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出現使得事情輕而易舉的就解決了,」小李姑娘說,「他和這幫人談了一會,然後又來和我談,他說那幫人喝醉了,不要和他們太計較,把他們盡快打發走,那個摔倒的人也確實需要到醫院去看看,他說,這肯定不是我們的責任,但為了不至於事情鬧大,不和醉鬼一般見識,我這裡就讓一步,給他們些錢讓他們走人,給他們一千元,他還問我可不可以,如果不行,他再去和他們談,他說他雖然認識他們,但不算太熟,他們不會完全聽他的。:聽他這麼一說,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一個不認識的人出面幫我們的忙,還這麼客氣,我想想,算了吧,一千元就一千元,我也不在乎,於是我便給了他一千元,他回去以後沒多久那幫人就走了,後來他還過來和我打招呼,對我說抱歉,抱歉說沒有把事情談好,讓我破費了,他感到很過意不去,你一定覺得很難相信,那時候,他真的是非常有紳士風度,彬彬有禮的,就像一個讀過很多書,經歷過很多大場面的有身份的人。」
「聽你這麼說真的是很難相信,一樁奇遇啊。」
「他的穿著打扮也很得體,穿著簡單的夾克白襯衣,看上去乾淨又幹練,我覺得他有二十六七歲的樣子,他後來告訴我他二十八歲,他說那幫人是在社會上瞎混的人,他不是,他是自己開公司的,做生意,他還給我名片,說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找他。」
「這樣,你們就認識了,後來有聯繫了,然後你又喜歡上他了?」
小李姑娘沒有立刻回答,她抽了一口煙,視線隨著煙霧轉,彷彿她正在回憶過去那一段往事,接著她幽幽的說,「說出來就像是為自己開脫,為自己找借口,但那時候他真的對我很好,人也很風趣幽默,像是一個非常講道理的人,我剛剛二十,正好二十,我遇見的男人不多,都是和我差不多年紀的,只能說那時我太年輕,不懂事,不會看人,那天的生日聚會是他幫我買的單,等我聚會結束要買單的時候,服務員告訴我錢已經有人付了,就是剛才那位先生,我當時非常驚愕詫異,但我也突然有種感覺,就覺得自己我二十歲這個重要的時刻我碰上了一個重要的人。」
「呵呵,」海舞塵涯笑,「真是恰逢其時啊,這樣你就又去找他了,不得不去找他。」
「是啊,我怎麼能讓他為我付錢呢,我要把錢還給他。」
「於是,事情就自然而然的發生了。」海舞塵涯說。
「是啊,我開始約會,慢慢地關係就越來越親密了。」
「那後來怎麼又會你給他錢的呢?照理說像他這種人應該為你花錢才對啊,他給你錢啊?」海舞塵涯問。
「一開始是這樣的,和他在一起他從來不用我的錢,到哪兒,不管為了什麼都是他花錢,當時他也為我用了不少錢,但後來他做生意碰到了困難,公司非常艱難,我覺得我應該幫他,而且,那時候他已經知道了我爸是幹什麼的,他要我和我爸去說,要讓我爸利用他的身份給他弄點生意做,或者想辦法貸款什麼的。
「哦,他就這樣開口了,會不會他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這步。」海舞塵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