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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七百二十三章:天津之爭!(八十一) 文 / 長風

    「清者自清,每個人都會為自己說過的話和做過的事情承擔責任!」陸山平靜的道。

    「陸老弟,下一步你有什麼打算?」何敬之點了點頭問道。

    「我相信我的部下有能力能夠把案子調查清楚的,抓出真兇,也可還他們自身一個清白!」陸山道。

    「你的意思,讓他們查自己?」

    「敬之兄,我知道,在法律上,他們需要迴避,因為他們現在是嫌疑人,但是特殊時期,必須特殊對待,就算我們現在趕過去,或者從北平或者南京派人過去,時間上來不及不說,還會給佈局的人從容不迫的將犯罪痕跡消滅,到時候,想要查到真相那就更難了!」陸山道。

    「老弟,你不相信宣化警方?」

    「不是不相信,只是這種複雜的案子,並不是宣化警方可以應付得了的!」陸山道,「相比敬之兄也知道宋明軒的態度了!」

    「老弟,你說哈也太直接了,宋明軒要是知道了,還不恨死你?」何敬之道。

    「他想明哲保身,這是人之常情,我不怪他,事實上,他如果偏向哪一邊,事情也許會更嚴重!」陸山道,「他想在兩不片幫,等於說是控制了局勢,不走向嚴重的對立,這樣也為我們爭取了時間!」

    「老弟,你這個看問題的方法還真跟常人不一樣!」何敬之驚歎不已,仔細一琢磨,還真是,要宋明軒偏向哪一方。那問題會更嚴重!

    偏向東抗。那英國人不滿意。勢必還會引起跟英國人友好的一些人不滿。

    要知道宣化城內可是聚集了十幾個國家的駐華武官,當中不少國家跟英國走的很近。

    出了這樣的事情,道義上說幾句話,譴責幾聲那完全可以的。

    讓他如果偏幫英國人,事情會更糟糕,說不定還會釀成武力衝突,這二十九軍跟東抗對立起來,那是親者痛。仇者快。

    這也不是國府願意看到的,就算南京方面容不下二十九軍,可就就現在而言,在華北地區,二十九軍是一個平衡各方勢力的棋子。

    所以此刻宋明軒不偏不倚,維持兩方的一個平衡,這反而是最好的選擇。

    「陸總,南京電報!」

    「誰來的?」

    「蔣委員長行轅!」

    「給我!」陸山點了點頭,接過電文。

    「蔣先生同意我們徹查案件的真實情況,但只給我們三天時間!」陸山看了電文的內容。微微皺眉道。

    「三天時間?」何敬之驚訝道。

    「是呀,現在案情撲朔迷離。其中必定隱藏了驚人的真相,誰呀不能保證說三天之內就能查清楚,也許下一刻真相水落石出,也許三天之內根本查不到什麼!」陸山道。

    「是呀,三天若是查不出真相,找不到真兇,那可就麻煩了!」何敬之道。

    「我相信我手下的兵,何況潛力都是逼出來的,這一次就當是對他們的一個考驗吧!」陸山眼神鎮定下來道。

    「為避嫌疑,我們的人不能主導查案,但是我們可以發回我們作用!」陸山道,「查案還是以宣化警方為主,我們協助,三天時間,就看他們的運氣了!」

    「那觀摩團出發的日期豈不是要向後推遲?」

    「一併通知下去,觀摩團隨時待命,不一定非要等三天後,如果案子進展順利,可隨時出發!」陸山命令道。

    「是!」

    「走,敬之兄,我們也該啟程了,爭取早一點達到赤峰!」陸山對何敬之道。

    「好,客隨主便,我聽你的,現在!」

    宣化,仁記洋行!

    「中校,這是大使先生給的電報,中國南京方面已經知曉此案,正在組織力量對案件進行調查,在案件沒有找到真正元兇之前,請我們稍安勿躁,不要做出過激的行為!」

    「放屁,大使先生知道我們這裡發生了什麼嗎?」威爾遜中校憤怒的撕毀了電文怒斥道。

    「中校,您息怒,我們已經如實上報了,但是我們不能夠感情用事,這裡是中國,不是英國!」傑克少尉提醒道。

    「威爾遜,你冷靜一下,詹姆斯先生的死,我們大家都很難過,可是難過不能解決問題,殺人者償命,不管怎麼說,他們一定要給我們一個交代,拖延時間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安吉爾小姐說的對,中國方面想拖延時間,目的還不是想找一個替死鬼,好替那個中國將軍脫罪,就算我們不依不饒,還是改變不了這個結局,我們的zf不會因為這個跟中國開戰,更加不會跟中國交惡,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威爾遜中校!」

    「不用你來教我,上面那些人的心思我比你清楚!」威爾遜道,「無非是利用這件事從中國人那裡撈一些好處!」

    「什麼時候,我們的zf需要為了一點兒好處,屈服與中國人了?」

    「威爾遜中校,國家現在處在復甦階段,我們需要中國這個人口巨大的市場!」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可能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也許是這樣,不過,就算證實了是詹姆斯先生的死跟那位中國將軍有關,那只要有人出來頂罪,一樣制裁不了他,而我們還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傑克道。

    「你想說什麼?」

    「詹姆斯先生死了,兇手能夠在仁記洋行內來無影,去無蹤,殺人於無形,如果我們是他們下一個目標的話……」

    「你是說,他麼會殺我們滅口?」安吉爾驚呼一聲。

    「如果我們死了,那豈不是更證實了他們就是殺人兇手!」威爾遜中校道。

    「不,恰恰相反。我們死了。他們身上的嫌疑會小很多。因為按照正常的思維,沒有人會覺得一個被指控的殺人犯有膽子連續殺人,這是不符合常理的,而且還會給人一種錯覺,是有人故意的殺人,然後栽贓陷害給兇手,這樣,他就可以順利的脫罪!」傑克少尉道。

    「傑克。你說的有些道理,不過,這也太牽強了,我認為未必回這樣!」

    「威爾遜中校,如果你不相信,那我也沒有辦法,反正我覺得繼續留在這裡,我們的安全將得不到保障!」

    「那我們去哪裡?」

    「去水母宮,中國人給我們安排的野外營地!」傑克少尉道。

    「那不是自投羅網?」

    「不,我麼去了營地。等於說我們的安全交給了他們,他們有保護我們的責任。如果我們出事,他們逃脫不了責任,還有,營地內還有其他國家的武官代表,一旦出事,這些人不會袖手旁觀的!」傑克少尉道。

    「威爾遜,我覺得傑克說的有道理,這裡被警方封鎖,我們再住在這裡也不方便,何不直接去水母宮營地呢?」安吉爾附和道。

    「你們讓我考慮一下,考慮一下!」威爾遜中校一時難以下決定。

    「好吧,中校,你考慮一下,我們不打擾你了!」傑克與安吉爾從威爾遜的房間內退了出來!

    二十九軍軍部。

    「蔣先生給了我們三天破案的時間,你們怎麼看?」宋明軒接到南京的電報,召集部下智囊商議道。

    「蔣先生對東抗還真是寵愛有加呀!」有人酸溜溜的說道。

    「那可不,人家東抗可是能正面硬撼日本精銳師團的精銳,往後對抗日本,還得靠人家衝鋒在前面呢!」

    「好了,都別說這些酸不著邊際的話了!」宋明軒道,「南京方面讓我們查,其實就是讓我們配合東抗,能找到元兇,那是皆大歡喜,找不到,你們明白了吧?」

    「找人頂罪唄!」

    「可誰來被黑鍋呢?」

    「反正不是咱們,這東抗殺人,哪有我們背黑鍋的道理!」

    「可咱們不背,讓誰背?」

    「什麼叫我們背黑鍋,這黑鍋我們背的起碼?」蕭振瀛怒道。

    「總參議,我們就是這麼一說,這案子肯定是一樁無頭公案,找個死刑犯背一下,實在不行,江洋大盜也行呀!」

    「又沒有入室搶劫,財物也沒有損失,哪個江洋大盜這麼缺德呀?」

    「案子還得查,不管怎麼說,我們不能不作為,目前我們手上還是掌握了一些線索的!」

    「真查下去,萬一真把真相弄明白了,那不是跟東抗撕破臉了?」

    「你怎麼知道這件案子就是東抗做的,就不會是人栽贓陷害呢!」佟麟憤怒的反駁道。

    「栽贓陷害!」

    在座的沒一個傻子,這案子百分九十是這麼回事兒,可就是沒人捅出來。

    原因嗎,一是沒證據,不能胡說八道,二嘛,多少對東抗有些心理不痛快!

    「都給我閉嘴,上面讓我們查,那就查,反正也就三天時間,查不出來,就算我無能,我回天津做寓公去!」宋明軒一揮手道。

    「明公,這可使不得,您可不能丟下我們不管呀!」

    「是呀,明公,你可不能走……」

    眾人好說歹說,這才把宋明軒勸的同意收回「做寓公」的打算。

    「查案還是交給警察局,至於裘隊長,協助調查是可以的,不過,東抗派人協助調查,英國方面也得有人出面協助調查,這一樣也顯得我們公正,不偏不倚不是嗎?」蕭振瀛道。

    「蕭總參議不會是想把那個威爾遜也拉進來吧,那還不吵翻天了?」

    「是呀,那威爾遜跟裘隊長根本就是死對頭,這倆個人要是放一塊兒,這案子還怎麼查?」

    「那怎麼辦,英國人向我們抗議,其中就有一條,我們故意包庇東抗,讓他們的人參與調查,還被威爾遜抓了一個現行!」蕭振瀛道。

    「這樣,老蕭,你約見他們一下,把我們的決定說一下,不配合的,我們不勉強!」宋明軒道。

    「這倒是一個折中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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