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通了,他問譚行長,「你在哪兒?還要多久?」
譚行長說他快了,大概還需要四五分鐘。
海舞塵涯對房間裡的人說道,「還要四五分鐘。」說著,他拿著電話走出門外。他走到咖啡點的大門口,遠離圍觀的人,他對譚行長說,「你快點,他們咖啡店這邊報警了,警察馬上就來了,張洪他要拿到錢才願意放人,最好在警察到之前把錢給他,否則麻煩大了。」
譚行長的聲音驚慌不已,他說這個人怎麼這樣,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這種思路,他是不是想死前找墊背的。
海舞塵涯說「你快點,越快越好。」說完這句話,他看到警車來了,來了三輛警車,停在咖啡館門前。
海舞塵涯說,「完了,警察來了,他們已經到了。」
譚行長說,「我已經看見了,我也到了。」
警察從車裡走出來,大步的走進門來,海舞塵涯看到他們的腰裡都掛著手槍。
海舞塵涯躲到一邊,說「他們已經進來了,你不要來了,來了只有麻煩,馬上就會牽連進去。」
「我現在怎麼還能來,媽的,我有病啊,送上門來。」譚行長說。
海舞塵涯想像得到他此時的心情和臉色。
海舞塵涯說,「我看到你的車了,那你去哪兒?」海舞塵涯看到譚行長的車駛過門口。
譚行長說,「我先在附近什麼地方停一下,看看情況,警察在你也暫時不要打電話給我。」
「我明白了。」海舞塵涯掛了電話,快步走向包房。
警察已經到了包房門口,咖啡店老闆正在向他說著什麼。
海舞塵涯看到他們這邊的一個人站在門口呆呆的看著外面的警察,另一個人在裡面,看看門外又扭頭看看裡面的兩個人。
一切都已來不及了,聽天由命吧。
警察進門了,問,「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
海舞塵涯跟進門裡。
警察又問,「怎麼回事?你們這裡誰是當事人?」有兩個走近房間裡的張洪他們,其中一個聲音溫和頗有禮貌的問道,「什麼事?發生了什麼事了?誰能說說?」
張洪猛地叫道,「他們欠我錢,錢給我我就放了他。」
一位警察笑著說,「哦,就為了這種事啊,為這種事有必要這樣嗎。你放了他坐下來慢慢談。」他說著不在意的靠近他們。
張洪意識到了,嚷道,「不要過來,過來我就割了他。」
警察立刻止住了腳步,往後退。「不要,不要,你冷靜點,不就是為點錢嗎,有必要這樣嗎。」
「我不管,我不管,把錢快點給我,給我,那個送錢的人呢?到了嗎?」張洪聲嘶力竭的大叫,他就像是進入了神志不清的狀態。
警察問,「有人送錢來嗎?是不是有人要送錢來?」
這裡三個人面面相覷,這時候海舞塵涯已經決定了,就把張洪的事情告訴警察,如果不說,瞞著警察,而一旦被警察發現一點可疑的地方,追查下去,那一通深挖猛刨是免不了的,這樣會牽連譚行長和席莎,而自己主動說,可以讓警察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和張洪的殺人事件中,他不必提到譚行長和席莎,他只需說到自己和施薇還有張洪。