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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八百五十八章:隆化事件!(二) 文 / 長風

    ps:友情推薦一本小說,書號:3101626

    書名《一代仙雄》

    面對一部只要靠近神秘石碑就有信號的手機,和一個強者為尊、修士滿天飛的世界,馮塵作為一個即將被女妖倒採花的苦逼穿越者,可以做些什麼?

    下載蛤蟆功修煉?貌似這秘籍有點兒弱,那如來神掌、吸星**呢?

    還不行?那來一本葵花寶典吧!

    「呸呸呸!老子怎麼會想到這種人妖功法?」馮塵打了個激靈,然後下載了一本三分歸元氣。

    至於葵花寶典,他決定送給女妖修煉……

    「陸總,孫軍長求見!」

    「哦,有沒有說來意?」陸山怔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文件問道。

    「沒說,只說想要跟您單獨見面!」參謀蘇振飛道。

    「這樣,你把人請進來,另外,告訴和尚以上,在我跟孫軍長談話期間,不要讓人打擾!」陸山想了一下吩咐道。

    這孫魁元來,來意和清楚,就是為了梁少峰、梁小傑兄弟倆的事情來的。

    看來馮雲沒有說錯,孫隗雲對梁少峰十分看重,不然以他的性格,怎麼也不會拉下面子親自跑過來求自己!

    就算他要親自出面,也得找個人先試探一些他的態度或者口風什麼的。

    「孫軍長,您請!」

    「陸主任,不好意思。打擾你處理公務了!」孫魁元幼年出國天花,後來好了。落下了一臉的麻子,故而外人都叫他孫大麻子,他本人則對這個外號十分不喜歡,如今也算是位高權重,也沒有什麼人敢當著他的面這麼叫他。

    不過他這一臉的麻子,確實破壞了這張臉的美感,如果沒有這一臉的麻子,憑他這個頭和塊頭。美男子談不上,但絕對是器宇軒昂,相貌堂堂。

    「孫軍長,有事嗎?」陸山笑呵呵的站起身迎了上去,「請坐,振飛,沏一壺好茶過來!」

    「是。陸總!」

    「陸主任,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想必您也是知道的,昨天少峰那孩子在我門口跪了一個下午,最後還……呵呵,說起來丟人。你知道的,雖說慈不掌兵,可這人心總是肉長的,我也不是故意袒護我手下的兵,這逝者已矣。如果再賠上生者一條性命,那就太可惜了。你說呢,陸主任?」孫魁元為了梁少峰,可算是真的拉下自己的臉了。

    雖說陸山現在地位權勢都在他之上,但孫魁元畢竟縱橫十幾年,沙場征戰,自有他的驕傲,陸山不過是一個後起之秀,論年紀,他還長一輩,就算平輩論交,按照年紀,他也算是老大哥。

    「事情的經過我大致瞭解了一下,梁小傑確實違反了演習導演組的禁令,自古就有沒有規矩不能成方圓的說法,何況這是軍令,軍令如山,身為一名革命軍人,我想在第一天成為一名軍人的時候,他的長官就應該清楚明白的教給他了!」陸山緩緩說道。

    「陸主任,我今天來,也不是特意為他們兄弟來求情的!」孫魁元道,「我希望陸主任能給他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怎麼一個戴罪立功法?」陸山問道。

    「梁少峰降為排長,梁小傑降為列兵,編入攻擊隆化縣城的第一波攻擊部隊,不攻入隆化縣城,絕不後退,生死各安天命!」孫魁元昨天想了一宿,這才想出這麼一個讓梁少峰兄弟倆贖罪和保命的辦法。

    陸山一愣,孫魁元居然想出這麼一個處置辦法來,這倒是他之前沒有想到的。

    老刀被殺,梁少峰只是失察之過,論罪不當死,但撤職和處分是肯定的。

    而梁小傑因為刺激而情緒失控殺人,但按照軍法,即便如此,擅自殺死俘虜,還是演習中的友軍,罪過更大,無論如何都逃不過嚴厲的制裁!

    即便是死罪可免,可活罪難逃,但問題又來了,梁小傑四十一軍的人,如果按照軍法判了梁小傑,要坐牢的話,該去哪裡服刑呢?

    北平還是南京?

    這似乎都不怎麼合適,去哈爾濱東抗的陸軍監獄服刑也不行,孫魁元能答應嗎?

    「孫軍長提出的這個辦法倒是不錯,可以考慮!」陸山沒有滿口答應下來。

    「那就多謝陸主任了!」孫魁元點了點頭,這事事兒換了誰都要認真思考一下,不可能隨隨便便就答應下來的,背後牽連的關係太多。

    事關軍心和士氣,這為將者豈能不慎重考慮。

    「孫軍長,來,嘗一嘗我這茶,雨前的龍井!」陸山招呼孫魁元道。

    「多謝陸主任了,茶我就不喝了,改日我請陸主任喝酒,上等的大麴酒!」孫魁元起身道,「告辭!」

    「孫軍長,請!」陸山起身相送道。

    「軍座,怎麼樣,那陸山答應了嗎?」孫魁元的房間內,副官魏少棠,參謀長馮養田,還有顧問李先生都在。

    「他到沒有一口答應下來,只說考慮。」孫魁元道。

    「會不會是敷衍之詞?」

    「這到不像,我的提議,他認真考慮了一下,才說考慮的。」孫魁元道。

    「軍座的提議其實對我們雙方都好,他們沒有理由不答應,不過,既然沒有馬上答應,說明他們在這件事上十分的慎重!」李顧問道。

    「會不會想趁機訛我們一筆?」

    「不可能,東抗雖說是新銳勢力,可還聽說有這樣惡劣的行徑,況且,我們有什麼值得他們訛詐的?」李顧問道。

    「錢!」

    「東抗財雄勢大,會在乎我們這麼一點的錢?」

    「不管怎麼說。受害者家屬的撫恤我們是要出的,而且還要加倍的出。」孫魁元道。「按照東抗的標準,雙倍賠償!」

    「軍座,那一個人可抵我們四個人了!」

    「照我說的去做,這樣也能顯示我們的賠罪的誠意!」孫魁元決然的說道。

    「軍座,特務團團長趙斌求見!」

    「他還有臉來見軍座?」副官魏少棠義憤填膺的說道。

    「讓他進來吧!」孫魁元陰沉著臉,示意警衛道。

    「軍座……」

    「都別說了,我知道,先聽聽他怎麼解釋!」孫魁元搖手制止魏少棠發言道。

    「是。軍座!」魏少棠悻悻然的退到一邊。

    「軍座,趙斌給您丟臉了!」趙斌滿身塵土,一臉硝煙,像一隻鬥敗了的公雞,垂頭喪氣的走到孫魁元的面前。

    「趙斌,你怎麼回事,我就是看在你謹慎心細的性格。才把你放在特務團團長的位置上,這一次怎麼會如此的大意?」孫魁元厲聲喝問,「居然讓人摸到了自己指揮部,讓人一鍋端了,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軍座。是我無能,讓您丟臉了!」

    「臉都丟了,我還能撿回來嗎,說,那個許忠義是怎麼回事?」孫魁元問道。

    「軍座。這個許忠義原來是我手下一個排長,因為手腳不乾淨。被我發現了,就把他的排長給撤了,沒想到這小子他頭後生反骨,一直懷恨在心,利用這次演習,他就想報復我,演習的頭一天晚上,他所在的這個班在山寨附近巡邏,突然說吃壞了肚子,要方便,於是單獨一個人走在後面,實際上,他是想利用這個單獨走在後面的機會跟紅軍演習部隊接頭……第二天晚上,他弄了一身傷回來,說是在外面碰上了狼群,我一看,這渾身上下血肉模糊的,軍醫也說是狼爪子留下的,雖然我還有些不相信,可總不能隨意懷疑自己的手下,但我還是派了人照顧並監視他,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許忠義居然如此的狡猾……」

    按照自己的邏輯,趙斌將許忠義描述成一個十惡不赦的卑鄙無恥之徒。

    「趙團長,按照你的說法,這許忠義豈不是早就跟東抗有所勾結?」

    「魏副官懷疑我說謊?」

    「不是,我是從你的描述中分析得出的結論!」魏少棠道。

    「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

    「趙團長剛才就說了,許忠義利用方便的機會與巡邏隊伍分開,走在最後面,目的是跟紅軍演習部隊接頭?」

    「是,我是說過!」

    「請問趙團長,許忠義之前跟東抗有聯繫嗎?」魏少棠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應該有吧!」

    「應該有,你能確定嗎?」

    「魏副官,不管有沒有,許忠義是叛徒這是事實吧!」趙斌氣憤道。

    「是,許忠義是叛徒,可我們總該弄清楚他為什麼要當叛徒吧?」魏少棠道,「到底是什麼讓他產生了背叛之心?軍座,您說呢,如果這個不搞清楚,也許還會有更多的許忠義出現,現在是演習,將來如果跟日本人打起來,那可就不一樣了!」

    「趙斌,你說許忠義背叛了四十一軍,這我相信,但我更想知道他背叛的原因,如果僅僅是因為你們兩個人的私人恩怨,那最好,如果不是,這背後的原因我是一定要追查清楚的!」孫魁元沖魏少棠點了點頭。

    「軍座,這就是私人恩怨,他為了報復我,讓我輸掉這場演習,繼而失去您的信任,丟官罷職!」趙斌大聲說道。

    「可我卻聽人說,你背著軍座偷偷的販賣煙土,還打著軍座的名號擴大生意,背地裡跟一些跟日本人有生意來往的人員密切,茂盛洋行的平田先生跟你關係非同一般吧?」魏少棠冷笑的問道。

    趙斌聞言,不由的嚇的一慌,目光瞄到孫魁元那陰沉的都快滴出水來的麻子臉,一股難言的恐懼冒上了心頭。

    「軍座,冤枉呀,我跟茂盛洋行的平田小五郎只是泛泛之交,偶爾見個面,吃個飯而已!」

    「是不是泛泛之交,你自己心裡最清楚,趙斌,軍座不是那種錙銖必較的人,你打著軍座的旗號胡作非為,軍座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是看在你忠心的份上,只要不太過分,但是你的野心越來越大,居然暗地裡蠶食軍座的煙土生意,你是不是覺得軍座什麼都不知道呢?」

    「軍座,我該死,我鬼迷心竅了,我,我不是人,軍座,我下次不敢了……」趙斌嚇得驚慌失措,撲通一聲,雙膝跪在了孫魁元的面前。(。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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