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章書記說，「這種事也很危險，你一人過去有點莽撞，以後可不能這樣，萬一出了事，後悔都來不及，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他們要是發現你不會對你手下留情，下次可不要在這樣魯莽，有事還是先報警。」
海舞塵涯說，「我都跟警察說了，他們都不相信，他們說必須要有線索，有證據，沒辦法，我只能先去找線索。」
章書記送給他一個體貼的笑容，她拿起自己的茶杯，對海舞塵涯說，「你喝水。」
她自己喝了一口，海舞塵涯也拿起杯子輕呷了一口。
章書記說，「你回來後見到過馮大龍嗎？」
海舞塵涯看著她，遲疑了短短的一瞬，脫口說出，「沒有，沒有見到，只是打過一個電話。」
「哦，說些什麼？」
「沒說什麼，我就是把我在那裡的事情大致告訴了他，因為我們這邊去的公安局的人他認識，是他幫我介紹的。」
「那你覺得他的情緒怎麼樣？有什麼異常嗎？」
海舞塵涯一副若有茫然的看著章書記，似乎他一時無法理解她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但他的心裡卻好像一束亮光照進，他有些明白，馮大龍為什麼看來情緒低落心事重重，他有事了，他可能出事了。
海舞塵涯說，「這個，這個我好像沒感覺到，我沒感覺到什麼。」
章書記又衝他溫和的一笑，說，「是這樣的，既然我把你叫來了，我就對你說實話，馮大龍他有些問題，我們正在調查他，他的問題不是小問題，比較大，也和棘手。」
「他有問題？」海舞塵涯一臉驚訝，「什麼問題？」
「還能是什麼問題，經濟問題，你應該知道的，像他這樣的，國企老總，出問題的很多。」
「他出事啦，搞了很多錢？」
「我們正在調查，你對他瞭解嗎？你與他走得比較近，你應該知道一些吧。」
「我？」海舞塵涯臉色詫異又疑惑，繼而又露出一絲笑，「我怎麼會知道這種事，這種事他怎麼會和我說，我還沒到這個層次呢。」
章書記似乎被海舞塵涯的話逗笑了，她說，「你算什麼層次啊？他又是什麼層次？」
「我是**絲一個，打工的，他是大官，和我沒有可比性，絕對兩個層次。」
「不過，據我們瞭解，你和他關係還是不錯的，你們走得很近，經常在一起玩樂，有些事你或多或少會瞭解一點。」
海舞塵涯心裡有些虛慌，媽的，他們一定瞭解過了才來找我的，難道他們手裡已經有了什麼證據？可想想自己也確實不知道馮大龍的什麼經濟錢財上的事，無非都是一些吃吃喝喝玩玩女人的事，尼瑪的，這女人在蒙我，嚇唬我呢，可又想想，她這樣來蒙我這個小**絲幹什麼呢？有啥用呢？
海舞塵涯說，「我們也確實在一起玩的比較多，但要說我知道他什麼經濟上的事，那還真說不上來。」
章書記被他說得笑，說，「你別緊張，我找你來只是隨便問問，我們倆不是認識嗎，我就想到找你來問問，順便和你聊聊。」
「哦，」海舞塵涯說，「他的問題很大嗎？很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