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新聞發佈會上的口水大戰
「我們今天本有機會贏著勝利,但是裁判的誤判讓一切化為烏有,我們會把今天的比賽錄像寄給裁判委員會,我相信他們會為我們做出公正的判決……」道格?科林斯在賽後新聞發佈會上發洩著自己的不滿。
我低著頭,眼睛沒有焦點,沒有看什麼,只是感覺一切都不那麼的現實,第四節開始的時候我們曾經一度領先了15分,可是轉瞬間這15分就化為了烏有。這真的好像是在做夢,而且是噩夢。
「布朗先生,請問您認為裁判判決您進攻犯規是否正確!」一名記者站起身來直接指向了我。
我回過神來,拿起話筒,說道:「我是當事人,我還沒有看錄像回放,我還沒有從其他的角度來看當時的情況,但是就當時我的感覺是我沒有犯規,阿倫?艾弗森不是提前站好的位置,他是在我起跳之後在跑過去的,應該是他犯規!」我雖然依然小心翼翼,但是我仍然表達了自己對裁判判罰的不滿。
「艾弗森先生,您是怎麼看待那次裁判的判罰的?您認為您犯規了,還是誇梅?布朗犯規了?」又一名記者站起身來把問題拋向了阿倫?艾弗森。
「裁判沒有判我犯規,那麼我就沒有犯規,裁判判他犯規,那麼自然就是他犯規,這個無可爭議!」今天拿下52分的阿倫?艾弗森對著話筒說道。
我有些生氣了,不是有些,而是非常,我抓起話筒就說道:「艾弗森先生,做人能不能不要這麼無恥啊!你起碼要說句良心話,說句尊重事實的話,說句尊重對手的話,人不能無恥到你這種地步……」
我還想繼續說下去,但是我被阿倫?艾弗森打斷了:「我不需要尊重任何人,包括你,包括喬丹,我是阿倫?艾弗森,我不需要尊重任何人!」
阿倫?艾弗森在新聞發佈會上說出了一句令人震驚的話,他不需要尊重任何人,包括喬丹。
鎂光燈在一個勁的閃著,所有的相機都在可勁的拍著,我相信這在明天一定又是頭版頭條。
我氣壞了,我想罵人,我想狠狠的罵人,我深呼吸,長長的把空氣吸進去,又長長的呼了出來,試圖平息自己的怒氣,但是我沒有做到,我站起身來,朝著阿倫?艾弗森的方向,怒氣沖沖的說道: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一個人的心有多大,舞台才會有多大,艾弗森先生就你這心胸,就你不知道謙虛,不知道尊重別人的心胸,你一輩子也就這樣了!你不會再有什麼發展了,你會完蛋的!」我發出了我的詛咒。
「我就這樣了?」阿倫?艾弗森猛地站起身來,大聲反駁著我:「你沒有搞錯吧!我最最尊敬的水貨狀元先生!不要以為只有你才是狀元,我也是選秀狀元,而且我還是兩屆常規賽得分王,去年常規賽的mvp,而你呢?心胸開闊的布朗先生,你除了一枚狀元簽可以讓你自豪以外,你還獲得了什麼榮譽,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您已經被剝奪了新秀mvp的資格,而且您貌似還欠著銀行一屁股債,我想知道這是為什麼?這是心胸開闊的結果嗎?如果是這樣,我寧願心胸狹隘一點!」阿倫?艾弗森反唇相譏道。
是的,雖然阿倫?艾弗森雖然有著各種各樣的缺點,但是他是一名真正的巨星,現在的我是無論如何都無法與他相提並論的,他說的是事實,我一無所有,我還欠著銀行的一屁股債。但是輸人不能輸陣,我立馬發動了反擊。
「你是兩屆得分王,你是去年的常規賽mvp,但請看看您的搭檔埃裡克?斯諾先生,上場31分鐘,0投0中,請問這正常嗎?有埃裡克?斯諾上場的情況下,76人隊可以所向披靡,可以殺進總決賽,埃裡克?斯諾今年賽季報銷,瞧瞧76人隊今年的表現,到現在還在為季後賽名額而戰。艾弗森先生,您是站在了埃裡克?斯諾先生的肩上才取得那點成就,請不要拿出來讓人笑掉牙!哈哈……」我大笑著,雖然我不停的諷刺著阿倫?艾弗森,但是我卻只能用笑聲來掩飾自己職業生涯的蒼白。
阿倫?艾弗森氣的臉都青了,我說的也是事實,埃裡克?斯諾這個沒有進攻天賦只會傳球的控球後衛,上賽季竟然打出了上場31分鐘0投0中的表現,而那場比賽阿倫?艾弗森拿下了55分,擁有了埃裡克?斯諾的輔佐,阿倫?艾弗森連續兩年表現驚人,而今年埃裡克?斯諾傷停,阿倫?艾弗森的整體表現也下降了許多,儘管本場比賽他拿下了51分的超級表現。
「你呢?誇梅?布朗先生,您有什麼?你不過是邁克爾?喬丹那個老傢伙眼睛瞎了選了的一個草包狀元而已,不要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說實話你不應該出現在nba的賽場上,你更應該去拳擊場上去當沙包,我相信以您這位狀元秀的體格可能會有很多人願意僱傭您當人肉沙包,如果實在沒人願意僱傭你著,我有許多朋友很樂意僱傭您,用不用我給你介紹一下生意?」阿倫?艾弗森的嘴皮子功夫很溜,貧民區出身的他明顯經歷的太多的嘴仗。
「你那些只會花錢不幹事的朋友嗎?那些也算是朋友?他們只會讓你的財政陷於困境,讓你早日破差!你就醒醒吧!我親愛的答案先生!」我反唇相譏訴說了艾弗森本人不願承認的一個事實。
「我會破產?知道我一年的薪水是多少嗎?知道我和銳步簽訂的合同金額有多大嗎?說出來嚇的死你!是的,像你這種每天都對著銀行催款單發愁的窮光蛋怎麼理解我的生活,我只是希望在未來的某一天我在大街上看到的某個乞討的人不會是你~」阿倫?艾弗森喋喋不休的吆喝著,詛咒著。
我不想再說什麼,因為說什麼都已經沒有用處,我現在背著幾千萬的貸款,談任何經濟問題都會是自找麻煩。
我整了整衣服,用一種一切都已注定的口吻說道:「我會等著,等著看誰最先賣掉房子,賣掉車,看誰最終靠救濟才能過日子,看誰最先沿街乞討!」
我推開身後的椅子,走了出去,身後留下一片閃光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