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野晴浩幽幽醒轉,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從他的後股間傳來,這些可惡的支那人居然幫他清洗了才腸胃,而且還是用那種極其暴力的手段。(144書!院無。,彈窗
可以肯定的是,他的肛門裂開了,而且還在不停的流血。
支那人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們這是有什麼變態的嗜好,還是失心瘋了?
矢野晴浩不明白,他並不算是一個專業的情報特工,他不會明白這個做法的重要性。
他只是一個狙擊手,一個在戰場上可以隨意結束敵人指揮官的強大兵種。
這間柴房很熟悉,他來過,還在這裡駐留過,現在卻被臨時改造成一個刑訊逼供的西方!
他被用鐵鏈吊在了房梁之上,雙腳也被鐵鏈鎖住,跟地面的兩隻重達數百斤的石鎖連在一起。
渾身上下就像是被抽空了似的,一點的力氣都沒有,支那人掏空了他的身體,令他體內的新陳代降到了最低,沒有食物,就沒有力氣,就算把他放了,他也在也跑不到一百米就會倒下!
支那人太惡毒了,他們怎麼能夠想到如此歹毒的招數,在德國受訓的時候,也有嚴刑逼供的訓練,可沒有一個可以跟自己現在所受到的情況對的上號!
「矢野晴浩,你來中國做什麼?」
「我跟我的女朋友回來的,我們在談戀愛,已經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我來見他的父親,希望他可以把女兒許配給我?」矢野晴浩努力的睜開眼睛回答道。
「你在撒謊,你來中國是另有目的。說。你隸屬日本陸軍那支部隊?」
「什麼部隊。我不是軍人,你們搞錯了!」
「是嗎,你的右手食指上有一塊老繭,還有你的拇指第一節下,也有一塊老繭,這兩處老繭只有經常握槍的老兵才會有,還有你右肩肩窩處,也有一道明顯的肌肉顏色跟周圍不同。那是步槍槍托射擊是撞擊所致,我說的沒錯吧?」主審的伍子冷笑一聲,將矢野晴浩所有老兵特徵說了出來。
「我手上的老繭那是我經常擺弄機器的緣故,至於肩膀上的痕跡,那也是跟我家庭有關,我們家雇不起馬匹,只能人工,我肩膀上的痕跡就是那個時候勒出來的?」
「真是長了一張巧言令色的一張嘴,矢野晴浩,八號晚上七點二十至七點四十。你在什麼地方,做什麼?」
「這個你們之前不是已經問過了。我當時肚子疼,上廁所,就在富康旅店,我女朋友可以作證!」矢野晴浩道。
「你是在你的房間還是在趙幽蘭的房間?」
「這個我不記得了,當時內急,好像是在幽蘭的房間!」
「你撒謊,你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偷偷的將衛生間反鎖,然後從衛生間的窗戶下去,埋伏在茗雨茶樓的樓頂,等待刺殺目標的出現,對不對?」
「什麼刺殺目標,我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我這是一個普通的日本人,不是你們所說的什麼殺手!」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以為我們找不到你刺殺的用槍,就不能定你的罪嗎?」伍子怒急,一拍桌子道。
「拿進來!」
一名特戰隊員捧著一個白瓷托盤走了進來,看到托盤內的三樣東西,矢野晴浩當場變了臉色!
「矢野晴浩,請問一個普通的日本人能夠擁有這三樣東西嗎?」伍子戴了白手套抓起托盤中的一卷微型膠卷道,「這可是德國製造的微型膠卷,只有間諜用的微型照相機才可以使用,它的精度超過一般相機的一千倍,指甲這麼大的一塊膠片就可以囊括這麼大的一張紙,一千字的內容,這個,一顆仿真毒牙,是根據你的牙齒一比一仿製的,裡面注射了一種叫氰化鉀的劇毒,當然不止氰化鉀,還有一種蛇毒,非洲蝮蛇,一滴可以毒死一頭大象,再來說這個,它表面上是一支鋼筆,也能當鋼筆使用,可是當你將這個稍微的擰開一點兒,這就變成一支手槍,殺人於無形,你說我說的對嗎?」
矢野晴浩聽完伍子的敘說,額頭上黃豆粒大的汗珠滾落下來,對手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發現這些,足以說明這是一群專業人士。
什麼時候落後的支那人會知道這麼多東西,支那人不都是愚昧無知的嗎?
國內那些該死的官僚,他們的認識簡直害死人了!
「還有一些,我們就不說了,你為什麼會在那個劃了十字標記的橋轉裡面放了一張紙條,紙條上寫滿了數字,那是密碼寫的,對吧?」伍子繼續問道。
「別說了,別說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不會發現你做的這一切?」伍子冷笑一聲,繼續追問道。
「我承認,我低估你們了,沒想到我會落到你們的手裡,要殺要刮隨你們,但你們別想從我嘴裡得到任何東西,我是大日本帝國的軍人,是不會向任何人屈服的!」矢野晴浩眼睛通紅,憤怒的沖伍子咆哮道。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承認自己的身份,我真的有些高估你了!」伍子唏噓道。
「我不承認又能怎麼樣,這些東西被你們搜到,就算不承認,你們一樣會確定我的身份!」矢野晴浩就像是一隻受傷的野獸,他動的越厲害,傷就越重。
「你只要不承認,我們也拿你沒有辦法,還好,你承認了,那我們可以對全世界有一個交代了!」伍子笑道。
「你們,你們好卑鄙!」矢野晴浩臉色大變。
「你們陰謀暗殺我們陸總司令,有沒有想過這是一種卑鄙的行為呢?」伍子憤怒的質問道。
「混蛋,支那豬,你們這麼做會後悔的。大日本帝國不會放過你們的。帝國會為我報仇的!」矢野晴浩大吼大叫道。
「死到臨頭。還嘴硬,吳組長,讓他清醒一下!」伍子冷然的下令道。
「是,伍頭兒!」吳官正提著一桶冷水過去,兜頭從矢野晴浩頭頂澆了下去!
「喔,嗚嗚……」矢野晴浩冷的扭動身體,怪叫起來,然後渾身發抖。不停的喘著氣,牙關顫抖!
「來人,上熱水!」
「好勒!」小饞貓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四個人抬著一個大水桶進來,水桶中熱氣騰騰,顯然是剛剛燒開的熱水!
「噗通」一聲,剛剛凍的渾身哆嗦的矢野晴浩被放了下來,直接掉進了熱水桶中,然後衝上去四個如狼似虎的士兵,將矢野晴浩直接摁進了滾燙的熱水當中!
一冷一熱。加上肛門上的傷,水桶內的熱水很快就變成了紅色。等到把矢野晴浩撈上來的時候,他身上的皮膚通紅,佝僂著身體,宛若一隻燒紅的龍蝦!
這可真的是冰火兩重天呀!
「怎麼樣,矢野晴浩,聽說你們在奉天的監獄裡對我們的抗日誌士用完大刑後,把他們拖過去直接用機械絞碎了,然後喂狼狗,怪不得你們一個個狼心狗肺的,原來你們一直跟畜生為伍,我們中國人則文明多了,我們從來不吃生的,我們飼養的貓呀,狗呀也不吃生的,我想它們比較喜歡吃熟食,你說呢?」伍子蹲下去對奄奄一息的矢野晴浩問道。
「你們還是殺了我吧!」
「殺你,如碾死一隻螞蟻一般簡單,不過我們還不想你現在就這樣死了,老吳,給他治傷,別把人給餓死了!」伍子站起來冷笑一聲。
「明白,伍頭兒!」
「陸總,這傢伙嘴挺硬的,都到這份上了,還不肯老實交代!」伍子報告審訊情況道。
「一味的用刑也沒有用,先別動他了,今天晚上伊三兒夜班,你去盯著吧!」陸山吩咐道。
「明白,我這就去!」伍子點了點頭。
趙幽蘭回到家中,看到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父親,那是一聲「爹」叫的如同杜鵑啼血,令陪她一起回來的兩名女兵和德智都感到無比的心酸。
「爹,都是女兒不孝,惹你生氣了,爹,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逆您的意思……」
「趙小姐,令尊只是小中風,還沒有到不治的地步,你用不著這樣,老人只是不能說話,手腳不能動,他能聽到,也有意識,你這樣他心裡更著急,更難過!」德智忙勸說道。
「對,對,德智大師,您快給我爹看看!」
「大師?」
房間內佔了四個老中醫,還有一個西洋大夫史密斯,都朝德智望來,這麼一個年輕的大兵,何德何能能配稱一聲「大師」?
「趙小姐,大師不敢當,貧僧自會竭力為令尊看病的!」
自稱「貧僧」?難道這個大兵還是和尚不成?那個廟裡的和尚,這麼年輕就干給小中風的病人瞧病,這可是多少名醫都素手無策的大病,這小和尚就敢說這不是什麼不治的病?
大夫們心中不忿,可是每一個敢上前理論,因為德智腰間別著的可不是醫藥箱,而是槍!
「我看看!」德智上前一步,先是觀察了瞳孔,然後有看了舌苔,最後才去把脈!
這望聞問切的一套過程倒是做的分毫不差,看樣子就算是騙人的,這騙子的功底還是有的!
「我要給趙老先生施以針灸,先幫趙老先生恢復說話和進食的功能,這樣你們也可以交流,至於恢復肢體行動,那還需要配合藥物治療!」德智診斷後,對趙幽蘭道!
「針灸?」趙幽蘭一愣,她不是沒聽說過,但用在自己父親身上那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在頭部,這可不能不慎重!
「趙小姐同意,我就施針,若是趙小姐不同意,那我就開一副藥方,慢慢調理也行,不過吃了我的藥方,就不能再用別人的藥方,否則出了後果我不負責!」德智緩緩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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