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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秦,陸總的電報,你先看看吧!」肖雪遞給秦時雨一張電文,這是來自一份來自陸山親筆簽發的電文。
「噢!」秦時雨接過電文,仔細看了起來。
「怎麼樣,有什麼感想?」肖雪靜靜的看著丈夫讀完整篇電文,問道。
「很大膽的猜想,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個竹下的身份和來歷就相當的不簡單!」秦時雨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陸總電報中要求,知悉人只有你、我,英總長和秀才之外,還有具體執行的羅青山,暫是對外保密!」肖雪道。
「那咱們就聽命行事了!」秦時雨在電文上披了一個「已閱」然後遞給肖雪道。
「羅青山那邊?」
「我親自轉達,你去吧!」秦時雨對肖雪道。
「好的!」肖雪拿著電文去找英若愚和柳玉書了,照例,這份電文在這兩位批閱後就會馬上存入秘檔,什麼時候可以公開,那就不好說了。
緊張的等到了四個小時候,一臉疲倦的劉法醫才從解剖室內出來。
「怎麼樣,劉法醫,確定是突發性心梗死的嗎?」等待消息的羅青山一個勁步上前。
「犯人是死於突發性心梗,但是根據我們解剖屍體發現他的心臟功能很好,因此我們懷疑,犯人可能是因為中毒引起的心梗!」劉法醫斟酌說道。
「中毒!」羅青山和胡老虎都被這個結論驚呆了,如果是中毒的話,那片山元已經被帶入保衛局看守所差不多一天半多了,這豈不是說保衛局中有內鬼,而且還是可以接觸到他的人當中!
這怎麼可能呢?審訊片山元的人都是他跟胡老虎親自挑選的,總共加起來也就五個人,能夠近距離接觸片山元的就更少了,他跟胡老虎都是可以的,剩下就沒幾個了,而且再被帶進來。片山元除了喝過幾次水,抽過三根煙,沒有吃過其他任何東西!
如果說片山元死於中毒的話,那下毒的人豈不是在他們這些人當中?
「劉法醫,你能確定片山元是中毒?」羅青山感覺額頭上汗珠不停的滲出。這是一件相當嚴重的事情。
「我可以肯定他是中毒。但是什麼毒,還需要化驗才能知道!」劉法醫道。
「那就趕快化驗!」羅青山急促道。
「最快也要到明天才能知道結果,羅處長,化驗是需要時間的。我們要採集他的血液樣本和胃液樣本等等進行病毒試驗!」劉法醫。
「明天,能不能快一點兒?」羅青山問道。
「不行,科學檢驗不是兒戲,要結果,就必須花費時間做試驗。否則我也沒有辦法。」劉法醫道。
「羅處,要不我們等一等?」胡老虎道。
「有沒有最快的辦法,只要能夠證明片山元是毒死的?」羅青山問道。
「最快的辦法,我想想,有,但不一定有用!」劉法醫想了一下道。
「什麼,你快說!」
「一般中毒一般是兩種情況,一種是主動攝入,通過口或者鼻子攝入。這一類的,胃液中肯定會有殘留的病毒,只要提取一些胃液給動物做**實驗,如果動物被毒死,那就證明肯定胃液有毒。第二種就是血液,比如毒蛇噬咬,蚊蟲叮咬等等,還有一種就是針管注射。這種情況,一般血液內的都會積存毒素。如果用死者的血液進行**實驗的話,也能檢測出死者是否是被毒死的,當然,這種檢測不一定準確,因為,不管是胃液或者血液內的毒素量不會很大,而且**對某種毒素有一定抗體的話,也會檢測不出來,所以不能作準的!」劉法醫解釋道。
「那如果做試驗的**死亡呢?」
「那至少可以證明毒素是存在的。」劉法醫想了一下道。
「現在可以做這種**試驗嗎?」羅青山道。
「可以,但也需要時間,從**接受病毒到毒發也是需要時間的,也許很快,也許會持續一段時間,這都不好說!」劉法醫道。
「一邊進行這個**試驗,一邊化學檢驗吧,一齊來,那個先出結果,就先用哪個!」羅青山當即拍板決定道。
「好的,我需要一些**!」劉法醫道。
「**是什麼?」
「小白鼠或者老鼠之類的,貓狗之類的也行,就是體型偏大了,麻煩一些!」劉法醫。
「那就是抓老鼠?」羅青山一愣。
「對!」
「老虎,這件事交給你了!」羅青山一扭頭對胡老虎道。
「對了,劉法醫,需要多少隻?」
「至少也要四十隻!」劉法醫伸出四根手指頭道。
「怎麼多,我那兒抓去?」胡老虎瞪大眼珠子道。
「少囉嗦,老鼠這東西糧庫裡最多,你去那裡抓去!」羅青山順手給他指了一條明路!
「劉法醫,屍體解剖的結果還請保密,不能對外洩露半個字,否則你會有麻煩的!」
「我是有職業操守的!」劉法醫很淡然的點了點頭。
「毒殺?」聽到這個結果,秦時雨也感到異常的驚訝。
「是,我聽到這個結果也非常驚訝,但是我相信劉法醫不會胡亂下結論的。」羅青山道。
「是什麼毒?」
「還不知道,現在一邊做**試驗確認片山元是否是中毒死亡,另外在化驗,看能不能找到是何種毒物!」
「保衛局內部有鬼?」
「我也不敢相信,但是事實……」羅青山嘴唇發苦道。
「保衛局的人都是經過嚴格政治審查的,身份背景如果有瑕疵是進不了保衛局的,咱們不能先無端的懷疑自己人,這會給我們內部造成巨大壓力的!」秦時雨道。
「現在這個消息除了劉法醫之外,就只有我跟胡老虎清楚,胡老虎是值得信任的,他之前可是抓了不少日本間諜,還殺過不少日本兵,他應該不會是……」羅青山道。
「胡老虎是可信的,他跟日本人是有仇的,不會是他,這一點我信!」秦時雨道,「那些參與審訊和可以接觸到片山元的人都查過嗎?」
「履歷都沒有問題!」
「那會不會是片山元自殺呢?」秦時雨揣測道。
「進來的時候,我們給他進行了全身大檢查,連每一顆牙齒我們都檢查過來,可以說能藏毒的地方我們都檢查了,甚至連肛門我們都檢查過了!」羅青山道。
「那這就奇怪了,人怎麼會突然死亡呢,難道真有人……」秦時雨喃喃自語道。
「秦副總,我覺得不應該只調查我們的人,之前片山元被帶到警察局,接觸到的人我們都應該調查!」羅青山道。
「你是說,這些人有可能在把片山元交給你們的時候就已經給他下毒了?」秦時雨道,「與其這樣,還不如再沒有進來之前就給他下毒呢!」
「那不一樣,片山元如果沒有被我們帶走,他的死亡就跟我們沒有關係,如果提前下毒的話,那豈不是把自己人給毒死了,只有在確定我們會把人帶走,然後再下毒,這樣目的就明確了!」羅青山道。
「你認為這是日本人故意的栽贓陷害?」秦時雨道。
「我認為很有可能,第一,蘇俄格魯烏的特工跟蹤片山元被殺,蘇俄人自然會重點懷疑片山元,而日本人知道片山元被懷疑,便將其推了出來,讓他借酒鬧事,故意的說出自己所為的罪行,然後吸引我們的注意,這樣一來,我們必然會帶走片山元進行調查,最關鍵的一步,就是從警察局到保衛局,如果我們採取靜觀其變的策略,那日本人很難達成陰謀,這最多也就是一個鬧劇,但有可能蘇俄人不會放過,但是另外一種情況,而現在是我們插手,並帶走了片山元,片山元一旦落到我們手中,日本人自然知道出來的機會不多,短時間內片山元也許還會依照他們設想的招供,可時間一場就未必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在片山元沒有真正交代之前將他殺死,來一個死無對證!」
「片山元一死,蘇俄人必然會更加懷疑,到時候他們不但懷疑片山元,還會懷疑我們,因為片山元是死在我們的手中,由此懷疑我們是不是拿到了片山元的確切口供,然後為了給他們一個交代,把人弄死,然後私吞那份絕密文件!」羅青山一一分析道。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蘇俄對我們本身就有防備,而且猜忌很重,之前的隱瞞讓他們自覺理虧,便認為我們完全有理由沒下文件,然後弄個死人交代一下,反正這個片山元已經承認了他就是那專列爆炸案的兇手,至於其他什麼的,人都死了,還追查什麼呢?」秦時雨點了點頭。
「還有日本人,片山元一死,便是死無對證,雖然之前我們有他的口供,承認他是蘇俄專列爆炸的元兇,可人死了,沒有直接的證據,他們完全可以提出質疑,同時把事情鬧大,令我們難堪!」羅青山道,「從本質上他們是想打擊我們東北抗日民主zf在國際上的聲譽!」
「該死,果然是陰險毒辣,從你的這些推斷看,片山元的死應該就是日本人的陰謀,他們想攪渾水!」秦時雨憤怒的站起身來狠狠的一拳砸在堅硬的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