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一支煙，喝了兩口酒，林達說，「怎麼，先進去挑女人吧？」
海舞塵涯說，「等會，等會，我還想問問你，你是說，我對這些女人做什麼都可以？」
「是啊。」
「具體點行嗎？要不你告訴我其他客人一般做些什麼？」海舞塵涯有點不放心，他實在吃不透這個隨便做什麼到底是個什麼程度。
林達笑，說，「不是和你說過了嗎。」
「我有點吃不準，你再說說。」
「嗯，比如，你想發洩，心理變態，你可以打她罵她，把她綁起來，吊起來，鞭子抽她，用水澆她，用蠟燭什麼的，你還可以讓她在地上爬，讓她求你，做你的奴隸，你還可以用各種傢伙弄她，裡面什麼都有，你自己進去就知道了。」
「就是說我可以用各種辦法來虐待她。」
「差不多吧，但有一點要注意，不能打臉，臉壞了影響形象，影響買賣。」
海舞塵涯笑，問，「那那些女人都是多大的？」
「二十多吧，三十多也有。」林達又說，「怎麼著？你不會是要打退堂鼓吧，來了不敢進房間了。」
「沒有，沒有，」海舞塵涯說，「我只是問問清楚，到時候心裡有數。」
「沒事的，你儘管玩你的，不要有顧慮，隨你怎麼著，她們不敢怎麼樣，你是客人，花大價錢的。」
海舞塵涯笑。
「對了，」林達又說，「這裡是先付錢，再進去，你先去挑，挑好了再過來付錢，然後進房。」
「行啊，」海舞塵涯說，「這無所謂，都一樣。」
「那走，先去看看女人？」林達起身。
海舞塵涯跟著他走出酒吧，走進酒吧對面的一扇門，往前走，再七拐八拐，像是出了別墅，進到了別墅後面的一幢房子裡。
開了門裡面是個封閉的走廊，走廊一邊牆有兩扇門，在走廊裡的一旁邊上有一張桌子和一張椅子，椅子上坐著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她沖林達點點頭，說，「來啦。」
林達笑笑。
女人從口袋裡掏出鑰匙，走到一扇門口開門。
開門進去是不大的客廳，有沙發電視桌子冰箱什麼的，有幾個年輕女子坐在沙發上表情麻木的看著電視，她們長的漂亮，身材也火辣，但她們的表情並不像其他風月場所的女人那樣多情妖艷，她們神情呆板，動作遲緩，明顯表現出對眼下工作無甚熱情，甚至是厭惡。
海舞塵涯還注意到這是一套設置成三居室的房間，還附帶有廚房洗手間，看來，這些女人的生活起居都是被禁錮在這裡了。
帶他們進來的女子叫道，「哎，哎，人呢，有客人來了，全出來。」
從幾扇開著的房門裡慢慢騰騰地走出幾位女子，她們站在門口，朝海舞塵涯這邊看過來，沙發上的幾位也是，毫無表情的看著他。
海舞塵涯剛進來的時候看到，沙發上的並沒有他認識的面孔，從房門裡出來的都是不認識的，差不多有七八個女子。
海舞塵涯掃視一圈，問林達，「都在這兒啦？」
「隔壁還有一間。」
海舞塵涯笑著說，「去看看，全部看一圈再決定。」
林達說，「行啊，你是客人，你拿主意，一定要挑滿意的，能讓你有**的，不要到時候沒激情，沒衝動，錢不是白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