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被他說得笑了，從他的語氣裡我聽出來他並不是很在意這種事的，或許這使他更覺得有意思，有種獵奇的感覺，很多男人都是這樣的。【，ka~/文字首發
他說，「像你這樣的姑娘我見得多了，幾十年了，你覺得我會少嗎，跟你說，我在夜總會裡遇到過的最早的那些女人現在都當媽了，孩子都和你差不多大了。」
我笑出聲來，他這話我相信，看看他的年紀，看看他的工作以及所處的位置，他一定是沒少勾搭過女人，風月場所裡的女人就更不用說了，他一定是個老手，幾十年前就肯定是常客了。
他的這個話說得隨意而自然，我感覺到他與我的距離正在快速的縮短。
我問他，「到現在你總共有過多少女人啊？數得過來嗎？」
他搖頭，說，「數不過來了，這那數得過來。不過有一點你是我迄今為止年齡相差最大的。」
「哦，是吧。你沒有過比我小的嗎？」
「有過，當然有過，但年齡差距最大的是你了，這好幾年的我出來的比較少，老了，不行了。」
我說，「還行呀，沒這麼悲觀吧。」
他笑，伸手摸摸我的臉頰，說，「嗯，和你再一起我感覺自己還行，真的沒自己想像的這麼悲觀。」
我撒嬌的哼哼，說，「真的，我有這麼大的功勞，那你可要經常來找我。」
他扭臉看我，神情裡像是有什麼話要說，然後他坐起身子，靠到靠枕上，他說，「我問你個問題，有沒有人要你做他的情人什麼的，比如要養你什麼的？」
我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我說，「當然有啊，不少呢，很多。」
「我覺得也是，像你這樣的女人一定有很多男人跟你說這個。」
「但很多都是瞎說的，很多男人就是吹噓，騙你，讓你開心，我可不當真。」
「但一定也有真想把你弄為己有的。」他說。
「那也要看什麼男人的啊，也要我喜不喜歡的呀。」
「我呢？你覺得我呢？」他微笑著，似真似假的看著我。
我依偎到他的身旁，仰臉看他，說，「你想養我呀？想讓我做你的金絲雀，做你的寵物？」
「有這個想法，我覺得你這樣的女孩在這種地方有些可惜，每天應付不同的男人，讓各種各樣的男人蹂躪，我心裡有那麼點，怎麼說，不好受。」
「真的，怎麼不好受了？是不是喜歡上我了？把我當你的孫女了？」
他呵呵笑，伸臂摟抱我，說，「是啊，我的小孫女，不喜歡你我會和你說嘛，我真有這想法，這樣你就不用到那種地方去了。」
我沉默不語，我意識到像他這樣的男人說出這種話不會是隨便說說的，肯定是已經想好了，是做好準備的。不過，我心裡也有些猶豫擔心，我猶豫擔心的倒不是他的財力，他會付給我的錢財，我猶豫擔心的是，難道我要今後一直，或者今後幾年裡一直跟這個男人在一起，終日伺候這個可以當我爺爺的老頭子，我受得了嗎？我忍受得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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