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局長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支起身子,眼睛盯著我,他正摸著我胸乳的手也移開了。([網])他身上的皮膚白乎乎的,胸口和腰腹的肌肉鬆垮耷拉,大腿上的肉凹陷,兩條腿細細的,與上身不成比例。
我看著他鬆弛垂耷的臉頰,這張臉比他的身體稍微來得可以接受點。
「你怎麼知道的?這你也看得出來?」他問。
我故作神秘的笑,「嗯,看得出來,做什麼官?有多大的級別?我差不多都能猜出來。」
「你怎麼猜的?從那一點看出來的?」他像是頗有興趣,要從中學一手。
我笑,把手搭上他放在我大腿上的手,我說,「騙你的,我見過你,前幾天有一個慶祝大會,你在台上講話,我當時是禮儀小姐。」
「哦。」他鬆了一口氣。
「你還是模特啊。」
「客串的,朋友介紹我去的。」
他並不在乎我在他的職業場所見過他,不在乎坐在他邊上的像我這樣的女子知道他的身份地位。
他反而吹噓起了自己的官職和權力,炫耀的談論他平時的花天酒地紙醉金迷,對我這樣的女人他沒有顧忌,根本不當一回事。
不過,他也像其他來到這裡的大多數男人一樣,關心我為何要在這種地方幹這種營生。
「為什麼要幹這種活呢?為了掙錢?」
他知道了還問。
我說,「嗯,差不多吧。」
「像你這麼漂亮的,其它工作很多啊,應該都能掙到錢啊。」
「這裡掙錢快,也不用別的技能。」
「不要別的技能很多吧,只要漂亮就行了。」他說。
他說的是實話,就這樣說就有點多餘。
我笑笑,這問題沒法回答。
「沒想過幹點別的?像你這麼漂亮的,身材這麼好,完全可以往別的地方發展,遇上有錢的,有背景的,為你想想辦法,就是找個人養著,我覺得也比天天在這裡應付不同的男人好,這樣時間長了,對你不好,不僅身體上、心裡面對你有影響,還影響你今後的發展。」
「你有背景啊,有錢有勢,你幫我,養我?」我歪著腦袋,半開玩笑半認真。
他一笑而過。
我們的對話是在我們互相用嘴愛撫——他愛撫我是主動的,我愛撫他是他要求的——然後他又用各種姿勢與我吭哧吭哧力不從心的幹了一會後說的,我心裡在說,靠,局長,你是來幹什麼的,活幹了一半,軟癱下來,最後無力衝刺,開始批判這行業的危害,勸導我抽身而退,去攀上更高級的買賣行業。
我盼著他盡快完事,可現在看來,他一時半會完不了,他心裡一定著急懊惱,但他掩飾著沒有表現出來,他將軟癱無力當做休息,等著慢慢的再來折騰嘗試。
我倒不是在怨恨他,我盡量由著他的性子來,我表現得溫柔體貼,對他的雄風不再,對他的力不從心我裝作毫不在意,我知道他心裡挺苦惱的,我的工作就是要消除他的這種苦惱,如果不能讓他重振雄風,那最起碼也要讓他感覺到愉快,讓他覺得得到了應有的撫慰。
可我想起他在會上的趾高氣揚,慷慨陳詞,大講那一套每個人的耳朵都聽出老繭來的高調,我就覺得不搭調,覺得可笑可惡,甚至有那麼一點稍許有那麼一點點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