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員長,五個軍的編制太少了,是不是再增加兩個?」於孝侯為難的道。
「孝侯,兵貴在精,不在多,你知道人家東抗再幹什麼嗎,主動的精兵簡政,裁撤冗兵冗員,東北軍人不少,可在熱河你們打了勝仗嗎?」老蔣嚴厲的斥責道。
「委員長,我們……」於孝侯被質問的一張臉羞愧的通紅,正要反駁,卻被一般的萬福麟給拉了下來!
這個時候頂撞,肯定沒好事,老蔣為了自己的顏面,肯定不會給於孝侯好臉色的。
「孝侯,五個軍就五個軍,只要人馬不少,咱們也就沒什麼損失!」萬福麟小聲提醒道。
「多謝壽山兄提醒,剛才差一點兒就……」於孝侯小聲道。
「韓向方!」
「到!」
「你的第三路軍整編為第六軍和十二軍……」
「是!」
「關於東抗!」
「到!」陸山起立道。
「東抗將會整編為第28軍和第32軍,另外還有八個duli旅,建立東北綏靖公署,任命陸山為綏靖公署主任,統一指揮東北邊防以及對日防禦作戰!」
「是!」陸山坐了下來,老蔣這算是正是承認自己「諸侯」的地位了。
「委員長,湯閣臣所部三十六師大部分被日軍擊潰,部分人員被陸主任扣押,這三十六師的番號是不是該取消了?」何應欽問道。
「厚德,聽說你在赤峰成立了一支臨時番號為熱河縱隊部隊?」老蔣問道。
「是的,委員長,那只是權益之際!」陸山道。
「zy是有功必賞,有過必罰,東抗收復洮南、鄭家屯等地有功。這個熱河縱隊就不必存在了,三十六的番號就給這個熱河縱隊好了!」老蔣道。
「謝謝委員長!」陸山趕緊鞠躬感激道。
雖然得到這個番號不是什麼好事,老蔣這是在拉仇恨,三十六師是東北軍的番號,就算建制都打光了,只要部隊番號還在,他們就可以重建。
現在番號沒了,他們就沒有理由重建部隊了,這好歹也是一個師的番號。而且還是超編。
還有,老蔣將三十六師的番號給了東抗,這就等於默許了東抗接受三十六師的一切。
那東北軍企圖管東抗要扣押的湯部的人和財物就基沒有可能了。
但是白的了一個師的番號,對陸山來說,還是有好處的。起碼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用這個番號擴充部隊了!
別人都是在削減番號,就東抗增加番號,這無形中,將陸山拉到了跟其他人的對立面上!
縮編和整編的事情談完了,老蔣一看時間不早了,便宣佈散會,所有將領都到陸軍軍官學校的食堂就餐!
雖然這裡早已不作為軍校使用了。但駐紮了一個步兵團,除了擔負防守的任務,也會對學校的日常進行維護。
保定陸軍軍官學校位於保定城東北5華里,總面積約一千五百餘畝。東西長兩公里多。南北長一公里有餘。是中國近代史上一所規模較大的正規化高等軍事學府。
這裡原是一座擁有廟產千畝,殿宇百間的關帝廟,後改為兵營,光緒二十六年(公元1900年)遭八國聯軍焚燬。建軍校時。利用原廟產並徵用鄰近土地而建起。
全校分校部、分校(包括小教場)、大操場和靶場四部分。校部居中心,佔地一百八十餘畝。
軍官學校的建築格局系仿ri士官學校建成。為一片氣象森嚴的磚瓦結構的建築群。
四面有高大的圍牆,巍峨高大,牆外有河環護,河兩岸古柳成行,蔚為壯觀。
軍校大門在南側,隔河有高大的照壁與之相對。
門樓高大,面闊三間,氣勢之雄偉可與直隸總督府大門相比。
朱漆大門飾以銅釘銅環,門楣上懸掛著書有「陸軍軍官學校」六個大字的橫匾。
門前有石砌的高台階,階前的南路直通河岸。南路兩旁有石獅一對,高丈許。河上架一平板橋,以通大操場。
校部分南北兩院。北院是生生活區。南院是軍校的中樞和教學區,又分東、中、西、三院。
東、西院為教室與學生宿舍,各有十排帶長廊的青磚瓦捨,佈局對稱,各排房舍之間有走廊相通,每兩排組成一個duli的院落,院牆開月形門,每院住約一連學生,俗稱一連道子。
中院有校部辦公室和尚武堂。高大的武堂坐北朝南,四周環以石欄,雕樑畫棟,氣勢宏偉。
廳門兩側有副楹聯,上書:「尚父yin符,武侯韜略,簡練揣摩成一廳;報國有志,束髮從戎,莘莘學子濟斯望。」
堂前有長廊直達校門。
尚武堂北面是個大空院。院內有兩棵並立的五丈多高的古楊,二木間懸一銅鐘。
官長常在這裡訓話和發佈命令,因此,這裡被視為全校之中樞。
校部的東側是分校,佔地九十二畝。靶場在分校之北,佔地三百三十餘畝。
大操場成「[」形,由北、西、南三面拱衛校部,佔地八百八十餘畝,以西面之面積最大。
保定軍校主要是培訓初級軍官,學習期為兩年,分步、騎兵、炮、工、輜重五科,學制章程參照ri陸軍士官學校,教官亦以ri陸軍士官學校畢業者居多。
保定軍校先後任職共八位校長,其中第二任校長為當代最著名的軍事家蔣方震(字百里)。
老蔣是保定軍校三期生,但沒有讀完就留ri了,不過在保定軍校求學的這段時間對他影響很大,老蔣能夠崛起,保定系的師兄弟和黃埔系的天子門生那是功不可沒的。
這些人都是當世最傑出的一批人才,老蔣要是沒有這些人的支持,他根不可能在gmd內崛起。老蔣辦黃埔軍校的時候,也是仰仗諸多保定系的同學故舊,沒有這些靠底的教官,黃埔系日後也不會有那麼多閃耀的將星!
不只是gmd,組織方面許多軍事人才也是出自這裡,葉挺將軍就是畢業於保定第六期。
1912年至1923年期間,保定軍校辦過九期,畢業生有6000餘人,當中不少人後來成為黃埔軍校教官。
在gmd及組織內都有保定學生。
若然從北洋軍學堂算起。保定訓練了接近一萬名軍官,當中超過一千六百人獲得將軍的銜頭。
1920年暑假,駐紮在軍校的軍人因未得薪餉發生嘩變,搶劫軍校,之後校舍被放火燒燬。
雖然後來平息了。學員們也復校了,但這座近代中國的軍事名校還是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但他的終結,卻換來了黃埔軍校的崛起。
來到這裡,陸山有一種朝聖的感覺,道路上,看不到排成一列列喊著口號的學員,也聽不到操場上學員訓練的喊殺聲。靶場長滿了雜草,寒風之下,枯黃的野草早已失去了生命力!
「陸總,這裡有什麼好看的。除土坷垃,就是雜草?」
「猛子,你知道嗎,這裡曾經是一座軍校!」陸山面帶蕭索的之意道。
「知道。保定陸軍軍官學校,天下聞名!」鐵猛道。
「你知道這裡走出去多少將軍嗎?」
「多少?」
「一千六百多名!」陸山道。
「啥。一千六百多?」鐵猛咂舌道。
「是呀,這座僅僅只辦了九期的軍官學校就誕生了一千六百多名將軍,平均下來,每一期都有近兩百人,你說它厲不厲害?」
「厲害,確實厲害,這些人都還在嗎?」
「大部分還在,有一部分人則戰死沙場了!」
「可惜了,這些人要都還活著,那該多好!」鐵猛道。
「呵呵,是呀,活著該多好!」陸山點了點頭,有些人未必能夠成為將軍,但他們的功績足以讓他們成為一名將軍。
吃過午飯,別人都去休息了,陸山帶著鐵猛和馮雲以及和尚四個人遊覽這所久負盛名的軍校,心中不禁連發感慨。
「陸主任,鐵旅長,委員長有請!」老蔣的衛士長找了半天,終於在靶場邊上找到了陸山一行四人。
「噢,委員長要見我們?」陸山感到一絲詫異,為何事先沒有通知一聲,而是臨時召喚?
「卑職不知道!」
「馮雲,和尚,你們先回去,我跟猛子一會兒就回去!」陸山吩咐楊尚武和馮雲道。
「是,陸總!」
「厚德來了,坐!」老蔣換了一身長袍,見到陸山與鐵猛,熱情微笑的招呼道。
「這位一定是那為單槍匹馬殺入大和飯店刺殺了ri人內田的英雄鐵猛吧?」老蔣十分感興趣指著鐵猛問道。
「委員長好!」鐵猛趕緊立正敬禮。
「好,果然是一員猛將,厚德,你好福氣呀!」老蔣誇讚一聲道。
「委員長客氣了!」
「坐,坐,別太拘束了,我們今天的談話很隨意!」老蔣確實很隨意的坐了下來,一臉為微笑。
「是,委員長!」鐵猛答應一聲,坐了下來,但身體崩的筆直,目不斜視,只有半個屁股坐在沙發上。
「呵呵!」老蔣微微一笑,對鐵猛的表現很滿意。
而陸山就隨意多了,雙腿自然下垂,坐姿很正,但給人一種輕鬆自然的感覺!
坐姿是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心態和情緒的,陸山的坐姿擺明了是一種我雖然是名義上的下屬,但我們之間的對話是平等的。
不管你高不高興,姿態我是要做出來的,至於鐵猛,這是陸山吩咐他這麼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