包括看到李天一秒殺良元的戰鬥,當然王猛和李天一的一段略過了,這是王猛的要求,倒不是怕誰找上門,而是他覺得那場戰鬥根本不算贏。
胡小胖的口才真不是蓋的,看樣子就算修行不成至少能當個說書的。
胡靜也露出一絲羨慕,化為危機?危險加機遇,這就是修行者的世界。
「王猛,我看徐長老對你有點誤會,要不要我找個機會幫你解釋一下?」胡靜的細膩當然察覺了徐晃的異樣。
王猛微微一笑,「在時間面前,什麼都不需要。」
一旁的張小胖伸出了大拇指,「猛哥現在越來越有玄的味道了,好現象。」
第二天一大早,王猛就醒了,昨天晚上他睡很香,真的好久沒這樣睡過了。
隨意地在雷光城走動著,聖堂作為聖修最大的門派,縱貫大千世界、中千世界、小千世界,但格局卻有很大的不同,正因為大千世界是終點,所以爭鬥更激烈,門派之間對仙人的爭奪也很厲害,而大千世界顯然有限,中千世界和小千世界都是儲備,雖然仙人是無法下界,卻有很多種方式給下界好處,讓他們聽命,驅使弱者向來是強者不需要學習的本能。
相比魔修,聖修確實溫和太多了,而聖修之中聖堂也是最特別的,大千世界是聖堂,中千世界也是聖堂,這小千世界過了這麼久,變化這麼多,竟然還是聖堂。
前世接觸過不少聖堂的高手,有一位在中千世界還救過他一命,否則也沒現在的王猛了,沒想到有一天他也會成為聖堂弟子,這大概就是因果吧。
雷光峰之上的元氣比較濃,是長老們居住之地,不過王猛卻在半山腰之處發現了一出很奇特的元氣聚集地。
閒來無事,王猛也邊欣賞邊逛了過去。
難怪靈氣這麼充沛,原來是一個體修的煉劍之處,由煉劍入道,也算是另闢蹊徑,有點意思。
王猛看到一塊很光滑的大石頭,正好對著半山無限的風景,坐在上面,忽然發現以前真的忽略了很多美好的東西。
「人生如夢,亦真亦幻,真是美啊。」
看了一會兒,王猛站了起來,眼前一個陣法擋住了王猛的去路。
「劍塚」
王猛想起了琳琅街的那個劍塚,看來這位劍塚的主人到了瓶頸,先從入世中找到答案,可惜,他還沒那個資格啊。
王猛身形一晃進入了劍塚,有人入侵,陣法猛然震動起來,數百把飛劍化成萬道劍光殺向王猛。
王猛微微一笑,目光一下子穿透了空間一般,這些劍讓他想起了不語。
噌……
劍光散去,只剩下十把寶劍懸浮空中,王猛看了看禁不住搖頭,技術不錯,可惜路錯了。
一味追求劍的強大,對於剛入世的修行者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兒,迷失在威力中又如何體會劍的本意呢?
也難怪這裡的主人會遇到瓶頸。
倒是角落中堆放著一些很破爛的劍,顯然主人認為這是失敗品,一把斷劍吸引了王猛的注意,不知怎麼的有一種莫名的感覺,撿了起來,斷的感覺很奇妙。
「我們有緣,你就跟我走吧,從今天起你的名字就是斷刃。」王猛對此非常滿意,顯然如此直白的名字還是秉承了某人的本性。
準備離開的王猛忽然又停了下來,自言自語道:「我也不好白拿你的東西。」
王猛隨手在牆上留下一個字——「捨」
一把斷劍換一個字,對方賺了。
扛著斷刃晃晃悠悠走出劍塚,劍陣的飛劍一陣雞飛狗跳,劍光四射,卻也只是虛幻,這種陣法嚇唬人打過實質,意念性的攻擊對王猛都是浮雲。
王猛晃晃悠悠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把斷刃放在石桌上,對著朝陽喝著早晨,新的一天開始了。
王猛在這裡悠哉悠哉地享受,雷光堂可是炸鍋了,有人闖入劍塚!
劍塚是什麼地方?
這可是雷光堂的聖地,乃是聖堂六大祖師的體修祖師雷霆留下的,裡面藏著雷霆當年鍛造的寶劍,乃是聖堂每個劍修最嚮往地方。
若能得到劍塚的寶劍,可省十年苦修!
不然趙家的趙廣何必來積弱的雷光堂,就是為了得到一把寶劍,只有雷光堂的弟子才可以闖劍陣入劍塚。
在聖堂有這麼個順口溜,雷光堂的劍塚省十年,靈隱堂的的符菉多一丈,仙源堂的靈丹功效強,火雲堂的法器才是真,御獸堂的靈獸滿街跑,飛鳳堂的美女傾天下,百草堂的元氣如泉水,橫山堂的弟子像流氓,道光堂的門檻才叫高。
徐晃四人來到了劍塚之外,此時的劍塚已經恢復了平靜,但顯然有人入陣出陣,毫髮無傷。
「此人修為了得,絕非弟子們所為!」趙雅說道,心中有點擔心。
「祖師留下的劍陣,一般宵小進去也是死路一條,會不會是祖師他老人家過來了?」
「聽說祖師閉關了,再說他已經很有多年沒來雷光了,我們是不是進去看看?」
劍塚的裡的寶劍,只有雷光堂弟子,且在三十歲以下才可嘗試,這也是雷霆為了了去當年那點情分留下的,如果沒了劍塚,雷光堂就真的什麼都不是了。
徐晃等人確實很擔心,他們來得已經很快了,可是闖陣者卻已經無影無蹤,最奇怪的是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正在四人猶豫之際,一個蒼老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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