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許個願吧,今天是你生日。」陸山站起來,將生日蛋糕上的蠟燭一一點上。
「騙子,你就是一個大騙子……」森山由美哭訴道。
「好吧,既然你不願意看到我,那我先走一步!」陸山歎了一口氣,起身道。
陸山取了外套,朝門口走去。
「站住!」
「你還想要怎樣?」陸山回頭問道。
「你騙了我的感情,就這麼走了嗎?」森山由美怒聲道。
「什麼?」
「你還記得你答應我的條件?」森山由美問道。、
「你什麼意思?」
「今天晚上,我要你履行你答應我的條件!」森山由美道。
「你確定?」
「是!」森山由美大聲道。
「好!」陸山放下外套,走了過去,一把將森山由美橫抱而起,朝臥室走去。
陸山將森山由美扔在床上,隨後伸手解衣扣,脫去外衣。
「我來!」森山由美從床上爬起來。
襯衫、保暖內衣、褲帶、棉褲……
一件件灑落在地上!
沒有交流,沒有前戲,只有最原始的**的發洩!
「你肩膀上的槍傷?」
「拜你們的人所賜……」
「誰?」
「你要救走的那兩個人!」
「他們……」
「他們是去刺殺你的?」
「明知故問,由美,你這個問題問的很愚蠢!」陸山賣力的衝刺著。
「居然還有人能傷到你。那他們現在……」
「死了!」
「死了……」
森山由美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如同從雲端被人給扔了下來。墜入深不見底的深淵。
衝動是魔鬼,這句話一點兒都不錯,陸山真是有有一點後悔了,這個女人真的是讓她恨不起來。
找煙,當一個男人心情煩躁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抽一根煙,這是一種正常的心理反應。
特戰隊員是不允許抽煙的,但情報特工有的時候。卻必須擁有一些壞習慣!
陸山學會抽煙,也是因為職業的原因,後來就成了一種習慣了。
穿上衣服,從口袋來掏出一盒煙,掏出一根來,點燃後,坐在床邊猛吸了一口。
剛才他都做了什麼?自己為何會這樣?
陸山反覆的問這兩個問題,但是卻找不到一個可以說服他的答案。
森山由美感覺自己很累,很累,漸漸的。她支撐不住,緩緩的閉上的眼皮。
睡著了。也許什麼都不用想了。
抽完一根,繼續抽第二根,第三根!
第三根煙抽完之後,陸山感覺自己已經冷靜下來,扭頭正要準備對森山由美說什麼。
但是當他扭頭一看,這個女人居然已經睡著了,睡的很沉,眼角還掛著淚痕!
陸山替她蓋好了被子,然後伸手悄然的逝去了她眼角的淚痕。
正要起身離開,一隻手被抓住了:「別走,留下來……」
「由美,我……」
原來是做夢,陸山輕輕的抽走了右手,將森山由美的說放入被子當中。
找來紙筆,留下了一張紙條,壓在了床頭的杯子下面,穿好衣服,關上門,離開了!
「陸總,已經兩個多小時了,再不回去,總部就要鬧翻天了!」羅青山看見陸山出來焦急的迎了上來。、
「走吧,回去!」陸山點了點頭,羅青山的擔心是對的,他要是失蹤兩個小時,總部絕對會鬧翻天的!
「那由美小姐?」
「她睡著了,等醒了派人送她回去!」陸山平靜的吩咐道。
「好的!」
「胡鬧,警衛連是幹什麼吃的,連一個人都看不住……」主管保衛工作的柳玉書將總部警衛連連長罵的狗血淋頭。
「還沒有找到陸總嗎?」
「還沒有,警衛說,陸總是跟楊和尚一起出去的!」柳玉書頭疼道。
「那楊和尚跟著陸總,應該沒事,不用太擔心!」
「這要是出去溜躂散心,也早該回來了,可現在都快三個小時了,還不見人影,我這不是著急嘛!」
「不著急,派人到附近再找找,陸總喜歡微服私訪,也許上哪家串門去了!」英若愚道。
「希望如此吧!」
「都聚集在這兒幹什麼,開會呢?」
「老陸,我說你這是去哪兒了,也不說一聲,這都好幾個小時了,不見人影,這大夥兒都擔心死了!」柳玉書埋怨道。、
「我就是出溜躂榴達,這老是坐在辦公室,憋悶的慌!」陸山心虛道。
「我說,你能不能白天出去溜躂,這大晚上的,外面還不太平,這玩意要出個啥事,這可咋辦?」
「能出啥事,再說不是有和尚跟著我嘛,我們兩個人還對付不了一兩個不開眼的毛賊?」
「陸總,你現在一人身繫東看十幾萬將士的安危,不能像以前那樣隨意了!」英若愚道。
「我知道,這不是白天出去怕被人認出來,晚上出去,也看不清嘛!」
「晚上才容易出事!」
「好,好,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會了,行不行?」陸山趕緊告饒,要不承認錯誤,這兩位肯定會絮叨個沒完沒了。
「這一次幸虧沒事,你可把我們嚇個半死,可不能就這麼算了!」英若愚道。
「怎麼的,你還想讓我當眾做檢討不成?」
「當眾做檢討也沒有那個必要,不過你害的我們為了找你連晚飯都沒吃,你的請我們吃飯!」英若愚道。
「敢情你們是想敲詐我呀!」陸山呵呵一笑。
「怎麼,我們為了找你把工作都耽誤了。吃你一頓難道還不行嗎?」柳玉書道。
「行。行。和尚!」
「到!」
「去找食堂郭師傅,讓他給我們炒幾個菜,多放點兒辣子,記在我賬上!」陸山吩咐道。
「是!」
「哥幾個現在滿意了嗎?」
「光有菜還不行,還得有酒!」柳玉書道。
「那乾脆把老秦也叫過來,咱們一起喝一杯,怎麼樣?」陸山道。
「這個主意好,就是不知道老秦這會兒有沒有空?」
「打個電話問一下。不就知道了!」
郭師傅的手段是極快的,現成的東西,不到二十分鐘,就整了四個菜一個湯。
「才四個菜,老陸,你這是糊弄我們吧?」
「咋了,你還想來滿漢全席不成?」陸山不滿道,「有的吃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這可是我私人請你們的。」
「我發現官越大。越摳門,你看看。這不都是咱們食堂經常吃的菜,也沒來點兒新鮮的!」
「我說老英,你咋嘴也變得叼了起來?」
「不是,老陸,你說你請客,總的上檔次吧,我們幾個好歹也跟您混了這麼長時間了,你第一次請客吃飯,就給我們吃這些,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不吃是不是,不吃拉倒,和尚,來,斷走,留著咱們慢慢吃!」
「別介,你端走了,我們吃什麼呀?」
「你們不是不吃嗎?」
「這摳門,算了,不計較了,就這些了,不過,你可不能拿劣酒糊弄我們?」
「和尚,酒呢?」
「在這兒呢,您看,這可是窖藏了四十年的關東燒刀子!」楊尚武嘿嘿一笑,捧著一個大酒罈子過來了。
「四十年的陳釀,不錯,不錯,來,和尚,給大家倒上……」
「好傢伙,你們三個在這裡大吃大喝也不叫我,這算什麼?」秦時雨快步走了進來,不滿道。
「老秦,你來的正好,剛才打電話去你辦公室,說你不在,去你家,又說沒人,我就納悶了,你小子不會背著肖局出去尋花問柳去了,哈哈!」
「老英,別胡說,讓肖雪聽見了,可不好!」秦時雨道。
「老秦是為案子來的吧?」陸山微微一笑問道。
「還是老陸你厲害,這一猜一個准,武田毅雄的案子不太好判呀,要按照律法的話,武田毅雄屬於防衛殺人,當時那個情況,不是你死就是他亡,應該無罪釋放,可這蘇俄方面肯定不樂意,這就難辦了!」秦時雨皺眉道。
「你是擔心我們跟蘇俄的關係會因為這件案子受到牽連?」陸山問道。
「是呀,蘇俄人的態度傲慢而又強硬,日本方面也不是吃素的,這要是火並起來,吃虧還是我們!」秦時雨道,「誰讓這是在咱們自己地盤上呢?」
「拖而不決不是辦法,這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柳玉書道。
「現在我擔心的是,如果我們判了武田毅雄無罪,那蘇俄方面會採取過激行動,這樣局面就不好控制了!」秦時雨道。
「這件案子,蘇俄方面理虧,他們想要劫人,不敢明刀明槍的幹,不過背地裡下手,這還是有可能的,特別是他們還認為武田毅雄掌握了秘密文件的內容,日本和我方都還不知道具體內容,這樣他們為了掩蓋秘密,自然對其所必得!」英若愚分析道。
「該怎麼判,還怎麼判,不要受外界原因干擾,我們就是要通過這個案子向全世界展示我們抗日民主聯合zf的司法公正,而不是因為日本跟我們有仇,我們就可以隨意的干涉司法公正,判無辜之人有罪!」陸山道。
「真要這麼判的話,恐怕連民眾都會認為我們偏袒日本人?」秦時雨由於道。
「好好的做好宣傳解釋工作,將案情和庭審記錄對外公佈,只要我們做好案情解釋,老百姓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這只是一起普通的刑事案件,不存在任何包庇,我們是以事實為依據的!」陸山道。
「好的,我明白了,我會讓郭爽配合的!」秦時雨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