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當孩子們完成了今天的遊戲之後,衛平和郭楓又一次被搞的虛脫,而孩子們則是神采飛揚的,除了開心還是開心。
對此,紀濤是無比地高興,看著衛平和郭楓兩人的悲慘境地,紀濤笑的那叫一個開心啊,十分慶幸自己退出了這個所謂的遊戲。
林坤和孩子們心滿意足地回去休息之後,紀濤一副『你們十分可憐』的目光看向衛平和郭楓,說道:「何苦呢?何必呢?」說著還歎息著搖搖頭,好像在為兩人不平一般,可是眼裡的笑意卻出賣了他。
衛平只是呵呵一笑,沒有解釋什麼,通過這樣透支式的「自虐」,起碼現在衛平覺得非常輕鬆,就好像缺乏運動的人被人強制性地抓來極限跑了幾千米一般,全身發自靈魂深處地在顫抖,有種叫做累的久違感覺正在產生,衛平相信,今晚回去,他一定能夠睡一個安穩的覺。
雖然林坤所說的對他的病情有所幫助的情形還沒有見到,但是,哪怕只是這種感覺,衛平也會為此付出。沒有親身經歷過像衛平這樣的病情,是絕對無法體會到那種每天午夜時分了,腦海中就像是天人交戰一般的感覺,那種極力想要平靜,卻依然混亂得無法理清的痛苦。
這就像是一個人興奮的時候,各種想像紛至沓來的那種情形一樣,能夠讓人興奮得睡不著覺,明明很累,卻一點都感受不到一絲的睡意。
但是,衛平卻不是這種興奮,他的心每天都會保持在平靜的狀態,可是腦海之中的暴戾之氣卻沒有間斷過,各種如同幻影的影像在腦海之中不斷地回放著,讓衛平沒有一天是安穩的。
如今,衛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全身心的疲憊,就連腦海中動用一點念頭都會感覺到很累很累,那種混亂的影像此時更是沒了蹤影。
如此結果,讓衛平激動萬分,就算是不能把病情治癒,衛平也為此感到開心,興奮。
不過,衛平笑而不答,可不表示一旁的郭楓不說。
此時紀濤那十足欠扁的神情實在是讓郭楓有夠不爽,聽到這傢伙幸災樂禍的擠兌,郭楓說道:「不知道為什麼,這番折騰下來,渾身忽然就感覺到一陣地輕鬆,全身都放鬆了許多,感覺上,我的精元力等級瓶頸好像鬆動了不少,精化進度又大大向前邁出了一大步。」
郭楓先是這麼一說,接著轉頭看向衛平,說道:「衛叔啊,你有沒有發覺這麼一折騰,腦袋之中好像一片空靈,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正在產生,不僅**上得到了錘煉,精神力也好像在發生變化,難道這就是坤哥所說的,對我們武者的提高有所幫助嗎?那樣實在是太好了,這樣我的實力又能快速提高,想想都覺得非常爽啊!」
郭楓說的時候,對紀濤視若無睹,好像在和衛平交談,完全地把某人當成了透明人,可是他所說的種種情況,卻把紀濤的**一點一點地從心中抽了出來,形成了渴望洪水,把某人徹底地淹沒,在郭楓還沒講完的時候,紀濤終於再也忍不住,「咻」地一聲向著林坤等人追去,料想,這傢伙肯定是受不了誘惑前去找林坤去了。
「你真的感到空靈?」衛平眼帶笑意地問道。
「屁的空靈啊!」郭楓看著紀濤亟不可待地前去找林坤之後,笑罵了一聲,「老子現在渾身無力,什麼都想不了,只想好好地睡個好覺,這樣算不上空靈?」
說完,郭楓和衛平對視了一眼,大笑了起來。
「衛叔,你說這麼好的事情,要是不把紀濤這小子叫下來享受享受,那我們也太不講義氣了是吧?」郭楓嘿嘿直笑,那樣子,奸人都沒他的笑容陰險。
衛平笑道:「你就不怕林先生不准?」
「這你放心,憑我對坤哥的瞭解,這傢伙十足地腹黑型的,況且剛剛出來的時候你也聽到孩子們的那種不滿了,人數太少也玩的不盡興,所以,只要紀濤這小子去求坤哥,那麼坤哥絕對會答應下來的,而且還是讓某人求著答應下來的那種答應。」郭楓十分肯定地說道。
接著郭楓陰陰地說道:「只要紀濤這小子開始了這個遊戲,那麼他要中途想要下來可就難咯,嘿嘿。」
聞言,衛平淡淡一笑,對此沒有發表任何看法,不過,對於多個人陪他一起受罪,衛平還是喜聞樂見的,起碼在痛苦的時候,還有人分享不是?
兩人在這邊說著,而郭楓所預想的結果也正在林坤那裡發生著,在紀濤的苦苦哀求之下,沒辦法的林坤只好勉為其難地答應了下來,也給了紀濤一塊和郭楓他們一樣級別的陣玉,把紀濤樂得跟中了頭獎似的。
卻不知道,在不知不覺之中,紀濤先是中了郭楓的陰謀,又上了林坤的這艘下不去的船,悲哀的小子!
其實,如果不是最近郭楓的提升實在是有夠恐怖的話,紀濤也不會上了這小子的當。怎麼說紀濤也是堂堂紀家的二公子,還是公認的天才之一,可是這樣的優越感在這十多天裡卻頻頻遭到衝擊,一次比一次嚴重。
看著郭楓快速無後顧之憂地提升,要說紀濤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特別是當郭楓的精元力等級提升到沉元階,修為提高到煉精中期的時候,這種嫉妒的心理就更加地濃烈起來,紀濤真恨不得代替郭楓享受這種快速提升的快感。如果他的修為能夠這樣快速提升,那麼過了幾年之後,本家的人就算找到了他的蹤跡,估計也拿他沒有辦法,甚至於自己還能為自己的母親討回這二十多年的委屈之苦。
懷著這種信念,就算明知道這是郭楓的陷阱,紀濤也會義無反顧地向裡面跳起,畢竟變強又有誰個不想?
紀濤不知道這個所謂的「陣法遊樂園」對武者的幫助有多大,但是紀濤相信,這樣的幫助絕對是巨大的,不然,衛平和郭楓不會那麼傻傻地衝進去,忍受著那種虛脫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