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們連身體也不擦乾就移身到床上,等待多時的飢渴的身體,躁動的**此時終於找到發洩的歸宿,海舞塵涯進入了,那種被包裹的感覺,那種衝刺的力量,那種出來與進入的體驗與感受令他忘我的墮入期間。!
他兩眼看著朱茵茵,她也看著他,每一次海舞塵涯的沖頂、抽出,都讓她喉間發出一聲輕輕的歡叫,她時而微蹙雙眉,時而咬唇嗔眼,時而微啟雙唇,時而又合眼盡享,愉悅、快樂、痛苦、期待、瘋狂,統統交織在一起。
他們這是第一次,卻感覺不像是第一次,猶如已經有過很多次了。
完了事,他們躺在床上長時間的沒有說話。
海舞塵涯在想著將要和朱茵茵的那些炮友見面的事,想著那些女人將會是什麼樣的?想著那些場面會是如何**蕩魄?更想到唐夢琳是不是會和其中的什麼人有關?她現在在哪呢?在幹什麼呢?是在這個城市裡的某一處嗎?離他有多遠?或許近到不可想像,又或許她已經不再這個城市,去了什麼未知的地方?她會死了嗎?這一點,海舞塵涯不敢想像。
海舞塵涯問,「那你明天早上和他們聯繫安排嗎?」
「嗯,聯繫好了我通知你,你上網也可以,就用唐夢琳的那個號,我也是在上面和他們聯繫的,這樣可以隨時和你說。」
「好的。」
「你做好準備,不是明天下午就是晚上。」朱茵茵說,「但是,你怎麼看出來誰會和唐夢琳有關呢?你又不能問他們,你也不能說起唐夢琳,千萬不能說起啊,一點口風都不能露,不能讓他們知道你認識她,否則的話,真要是那個人和唐夢琳有關係,那就麻煩了,他也一定會對付我們吧。」
「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提起,我也只是感覺感覺,根據自己的感覺來,說實話,我沒有辦法,什麼辦法也沒有。」
朱茵茵不吱聲了,靜靜的睜眼看著天花板。
**得到了平復,瘋狂過去了,兩人想到了明天將要去的那些活動,想到將要見到的那些人,想到了去的目的,擔憂和疑慮襲上了他們的心頭。
「要是你感覺沒有人會和唐夢琳失蹤有關呢?要是你找不到線索,怎麼辦?」朱茵茵問。
「我也不知道,我也沒辦法。」海舞塵涯說。
「你還找嗎?」
「我想找,我覺得她肯定在什麼地方,在這個城市裡,一個人總不見的就這樣消失了,不見了,一點蹤影也沒留下,我估計,她遇見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肯定是一個團伙,一幫人,一幫有組織的人,從前肯定幹過這種事,否則不會把一個人弄得這樣無聲無息的,再也找不到,什麼也找不到,你想啊,如果是臨時起意的,臨時出了什麼事,肯定會留下痕跡,唐夢琳又不是小孩,而且她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她膽子大,遇見的事情多,腦子也蠻靈活的,肯定會想辦法留下一點讓人發現她的線索,現在是什麼也沒有,我估計那幫人非常有經驗,經常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