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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打通北滿與關內的通道,蘇俄人靠不住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對方出賣,何況他們還霸佔中國三百多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呢!
內蒙古草原上有諸多資源,煤、鐵礦還有銅礦等等都是國家工業化建設需要的原材料。
可以說除了石油之外,偌大的蒙古草原下面埋藏這一塊巨大的寶藏!
日本人垂涎不已,蘇俄人同樣也心動,只不過蘇俄方面自己的東西還挖不完,他們並不著急。
而資源短缺的日本就不一樣了,他們迫切大量的資源來拉動自己國內經濟的復甦和發展,特別是武裝他們的軍備。
但內蒙古草原自然條件相對惡劣,而且道路不暢,運輸困難,如果要靠公路運輸,數量太小,而且成本也大,如果要將蒙古草原上的資源開採利用的話,必須修建鐵路,只有鐵路才能夠承受大批量的運輸能力!
陸山也想修鐵路,但是他又不願意跟蘇俄人合作,想自己搞,財力又有限!
想要修鐵路,首先先要把內蒙給拿下,沒有守衛力量,修好的鐵路也是會給別人做了嫁衣裳!
這種賠本的買賣,陸山就不願意做的。
之所以讓李海青匯合宮長海部進攻王爺廟(烏蘭浩特),這是東抗進入內蒙的第一步,而且陸山想把白城到王爺廟的鐵路修起來!
他是打算單獨修,憑自己的能力搞,戰略就是大軍控制到什麼地方。鐵路就修到什麼地方。
一天修一公里。一年也能修上三百六十五公里!
一定要將這條貫通內蒙大陸。連接關內到遠東地區的大動脈給它修起來!
時間不多了,陸山是希望能夠在全面抗戰爆發之前將這條鐵路給修好,但是能不能做到,還不好說,日本人一旦他們要修這條鐵路,那是肯定會百般阻止和破壞的。
當然,日本人也希望修建這樣的鐵路,從這一點看。兩者的想法是一致的,但利益卻不一致!
日本人想要對內蒙古施行殖民統治外加對內蒙古的資源進行掠奪式開採。
而東抗就不一樣了,除了有開發利用內蒙古資源的想法,還有幫助內蒙人民過上好日子的願望,讓貨物流通,彼此都獲得良好的經濟效益!
當然,還有一個,就是保護好這片賴以生存的土地!
杜府,杜維書房,森山由美、杜維還有黑田雄三人都在。一齊會審杜威。
「杜威,他們把你抓走。是不是因為你跟史密斯大夫打聽東抗的陸總司令傷勢的消息?」
「是的,他們確實問過了!」
「你是怎麼回答的?」
「我就按照爹說的,說想要跟東抗的高層搭上關係,好成為軍隊的軍需供應商,這樣我們杜氏就不用擔心產品賣不出去了!」
「他們信了嗎?」
「沒,沒有……」杜威緊張的額頭上都出汗了!
「不相信,為什麼會放你回來?」森山由美一拍桌子,「說,你是不是告密了?」
「沒,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告什麼密?」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森山由美冷哼一聲。
「知,知道!」
「你知道我是誰,難道沒有告密,我不相信他們會不給你用刑?」森山由美道。
「用,用了,脫光了,凍,凍了十分多鐘!」
「你說了?」
「我,我實在受不了,說,說了!」
「什麼?」森山由美大驚失色,但轉念一想不對,要是杜威都說了,為什麼中國人不來抓人,反而將杜威給釋放了呢?
「你都說什麼了?」森山由美沉聲道。
「我對他們說,你是我爹娶的四姨太,叫唐艷玲,是寬城人,原本是一個戲子……」
「你只是說了這些?」森山由美懷疑的問道
「我,我就知道這麼多,爹,四夫人,我真的沒有告密呀!」杜威哭訴著跪了下來!
「夫人,杜威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從小忠厚老實,最聽話了,他的話應該可以相信!」杜維替杜威辯護道。
但是誰也沒有看到,趴在地上的杜威雖然眼淚橫流,可是眼底卻閃過了一絲寒光!
「杜威,你起來吧,我們暫且相信你說的話!」森山由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杜威道。
「爹,我不敢,我不敢……」
「夫人讓你起來,你就起來,真是窩囊廢一個!」杜維斥了一句,他其實對杜威是有些不滿的,這個女婿真是一點兒男人的氣概都沒有,自己當初真是瞎了眼了,居然收養了這麼一個廢物,還把自己女兒嫁給他!
其實,杜維一點兒都不關心杜威,也不瞭解自己這個養子兼女婿,一直以來,杜威都是懷著一顆感恩的心才對杜維言聽計從,甚至連杜小雨對他那樣他都忍下來了!
但是他的忍讓和順從換來的不是杜家人的尊重,確實變本加厲的苛責和欺辱!
稍有反抗,就被視為忘恩負義,這樣的生活對杜威來說,已經快要到一個臨界點了!
別人也許察覺不到,但身為醫生的史密斯跟他相交多年,自然看出他精神上面有些壓抑,甚至是一種抑鬱的症狀!
「謝謝四夫人,謝謝爹!」
「滾回去休息吧,小雨還在房間內等你回去呢,這兩天待在家裡,那裡都別去!」杜維喝斥道。
「那工廠那邊?」
「不用你操心,我會自己處理的!」杜維揮了揮手,不厭其煩的說道。
「是,爹!」杜威彎著腰,退後幾步,然後一轉身,快步走了出去。
「杜維,你這個女婿值得懷疑,今後咱們的事情不要讓他經手了!」森山由美眼神盯著杜威離去的背影緩緩道。
「夫人,杜威一項很聽話的,再說他也是女婿,他再怎麼混蛋,也不會忘恩負義的出賣我吧,我還把女兒嫁給他,讓他有身份有地位,還體面的活著!」杜維道。
「杜維,如果我是你的女婿,可能早就離開杜家,永遠的不想回來了!」森山由美道。
「這不可能吧?」杜維驚訝道。
「算了,這是你杜家的家事,我不打算插手,你自己處理好了,不過不要影響到我的計劃,還有以後所有事情不准進過杜威的手,我會派人暗中監視他的!」森山由美命令道。
「明白!」
「對了,夫人,今天下午的時候在小南門附近警察突然封路一段時間,然後聽見一聲槍響,好像有人中槍身亡了,死的人好像是一個警察,一個片兒警,叫伊三兒!」
「那是我們在依蘭的聯絡站的負責人!」
「什麼,伊三兒是咱們的人!」杜維驚的後脊樑骨發寒,一個在依蘭城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中國人,還是一名警察,現在居然說他是日本情報機關的聯絡員,這該有多好可怕?
「對,他是我們的人,早就是了!」森山由美道,「依蘭城內像伊三兒這樣的人可不止一個,也許就在你的府中也有我們的人,也說不定!」
杜維渾身一個激靈,這也太可怕了,那不是他一點**都沒有了?
「好了,你也別害怕,我只是打個比方,你還不值得我們這麼做!」森山由美冷笑一聲。
「黑田,馬上跟上面聯繫,我們需要備用聯絡方案!」森山由美對黑田雄一揮手道。
「是,夫人!」黑田雄點了點頭,打開門,走出書房。
本因為這個隱秘的聯絡人非常可靠,誰知道他居然暴露了,還被打死了,怎麼自己沒想要幹什麼都會被對方搶先一步?
「伊三兒,竹下徹已經死了,他是自知無法逃脫我們的抓捕,當場自殺的,用的是你給他的手槍!」
「當然,我們對外公佈的是你開槍自殺了,現在外面的人都知道你已經死了,你就不想說一說什麼嗎?」
「能給我一根煙嗎?」伊三兒坐在椅子上,手上和腳上都上了鐐銬,整個人完全沒有了精氣神,就像是一個剛從煙館裡被拉出來的癮君子。
「給他一根煙!」審訊員命令道。
「謝謝!」點燃香煙,伊三兒吸了一口,顫抖的手指才慢慢的恢復了鎮定。
「你有一雙可愛的兒女,還有一個賢惠勤勞的妻子,你怎麼不為她們想一想,給日本人做事,他們給你的錢再多,能抵得上親情嗎?」
「我是日本人,我叫伊春三郎,十歲那年來的中國,被安排來帶依蘭,給一個姓伊的老警察收養……」
「我養父去世後,我頂替了他的位置,在小南門一帶擔任片兒警,然後,把我送到中國的日本組織找到了我,讓我替他們做事,每個月按月給我一筆錢,我當時沒多想,就答應了下來,他們就在……」
「你們的組織是不是叫櫻花會?」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們告訴我,只要在其他人身上發現有同樣的標記,那就是自己人,反之就不是,而且顏色和刺身的位置不同,職位和地位也就不同!」伊春三郎道。
「具體有什麼區別?」
「我是黑色的,屬於最低一級的,如果是女的,就是粉紅色屬於最低級的,往上就是紅色的,然後銀色的和金色的,我們屬於密探組,一般刺身的位置在雙股或者陰門**之處,一般情況下是看不見的,而如果是刺殺組則會把刺身在胳膊或者後背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