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不到,大批的警察駕到,咖啡館門口停滿了警車,咖啡館裡一下子全是警察,他們好多都穿著防彈衣,荷槍實彈。
幾個咖啡桌被當成了警察的辦案辦公桌,手提電腦一個個被打開。
幾個便衣扛著著攝像機在包間外面透過刻花玻璃悄悄的朝房間裡拍攝,他們要把拍攝下來的張洪影像和小區的視頻對照,還有一組攝像人員從窗外朝裡拍,在咖啡館後面一幢樓房的二樓對著房間裡拍射。
在包間裡二個警察正在耐心的勸說張洪,他們沒有追問他什麼事,只是穩定他的情緒
勸說他放下刀。
幾個警察頭目和兩個便衣在另一個包間裡組成了臨時應急指揮部,他們經過短暫的討論,決定在勸說張洪的過程中不提殺人的事,他們裝作不知道,偽裝海舞塵涯沒有和他們說起,海舞塵涯和他們說的是一個欠錢要債的事,是海舞塵涯這邊欠他錢,而他來要錢,談了火氣大了,便吵了起來,最終動手鬧到了眼下這個地步。
指定了初步的方案,兩個便衣進包房換下了二個警察,而門外七八個警察依次站著,注視著裡面的動靜。
海舞塵涯被允許進去站在一邊看著。
張洪神情既緊張又麻木,幾乎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他不知道海舞塵涯和警察說了什麼,所以他也充滿了驚恐,想從他們的臉色上看出點什麼來。
兩個便衣和先是顏悅色先的問張洪因為什麼事要拿刀挾持人質,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的,非要走到這一步。
張洪不回答,只說要把錢拿來,錢到手就要給他一輛車,讓他馬上離開這裡。
便衣說,送錢的正在路上,但現在路上堵得很厲害。
張洪大叫,「已經一小時了,再不來我就動手了。」
便衣好聲好氣的和他說,為了一點欠錢的事這樣做有必要嗎,即使火氣大,心裡冤,也沒有必要走到這一步,真的傷了人命不但錢要不到,自己還要坐班房,有必要嗎,太不值當了。
張洪聽警察這麼說,心裡似乎放心了一大半,他的臉色稍微鬆弛了些,但他似乎要拿到錢的願望更強烈了。
他說,把欠我的錢拿來,我便放了他,這是應該還我的。
「好,好。」便衣答應,「我讓送錢的盡快到。」
便衣和海舞塵涯走出包間,他們在指揮包間裡商議,便衣認為有希望讓張洪放下刀,放了人,只要送錢的人來,把錢給他,為他準備好車,然後讓他走出去,這時候他肯定要架著人質一起出去,在這段路上,瞅準了機會,撲上去,奪下他的刀。
他們問海舞塵涯要給他多少錢?
海舞塵涯想了一下,最起碼五十萬吧,這個人心黑,他敲詐譚行長二百萬呢,而現在沒有五十萬怎麼能夠讓他心裡平衡。
海舞塵涯說五十萬。
警察馬上讓人送來五十萬現金。
就在這個時候,拍攝的視頻和小區錄像的對比出來了,辦案的警察認為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以上,就是說可以肯定就是這個人在施薇被害那天進出的小區和電梯。
警察們一陣激動,可以肯定他就是兇手了,一個大案破了,可是眼下又面臨著一個大危機。
警察讓送錢的快到,越快越好,爭取活捉張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