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這樣說啊,」海舞塵涯否認,「我只是在問你我想到的問題。,
「那好吧,你問吧,你想問什麼就問什麼。」
「是不是可以這樣說,唐夢琳來,生意的事不是主要的,和你見面,辦些其它事才是主要的,因為這些事你們已經說了有好久了,我看聊天記錄裡好像都說了快要一年多了。」
朱茵茵說,「不能這麼說,一半對一半吧,但從重要性來說,是生意重要,唐夢琳一心想做成這筆生意。」
「好吧,暫且這麼說,但我可以肯定,她失蹤肯定不是因為和你們公司做生意而引起的,更因為是其它事,是因為她認識了別的人,或者說遇到了什麼別的人,做了什麼其它的事而失蹤了,是不是,你覺得是不是可以這樣說?」
朱茵茵思考的眼神看著海舞塵涯,她在想著這問話裡是不是有圈套,她說,「可以這樣說,但我不清楚,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怎麼會失蹤的,也不清楚她認識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
海舞塵涯一笑,他喝口酒,說,「我本來是對你有懷疑的,我來之前覺得你肯定和這事有關係,最起碼也是略有所知,但我見到你以後,我感覺你可能和唐夢琳的失蹤確實沒有關係,你確實不知道。」
「為什麼?為什麼你看到我後會這樣想?」
「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種感覺,但也不一定準確。」
「準確,非常準確,我可以發誓,我真的和唐夢琳的失蹤沒有關係。」說著,朱茵茵放下筷子,舉起了右手。
海舞塵涯笑,說,「這一點我們暫且這樣說,放在一邊,但我覺得,唐夢琳的失蹤和她來這裡與你一起做的一些事,認識的一些人有關,我來之前就在這樣想,現在見到你,和你聊了一會,我這樣的感覺更強烈了,肯定有關,你說是不是?可不可以這樣說?」
朱茵茵垂下了目光,看她桌前盤子裡的花花綠綠五顏六色的食物。
「是不是?你同意我這說法嗎?」海舞塵涯再問。
「你要這麼說也可以,有這可能。」
「好,你同意就好,那我就想問問,唐夢琳來後,你帶著她認識些了什麼人?做了些什麼事?能告訴我嗎?能詳細跟我說說嗎?越詳細越好。」海舞塵涯說著這句話,眼睛不離朱茵茵的面孔。
朱茵茵紅了臉,一抹潮紅泛上她的臉頰,這種稍有羞怯、略有疑慮的表情使得她愈加的嫵媚。
海舞塵涯沒有緊接著再問,他聽了一會,讓兩人之間這種曖昧顫慄的沉默擴散沉澱。
海舞塵涯始終看著朱茵茵,他讓她意識到他在緊緊的盯著她,而朱茵茵帶著羞媚的笑意,撥弄著自己盤子裡的食物。
海舞塵涯說,「其實我也知道大致是些什麼事,這從你們的聊天記錄裡能夠看出來,但我現在要聽你說具體的,見了什麼人?在什麼地方?做了什麼事?」
朱茵茵抬起頭,說,「你不僅是對人、對在什麼地方感興趣吧?你還對別的什麼事感興趣吧?」
「沒錯,說得沒錯,當然感興趣,非常感興趣,而且我想聽你說細節,這幾方面我都感興趣,一樣重要。」海舞塵涯一本正經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